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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穿到玛丽苏同人文里伤不起-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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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旅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飞机稳稳停住,拿起行李在管家陪护下出机舱时,也不知道是心情影响还是环境改变了真的有效果,谢榭觉得整个人都清爽了很多。她甚至微笑着向身旁照顾她许久的管家大叔说了一句什么,然后才踩着楼梯一步步往下走。
……
也正是在所有人都放松地说着话,谈笑着的时候,他们忽然看见,从楼梯上缓缓而下的那个漂亮的中国女孩,她微笑着,可不知怎么一脚踩空,一头栽了下去躺在地上,之后再也没有醒来。
“她的脑袋里有一块非常细微的,几乎辨识不出,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芯片。”
医生这样告诉她的家人。
到了这时,他们才发现,原来日向弥生她的脑袋里,有一块芯片。
29崩溃
沢田纲吉的黑化是因为什么呢?是因为日向弥生的要求;经历了非常出乎意料难以接受的事,受到强烈的刺激;还有吞下死气丸么?
那么谢榭的黑化呢?
是她本身就很糟糕,或者她受到了刺激;她愤怒了难过了;无处发泄;因为感情求不得了么?
没有人相信那个原因会是芯片。
连她自己都不愿意相信。
医生和研究它的人说;这简直是一件艺术品似的杰作。
对谢谢而言,那只是一个噩梦。
取出芯片的过程令人无法回想。好多天的时间里,头上缠着绷带;剃成光头的谢谢都只能坐在窗边一个人发呆。
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只是很努力地在“想”着。她脑袋里的那些记忆因为芯片的消失变得错乱不堪;斑驳得像是墙上的青苔,一块一块地黏在那儿,难堪又无奈。
你能相信么?
他们说那块芯片居然影响了她的喜怒哀乐,而且一手控制了她的心情和记忆。
意思就是,她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就像是别人手里的傀儡,木偶一样,过了这么久的日子,下决定的都不是自己。
她寄存的身体不是自己的。帮她下决定的大脑不是自己的。她感受到的各种心情不是自己。一切都不是自己的。
连她的名字,都不是自己的。
谢榭脑袋里的记忆,一块一块,如同打散的拼图,拼不起来。手术后醒来的她,发现自己叫不出面前人的名字,发现自己想不起自己曾经的电话号码,发现自己忘了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究竟是哪一天,甚至……忘了自己从前的家,它在哪里。
她没有忘了一切。
她只是……拼凑不起来了。
真好笑啊。
谢榭弯起唇,朝透过玻璃惊愕地看着她,唇边淌着口水的小男孩,微微地笑了一下。
这个小脸肥嘟嘟的小男孩在外面看了她很久了。谢榭在这里一直坐着不动,他捡着皮球跑过来,跑到她面前不远,也傻在那里不走了。他大概四五岁的年纪,手上拿着的小皮球一直举着,呆呆地口水都快要流下来挂到上面了。看见她忽然笑了,他嘴巴动了动,不知道说了句什么,抱着小皮球一溜烟就跑了。
谢榭莫名其妙又笑了一下,然后又有点儿失落。她还是坐在那儿不动,看着外面,脑子里面空茫茫的。
她没法去想些什么东西。想一想,会很疼。
医生说那个东西藏得非常巧妙也非常小,之前拍片的时候完全没有发现,这次不知道是因为她摔下楼梯的时候撞了一下让它偏离了位置还是怎样,如果不是这样大概它会和她生活一辈子。
它也许会跟她生活一辈子。她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自己的情绪是被人控制的。
那芯片就像一个开关一样,需要的时候,把她的受到的刺激大脑神经的激动和反应扩大,让她的开心更加开心,不开心更加不开心。没有动作的时候,它就沉寂在那里,像什么都没有似的,让人根本没法察觉到。
他们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也不知道它是何时插入她的大脑的。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这样说的话,也许,之前的好感,亲近,黑化,崩溃,都是受人控制的么?
也许吧。那又怎样呢?
