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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然不觉-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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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剑鸿无奈又蔑视地看了眼争吵的那一堆人;说:“这地方再不要来了。”
店外;是设计雅致的步行街;四处可见造型各异的人物雕像;周围精致漂亮的建筑吸引了不少游人在驻足拍照。
靳恒远这时边走边问陆剑鸿:“你最近在忙什么?家里的情况怎么样了?”
陆剑鸿一脸平静地答:“大的最近在外面养了个情妇;小的表面上倒是比从前老实了,不再三天两头的上八卦周刊,莫名地收敛了许多;我特意查了查,发现他居然在和宋宇诚抢女人。”
靳恒远说:“那岂不是很容易惹出事。”
陆剑鸿耸耸肩,无所谓的样子,说:“随他们去,我也想看看结果会怎样。”
两人走进了停车场,靳恒远为聂瑶打开了车门,让她上去,又去同陆剑鸿聊了几句,就回到车里发动了车子。
回到家,聂瑶洗了澡坐在床上,手里捧着一本厚重的英汉大词典。
她突然想给自己取个英文名,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她一直在查看的都是J开头的女性名字。
选了好一会儿,最后她给自己取了一个拼写最长的名字,Jacqueline。
“杰奎琳……”她反复念了几遍,觉得念熟了还觉得挺好听。
楼下传来“金刚”的叫声,聂瑶赶忙跑到窗前向下看。
“金刚”已经长大了很多,不适合再住在屋子里,前些日搬进了院子,住进了特意为它建造的小木屋里,那小木屋红顶白墙,造型可爱,大小足够“金刚”长到成年也住得下。
在柔和的庭院灯柱陪衬下,聂瑶看到靳恒远正在和“金刚”玩耍有。
靳恒远很少有时间这样和“金刚”一起玩扔飞盘的游戏,只在每天晨跑的时候会带着“金刚”。
每次晨跑时,“金刚”都高兴极了,一口气跑出很远再迎面冲回来,冲到靳恒远身边还要欢快地跳一跳。
有区内同样出来晨跑的人看到,表情甚是迷惑,像是见到了一个新品种狗一样。
面对别人的名贵狗种,靳恒远完全不在意,反倒是聂瑶,很讨厌别人看向“金刚”。
聂瑶从楼上下来,并没有叫靳恒远,而是坐在院子的秋千椅上看着他们,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靳恒远察觉地回头,对她说:“周末我们一起出去。”
聂瑶用脚瞪着地面,晃着秋千问:“去哪里?”
靳恒远蹲在地上揉着“金刚”肉呼呼的狗头,说:“去玩。”
聂瑶犹豫了下,说:“玩?你最近这么忙,难得有时间休息,就不要出去了。”
靳恒远将黄色的飞盘甩出去,看着“金刚”颠颠地跑去找,然后走过来一边轻推聂瑶的椅子,一边说:“最近陪你的时间太少了,你有没有不高兴?”
这话是从何说起?聂瑶仰头冲他微笑着摇头,感觉自己心中有一股说不清的强烈情绪就要喷薄而出。
“金刚”跑回来,讨好地将飞盘放到靳恒远脚边,摇着尾巴,开心极了的样子。
聂瑶奖励性地拍拍它的头,然后对靳恒远说:“不早了,上去休息吧。”
靳恒远轻叹气,说:“我睡不着,你去睡吧。”
聂瑶调皮地偏头说:“你要是不介意,我房间的地毯借你睡。”
靳恒远立刻说:“我不要,我要睡床。”
聂瑶笑着站起,边进门边说:“那可不行,我睡不惯。”
靳恒远不客气地跟进聂瑶的房间,聂瑶见状也不恼,坐到床上,对他说:“来,我帮你按按头。”
靳恒远选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到聂瑶的腿上,闭着眼睛让她为自己按摩。
聂瑶边按着他的太阳穴边轻声在他耳畔说:“我小时候家里虽然穷,可那时候每天的烦恼并不多,那些小小的烦恼,现在回想起来觉得有趣而好笑,我们的生活里烦恼总会不请自来,而快乐却一定要自己去寻找。”
每当这样挨着聂瑶的身体,被她轻轻地触碰,听着她如呢喃一样的话语时,靳恒远都会觉得特别的安心,身心都能放松下来,仿佛这就是生活的全部,没有其他任何困扰。
靳恒远并没有去仔细听聂瑶的话,很快,他的呼吸变得均匀绵长,他睡着的时候更好看,形状好看的唇想让人凑上去亲吻。
聂瑶没有动,就着这个姿势躺下睡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聂瑶发现靳恒远并不在身边,一看时间立刻吓得惊叫,慌乱的下床时看到靳恒远留了张便条给她,上面写着他今天出差去泰国,周末回来带她去打高尔夫球。
周末,高尔夫球场。
聂瑶带着遮阳帽,穿着一身漂亮的运动装,坐在遮阳伞下远远地看着靳恒远在和几个人打球。
聂瑶不想过去,怕听到他们说些隐秘的话。
旁边有个女孩和聂瑶一样,是来陪男人打球的,此刻也颇感无聊地坐在伞下。
女孩主动开口问聂瑶:“你哪个学校的?”
