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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然不觉-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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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民医院有一栋专门的急诊楼,先见医生后挂号,眼科室里清清凉凉的,没人。
对于这种不用挂号,不用排队的就医环境,简直让聂瑶的精神头都提了提。
年轻的男医生又是格外的耐心,文雅,与小医院的医生不同,这医生没有立刻给她做治疗,而是在分析她炎症的病灶在哪里。
聂瑶疼得快尖叫了,只想快些用上抗生素,把疼痛先压下去,其他的都是后话。
医生却以不能滥用抗生素为由,想给她用左氧氟沙星或是克林霉素这种药性较弱的消炎药。
聂瑶不同意,靳恒远听到聂瑶说了痛的程度后,也坚持要求用头孢这种最有效的抗生素。
最后靳恒远只得打电话联系了一个在这家医院里工作的朋友,才使聂瑶重新做了另一批号头孢的皮试,最终用上了头孢。
输液到下午五点钟才结束,在三个多小时的输液过程中,靳恒远一直陪着她,照顾她盖毯子在身上,为她买食物要她吃下去,告诉她输液不能空腹。
靳恒远的细心和周到,让聂瑶感动到不知如何是好,觉得单说谢谢已经无法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从医院出来后,靳恒远带聂瑶去吃东西。
聂瑶立刻提出这顿一定要她请,靳恒远笑着同意了。
吃饭时聂瑶才想起问他:“你下午打电话给我,是有事吗?”
靳恒远说:“在小旅馆敲诈我们的人,今天抓到了。”
聂瑶略喜,问:“警察怎么说?他们会被判刑吗?”
“判刑是肯定的,只是刑期长短的问题。”
聂瑶左眼还是肿的厉害,她用纱布包裹着,用一只眼睛看东西,感觉有点不适应。
她忽想起问:“你什么时候报警的?我没见你在青州时报警啊?”
“昨天晚上报警的。”靳恒远漫不经心地答。
聂瑶惊讶:“想不到现在警察做事效率这么高。”
靳恒远不温不火地笑说:“因为我那张卡里有几百万,我设置了每日最高取现额度为五万,他们自然会贪心的每天都去取钱,所以抓他们,一点都不难。”
聂瑶扔掉手里的调羹,难掩诧异地说:“这都几天了?你怎么昨天才报警?他们取走的那些钱都能追回来吗?”
靳恒远斯文优雅地放下餐具,饶有趣味地说:“刑法对于量刑是看犯罪金额的,不让他们多取走点,怎么加刑?”
“怎么量刑的?”聂瑶不假思索地马上问。
靳恒远答:“抢劫金额在一万元以上的,每增加五万元,刑期增加一年。对于他们这种累计犯罪的,刑期起点就是十年。”
聂瑶惊得半天说不出话,她第一次觉得,靳恒远并不单单是那种扶贫济困的烂好人。居然设下这样的圈套,让那几个歹徒小半辈子都得待在监狱里。
从饭店出来,进到车里。
靳恒远似乎犹豫了几秒,似乎又没有,对聂瑶说:“你今晚住我家,你现在这样我不放心。”
这样的提议在他们之间,说奇怪,是有些奇怪;说不奇怪,也不奇怪。
聂瑶想到靳恒远那个富丽堂皇的家,发憷般地摇摇头:“我自己可以。”为了让靳恒远放心,她撒谎说:“我和周灵住在一起,没事的。”
回到家。
聂瑶躺倒在床上,她觉得自己的病况并没有因为输液而有丝毫的好转,甚至越来越严重了。
所有的力气都用在先前和靳恒远在一起的时候了,现在她觉得自己很虚弱。
左半边脸全都在痛,包括牙齿,耳膜和咽喉,眼睛更是痛得难以形容。
聂瑶平躺着,心里默念着:我要安乐死,我要安乐死……
她突然意识到人的生命原来可以这么脆弱,而自己也并没有想象的那么贪恋生命。
就在这样的胡思乱想中,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再醒来时已是后半夜,脸上的疼痛已经全面缓解。
原来药物和细菌对抗了近十个小时,才最终取得战况的扭转。
聂瑶迷迷糊糊地想:一定要知道抗生素的发明者是谁,并把他的名字当救命恩人一样地记住。
第二天一早,聂瑶打电话去公司请了半天假,不敢懈怠地坐公车去医院输第二针。
靳恒远打电话来说要接她去医院时,她已经坐在医院的输液室里了。
尽管如此,靳恒远还是来了,陪着聂瑶一直到输液结束。
