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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然不觉-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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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
新闻里讲到一则典型的“性虐待症”患者的犯罪案例,是一名二十一岁的中国籍男青年,他在十一、二岁时突然产生想杀死女孩的想法,并不是因为仇恨,也没有受到外界任何的刺激引导,患者自述就是一种说不清的情感,时隐时现;到十五、六岁时感觉越来越强烈,最终在二十一岁时杀死了一名十八岁的女孩,杀人的过程使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和快感,最后脱光女孩的衣服,用皮带勒住死者的脖子拖动尸体。
这样的新闻原本只是一眼带过,并无任何感触,可此刻在靳恒远的触碰下,聂瑶电光火石般的想到了这些,内心并因此而产生出了恐惧。
聂瑶在心里问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相信面前的这个男人?相信到毫不设防的一次次和他有肢体上的接触;相信到一次次和他单独相处在一个空间里;相信到住进他的家里。
是什么引导她走到了这一步,除了对靳恒远的不设防,还有对自身利益的考量。
可是聂瑶现在却想:如果他现在将她杀死,那这世界上连个会为自己的失踪而报警的人都没有。
恰在这时,靳恒远情不自禁地解开了聂瑶腰间的带子。
当他的手触摸到聂瑶腰间的肌肤时,当他的唇触碰到聂瑶锁骨处的肌肤时,聂瑶抬手一把狠抓住了他的衣领,力气大到足可以使人感到窒息。
靳恒远不适地抬起头看聂瑶的脸:“怎么了?”他握住聂瑶的手想拿开,却发现聂瑶攥得很紧,同时看到了聂瑶正在用异样的眼光盯着他。
靳恒远没有任何怀疑地将这些理解为羞涩和紧张,看着这样的聂瑶,靳恒远满眼都是柔情。
“不要这么紧张。”靳恒远温柔地拉住聂瑶的手,放在嘴边吻了吻。
聂瑶却在这时瞬间发力,挣开他的怀抱,抿紧身上的睡袍,退到了窗边,一脸戒备地看着他。
靳恒远对这突然的剧烈反应感到意外,但他立刻检讨为是自己刚刚唐突的行为所引起。他忙连声道歉。
聂瑶的脸颊渐渐变成了粉淡的胭脂色,她将视线撇向别处,眼睛尽量不看他,她心里很慌,却力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可这样却像极了娇羞的模样。
靳恒远轻柔地叫她的名字,向她保证道:“你放心,我不会勉强你做你不愿意的事。”
他的语气诚恳而温和,容易使人信任和放开戒备,看着这样亲和而温柔的靳恒远,聂瑶觉得自己刚刚的联想和行为都有些荒唐,可那样的肌肤接触,已经超出了她所能接受的范围,她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要对她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对于他来说算是个什么。
看出了聂瑶眼中隐含的畏惧,靳恒远轻声说:“你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
☆、第三十七章
聂瑶不好意思地讪笑了下,目光躲闪着没话找话:“你给小狗取个名字吧。”
靳恒远因这样的话题跳跃而笑了笑;顺着她说:“你来取吧;是你改变了它的命运。”
聂瑶心中早有答案;便说:“叫它金刚好不好?”
“金刚?”靳恒远笑,“它是只小母狗;取这样的名字;太彪悍了。”
“取个强硬一点的名字;好养活。”聂瑶认真解释。
靳恒远点头,微笑着说:“好;那就叫这个名字;现在是小金刚;将来是大金刚。”
聂瑶又马上找话题:“岳思思还没有回来吗?她每天回来后会来找你吗?”
“不会。”靳恒远答;“最近几天我都没见过她。”
“那么……”聂瑶声音小小地问;“那么你来找我有事吗?”
“没有事不能来找你吗?”靳恒远抬手为她把腰间的带子系好;逗她说:“你不喜欢我来见你吗?”
聂瑶不答话,只低着头,始终不敢与靳恒远的目光相对。
靳恒远未等到那预期的答案;一时间有些不解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聂瑶抬起头对他说:“对了,我最近周末都有事,不能为你做小时工了,你不用再付薪水给我了。”
靳恒远立刻问:“你周末要去做什么?”
“我报了驾校。”聂瑶答。
“怎么突然想学开车了?”
