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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与共韶光-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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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孙总的想法了,他将材料中赵秋容的部分做的很合适放去外蒙,但给建议是让她去澳洲,然后将在赞比亚负责工程的一位老前辈的材料整合到相反的状态。

光少不怕孙总不上套,老总的心思他从来就没猜错过。重点是赵秋容你表现的那么“优秀“,非得让所有人都相信你那巧妇无米也成炊的逆天能力,让你去澳大利亚的肥缺真是暴殄天物。阿光还知道外蒙工程中,孙总派去的副理觊觎赵秋容已久,那副总的老婆家世不俗,特别泼辣特别厉害,想赵秋容寂寞已久的芳心搁一片荒芜的外蒙,没摊上事儿是你的造化,摊上事儿就看你的造化呗。

孙总看阿光给的材料,皱眉头,“其实还是小赵去外蒙合适。”

光纯良无比,“外蒙条件差,赵经理始终是女同志。”

孙总,“可她有能力。”

光,“澳大利亚的工程也很重要。”

孙总,“让我们的老前辈去享享福吧,他也要退休了……”
晚上,朋友们给逸华姐开追思会,点上蜡烛,摆放好鲜花,念篇经文,每个人都要讲段关于逸华姐的小故事。泰哥提议的,“不要讲不开心的事情,让逸华走的高兴点,我们别让她操心。”大家也都含泪答应。阿光调整好摄录机,准备之后将拍好的视频传回给阿文,在逸华姐的正式追悼仪式上播放。

轮到泰哥,一直看起来都还好的他叙述往事,“逸华呢,现在看起来真的是仪态万方,很有当家主母的风范了。年轻时候其实也很调皮的,呃,我记得有次我们去吃饭,那会儿在谈地下情,不想家里人发现我们……”他停下来,故事就被决堤的泪水给淹了,他哭的那么厉害,前所未见,让每个人始料不及。慧毫不犹豫,站到泰哥面前,抱住他,泰哥也搂住慧,头埋在她胸口,夫妻二人,抱头痛哭,于是,这个讲好不流泪的追思会,竟毁在提议人的手里,本来就自控艰难的各位,全部再也忍不住,泪如雨下。

不过永恩还是觉得,这样的追思会蛮好的,说,“等我死的时候,也给我这么办后事吧。”被所有人呸。心里念句“大吉大利百无禁忌”,手上还是弹了永恩一爆栗,应该够痛,他用了点力道的,得让这丫头记住,嘴下留人啊。

逸华姐事情之后,永恩更不开心了。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她竟然还弄丢她的设计案,就是她设计的酸奶广告。去客户公司谈案子,上了趟洗手间出来,文案没了。光接永恩下班时,陈柏青暗里扯住阿光将事情原委说一遍,并且告知,怀疑是对手公司安臣做的。

光感激,“谢谢你,柏青。”

他俩是情敌来的,光少突然这么真挚,青少特不习惯,略有忸怩,“我是为了永恩。”

光还是很真挚,“谢谢你。”

设计案被偷,让永恩本来的恹恹不乐的情绪上再加几分灰暗,令她看起来就像一朵积雨云,随时都会水漫金山似的。这个状态的永恩做什么都不起劲儿,如果说的更严重一点,大抵就是行尸走肉吧,魂儿不知飞去哪里,就一副躯壳每天例行公事地上班下班料理家务睡觉吃饭。

光看在眼里,急在心里,骨子里的乖戾就又启动了。不就一安臣吗?找老寇一合计,撺掇那家卖酸奶的,找个由头飞掉差点签妥合约的“安臣”。也是该着“安臣”倒霉,还赶巧阿文办完姐姐的丧事,从苏黎世回来,憋一肚子鸟气,听闻永恩的设计被偷的事情,说,“这就是他妈迫害,我就这一个妹妹了。”他干脆对安臣施压,让他们把偷走的设计案给吐出来。

永恩再到阿光他们食堂吃饭,阿光纯粹就是哄他高兴,把阿文和他怎么帮永恩出气这一遭,给永恩细述一遍。没见着永恩高兴,反而人姑娘问起赵秋容,“来好几回也没见着赵经理,出差了?”