下午,聂瑶正常去公司里上班,靳恒远劝说了几句未果,就随她了,只是中间又打过一次电话给她,问她的情况。
眼睛上的红肿在第三天开始迅速消退,确定自己没有大碍了,聂瑶就没再去医院输液。
时隔几天才想起未回周灵电话的事,聂瑶打过去,那面未接,她未在意,就再没打过。
周末,靳恒远打电话叫聂瑶去家里。
聂瑶自然不会拒绝,她下了公车要走一段路才能到靳家别墅,就边走边想着今天给靳先生做点什么吃的是好。
靳恒远的口味她已经通过多次一起吃饭了解了大概了,她发现靳恒远口味偏清淡,不喜欢加了作料的事物,喜欢食材本身的自然味道。
这时,隐约间,路边传来小动物的呜咽声,听上去凄凄惨惨的。
聂瑶寻着声音找过去,在一处草丛间发现了两只小狗,其中一只已经死硬了,另一只在草地上颤颤巍巍地爬行着。
聂瑶定了定,转身继续走,心说:不是我不想救你,是我真的没有能力养你。
她想当做自己什么都没看见,但是却发现自欺欺人原来一点都不容易,任由这个小生命死掉真的是做不到,走出不到二十米,她终究是不忍心地又折了回来。
到了靳家。
趁着没人注意,聂瑶去厨房热了碗牛奶给小狗喝,然后找了个毛巾把小狗包起来,放到装水果的篮子里,藏在了沙发后面。心里很担心小狗接下来该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原本真的是下定决心不再更这文了的,觉得每更一章都是在自我找虐,偏偏今天手欠上来瞅了眼,收藏居然涨了,涨了?!断更还涨收藏?!于是……我又不忍将这根鸡肋弃掉了。
这几天我一直在思考这文冷的原因,越思考越觉得更不如不更的好。(心塞~~)
一定会有乡亲要说:你这文比你前一个文成绩好多了,你那个都更完了这个为毛不更完啊?!!
泪,那是乡亲你不知道啊,发第一个文的时候我还没有签约,那文除了一个没什么大用的自然榜之外基本没有曝光率,而这文已经轮了四次人工榜了,换算起来那文是比这文成绩好的多的。(心酸~~~)
遥想当初发第一个文的时候,那时刚刚接触网文,什么都不懂,就知道更新更新再更新,26天就把那文一口气更完了,期间编辑找我签约都被我很二缺的给拒绝了,因为我不知道签约有什么好处,现在想起来,那时真是愚蠢的萌萌哒~
时隔半年多来发这个文,我知道了整套游戏规则,自然就多了更多期许,满心期待的去后宫申榜,然后在心里思量,比较,计较,什么都知道了,却唯独缺少了最初的激情和热血,更没有了最初的傻傻快乐。
两次大断更,不知道还有没有一二读者能看到这里,如果有,我必须老实交代一句:这文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真的彻底断更了,真的不一定会有结局。(真的是真的。)
记得有一个我蛮喜欢的作者说过:写冷文不如写日记。
日记?!要不我明个试试~~~
☆、第三十三章
聂瑶动作迅速地做完这些;然后去厨房里假装忙碌着。
很快,楼梯处有人下来,是岳思思。
聂瑶看到这个女人还在这房子里;有些小意外。
岳思思瞟了聂瑶一眼,毫不客气地吩咐道:“给我热杯牛奶。”
显然她已经从其他家佣的口中得知了聂瑶在这房子里的身份;这会儿已经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聂瑶闻言不动声色地把刚刚小狗喝剩下的牛奶倒进杯子里;端给了岳思思。
岳思思很不屑地冲她一笑,拿起杯子喝了口牛奶。
这时;靳恒远从楼上的书房里走出来,看到楼下的聂瑶,他在楼梯口处便对她说:“小瑶,今天我们出海,你要不要买什么东西;我陪你去买。”
说的就像他们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一样。
靳恒远从青州回来发现岳思思仍住在家里;便彻底当她不存在一样,完全对她不理不睬。
岳思思最近和万展婷一起玩得很嗨,把这里也只是当做宾馆一样来住住,对于靳恒远的态度渐渐不那么在意了,这会儿听到靳恒远对聂瑶说的话,岳思思突然笑起来,嘲讽道:“靳恒远,你也太看不起人了,动不动就拿这个乡下妹来激我,有意思吗?”岳思思收敛笑容,愤愤地说,“一点都没意思。”
靳恒远当做没听到一样,看看表,对聂瑶说:“时间正好,我们现在就去码头。”
聂瑶一脸为难,心里惦记着那只刚刚捡到的可怜小狗。
就在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说的时候,岳思思突然尖叫起来,怪声大叫:“什么鬼东西啊?”