聂瑶笑笑:“我毕业工作了。”
女孩打量她一眼,完全不信地说:“没关系,说出自己学校名又能怎样,我南师大的。”
聂瑶目光看向远方,没有接话。
女孩撇撇嘴,又问:“靳先生都带你去过哪些场合?”
聂瑶不明地看向她,问:“什么场合?”
女孩长得水嫩漂亮,浑身上下都透着青春的气息,闪动着长长的睫毛,对聂瑶说:“就是较正式的场合啊,你要知道,这些上流社会的男人又不傻,在很多场合里带情人参加是对自己的不敬,除非他很在乎你。”
那女孩望了眼靳恒远所在的方向,又补充说:“也不一定,男人没结婚的时候想怎样都行。”
聂瑶没有说话,只是起身走向靳恒远,走近时正巧靳恒远刚刚一杆进洞,旁人拍手叫好时,靳恒远转头看到了聂瑶,马上迎过来,问:“是不是待烦了?”
聂瑶微笑着答:“没有。”
“要不要替我打一杆?”靳恒远笑着问。
“好啊!”聂瑶灿笑着答。
结果,聂瑶第一杆没打到球,第二杆将球打向了天边。
在旁边几个人再次笑着拍手时,靳恒远宠爱地揉揉聂瑶的头。
隔天,顶级商务会所。
自从周灵搬走之后,聂瑶一直未再与她见过面,没想到再次相见,会是在这样的情景下。
靳恒远提出要聂瑶陪他去参加一个商务宴会。
聂瑶欣然地同意了。
靳恒远在百忙之中还不忘命人给聂瑶准备出席这类场合的衣服,聂瑶端详着那华丽的裙子,心里只感叹这是个先敬罗衣后敬人的社会。
靳恒远带聂瑶来到的,是一家超五星级的高品味国际商务会所,内部装饰高雅、豪华、气派,特别引人瞩目的,是会所大厅里的大型鱼缸,因为那里面游弋着几只霸气十足的大鲨鱼。
会所顶楼设有一间中型的赌场,灯光的映照下,赌场里一派华丽。
聂瑶看到里面的百家乐台子,才吃惊地反应过来这里是做什么的,就在她被前所未见的赌博场面惊呆时,靳恒远轻揽住她的腰,在她耳畔说:“我去换筹码。”
聂瑶立刻制止他,脱口而出:“不行。”
在聂瑶看来,黄赌毒是绝对一辈子都不能触碰的东西。
靳恒远看到聂瑶异常严肃的神情,轻松地笑说:“这里是合法的,我们少玩一点,参与一下,娱乐而已。”
聂瑶对这种说法颇不认同,能不能做一件事,评判标准绝不能仅是合不合法。在有些国家,就连吸食毒品都不是犯法的,聂瑶觉得这真是太惊悚了。
对于靳恒远现在总是自然而然的亲昵举动,聂瑶已经习以为常,她在靳恒远的臂弯里转过身,劝他说:“那我们就看看,好吗?娱乐不用非参与其中,看看也一样的,好吗?”
靳恒远不会轻易地拒绝聂瑶的要求,只好无奈地点点头。
聂瑶走到一台百家乐桌台前,看着荷官在湖蓝色的桌面上洗纸牌,那洗牌动作熟练利落得真可以称之为表演。
毫无征兆的,瞥眼间,聂瑶看到了一个多日不见,却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周灵!
