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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为爱的谎言-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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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逸希在花园里坐了会儿,张望著四周,想著难得有空,即使是医院,也还是可以散散步放松一下。可是没想到刚一起身,他就怔住了神。
如果不是在半个月前在市里见过乔知行,他以为那个人就是了。
常青藤下的长廊里,那人坐在轮椅上被个年轻的护理小姐推著,满脸的病容憔悴不堪。他看著远处的花坛,微微笑,还时而回头跟护士说著什麽。像是被吸引了,金逸希走过去,在擦身而过时,他听见那人的声音嘶哑,一口美式英语流利又标准,他的语气很诙谐,他说:“瞧,那花儿受不了阳光的强烈亲吻,害羞得低头了。”
护士在笑,她刚准备接话,有人在喊她。
“路,等我一会儿,马上就回来。”
那人目送护士走开,在收回视线时,和金逸希的交合了,他没有任何表情的在他的脸上停顿了一秒,然後转向那个花坛,继续赏著春天的花儿。
他不认识他。
金逸希在那个护士返回时,拦住了她。
他问那人叫什麽,得了什麽病。
护士礼貌地拒绝回答他,金逸希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把他和乔知行的合照给她看。
“我想我认识他。”
护士从照片上看出他们俩的关系不一般,年轻的她率直地问,“你们是情侣吗?”
金逸希摇摇头,“不不,我的恋人跟他很像,我记得我的恋人说过他有一个哥哥,我想应该就是他了,他叫什麽名字?”
“知路?乔。”
“他是附近加利福尼亚大学的教授,不过很遗憾得了肺癌。”
金逸希临走时,看见护士在和乔知路说话,护士似乎提到了他,乔知路连忙抬头去看他。两人四目相对时,金逸希微微一笑,不等对方有任何反应,他匆忙地离开了。
当晚他又梦到了乔知行。他梦到乔知行一个人带著孩子辛苦地生活;梦到乔知行为乔年生病而紧张的样子;梦见乔知行对他笑而不语的面容……
等他醒过来,他的满脑子还是乔知行。乔知行在他眼前的点点滴滴不停地在脑海中回放著,他突然有些担心他。
完全没有考虑地打电话给文斐,他问文斐知不知道乔知行现在在哪儿。在文斐说不知道时,他有些气急地说:“赶紧找,我马上就回来。”
金逸希一路上都在考虑自己到底怎麽了。
明明是乔知行毫不留情地甩了他,可他还是想和他在一起。那种强烈的愿望让他感觉迷失了自我,却又心甘情愿。
文斐的朋友圈子更广,等金逸希下飞机,他就给了一个地址。
“他回老家了,工作是那家制药公司的分公司,住址是他们单位的宿舍,地址和电话都发给你了,好自为之吧。”
文斐语气颇为深长,金逸希道谢後,看著手机上的地址和电话,脸上表情变了又变,最後微微笑地将手机放回了口袋。
他记得十几年前在夜店的包间里对那些狐朋狗友说过,没有必胜将军攻不下的城,就没有他金少攻不下的人。那时,他把乔知行拿下了,现在也可以。
如果说,现在乔知行不爱他了,就让他重新再爱上他一次。
就当一夜回到解放前,好男人再追一次也是甜。金逸希打电话给金知行,说“儿子,我回来了!”
作家的话:
──儿子,小强金回来了!
好吧,原来好戏才刚开始,看打不死的小强金会有咋样的追娃儿他妈大行动,让我们拭目以待吧(这是广告吧,广告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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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想二更,不知道得力不。。。
、第五章 赢家(二)
金逸希忙完了手头上的工作,回到市里也有两个礼拜了。收拾好行装,他问金知行,“想不想找妈妈?”
金知行小脑袋都快晃下来,一脸的憧憬与期望,“想!”
“来,给爸爸一个爱的鼓励,爸爸这次痛下决心一定把你妈妈带回来!”
小东西闻言欢欢喜喜地在金逸希的脸颊上印下一吻,为了给予他最大的鼓励,吻了左脸,又吻右脸,脸颊完了还不忘在嘴唇上来一口。
“嗯嘛!”