都一样了。
谢榭扯了一下唇角。想笑,却没有笑出来。
那个小男孩又来了。
谢榭很久没有见到生人了。她最近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其实也说不上好不好,只是相较之前变得非常平静,什么都激不起兴趣一样。医生说可能那个芯片取走了还是有些影响,毕竟那个手术其实当时也做得非常突然也非常危险,休养的时间也需要很长。
日向弥生的父母也没有强迫她什么,她的异常,他们只当做是太久没有见面跟接触,孩子长大了受到了刺激,对她嘘寒问暖非常好。尽管工作很忙,也总来看她。就算她的态度没什么变化,他们也还是一样地照顾她。
她不知道日向弥生之前是不是也是被父母这样关心的,有时愿意思考一下自己现在的处境,也总是没有多久就发起呆来。这样不好,她知道,但是……她一点都不想去改变什么。
有什么关系么?
都一样啊。
谢榭微微地笑起来。她听见那个小男孩拉着一个少年的手,扯着他躬下身来以后在他耳边问:“哥哥,就是那个姐姐,她一直坐在这里不动不说话,还笑,她这样是不是傻掉了啊?”
童言无忌,他没有什么恶意,望着这里的眼睛也很天真。
他不知道傻掉了还有别的什么意义,只是单纯地这样问。
他说的是中文。
谢榭跟这两个人之间其实隔了一段距离,还有一面玻璃。可不知怎么她就是能听见他们的话,还看见那个长相普通的少年脾气很好地摸着男孩的短发,朝她歉意地笑,低头跟男孩解释:“没有,那个姐姐只是生病,以后不能这么随便说人家了。我带你去别的地方玩,我们别打扰人家了好么?”
“哦……”男孩撅着嘴,犹自不甘心,仰着脑袋还想跟他反驳什么,他却忽然遮住了他的眼睛,趁他跳脚的时候一把给他抱起来,逗了他几句,两个人一起走远了。
男生的脸不是特别好看,普通端正而已。谢榭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却挪不走,一直看着对方消失,自己看不到为止。
其实他只是让她想起久违的另外一个人而已。
对什么都不确定的谢榭,忽然开始不确定自己当初对对方所产生的那些所谓感情,到底是不是真的了。
她的目光仍旧落在面前的一小片视野,发着呆,忽然电话响起来了。
谢榭慢腾腾地站起来拿过床上的手机,看着屏幕上久违的,每次来电都令人心情微妙的号码,她抿了抿唇,一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
那是一通来自白兰杰索的电话。
*
白兰是在谢榭昏迷那三天去的那个世界里和那个日向弥生在一起的人,在这个世界里他不知何时却成为了日向弥生的未婚夫。这件事在小说或者那个世界都没发生。
突然出现这样的意外不一定是无端端就有的,绝对有什么意外发生。偶尔考虑一下这两者之间关系的谢榭,不由地就会想到这个人是不是有什么古怪。毕竟他是拥有平行世界共享知识和意识的人。
所以白兰突然告诉她他就在医院,要求两个人见面这件事,就变得非常耐人寻味。
两个人见面的地点就约在这间病房,即使是现在的白兰也完全有能力掌控局面不被人听见他们的对话。他拥有绝对的自信和能力。就算他已经被沢田纲吉打败过了。
谢榭无意吐槽这个世界混乱的时间轴,也无心追究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很久没有去过医院以外的地方,对于在哪里谈话也完全不关心。
都一样。
两个人之前根本没有约时间,白兰来得也很草率。挂掉电话打开门就看见对方的时候她也一点没有吃惊的意思,能让谢榭激动或者兴奋起来的情绪仿佛随着芯片离开已经消失了,连第一次见面的自己曾经非常惧怕和退避的白兰也变得无足轻重起来。
相反他看起来却似乎很开心。
也许他一向心情很不错。
面对敌我不明所谓的“未婚夫”白兰,谢榭连简单地扯一下嘴角都不想动。她沉默地坐在床边,看着对方无所顾忌地跟她谈话,笑意盎然地说着一些奇怪的试探的看似暧昧亲近的话,实际上瞥过来的眼角藏着的都是不怀好意的光。
他是故意,明明白白地让她看到这些不怀好意的。
白兰根本不在意自己这个“未婚妻”是什么心情。