周灵穿着乳白色的小洋裙,样子漂亮时尚的聂瑶不敢认,聂瑶目不转睛地一直盯着她。
周灵身旁的男人这时赢了牌,笑着把赢来的筹码推到周灵面前,在她耳畔小声地耳语着,动作很亲昵。
周灵脸上随后显出淡淡的笑意。
聂瑶偏头探身去看那男人的样貌。
震惊!无比震惊!那男人是凌亚影业的主席程伟豪。
聂瑶觉得自己脑子里嗡的一声,如果这个男人不是程伟豪,聂瑶还会疑惑这个女孩是不是真的是周灵。
程伟豪侧头与周灵说话时,看到了周灵侧后方聂瑶愕然的目光,他在周灵耳边说了什么,周灵马上转过头向聂瑶看过来。
看到聂瑶,周灵脸上有惊、疑、喜、忧的神情一一闪过,最后呈现的是仿佛要落泪的无助样子。
程伟豪与靳恒远两人远远地颔首示意,打了个招呼。
聂瑶只得硬生生地撇开眼,不再接周灵的目光。
靳恒远发现了聂瑶神情里的异样,问她:“你怎么了?那个人,好像是你认识的,你们以前不是住在一起,关系挺好的吗?”
聂瑶低声说:“不是的,你认错人了。”
聂瑶转身离开那个百家乐台子。
赌场的东面有一个不大不小的舞台,上面有魔术师在表演节目。
聂瑶低头拉着靳恒远的衣袖向那里走,口里说:“我想看魔术表演。”
靳恒远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臂弯里,眼神仍留在那张百家乐台子的方向,随口问她:“你喜欢魔术吗?”
聂瑶说:“喜欢,我觉得这是人类极大智慧的一个集中体现之处。”
魔术师的表演真的很精彩,不时赢得掌声和惊叹声,可是聂瑶却心猿意马的总是忍不住回头去瞧周灵的方向。
周灵依旧坐在那里,双手握拳放在双腿上,腿上穿着黑色的丝袜,两条腿紧紧地并拢在一起,坐姿是那么的拘谨。
不多时,程伟豪站了起来,带着周灵和赢得的筹码离开了座位。
恰在这时,靳恒远低声对聂瑶说:“我们走吧。”

☆、第四十四章

聂瑶点点头,随着靳恒远来到了楼下;楼下的宴会厅里正在举办一场舞会。
这是一场豪华的上流社会的舞会;舞会的主人是一位英国上流社会的夫人;可能还有个什么爵位。热情邀请整间会所里的每个人来参加她的舞会。
靳恒远在英国生活多年,中学所就读的伊顿公学是英国培养王子的学校;他能与这位英国夫人完全不陌生的交谈着;在他与那英国夫人说话时;聂瑶独自找了处无人的阳台,坐到了里面的环形沙发里。
聂瑶出神地望着面前的水果盘;心情竟很不平静;这让她一时间怎么能接受呢?
她深知周灵是有多么的爱那个叫叶晨的年轻男人;而如今;却亲眼看到周灵陪在程伟豪这个中年男人的身旁。
是柴米油盐浸透了浪漫吗?
是爱情在贫贱面前无处容身吗?
聂瑶想:人都有想依附或崇拜强大事物的心理;这是天性。怨不得周灵;自己不也是如此吗?自己从未抗拒过靳恒远的亲近。
这里是高级的会员制私人会所,很注重客人的*,很多有家室的男人会敢毫无顾忌地带着情人来这里;想到此处,聂瑶的心猛地一跳,一直都不敢想象,自己算是靳先生的什么呢?简单的老板和员工?不是,早不止于此了。朋友?是的,就只能这么认为了,就当做是吧。
就在聂瑶头脑凌乱的当口,靳恒远和程伟豪边说着话边走了过来,程伟豪的身边,跟着娇小漂亮的周灵。
靳恒远坐到聂瑶身旁,对她说:“我和程先生有事暂时离开一下,你和……”他看了一眼周灵,又转过来继续说,“你们在这里坐一会儿,不要乱走,有事打电话给我。”
聂瑶抬眼看向周灵,周灵也正望着她,眼睛里竟水汪汪的。
聂瑶刚刚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情,微笑着冲靳恒远点点头。
当圆形沙发里只剩下聂瑶和周灵时,聂瑶清了下嗓子,很平和地说:“这可真是巧啊,我们好久没见面了呢。”
周灵却突然扑过来,扎进聂瑶的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聂瑶被吓了一跳,赶紧接住她,小声地急问:“怎么了?哭什么啊?”