乔知行的老家也是省内,是个风景不错的小城镇。金逸希到了那里,并没有急著去找乔知行,而是先把小镇游了一遭。春雨绵绵,小镇更是显得古香古色。镇上的行人不多,绿树红花片片入眼,点点行人点点绿妆;石板路上的透著雨滴,又是点点青白点点墨黑。
从镇上转到附近的农村,经过了古镇的城门,看了古镇的建筑,到了满眼田野时,大荷塘和鱼池也遍地都是。
不错的地方。
金逸希想起乔知行曾经提过带他来这里,但是自己婉拒了。原因记不太清,估计也是说工作忙了。
现在看著这样的景色,金逸希後悔当初没有和他过来。这麽美的景色,和最爱的人一起欣赏,才是最好的享受。
在小镇转了两天,金逸希将路线都探了个清清楚楚。
为了打持久战,他在乔知行宿舍附近的旅馆住下。小镇的旅游业不错,住的旅馆虽然简陋但很干净,周围的环境也处处散发著一种淳朴的气息,这让金逸希感觉到非常舒适。
小镇的四月细雨霏霏。
金逸希到乔年的幼儿园,正好是放学的时间。乔知行的下班时间要晚些,乔年每天都要在幼儿园等一个小时,才能和爸爸一起回去。
问了老师,老师熟悉地带他到了园里的游乐场。大概是有两个孩子的情况和他一样,他们在滑滑梯上玩耍。见到金逸希,乔年的小脸满是惊喜,他喊了声“金叔叔”,飞快地跑了过来。
金逸希很自然地抱起他,“小年,有想金叔叔没?”
乔年小脑袋点了两下,“想,爸爸还答应我下个月去看金叔叔,没想到金叔叔来了!太好了!”
金逸希都怀疑是不是耳鸣了,他们要回市里看他?
“我来了。走,我们去接爸爸,好吗?”
“好。”
一路上,小家夥问个不停。
“金叔叔怎麽来了?”
“我来看你们啊。”
“那金叔叔明天要走了?”
“不,我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住到……嗯……住到你们和我一起住为止。”
乔年有些听不懂,他默了一会儿,实在想不明白,终於放弃,转而问:“那行行呢,他怎麽不来?”
“行行……”金逸希顿了一下,“我到时把他接来好不好?”
“嗯,好。”
两人边走边聊,很快到了乔知行的公司门口。在楼下的花坛边等了一会儿,公司的门口才零零落落地下来两个人。
又等了差不多五分锺,乔知行匆忙地出来,他没有看到金逸希两人,只顾著往外走。乔年见了,大叫道:“爸爸,爸爸!”
看到乔年,那张英俊的脸上有了笑容,不过在看到金逸希时,他笑容停了一下,然後稳步走过来。
等他站定,金逸希故作轻松地打招呼,“嗨,好久不见。”
乔知行微微笑著,“嗯,好久不见。”
“走吧,我请你们吃饭。”
“不了,我们晚上一般都回我爸那儿吃饭。”
“你们不是住宿舍吗?”金逸希笑笑地问。
既然都能知道乔年的幼儿园和他的公司,会知道他们住在宿舍也是正常的,乔知行平静地说:“嗯,吃完了回去,也当是饭後散步了。”
“怎麽不住家里?”
乔知行没有回答,倒是乔年说:“爷爷家好小的,住不下。”
金逸希知道乔知行家穷,但没想到是这样的情况。他尴尬地笑笑,“这样的话,那你们回去吃饭吧,再见。”
小镇的绵绵春雨下了半个多月还没有停歇的意思。金逸希每天接乔年,然後带著他去接乔知行,也每天照例请他们吃晚饭,但都被拒绝了。
被他的执著打扰到生活似的,乔知行终於忍不住问他不用工作吗。金逸希还是笑著的,“用,不过现在有比工作更重要的事情。”
他的笑容坦然,好像此时此刻所做的事情真的比工作重要。乔知行看他,默不作声。乔年每天不用在幼儿园等爸爸了,而且还有人陪他玩,当然是高兴的,“爸爸,今天请叔叔到家里吃饭吧,爷爷昨天不是说了要请客吗?”