弄不清他的心意,谢榭坐在那儿沉默地看着对方。实际上她并不明白对方来这样一趟是为了什么。她甚至想这位大概是来嘲讽她的,或者看看热闹。她对他一无所知,也谈不上为之感到羞耻憋闷什么的,这种看马戏似的无动于衷的目光,却很快令对方觉得不耐了。
平平地走了几步,他在她面前俯下身,一双眼睛颇有兴味地看着她,撩起她耳边的一缕碎发把玩几秒,眸光一转,突然笑了:“你居然不怕我了。”
“不,我怕你。”她怕他突然动手,做出什么事情,让她仅存的一点尊严都没了。在他面前她跟蝼蚁一般。他看她的目光,事实上就是在看一只手指都不用动就能解决的蝼蚁。
这样的回答并没得到对方的认可,白兰笑了笑,松开手指,那缕发从他指尖滑下,在她颊边轻轻摇动。“嘛,小弥生不怕我呢……真是,可惜。”
“……”谢榭抿了抿唇,垂下眼,不说话了。
她的确怕。她觉得他身上的气场很压抑。她也听不懂他的话,可惜,可惜什么?谢榭只是觉得,说不定今天自己就要死在这里了。
如果死能回到自己的世界,她不怕死。
她只是对不起说好要代替日向弥生照顾的父母,还有其他的那些人。
谢榭温顺地垂下眉,一句话也没有说。
白兰似乎并不喜欢她的反应,眨眼再睁开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原来的位置。温热的呼吸随着对方的动作骤然抽离,谢榭偷偷地呼了一口气。抬起眼时,对方正以一种极其犀利的眼神俯视着她。他身上的气场骤然发散开来,普通的没有经历过生死之间的谢榭有些憋气地说不出话来,茫然地看着他。
他生气了。
她虽然不懂,却能分辨出来,他的确生气了。
谢榭以为自己是哪里表现错了,甚至说不定她真的会被他杀掉。她的身上慢慢沁出冷汗,可最终他却只是忽然转过身去,似乎平息了一下什么,片刻以后,再转过来的目光冷得吓人:“真遗憾。你不是她。”
她?
“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她没来得及说话,也不知道要问什么,对方根本不需要她的回答。丢下这句话,白兰很快地消失在她面前了。
就像他突然出现一样,他突然离开了。
2穿越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四脚朝天仰面躺在地上,头顶上的天空透亮透亮。自家天花板什么时候做成这个水平了,水泥摸匀钢筋水泥的居然还能变成透明的。
茫茫然不知云里雾里的谢榭掐了自己一把,以为她在梦游。可她掐过自己以后看见旁边一个棕头发的少年泪眼汪汪小心翼翼地伸过头来看她,见她醒了,抓着她的胳膊紧张地问她有没有事。
他的脸上打着“弱气受”的标签,突然的强光让谢榭在第一眼时给这个人打了马赛克,等到她看清他的脸时才恍然大悟自己大概穿越了。
她不认识他。睡了一觉醒了,她就穿越了。
= =坑爹么。
她摸着昏胀的后脑勺坐起来,旁边的男孩子在她坐起来之前就喋喋不休,她一抬手,他就非常自然地过来扶她。她瞥他一眼,他莫名其妙就脸红了,耳根红赤地垂下脸。
谢榭一愣,摸了摸有些凉的手臂。
她不太喜欢男孩子软软地撒娇卖萌或者脸红,于是也没有被对方的美色打动。心里一半迷糊一半清醒,看着对方脸红也没注意周边的环境。只是摸着手觉得光溜溜的,低头一看,不止手臂,自己整个人基本上都能跟光溜溜联系在一起。
……准确说,她现在浑身上下只有一件衬衫披在肩上,还有一条浴巾从胸部包到大腿。
而她面前在她低头扫视身体那刻脸色微微一震,像做错事一般低头的少年,恰恰少了外衣。
他是光裸着身子,只穿着一条四角小短裤,半蹲在她身前的。
_(:3)∠)_妈蛋,穿过来之前就被压了么。
千军万马呼啸而过不足以形容谢榭此刻的心情,她揪着衣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两只眼睛瞪得发色棕褐的少年面色羞愧简直要一步一步缩到土里,谢榭捂着鼻子忽然打了一个喷嚏。
一个喷嚏惊醒了那个五官轮廓莫名有些脸熟的少年。他急哄哄地坐起来,给她的衣服压了又压,尽管面色赤红,说话有些大舌头,却还是坚持着用一看就很没说服力的细胳膊细腿抱她:“我……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可是……我们能进房去聊么?这里风大,你会感冒的……我抱你去,可以么?”
