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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然不觉-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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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很想打个电话给他。
靳恒远正在公司里开会。
有职员正在认真介绍着新产品的市场推广方案。
手机在身上震动,靳恒远拿出撇了一眼,正准备拒掉,却因上面显示的两个字而立刻按了接听键。
他拿着电话走去门口,摆手示意停下来的职员继续。
“小瑶……”靳恒远走出会议室便马上说。
“靳……”聂瑶因不知说什么而语气迟缓。
“发生什么事了?”靳恒远说,“我现在马上过去找你。”
聂瑶忙说:“不用,我没什么事,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靳恒远笑说:“我有礼物要送你。”
“是什么?”聂瑶问。
靳恒远孩子气地说:“现在不告诉你。”
聂瑶顺着他的语气,娇娇地说:“先透漏一点点,好不好?”
“可以提示一点点。”靳恒远说,“是个非常适合你的礼物,为你量身定制的一样。”
靳恒远站在公司会议室一旁的楼梯口,所有的关注点都在手中的电话上,他完全没有注意到,他此刻脸上的笑容简直让所有经过的员工都化了。
他故弄玄虚地说:“这个礼物很适合你的。”
这面,聂瑶坐在公交车里也痴痴地傻笑。
热恋中的人,就是有本事当全世界的人都不存在。
回到学校时,聂瑶已经错过了罗教授的课。
她跑去罗教授的办公室,想复制一份今天课堂的课件。
罗教授正好从办公室里走出来,两人在门口相遇,他语气关切地问聂瑶缺课的原因。
聂瑶态度恭敬地解释着,两人边说边一起走出了来,罗教授又问了她托福考试和SAT考试的情况,聂瑶一一回答着。
罗教授听了她托福的成绩很高兴,像个爱惜有才华学生的老师,又像个见到晚辈有出息的长辈,他热情地邀请聂瑶和他一起到校园旁边的一家有名的饭馆吃饭。
聂瑶一口答应下来。
吃饭期间,罗教授又细细地讲了申请国外大学的一系列事项,并告诉聂瑶,至少要有三封推荐信才行,他会以任课教授的身份写一份,要聂瑶再去找两个人给她写推荐信,这两个人最好都是有一定社会地位的。
这会儿聂瑶才知道,罗教授之所以当初说会推荐她去读哈佛,是因为罗教授自己本人就是哈佛的毕业生。
这顿饭聂瑶真是没白吃,学到了很多东西,她想海绵一样吸收着罗教授所讲的每句话。
最后,聂瑶借口去洗手间时偷偷买了单。
罗教授知道时表情有些不好意思,这真是位有涵养又内心真诚的人。
聂瑶觉得自己真幸运,能遇到一个又一个好人,这使她心里突然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感激。
和罗教授一起走回校园时,聂瑶吃惊地看到靳恒远正站在校园门口。
聂瑶抬步奔向正盯着她看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是不是已经看得很不耐了,我也是呢,所以收尾,收尾,马上收,狠狠收。

☆、第五十九章

聂瑶笑着看他的同时不忘回头向他介绍走过来的罗教授。
靳恒远主动伸手与罗教授握手;罗教授看到靳恒远相貌堂堂,气宇轩昂,很欣赏地与他聊了聊,随后借口还有课就走了。
靳恒远拉着聂瑶的手走回他的车里,期间聂瑶一直甜笑着看他。
靳恒远边发动车子边问:“想去哪里吃晚饭?”
聂瑶实话道:“我刚和罗教授吃过了。”
靳恒远说:“那就陪我再吃一顿。”
聂瑶偏头调皮地看他的脸:“咦,你怎么不生气呢?”
靳恒远不明地问:“生什么气?”
“看到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你不是应该吃醋生气才对的吗?”
靳恒远笑起来:“小傻瓜,你看我是那种会乱吃醋的人吗?”
聂瑶假装不悦:“为什么不吃醋啊?我们罗教授多帅啊,很多女生喜欢他的,他长的也年轻;为人又有亲和力;学生们都很喜欢听他的课;我最喜欢听他的课了。”
靳恒远陪她演戏:“你这么当着我的面赞扬别的男人;我真有点吃醋了。”
聂瑶咯咯地笑:“真的吗?真的吗?快让我看看你吃醋的样子。”
靳恒远看着她问:“你今天好像很高兴,有什么好事?”