光直言相告,被贬去外蒙,而且,据最新消息,已经跟暗恋他已久副理好上了。光不掩幸灾乐祸,“以前她为难你,让你丢面子,现在,那位副理的老婆都能帮咱们讨回来。”

没有预想中的兴奋,永恩的眸子好似更黯淡一些,说,“我突然记起以前阿琛说过的一句话,那时候,我一点都不懂,现在,好像懂一点了。”光追问,“琛讲过什么?”得到答复,琛哥曾根永恩感慨,“很多时候,我都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象我这样的人,知道一点点道理,热爱科学,却象是穿越到这样一个混不讲理的地方,只能闭嘴。”

然后,季永恩就闭嘴了,少言寡语,目光茫然,她的光与热似乎瞬间被消耗殆尽,不再没边没沿地胡说八道异想天开,也没有总显得兴奋过度地没完没了叽叽呱呱,甚至没再在早起时候对着院子里的白鸽聊天傻乐呵,这一切让谢韶光恐惧,他是依赖着她的活力才能好好存活的,她没电了,他怎么办?逗她,哄她,关注她,甚至责问她,“季永恩,你以前不这样。”永恩闷闷的,“我这把年纪,还不能质疑一下人生吗?”

不是不能质疑人生,只是想到她的质疑可能是因他而起,被人姑娘当仗势欺人,昏庸无道,心胸狭隘般嫌弃了,光少怎不郁闷?对,就算他们哥儿几个品格差人德缺,姑娘你可以折磨他们哥儿几个出气嘛,你别虐待自己啊,可永恩的胃口还是越来越糟,阿光使出浑身解数,都没能救回她的好食欲,眼见着这半年来他用他的烤箱绝技喂出来的苹果脸渐渐消瘦,阿光觉得,这小日子真是快没法过了。遂亲手下厨包永恩爱吃的水饺,翠韭大虾鲜肉馅儿的,坐在捧着电脑看美剧的姑娘身边,陪看,陪聊,陪笑,三陪到底,一只只亲手喂。永恩没问饺子的来路,也没赞美好吃与否,只是很机械地一口口吃,然后说,“我吃饱了,再吃药吐了……”

光少犯愁啊,嘴里长大疱,连带着食欲不振,也跟着消瘦,一腔无奈没有出路,找琛哥抱怨,“都是你,没事儿跟永恩乱嚼什么舌头呢?”

琛少倒是被芸涓照顾的那个唇红齿白娇嫩欲滴啊,美滋滋,“其实我挺高兴的,永恩现在终于懂得我了。”

光真是,交友不慎,遇人不淑,唐三藏招惹通天河的老妖怪只怕也不敌他此刻的后悔。只是,阿光不知道,琛私下问永恩,“我以为你有了阿光,就不会再质疑人生了。”永恩说,“让我在想想。以前,阿彼跟阿文,也会再想想啊。”琛也就不再逼永恩。但阿光以为,让永恩开心起来的人是陈柏青。

那天,永恩总算有兴致参加公司同仁的同乐会,一起去唱K,告诉阿光,不用特别来接她下班。阿光就陪孙总应酬完一个饭局,瞅着时间差不多,再去拉卡OK接永恩。开门,恰见陈柏青抱着吉他对着永恩唱歌,他吉他弹的不赖,唱的也卖力投入,音准极佳,歌词还妙,妙到令阿光觉得每个字都象小刀子在他皮肉上戳,把他戳的跟只筛子似的,千疮百孔,孔孔透光。

陈柏青唱,“一起疯一起闹牵着你的手,象朋友像恋人像情人是那么自然。我的心我的情我的泪,从今天起,带上过去和未来与你交换。我们结婚吧,我们结婚吧,放掉那些喧闹的浮夸,从此就陪我浪迹天涯。我们结婚吧,我们结婚吧,把你的幸福就交给我吧,现在就要听你的回答,你愿意吗……”唱完那句你愿意吗?陈柏青抱着吉他,就给季永恩单膝跪下,抬头,笑容满面,等她回答。

可那是季永恩,她不会以为这就是求婚,嘻嘻哈哈抚掌而乐,赞美陈柏青的表演唱作俱佳。可她的活力,因此就回来了,握着麦,“这歌好听这歌好听,我要试试,柏青你给我伴奏啊。”

林以真在旁损陈柏青,“你不知道你是在跟谁开练啊,花和戒指呢?”