乔年最近时常在餐桌上向乔兴提起金逸希,乔兴见他对这个叔叔喜欢得紧,於是提出请他到家里来吃饭。
金逸希看了眼乔知行,乔知行抿著嘴唇依旧不出声。
他蹲下去,拍拍乔年的肩膀,揉揉他的脸蛋,“替我谢谢爷爷邀请,但我还有事情,恐怕不能去了。”
乔年张圆了嘴,“金叔叔刚才不是请我们吃饭吗?”
“……”
“要是事情不那麽重要,你就来吧。”乔知行的邀请让金逸希诧异地抬头,突然他笑起来,无奈地微微摇摇头,又点了下,“好。”
从公司到乔家的路程有点距离,三人走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才到。
乔家住在当地小镇里的一个化工厂里,走进去,绕了几条小巷子,到了一排破败几乎成了危房的小平房,在第一家门口,走在最前面的乔年停下脚步。还没进门,一股饭菜的香味迎面而来。乔年大喊道:“爷爷奶奶,我们回来了!”
推门进去,闻到一股阴雨天才有的潮湿味道。映入眼帘的,首先就是对面的一张床,床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净。整间房间大概只有十来平大,床的旁边是一张折叠桌,桌子前几个塑料凳子整整齐齐地码在一起。桌子的对面一扇门,应该是通向厨房和洗手间的。
听到乔年的喊声,门内传来脚步声和两声咳嗽,从门内走出来一人,那人佝偻著背,看到孙子,满脸欢喜,“年儿,你回来了?”
乔年见是奶奶,抱住她的大腿撒娇,忽然想起什麽,拉住金逸希往前面推,“奶奶,我今天把金叔叔带来了,你看。”
金逸希本来要带伴手礼,但路上乔知行根本不等他去买,於是他两手空空地来了。他笑了笑,“伯母好,我这初次登门的,没带见面礼,真是不好意思……”
他这话还没有说完,乔兴这时也从门後出来,在看到金逸希,惊得忙大叫,“恩人啊,竟然是您来了!”
“……”金逸希後面的话硬生生地咽回去了。
乔兴病重到市里治疗那会儿,金逸希一直在帮忙打点上下,也经常去医院看望他,乔兴当时就对他十分感激,并教育乔知行说,一定要好好报答。
在乔家老俩口热情招待他时,乔知行一直默不作声,乔父让端茶就端茶,让添水就添水,金逸希见他为自己添茶倒水前前後後忙碌,恍如他那乖巧的乔知行又回来了。
晚上的饭菜并不是很丰盛,但乔家老俩口把养了一年多过年都舍不得宰杀的母鸡给杀了,并临时在不远处的菜市场买了肉。
乔年见到好吃的,开心的不得了。在餐桌上,一会儿要吃这个,一会儿那个的,唧唧喳喳个没完没了。
乔兴也高兴,开了一瓶二锅头,还一直要敬金逸希酒。金逸希没办法拒绝他的热情,呡了一口,顿时嘴里又辣又刺激,差点被呛得直接吐出来,好不容易忍著咽下去了,听见乔知行说,“喝不了就别喝了。”
“那不行不行。”乔兴急了,“这酒一定得喝,我在敬小金你一杯,谢谢你那年在市内照顾我们,也谢谢你照顾我儿子。”
金逸希一听还要喝,冷汗都冒出来,可是对待长辈,而是还是“准岳父”的敬酒,他怎麽能回绝。刚要端起杯子,被拦了下来。看过去,乔知行截下他的杯子,对乔父说:“爸,他喝不惯这酒,你就别为难他了。”
乔兴虽说没有什麽文化,但混了这麽多年,也是明事理,经儿子这麽一提醒,大概是想到金逸希这样的有钱人,喝的酒应该也都是好酒,二锅头这味儿也不习惯喝了。他猛地一拍脑袋,赔礼道:“哎,小金啊,叔这里没想周到,这酒对我来说宝贝著,但你这儿肯定是喝不惯,那好酒我是喝不起,要不,要不,让小乔儿再去给你买瓶你喝的惯的?”
一番话让金逸希听著不是滋味,更何况乔知行。但是听乔父对乔知行的称呼让金逸希心里一乐。
“爸,还没喝您就醉了,说什麽喝不起,给钱您,您也不接,这会儿说喝不起好酒,是怪我没出息?”