“……”
谢榭倒是想说不可以,这厮说完这句话以后眼巴巴的神色让她有些不好拒绝。刚到这里什么也搅清,她有点怕多说多错,抿了抿唇以后,到底拽紧了衬衫跟浴巾,由他勉力抱了起来。
虽然这厮手从她膝盖底下跟咯吱窝底下穿过去碰到她的时候差一点手软把她摔地上=_=也不知道他是手软没力气还是太紧张了。
贴着少年的身体让人略有些不适应,尤其他没穿衣服是上半身光着的,谢榭又只穿了一件衬衫。感觉了一下浴巾底下估计只有一件小内,走着路身体摩擦的感觉挺奇怪的。
不过就算贴得这么近……小粉红两点什么的才没有看见呢。
不止对方,谢榭自己都忍不住有些下意识的脸红。好容易被放到沙发上坐好,他脸上得简直能煎鸡蛋,一撒手就立刻逃难般蹦跶去给她拿衣服跟药油,也是这时她才发现要让自己走还真不行。
她脚上肿了老大一个包,鼓得老高,一看就扭得很厉害。
趁着对方去拿东西的时间,谢榭四下瞄了一圈。他们待的是个单独成栋的房子,貌似有两层。看结构是日式的,不像中国。之前她醒来时也是在外面庭院里,屋内铺的是榻榻米。看起来是穿到11区了?
风吹过时衣服底下空荡荡的感觉让人很不适应。不管是哪个国家,裹着浴巾跟光着上半身一个男生呆在庭院里这种事都很猎奇。扯了扯过短的浴巾,拿枕头压在大腿上,谢榭不自在地夹着腿往沙发深处挪了挪。
她倒还能庆幸身上除了脚上扭了以外没有其他感觉= =拿着药跟衣物飞奔下来的少年脸上也只有因为“没穿衣服好羞射”才出现的脸红。
幸好不是一穿越就发现自己被那啥了或者正在那啥。
TUT虽然现在这种情况也没有好很多……
谢榭扯了件外套从脚踝以上都裹得严严实实,确保对方在擦药油的时候不会走一点儿光。上半身还要蛋碎我擦这个浴巾它不小心一松就全滑掉了,跟衣服战斗了半天谢榭才想起来自己还不知道面前这厮他叫什么名字。
能问么……
明显一看他跟她就应该是熟人。
对方拿着神马药膏还是药油之类的给她揉脚,虽然想着他为什么不带她去看医生,谢榭忍了忍还是决定知道名字之前不说话,只是顺手摸了摸左肩上有没有痣,看是不是自己的身体。她把外套往下拽了拽,手伸进去探了探,漫不经心就发现刚刚还老老实实眼睛盯在她脚上的少年脸一下子充血似的红了。
= =
擦,这家伙明明低着头的,难道还能看见?
她一愣,盯着对方不动,他的头越埋越低,手上动作越来越慢低到简直要钻到衣领里去的时候,忽然义正言辞地抬起头轻咳一声:“我……我才没有看到呢。”
“……”
别扭纯情什么的太明显了,谢榭都懒得揭穿他。感觉手上没有摸到什么痣,这东西占据自己人生整整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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