聂瑶听到这话面容一僵,她瞬间想到今天周灵的遭遇,想到那血腥的场面;那手握绿珠的悲伤神情。
聂瑶闭上眼仰靠向车子椅背,不答话。
靳恒远握过她的手,不明白她怎么突然变化这么大。
他疑惑地说:“怎么了?因为我没吃醋不高兴了吗?我是自信和对你信任。”
聂瑶不知道该怎么和靳恒远说周灵的事,说了之后又有什么用呢?
她摇摇头说:“我没什么。”随后不客气地说,“对了,你帮我写封推荐信,我有用。”
靳恒远点头:“好。”
聂瑶这时看到车后排横放着一个长条形的盒子,她拿过来问:“这是什么?”
靳恒远笑答:“送你的礼物。”
到了饭店后,聂瑶将盒子打开,看到的是一幅词,是李清照的《漱玉词》。
聂瑶不明地问:“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说是为我量身定做的?”
靳恒远忍俊不禁的样子,提示道:“你看看这词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聂瑶细细地看了一遍,恍然地说:“这里面有十一个‘醉’字,十九个‘酒’字。”她语气变得娇嗔,“你讨厌,当我是酒鬼吗?我早就滴酒不沾了。”
靳恒远一脸开心的笑容,笑看着聂瑶此刻嗔怪他的小模样。
聂瑶问:“这是哪来的?”
“拍卖会上拍来的。”靳恒远答。
聂瑶的第一反应是这一定很贵,她的神情暗下去,抿着唇不说话。
“怎么了?”靳恒远问话的同时夹了菜给她,“再陪我吃一点。”
聂瑶低低地说:“你送我这么贵重的东西,就不怕我贪财地卖掉吗?”
靳恒远无所谓地说:“卖掉就卖掉,有什么关系。”他调侃道,“但是不能卖便宜了,总不能做亏本生意。”
聂瑶想了想,看着他,小心地说:“你送我的项链,让我卖了。”
靳恒远“嗯”了声,了然地说:“那不是卖,是当。”他的语气里带着宠溺的责备,“你的精明头脑都用在读书上了吗?怎么能当呢?应该找拍卖行帮你拍卖才对,那是可以升值的。”
聂瑶感激地看着他,随后含着泪一把将他抱住。
靳恒远赶紧放下筷子,看了眼周围高雅安静的就餐环境,小声说:“不要在这里这样。”这么说的时候,他脸上是难掩的幸福笑容。
SAT考试的成绩终于出来了,聂瑶选的是英语语法词汇,英文写作和数学三科,每课满分八百分,聂瑶三科的总成绩达到了二千二百六十八分,这个高分连聂瑶自己都没想到。
她第一时间把这个消息告诉给了罗教授,罗教授听了也很高兴,并将早已写好的哈佛推荐信当即便寄了出去。
罗教授对聂瑶说:“你若是在国内参加成人高考也肯定能考上一流的大学,不过我觉得那样对你来说可惜了。我会再写几封推荐信寄给国外的好大学,就算哈佛申请不到,也一定帮她申请到去其他大学的留学机会。”
对于这份提拔赏识的师恩,聂瑶是双泪盈眶,感激的不知说什么是好。
罗教授却平静地笑笑,说:“回去和你爱人商量一下,这也不全是你一个人的事。”
爱人!聂瑶被这个词惊了一下。
一个月后的一个傍晚,靳家别墅。
靳恒远回到家,看到餐厅里坐着的聂瑶,他喜出望外,走过去抱住迎上来的她,开心地问:“今天怎么回来了?学校的功课不忙了吗?”
聂瑶点头,捏起面前盘子里的薯条,边喂到他嘴里边说:“英式炸薯条,我自己做的。”
靳恒远吃进口里,由衷地赞:“真好吃。”
“你回来这么早?一会儿还出去吗?”聂瑶问。
靳恒远放开她,边解领带边说:“本来有个饭局要去,你回来我就不去了。”
聂瑶走到他面前,抬起手臂环住他的脖子,踮起脚,亲吻他。
靳恒远愣了下,很快抱住她,将这个吻加深。
“怎么了?”片刻后,靳恒远放开她,轻声地问。
“我要离开一段时间。”聂瑶声音低低地答。
“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靳恒远心里突然有了点不好的预感。
“出国,读书。”
靳恒远沉默,随后明知故问地喃喃道:“去多久?”