“学个技能总会是有用的。”聂瑶一脸认真地说:“就像上次去青州,如果我会开车,中途就可以替换你了。”
靳恒远将这样的话理解为对他的体贴,笑意瞬间在他的脸上晕开。
他低头凑到聂瑶脸前,用带着爱恋的语气命令:“吻我一下。”
聂瑶身体向后倾了倾,心里为靳恒远这样的举动强找理由,犹豫着问:“是晚安吻吗?”
靳恒远温柔的笑容里饱含着难掩的情意缱捲,深深地看着她“嗯”了一声。
聂瑶用唇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地碰了下。
最后,靳恒远唇角带着柔和的孤度,满心愉悦地离开了聂瑶的房间。
当晚岳思思很晚才回来,醉得根本没心思发现靳家的变化。
第二天一早,聂瑶和靳恒远去上班的时候,岳思思还没有起床。
就这样,早晚都没有碰面的机会,直到周末的中午,两个人才第一次正面交锋。
岳思思下楼看到聂瑶,哼笑着抱臂打量聂瑶身上宽松的家居服,极蔑视地说:“穿成这样你也好意思出门?”
聂瑶刚在自己的房里喂了小狗,端着小狗喝剩的牛奶碗站在餐厅里,转身见到岳思思,聂瑶便把手里的碗放到桌上,对她说:“刚热的,给你喝吧。”
岳思思看着那碗,撇嘴说:“用碗喝牛奶?真是没见过世面。”
聂瑶忍着笑,把牛奶倒进一个玻璃杯里,推给她,说:“你想换成高脚杯也行。”
岳思思看出聂瑶眼底的笑意,问:“你下了毒给我?”
聂瑶的笑意显出来,说:“怎么会呢?我当然不会那么傻,我超喜欢你的。”
岳思思翻着白眼问:“为什么喜欢我?”
聂瑶偏着头,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状似天真地,极愉悦地说:“因为你的存在给我带来了极大的好处啊。”
“什么意思?”岳思思一脸不解地问。
聂瑶说:“你还不知道吗?因为你,靳先生让我也搬到这里来住了,给我省了好大一笔房租呢。”聂瑶掰着手指数,“不只是房租,还有水费啦,电费啦,靳先生每天带我一起去上班,还省了我的交通费,我在这里吃饭也不用付钱,哎呀,我真的应该好好感谢你呢,你可千万不要搬走,你要是搬走了,靳先生一定会赶我走的。”
岳思思气鼓鼓地看着聂瑶白净水嫩的小脸,心想:说不定靳恒远就喜欢这种清汤寡水的。但嘴上却说:“他以为我会嫉妒你?我才不信他会喜欢你呢!”
聂瑶立刻说:“就是啊,他怎么会喜欢我呢。”聂瑶趴在桌子上,探过身来,用讲秘密的样子对岳思思说,“其实我知道靳先生喜欢的人是谁?”
“是谁?”岳思思急问,“你怎么会知道?”
聂瑶悄声说:“因为我曾偷看到靳先生向一个女人表白。”
“那女人是谁?”岳思思急得声音都扬了扬。
聂瑶想了下,觉得真把唐咏菲出说来有点对不住靳先生,于是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故弄玄虚地说:“是个样子很成熟,很大气优雅的女人。”
聂瑶拿一根手指在岳思思脸前转了转,继续说:“其实那女人远没有你年轻漂亮,可是看样子靳先生就是喜欢年纪大些的女人,成熟呗,这种东西勉强不了的,以你的条件,一定可以找个比靳先生条件好,而且特别疼爱你的男人。”
任谁不喜欢听恭维的话呢?岳思思被聂瑶说的似笑非笑的。
聂瑶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解除了这个邪恶女人对她的恶意。
岳思思拿过桌上的牛奶,大喝了一口。
岳思思最近跟着万展婷,常常去参加一些上流社会的聚会,并在其中偶然认识了一个叫宋远兴的男人。
宋远兴五十多岁,年纪不轻但是风姿尚存,举手投足颇俱大气风度。他表面上是宋氏集团的财务总监,但其实在宋氏的股东中很有威望和实权,又是宋氏的第二大股东,坐第一把交椅的侄子都不得不敬他三分。
宋远兴初见岳思思,就对她有了几分好感,之后在岳思思有意的主动接近之后,两人很快就打得火热。
岳思思提出认宋远兴为干爹,宋远兴欣然接受,并当即送了套房子给岳思思,作为认下她的见面礼。
所以,岳思思其实已经不高兴再住在靳家了。
就在这时,靳恒远恰巧从外面回来,他一进来就看到了在餐厅里的两个人。
靳恒远神情严肃地盯着她们走了过来,站到了聂瑶身边。
聂瑶赶紧站正身姿,双手交握在身前,恭敬礼貌地开口道:“靳先生,您今天在家吃午饭吗?”