周灵在聂瑶的怀抱里呜呜咽咽地哭了会儿,才抬起头,独自坐稳。
聂瑶边拿起桌上的纸巾给周灵,边环顾了下周围,宴会场里有满是香鬓倩影,幸好没人注意她们这个小角落。
聂瑶看着周灵,周灵漂亮的眼睛里涨满了泪水,慢慢顺著苍白的面颊一滴滴地滑落。
聂瑶吸了好几口气,才敢问:“有话要对我说,是吗?”
周灵努力将喉咙里的哽咽咽下去,抽啼着开口说话:“你和靳先生在一起了?”
聂瑶无所谓地耸耸肩:“在一起是什么意思?怎样才算在一起?总之我至今没发现跟他多见见面有什么吃亏的,反正我也没有喜欢的……”
聂瑶止住了口,看着周灵,眼里有询问,嘴里却不敢问。
周灵明了地说:“我和程伟豪在一起,全都是为了叶晨。”
聂瑶听着周灵幽幽的述说,越听越吃惊,原来叶晨在酒吧被人陷害贩卖冰毒,被警察抓走后,周灵四处求助无果,最后病急乱投医地求到了程伟豪那里,程伟豪答应了下来,花了大笔的钱请了律师团来为叶晨做无罪辩护,最后硬是将罪名由“贩毒”打成了“吸毒”,叶晨最终以吸毒罪被判处有期徒刑三年零六个月。
程伟豪的帮助自然不是无私的,他要求周灵陪他过夜,周灵同意了,可没想到的是,原本说好只陪一夜,后来却变成了多夜,现在程伟豪完全把周灵控制在自己掌控范围里,不准周灵离开他。
聂瑶听了这些,只觉手心在冒汗,都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了。
说话间,程伟豪和靳恒远两个人一起走了回来。
周灵立刻想坐到聂瑶的对面去,被聂瑶一把拉住了。
两个男人就自然而然地坐到了她们的对面。
在聂瑶拉扯周灵的瞬间,她不经意从周灵荷叶形的领口看到了她肩膀处的一处血红色淤痕。
聂瑶惊讶地用手指摸了摸:“你身上这是怎么弄的?”
说着,聂瑶拉过周灵的衣领又看了看,这一看不要紧,她看到了周灵颈项处更多红红紫紫的淤痕。
聂瑶大惊,直问:“你这是怎么弄的?”
周灵双颊瞬间红透,双手捏住自己的领口,不由自主地撇了一眼程伟豪,又赶紧胆怯地缩回视线。
聂瑶因周灵的反应而震惊不已,她疼惜地看着周灵,用带着气愤的语气问:“他虐待你?”
靳恒远和程伟豪闻声停止了交谈,一起看向她俩。
聂瑶用看变态恶魔一样的目光看向程伟豪。
程伟豪是个线条冷硬的男人,就连眼神都看不出温度。
聂瑶将视线转回到周灵的脸上,不停的在心里问自己:我现在可以为你做什么?
聂瑶突然用力扯了下周灵的衣领,将颈项间的小部分淤痕露了出来,硬着语气问:“你这是怎么弄的?”
周灵快速拉回自己的衣领,深埋着头,低声支吾:“没……没事,不疼。”
聂瑶最看不得人这副样子,周灵要是能勇敢地指责出来,聂瑶还觉得没什么,就怕见到她胆小怕事的委屈样子。
聂瑶碍于靳恒远在场,怕让靳恒远难做,所以忍下一时的冲动,只甩了个愤怒的眼神给程伟豪,想用眼神告诉他,周灵不是什么亲人都没有,至少有她在意周灵的安危,你最好不要欺人太甚。
程伟豪神秘莫测地浅笑了下,别有意味地看了靳恒远一眼。
靳恒远把手放在唇边,轻咳了咳,看上去有些尴尬的样子,辩解似的说:“每对恋人的相处方式都不同。”也不知道他这话是在对谁说。
程伟豪没有接这话,而是像个很亲和的朋友一样,用淡淡的口气对靳恒远说:“我知道你最近很忙,你其实完全没必要这么忙,做人要识时务,要会放松,否则,对你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不知为何,最后三个字他加重了语气。
靳恒远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用同样清淡的语气说:“在其位,谋其职,我不忙一点,怎么对得起那些对我有期待的人,怎么让人明白天道酬勤,天理轮回的道理呢。”
在说到“天理轮回”时,他瞟了眼程伟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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