青少颓了,站起来,继续唱,“我们结婚吧,我们结婚吧……”

永恩握着麦,哼哼唧唧,一起跟上。

接着,季永恩整回家一吉他,咋咋呼呼要学着弹,光真的没力了,他吃陈柏青的醋,那个以前从没被他放在眼里的家伙,竟能逗得他家丫头喜笑颜开,丫罪无可恕罪无可恕罪无可恕!


 



第88章 88
虽说陈柏青罪无可恕一百遍,但季永恩是可以无条件纵容一万次的,看着人姑娘把好好一支吉他折磨到荒腔走板,光多少也替陈柏青可惜,就这么把琴借给季永恩荼毒,他待她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忍不住指导,“喂,不是那么弹的。”吉他操在手,一曲久石让的《天空之城》,琳琳琅琅,在指尖流泻出来。

永恩惊,“你会弹吉他?”

光故意,“十八岁的傻小子练出来骗傻女生用的。”

永恩,“你是说你十八岁的时候,干过弹吉他骗女生的事儿?”

光少心里堵的慌,他明明是说,十八岁傻小子才弹着吉他骗女生的伎俩,二十八的陈柏青现在才做脸红不脸红?不过实在不好那么明显,谢韶光板着脸,“我是说,十八岁傻小子卖力弹吉他哄女生,你都快二十八的女生,卖力学吉他是为让谁高兴?”

永恩,“还不行咱自个儿哄自个儿高兴了?”继续练习和弦,可惜她那被一向被保护的很好的手指头不给力,虽说永恩还算是个皮实粗糙的姑娘,耐力也不错,终究因为十指连心,没一会儿,啊哦一嗓子,指尖被琴弦划出血。

光少闷不吭声给永恩拿胶布,脸上的表情没有鼓励,倒像是,你看,你看,闹出人命了吧的架势,要多不乐意,就有多不乐意。

永恩彻底被扫兴,噘嘴,嘀咕,“好嘛好嘛,不练了。”

光少才肯缓和一点,“哪儿弄来的吉他啊,做过保养没有?赶紧还回去……”

永恩看上去就更扫兴,答应,“哦。”

光想,她一定不爱我了。

翌日,光少去找芸涓,问她,有首歌,他想改成小提琴演奏的,不知有没有问题?手机放那首《我们结婚吧》给芸涓听。

芸涓,“求婚用啊?真是无可救药地浪漫。”

光表情上真看不出有求婚的兴奋,浪漫和喜悦,不过反正他那张脸向来七情不上面,再说脸皮儿也薄,人问什么,你答什么便是,芸涓答应,“我和乐团的老师商量商量,回头把谱给你传过去。”

芸涓的信用值和效率性向来爆表,很快乐谱传给阿光,阿光再拎着琴找地儿背着永恩练几日,顾不上吃顾不上喝,还想出奇制胜别被人轻易发现,精神压力不小,兼之这些日子为永恩和逸华姐的事情,他也心情欠佳,水灵灵的少爷难免憔悴,满袖尘埃推不去的落拓之色。

虽说头晕脑胀,喉咙发干发痛,光少还是决定,得跟永恩说清楚,真的不能再拖了。周末,光少撺掇永恩抚琴为乐,奏那曲《我们结婚吧》来听,自从那日陈柏青教会永恩唱这首歌,光倒是听永恩弹过一次。

永恩识趣,说,“你又不喜欢流行歌曲,既然你有兴致,不如来首《土耳其进行曲》吧。”

光拿出他的小提琴,“不用,我刚练会,和你一起。”

 “不是吧?你练流行歌曲?”永恩惊疑,“受什么刺激了?”

光少执着弓,也不废话,眼神示意,开始啰。

永恩,“来真的?等我找谱儿,要不得非得弹错音不可。”

找谱儿,这大概就是预示着一个不靠谱的开始,可邪火冲心的光少并无觉悟,死盯盯就琢磨心眼里这一个主意。边等永恩找到乐谱,还边来了段The beatles 的 《Please please me》试个手,欢快的节奏把永恩的情绪调动起来,也跟上乱弹一小节。两人首次合作,起码开头来说,还是非常和谐的。永恩因此信心倍增,开始《我们结婚吧》。

顺利,顺利,顺利地旋律激越,直到副歌部分,“现在就要听你的回答,你愿意吗?”按照光少的预演,这里有个停顿,是专门给男生说请你嫁给我,而女生答应I do的。他看着永恩。

可季永恩压根没接收到他的电波,全神贯注于乐谱,嘴里念念有词,“这里是要停几拍?”