靳恒远将目光在她们两个脸上巡梭了下,问聂瑶:“你们在干什么?”
看着靳恒远这副很在意女仆的样子,岳思思心里只觉这样的表演真是太好笑了,她一手托着腮,一手在桌上随意地敲着,懒洋洋地瞧着他,说:“女人在一起干什么你感兴趣吗?”
靳恒远将目光定在聂瑶脸上,似乎很怕聂瑶刚刚在岳思思面前吃了亏。
聂瑶心里只想快速离开战场,扯着嘴角说:“我煲了汤,应该好了,我去看看。”说完转身溜进了厨房。
靳恒远跟进厨房,闻到有汤的香味从砂锅里飘出来,他刚靠到聂瑶身边,聂瑶便立刻说:“还没好,你先上楼等一会儿,一会儿我去叫你。”
靳恒远见没什么异常,就点点头,径自上了楼。
岳思思看着靳恒远的背影,心里恨恨地想:你不爱我,有的是人爱我,万展婷说得对,男人不过是玩物而已,本小姐我只能让男人为我要死要活。
最终,在聂瑶搬进靳家不到一周的时候,岳思思就搬出去了,临走时没向任何人知会一声。
岳思思搬走后,虽然靳恒远和聂瑶谁都没用开口提过这件事,但是聂瑶心里不得不为自己将来做更多的打算。
聂瑶在基金会的工作渐渐步入正轨。
聂瑶了解到,金盛公益基金会是靳恒志在世时,以个人名义成立的个人公益信托基金。
基金着力于医疗、教育和文化领域,地域涉及中国内地、香港和海外。基金来源有原金盛日化拥有的期权,总体规模为现在金盛集团总股本的百分之二;还有其他企业的各种形式和名义的捐赠。
早在一九九八年基金会成立之初,靳恒志就曾在公开场合下表示,未来会将金盛每年营收总额的千分之二十,投入到金盛公益基金,现在这是个以亿元来估算的数字。这真叫聂瑶惊叹。
基金会这些年相继在广西、贵州、云南、甘肃、四川等地建起了共计两百多所基础教学项目,包括图书馆、教学楼和宿舍楼。
在医疗方面,更是拿出了大笔的资金,组建了用于对抗癌症、糖尿病、帕金森症和其他疾病的科研项目。
聂瑶由衷地敬佩靳恒志这种了不起的人,舍得拿出这么多的钱来做善事。
可是聂瑶同时也发现,基金会的大笔资金花的着落不详,比如对医疗方面的投入大得惊人,却没有看到任何科研成果。对于文化教育里的投入也只有数据,没有具体的详细信息科追溯。
一日晚饭后,聂瑶看到靳恒远坐在二楼的阳台花园里,手里拿着笔记本电脑在看。
聂瑶走过去,说:“不好意思,打扰您一下,我有些关于基金会的事想和您说。”
靳恒远如完全没听到一样地僵坐着,神情异常严肃地盯着电脑屏幕。
他手里的这台电脑聂瑶见过,就是以前在靳恒远办公室里看到的那台,需要解码的电脑。
电脑被靳恒远解开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他一有空就会拿出来看看,在里面看金盛以前的资金账目往来,同时也寻找哥哥靳恒志留在这台电脑里的印记。
聂瑶等了会儿,见靳恒远依旧一动不动,便上前摸了下他的肩膀,轻声说:“靳先生,你怎么了?”