乔兴见儿子自责,有些著急,“爸不是这个意思,你们都出息。可你看,年儿还小,你那钱得给他留著,以後他不是还得上大学嘛,得花好多钱。别说,你爸我一辈子做得最对的事情就是供了你们哥儿俩念大学,你看都出息的!”说著,乐呵呵地笑。
乔母也跟著笑了,“瞧,又高兴上了。小金,别见怪啊。”
金逸希听著这家常话,心里异常温暖,他摇摇头,笑了下,“叔高兴应该的,谁让儿子都那麽出息。”
谈及此,乔父想到什麽不愉快地叹了口气,“就是大乔儿在国外,很久都没消息,这不孝儿,都不打电话回来。”
话题到这里,乔母也跟著叹气,气氛顿时冷了下来。
金逸希见状,端起杯子,“叔,我这里敬你一杯,希望你健健康康,长命百岁。”
有外人在,家事总不好多说,金逸希的敬酒无疑很好地转移了话题,奈何他近乎是哑巴吃黄连一样地咽下那口酒,刚入喉呛得咳了两声,惹得乔知行看过来。
那一抹眼神投过来,金逸希不知道是不是这酒的度数太高,他有些醉了,使脸颊都滚烫起来了。
作家的话:
诶,终於柳暗花明了,小强金,加油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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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赢家(三)
晚饭过後,乔母带著乔年去厂门口找人唠嗑,金逸希陪著乔兴在家里聊天。乔兴因为喝了酒,很是兴奋地跟他聊著自己的儿子。住在这附近的都是化工厂的工人,收入不高,谈得上贫穷。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所以周围街坊邻居的,连念大学的都少,像乔家两个高知识分子,更是少得可怜。
“别看我一个工人,工资不高,可我供起了两个儿子读大学!大乔儿在美国读完博士,这在镇子都是有名的啊,小乔儿也不含糊,前些年出国念完研究生啊,现在在镇上的一家药厂上班,工资可是我的十几倍,出息出息!”谈到儿子,乔兴一脸的骄傲,“你看,虽然说现在博士研究生很多,但也不是见人就是,小金你说是吧?”
听他喊大乔儿小乔儿,金逸希就挺乐呵的,他点点头,“是是,我也就个大学生,小乔比我出息多了。”
见他自贬,乔兴赶紧打断,“不不不,话不是这麽说,小金,你也出息,你更出息!小乔儿当年可跟我说了,你都是公司的老板,要不是咱们俩认识,我见著你,还得喊你一声‘金老板’。老板可不是随便什麽人都能当,那都是有大肚量、有大智慧的人!”
简直把他夸出花,金逸希笑著,“哪有叔您说的那麽好,我就是幸运,生在了一个好家庭。”
“那也是上辈子积德,小金这麽好的人,下辈子一定生在一个更好的家里,不仅有钱,还当大官,大富大贵!”
越说越离谱,眼看著面前红光满面的老爷子口沫横飞地夸赞著自己,金逸希到底还是招架不住。要是换作商务上的来往,他一定听得泰然自若,顺便鄙弃对方的拍马屁功力,但这未来的“岳父大人”如此看重自己,他的心里竟然是高兴,还带点羞赧的。
“叔你说笑了,哪有什麽上辈子下辈子的,人就这麽一辈子,所以得好好活。”
人就这麽一辈子,晃过去了就没有了。金逸希不想这後半辈子去後悔,所以他现在要跟著自己的感觉走,他要去追回自己想要的,自己所爱的。
“那不是,凡事都讲究因果,佛祖都说了,万事有因有果,种善得善。看我这辈子什麽坏事都没做,但一辈子过得也不是那麽舒坦,这是为什麽,只能是上辈子做了坏事,这辈子偿还了。”乔兴说。
对於有信仰的人,当然是要尊重他的信仰,金逸希笑笑,没再接话,转了话题,“小乔结婚後在美国有没有联系过你们?”
老爷子还处在自己大半辈子的回忆中,大约是没有听到金逸希的问话,只是喃喃地说:“大乔儿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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