光唤她,情意殷殷,“永恩?”

季永恩总算抬头回应,一双明眸清澈澄净,无丝毫暧昧期待,道,“等会儿别太快,我怕跟不上。”

于是……可惜一片清歌,都付与黄昏。谢韶光火大,把他钟爱的琴往地上一丢,冲永恩吼,“你怎么每次都这样?”

永恩吓傻了,他摔琴诶,可她到底做错什么?愣怔几秒,永恩嗫嗫,“啥事儿啊,值当你发这么大脾气?”

光吼更大声,“你觉得你我之间,还能有什么事儿值得我发脾气?”

永恩逆反,跳起来,“我就是不知道啊,你又没告诉我。从来不把话说明白,都让人猜的。你凭啥总要求我每次都猜对?你凭啥因为我猜不对就冲我吼跟我凶?跟别人你都能体谅都能包容,就跟我能耐跟我厉害。”不提那个“别人”也就罢了,提起来就是新仇旧恨悲从中来,刚领悟到的那点他开始喜欢她立马显得不够看,而她一场多年来的无望单恋也立马显得绝望悲怆且重于泰山。眼泪在永恩眼眶里转,她才不要在他面前哭,这时候应该摔门而去才对,可季小姐还是把脚底下光少爷的琴捡起来先放沙发上,才摔的门。很没气势没出息,偏珍惜他的一切已经成为习惯,永恩对这样的自己也无能为力。

她给他捡琴这个动作,让光崩溃。她最狠了,狠的不牵强不做作,浑然天成,用她的善良凸显他的混帐,光眼窝湿润,想制止,“永恩……”永恩没理他,跑走。深秋,降温了,居处刚送上暖,屋子里大家都穿的单薄。永恩脾气一上来,依旧那样,不管不顾就往外冲。光抓着自己和永恩的衣服,忙去追人。

永恩也没跑远,不远胡同口,对着不知谁家一堵院墙,又哭又骂。

光“对不起。”把衣服给她披上,“来,这大晚上,外面又黑又冷的,咱回家。”

永恩梗着脖子,别想那么容易把她哄回去。

外面冷风一吹,光少是头更晕,嗓子更痛,鼻子还不通气,揉额角,伏低做小,“你不要那么爱生气好不好?都跟你道歉过了。”

永恩,“不接受。”

嗯,肯应他一句就说明状况不是太糟,光凑近点永恩,一时间口袋里也没摸到纸巾,衣袖擦永恩脸上的泪,“对不起,别气我了,我有错,一定改,成不?”

永恩还是,“不接受。”

光佯作没耐心,“那就算了。”院门没锁,总得回去关上,真的往回走。

她气没消呢他还敢走?永恩弯腰,抓起脚上兔子头的拖鞋,对光少丢过去。

“哇。”被砸中的光大人摸后脑,垂头看地上那只鞋,再看看永恩赤着薄薄的,白生生的脚,无奈,不冷吗?捡拖鞋。

永恩纯粹挑衅,“怎么样,很准吧?我小时候掷铁饼冠军。”

光少再走回永恩身边,“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永恩又要哭了,夜风瑟瑟里,委屈,“你一点道歉的诚意都没有,还问我想怎么样?”

光,“我还没诚意?那你说,怎样才算有诚意?”

永恩被问住,怎么才算有诚意?她也不知道,因为不知道而被憋个脸红脖子粗,更气,更伤心,“你非得看着我哭出来才高兴是不是?”暴怒之下,对着身边那堵墙一脚踢过去,她没穿鞋,血肉之躯,怎么可能拼得过水泥瓦砾?顿时,痛得眼冒金星,嗷嗷直叫,下一秒,她落在光少怀里。

光查看永恩的脚,惨了,大拇指脚趾甲严重受到伤害。那种你看你看出人命了吧的表情就又祭出来,“季永恩,你能不能别一发脾气就丧失理智,是我惹你,冤有头债有主,你要踹也踹我,跟墙置什么气?又不是墙惹你。”

她已经气成这个样子,他还有闲心跟她讲道理?季永恩一边痛得直抽抽,一边眼泪长流,哽咽,“是你说的,要踹踹你。”不等光再穷逼嘚嘚,劈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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