靳恒远缓缓地抬起头看她,神情里竟带着震惊的意味。
聂瑶在他身旁的椅子上坐下,说:“我有些基金会的情况想和您说。”
“你发现了什么?”靳恒远绷着脸问。
“发现?”聂瑶想了想,说:“是发现了些我想不通的问题,比如九八年基金会成立时就拿出了八千万,用来建设在巴拿马的医疗科研所,之后每个月都会转钱过去,数额越来越多,我们为什么要长期在那里建个科研所呢?从两千年起,基金会开始在国内落后地区建设基础教育项目,这部分的数额更是大得惊人,在贵州的一所小学图书馆,花了共计五千六百万,这怎么可能呢?而且我查了下,发现很多教育项目查无实处。”
靳恒远盯着她问:“你想说什么?”
聂瑶认真地答:“我怀疑有人才做假账,贪了基金会用来做公益的钱。”
靳恒远听了这话,神情竟然松下来,像是对某件事放了心一样。
他语气淡淡地说:“基金会以前的事你不用管,不用去追查那些账目,你说下你对基金会未来的计划,以及你现阶段想要在基金会里做的事。”
聂瑶不赞同地说:“以前的那些项目涉及金额巨大,不能就这么算了,要把贪了那些善款的人抓出来。”
“怎么抓?”靳恒远立刻语气不悦地问。
☆、第三十八章
聂瑶不解又有些怯地看着他,不解他语气突然的变化。
靳恒远扶了下额角;缓了语气:“你看到的那些项目现在还在继续吗?没有抓的必要了。”
聂瑶垂眼思索;确实那些项目在一年多前就都没有记录了;不知是因为靳恒志去世没人再管了,还是因为长期见不到成效而不了了之了。
不对;聂瑶忽想到:一年多前靳恒志好像还没有去世。
聂瑶并未多想地马上问:“你哥哥是什么时候去世的?”
靳恒远闻言脸色一沉;只看着聂瑶;没有答话。
聂瑶赶紧抱歉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提到您不愉快的回忆;我其实只是想……”
靳恒远拉过她的手;聂瑶被他拉的站起了身;随后随着靳恒远的力道坐到了他的腿上。
靳恒远抱着她说:“听话;基金会以前的事不要去管。”
聂瑶因这样的搂抱姿势而感到不自在;但并没有挣扎;只是用正经严肃的表情对靳恒远说:“未来我打算将基金会现有的医疗投建项目变为奖项制,设立生命科学突破奖,用于激励那些从事对尚无有效治疗的未解疾病研究的科学家。这样远比现在这种毫无成果的投入强得多。”
靳恒远点头赞同:“好;可以这么做。”
聂瑶继续说:“这个奖项我想定在三个月后,靳恒志先生逝世周年日那天启动。”
靳恒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默许。
聂瑶又说:“我想去查看一下基金会在贵州,四川等贫困山区建的学校,如果有未尽如人意的地方,想补充一下。”
靳恒远立刻否决:“没这个必要,以前的事就算了,你想建就重新立项建。”
聂瑶见他语气坚决,便识相地不再过多争辩此事。
一日傍晚,下班时间。
靳恒远另有事下班没有直接回家,聂瑶独自走在去公车站的路上,脑子里想着在驾校里学的东西和基金会里正在筹划的项目。
身旁一辆越野车急刹过来,车轮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
有车突然停到身边,聂瑶第一反应是逃开几米距离。
“聂瑶。”越野车里传出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大声地叫着她的名字。
聂瑶惊讶地看过去。
是唐逸,好久未见的一个人了。
唐逸脸上戴着太阳镜,动作极酷地推门下车甩上车门,大步流星地走到聂瑶面前,上下打量聂瑶一眼。
聂瑶身上穿的是米色带蓝色嵌饰的小西装和同色系窄裙,以及湛蓝色的细高跟鞋。
唐逸拽拽地说:“嗯,一次比一次漂亮了呢。”他摘了墨镜细瞧聂瑶的脸,“没整容吧?”然后自答道,“没整,天然的好,我喜欢。”
对于唐逸这种嬉皮笑脸的自来熟,聂瑶现在只觉好笑。
聂瑶并没有发觉自己心里潜移默化的改变,那就是自从住进靳恒远家里后,她在潜意识里对自己生活的社会环境不再那么小心翼翼,不再像以往那样总是战战兢兢地提防别人了。
她心里有了某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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