“至少要四年吧。”聂瑶答:“如果考得上研究生或博士,会更久。”
靳恒远抵着她的额头,不舍地说:“为什么非要出国读书呢?在国内读不行吗?在国内你想读多少年都行。”
聂瑶很平静地答:“国内有哪所大学可以和哈佛相比?”
靳恒远惊问:“定下来了吗?哈佛同意你的申请了吗?”
聂瑶因靳恒远此刻的语气和表情而不悦,一字一顿地回:“为什么不同意?我托福和STA都考了高分,我有哈佛毕业的教授做保荐,有大学校长的推荐信。”她顿了下,小声继续,“还有你这个企业家写的推荐信。”
靳恒远恍然想到,不久前聂瑶让他写过一份推荐信,他没有细问那信的用途,原来这件事她筹划很久了。
“你现在,只是来通知我的吗?”靳恒远问的语调很压抑。
聂瑶毫不避退地直视着他,肯定地答:“是,我明天下午四点的飞机。”
靳恒远在那一刻呼吸都停了下,他想质问:一走四年这么大的事你都不和我商量一下的吗?
可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不舍又难过地看着她。
聂瑶转身拿起了自己的背包,她在这里的东西早已被她像蚂蚁搬家一样地一点点搬走了,留下的,是不想带走的。
就在聂瑶走到门口的那刻,靳恒远快步上前拦住了她,语调艰涩地问:“我在你心里什么都不算是吗?你的来去从来都和我没有关系是吗?”
每当遇到人生中艰难的选择时刻,聂瑶的心总是能异乎寻常地硬起来,就像当年离开父母一样,就像此刻要离开靳恒远一样。
聂瑶在心里冷笑:我对你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呢?和你在一起这么久,你几时主动说过爱我的话,我算是你的什么呢?在你空虚无聊时消遣的替代品吗?一个让你体会到优越感的人吗?
想对一个人狠下心,对聂瑶来说一点都不难,只要一心想着他的不好,就可以了。
聂瑶不理睬他的话,拉开门大步地走了出去。
靳恒远看着聂瑶毫无停留之意的背影,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这个他一心想要呵护的女孩,居然可以对他如此无情。
他从没这样爱过一个人,他做不到可以像她这样的薄情,他做不到真的放手。
靳恒远对聂瑶的思念和爱恋在几个小时候内便将他击垮,他冲到聂瑶的宿舍楼下,不停的打电话给她,直到她出现在他面前。
靳恒远上前紧紧地抱住她,卑微又恳求地说:“四年很快的,我等你回来。”
不用说那三个字,他对她所做的一切,都在昭示着他对她的爱。
聂瑶的心忽地一下就软了,可是她不敢给他承若。
第二天,机场。
昨天晚上的不欢而散,使得靳恒远今天没有出现在机场。
聂瑶拖着行李一路顺利地过了安检,在候机厅里坐着等机。
她的心情没有因即将到来的崭新人生而兴奋欢悦,她不时地向外张望,但她心里知道,不会有人来送她的。
聂瑶拿出手机,一条一条的翻看着靳恒远曾发给她的短信,每一条她都保存着,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删短信的时候没有删掉他的。
候机厅的悬挂式电视鳞次栉比,大多是相同的节目。
聂瑶无心观看,却在不经意间听到了“金盛”两个字。
而此时,广播里开始通知聂瑶所乘坐的航班开始检票登机,聂瑶起身拉住行李箱,缓慢地向登机口走去。
同一时间,金盛集团的高层领导会议上。
靳恒远坐在主席位上,听着下属忧心忡忡的汇报,金盛遇到了大麻烦,今天一早铺天盖地的新闻都在报道金盛的日化产品含有毒的致癌物,一时间接到大量客户投诉和分销商的退货要求,今天股市一开盘,金盛的股价就瞬间跌停了板。
靳恒远喜怒不显地听着,目光却不可控地看向了窗外,有一架飞机飞过窗外的一小片天空,使他的神情有些游离。
就在这时,突然有检查机关的工作人员推门而入,以要求金盛的主要负责人协助调查金盛财务的状况为由,将靳恒远带走。
“金盛的日化产品含有毒致癌物;”
“金盛的集团主席因涉嫌经济犯罪被检查机关带走;”
这样的消息在新闻媒体上迅速传播,引起舆论一片哗然。
四十八小时后,靳家别墅。
窗外下着倾盆大雨,天空阴沉晦暗,庭院里的花草在风中剧烈的摇曳着,“金刚”躲在自己的小房子里,寂寞地望着外面的雨线。
一辆银灰色的车子驶到大门口,鸣笛两声。
聂瑶在卧室里忽的站起来,奔到窗前,随后转身冲出了房间。
庭院大门刚缓缓敞开,聂瑶便已经奔到了车前,随后在车子还未停稳时,靳恒远便从车里跳了出来。
两人在大雨中相拥。
靳恒远的卧室里。
聂瑶匆忙在自己的房间里洗了澡,头发都未来得及擦干就跑到靳恒远的房里。
靳恒远也正好刚走浴室里走出来。
聂瑶再一次问:“真的没事了吗?他们还会再带你走吗?”