眼看岳思思就要下脚踩向半包着毛巾的小狗,聂瑶快速扑了过去,抱住小狗在地上滚了一圈,躲出去好远。
靳恒远和岳思思同时愣住了。
聂瑶大窘,抱着小狗小心地站起来,走到靳恒远面前,声音低低地说:“我的小狗,你帮我养一段时间,好不好?”
看着聂瑶仿若委屈又胆怯的样子,靳恒远满心都是柔软,他一边口里答应着一边揽着聂瑶的背,带她走出了房子。
在门即将被关上的那刻,聂瑶听到岳思思在屋子里大吼:“靳恒远,我会让你后悔的。”
走到庭院里,靳恒远叫来了管家,吩咐他照看好小狗。然后带着聂瑶驾车驶出了院子。
聂瑶心情很不好,说不清原由的不好,于是安静地坐在车里不言不语。
靳恒远真的带她来到了码头,提着个挎包准备坐船。
聂瑶很诧异靳恒远每次刺激岳思思为什么都会演戏演全套,说出海就真的要出海。
“我们这又是去哪?”聂瑶问。
“去星辰岛。”
“去做什么?”
“当然是度假。”靳恒远答得再理所应当不过。
在聂瑶看来,这又是一次包吃包住包玩的旅游,着实没必要拒绝。
星辰岛是个很漂亮的珊瑚礁小岛。
岛上椰树成林,海浪白沙,景色怡人。小岛得名并不是因为它形状像星辰,也不是有一系列星辰一样分布的岛屿,只是因为岛上有一处远负盛名的酒店,叫星辰酒店。
星辰酒店共有六层,外形设计兼具了哥特式建筑和拜占庭式建筑的典型特点,顶层的每个房间都有一个透明的圆拱形玻璃幕罩,人躺在房间里,可以看到美妙的夜空,这就是星辰酒店的得名之处,并且因为房间少且难预定而贵得出奇。
靳恒远这次要了一间房,是顶层的房间,房间里有两张独立的床。
进到房间时,夜幕已经降临了。
聂瑶一进到房里,就被里面各种造型别致的欧式摆件吸引了注意力。
直到靳恒远点了餐到房间里,聂瑶看到餐车上的生日蛋糕,才恍然地问:“你今天生日?”
“是的。”靳恒远边答边拿起餐车上的红酒来开。
聂瑶用手抓了抓自己身侧的衣襟,有些不知所措地说:“抱歉,不知道您生日,没有准备礼物给您。”
“能陪着我就好。”靳恒远将开启的红酒倒进醒酒器里,面含笑意地说。
聂瑶不会对喝酒发憷,她走过去,看着那高脚的水晶杯,透明的,散发着淡淡芬芳的酒红色液体,她小心地倒了两杯,递给靳恒远,与他碰杯,微笑着祝他生日快乐。
聂瑶第一次喝这种红酒,没想到这种味道清甜的酒居然这么容易醉人,虽然感觉有些飘乎乎,但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状态。
聂瑶摸摸自己有些发烫的脸,走去梳妆台看镜子里的自己,发现镜子里的人红唇潋滟,眼眸里仿佛都带着雾气。
她回头对靳恒远说:“抱歉,我不能再喝了,我已经有些醉了。”
靳恒远在她身后的几步外,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深邃。
此刻的聂瑶,被房间里暖橘色的灯光映衬得柔美至极,她天生就有着娇媚和让人心生怜惜的气质和容貌,这种清纯中偶尔透出的妩媚真是让人心动不已。
靳恒远看着她,对眼前这个女孩子的感情变得越发地清晰起来,可他不想再像对唐咏菲那样的对聂瑶表白了。
如果爱上唐咏菲让靳恒远觉得负罪惭愧的话,那么爱上聂瑶则完全可以随心而为。
靳恒远转身从背包里拿出一个红色的精致盒子,对聂瑶说:“我有礼物送你。”
聂瑶窘,小声问:“您生日,为什么要送我礼物?”