靳恒远拿毛巾擦她的发发,柔声答:“真的没事了。”他满眼柔情地看着她,“你怎么没走?”
聂瑶答:“你出了这样的事,我怎么能安心地走。”
靳恒远说:“我明天帮你订机票,到学校报到不能迟的。”
聂瑶摇头,肯定地说:“我不走了。”
靳恒远捧住她的脸,疼惜地说:“别傻了,你留下也解决不了什么,我自己可以处理。”
聂瑶扑进他怀里,坚定地说:“不,我不走,就算我帮不了你什么,我也要留在你身边,书什么时候读都可以,错过了今年还有明年后年,我不能在你最难的时候离开你。”
她终于认清了自己的心,知道什么才是她心中最重要的。
靳恒远因这番话而感动的一塌糊涂,他就知道,知道自己没有爱错人。
卧室的床上。
聂瑶躺在靳恒远的臂弯里,感受着他怀抱的温暖。
靳恒远随口问:“如果我一无所有了,你还愿意留在我身边吗?”
聂瑶抱紧他,语气淡然地说:“我曾住过阴暗潮湿,充满霉味的地下室,曾一天只吃一个馒头,那时就只有我一个人,我都熬过来了,如果有你在身边,就算比这还难还苦,我也不在乎。”黑暗中,靳恒远红了眼眶,他没有说话,只是翻身吻住了聂瑶的唇。
他对她日积月累的情感,在这一瞬间不可遏制地爆发。
和靳恒远亲吻,聂瑶并不是第一次,他的亲吻和怀抱,都是她所熟悉的。尽管此刻在床上,她也没觉得不妥,她对男女之事的了解,仅限于拥抱和亲吻。
她闭着眼睛,抬起双臂环抱住他的臂膀。
可她很快便发现了这次的不同,她被靳恒远接来的行为吓到。
她本能地推拒着,不停地摇头,口里说着拒绝的话,看上去既紧张又害怕。
靳恒远把她的这些反应,理解为那次遭到强暴后形成的心理障碍,他想要她摆脱那份梦魇,帮她克服心理障碍。
他的动作小心且温柔,不停地在她耳边说着安抚爱恋的话。
暗夜,雨不知何时停了,窗外一片幽静。
聂瑶重新窝回靳恒远的怀抱里,一刻也不想离开他给予的温暖。
靳恒远惊讶又疑惑地问:“你没有被强暴过?”
聂瑶现在明白了,红着脸小声答:“在你之前,没人对我做过这样的事。”
靳恒远十分不解:“那你为什么要对警察说谎?给假口供是犯法的。”
聂瑶窝在他怀里争辩:“我当时没有说谎,那个歹徒确实有撕我的衣服,确实有摸到我的身体。”
靳恒远当即想:幸好那个歹徒那时车祸死了,不然庭审一定很麻烦,一定会给聂瑶做进一步的身体检查;又想到自己刚刚对她所做的事,靳恒远有种诱奸了一个未成年少女的错觉,这种错觉让他既有负罪感又对怀里的人充满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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