靳恒远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串红宝石镶钻的项链,一看就是很贵重的样子。他取出来为聂瑶佩戴。
聂瑶本能地躲了躲,靳恒远的手在空中停了下,然后还是不容拒绝地将项链戴在了聂瑶的颈项间。
“喜欢吗?”靳恒远很温柔地问,很专注地凝视着她的脸。
聂瑶不假思索地点点头,清秀的脸庞上,透着诱人的秀气和稚嫩,饱满的唇瓣被红酒润过,泛着水润的光泽。
靳恒远抬手揽住了她的腰,低头吻住了她的唇,一系列动作毫不迟疑,让聂瑶完全没有应对的机会,可聂瑶很快反应过来,她慌乱地挣开靳恒远的怀抱,惊讶地看着他。
靳恒远看着聂瑶瞪得大大的眼睛,惊恐的小模样,觉得这样的她更加的惹人怜爱。
“小瑶——”靳恒远很沉醉地看着她,声音很轻地问:“我可以吻你吗?”
聂瑶抿紧了唇,低头想了下,然后抬起头问他:“是作为送你的生日礼物吗?”
靳恒远笑,浅浅地笑,然后点头。
“好。”聂瑶鼓着勇气,很干脆地答。
靳恒远再次环抱住她的腰,低头吻了下来。
有人说,永远不要相信和你接吻时会睁着眼睛的情人是真心爱你,这话或许是对的。
就像聂瑶此刻一样,她睁着眼睛,看着靳恒远闭着眼睛用情地吻着她,她让自己脑子里想的是:这个项链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很值钱的样子;速记能力最近好像不如从前了,是看的文字太少了吗?以后还要多看书才行;还有想去大学寄读的事,等攒够了钱还是要去试一试的;对了,还有想学开车的事,回去就去驾校报个名……
这是聂瑶的初吻,她就这样并不太在意地给了眼前的这个男人,任由他深深地吻着自己。
一个绵长的亲吻过后,靳恒远紧紧地把聂瑶抱在怀里,他已经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爱着怀里的这个女孩,很爱,爱到每时每刻都想要找借口见到她,想和她在一起的心思越来越强烈。任何试探的结果都改变不了爱她的念头。
他敢爱她,愿意承担随之带来的一切。
聂瑶在靳恒远的怀里仰头看着天空,问他:“这个房间住一晚这么贵,就是因为这个棚顶吗?”
靳恒远放开她,跟她一起仰头看,同时拿起一旁桌子上的遥控器,在控制面板上操作了下。
然后聂瑶就看到头上的圆拱形玻璃幕顶从中间分开,向两侧慢慢地收起,整个天空随之无遮无拦地呈现在了眼前。
聂瑶并不觉得这个设计有什么独具匠心之处,想天当被地当床,根本不用花这份钱。她发现但凡是被奢侈,名贵,大师设计之类名号包装了的东西,就都有了皇帝新装一样的神奇效果,然后暴利就变得轻而易举。
聂瑶自顾自地躺倒在一张床上,说着微醉的话:“今晚我不睡了,我要好好看看这片天的不同之处,赚钱不容易,花钱可真是再容易不过的事了。”
靳恒远低低地笑起来,在他看来,聂瑶说的话和她说话时的神情,都是那么的可爱。
屋顶,漫天星斗一览无余。
这是聂瑶最喜欢的时节,初春,记忆里这个季节的星星都特别的亮。要是在老家,这个季节树枝已经开始慢慢抽绿了,身处的这个南方城市,季节的分界不是很明显,但也能隐约感觉春天来了。
聂瑶望着墨色的苍穹,心里有种很美妙的感觉在荡漾,这样的夜色,小时候在乡下姥姥家时,是常见到的,这么多年过去了,这感觉真是久违了。
靳恒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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