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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要全陪不-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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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我与肖竹在楼顶碰上了涤洹真人,肖竹不幸,叫他擒到了空间里。”
肖竹的管事叫万康,因为他们牧影阁全体都走神出鬼没路线,我一向不大见得着,就是见了也不认得。如今出了事找他,才看出此人生得四平八稳,一副一辈子也出不了镜的相,看着就晦气。长相虽然不好,但他还是有些本事的,听了我的话只略一盘算,便即问道:“涤洹真人的空间是什么型号的?是吊坠手镯之类的身外之物,还是藏在皮下啊元神之类里的?”
好有见地,我们这世界到底出过多少穿越者啊?
我回忆一番,记着拉他上床时好像也脱得挺干净,没有死活不摘的饰物,身上也没有奇怪的纹身胎记,那就应当是在元神里了。
万总管慢悠悠地叹了口气道:“哎呀,这可不好办了。要是身外之物,大不了咱们抢过来,夫人您重新滴血认一回主;这既然是元神里的,就只能等着他放人了。夫人您也是,怎么楼主这么大活人还能让他丢了呢?”
林修却是阴阴一笑,劝道:“教主休听这老儿的。不过是个男人,渊教……渊栩还在,你就当姓肖的死了,改嫁就是了。正好把牧影阁也收在你手里,两下便宜不是?”
这俩废物,没一个出正主意的,我就不该找他们议事。与其靠军师不如靠自己,我仔细回忆了一下涤洹真人的空间性能,确实是能从里头看到外头,也能随意出入,但是不能随意移动。
没错,他是在哪儿进的空间,也就只能从那里出来,本人不离开的话,空间是无法移位的。我叫万总管和我上了楼顶,先确认了涤洹真人没动过地方,又指着他消失之处说道:“涤洹真人就是从此处进的空间。肖竹先前就被他收入空间里,你好好想个办法,看怎么才能让他把人质放出来。”
这一说话我倒想起来,我的声音涤洹真人在空间里是听得见的。于是我又派人去通知鲁堂主,写一份声情并貌,可读性强的宣传材料,叫涤洹真人放下武器,停止负隅顽抗,放了人质,早些投降。
鲁堂主自有袁虎之才,倚马千言,下笔立就,写得是辞彩斐然,内蕴丰瞻,最后两句收尾喊话特别有力:“你有本事抢男人,你有本事开门哪!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看得我忍不住就循环上了,循环了一会儿,才把文稿交到万管事手中,叫他找来几个声音好中气足的影卫蹲在楼顶上喊话。
楼上劝降的还不算什么,楼下才是我布置的真·杀阵。由于肖竹还在涤洹真人手里当着人质,我也不敢布机关,怕阴错了人,只好先叫人把顶楼房脊下的瓦片从里头弄松了,又将大梁拆了一段儿,另添了梁柱撑住房子,只叫他落脚那一处空落松乏,只要人落上去便能摔下来。
只要摔下房里,那房间两旁埋伏着的影卫便能执着弓努挠绳把人或杀或捆出来——端看先掉下来的是谁。
若肖竹先掉下来,涤洹真人有了准备,不落入我陷井当中也不怕。
客栈外是一片民宅,鲁堂主已亲自带着人到各家串门布道,或强征或洗脑,把他们的房子借了过来,叫冲渊教弟子一面发展信众,一面和影卫轮班埋伏,时时张弓开弩,只待涤洹真人现身便暴起围杀之。
两下布置妥当,叫来楼顶上搞宣传的影卫来问了一趟,涤洹真人那里却还没有出来,也没放肖竹出来,愣是在空间里装起了缩头乌龟。
他若不放人,我也只能和他这么硬撑着。旁的我也不大担心,可是肖竹在里头会不会受他虐待,有没有吃喝?这么多人日夜盯着他,一天两天还好,若是在外头日子久了,怕是人心就要生变了。
而且肖竹无故失踪,我又回不去,牧影阁中人会不会趁机自立,也更叫人担忧了。
我正在房里烦恼,门忽然叫人推了开来,一个身着黑白条囚服,手上……手上什么也没铐?渊栩两手分垂身侧,缓步到到房中,盯着我道:“本座一手养育你长大,想不到你大了,有本事了,却为了肖竹和本座翻脸。”
几句话的工夫,他就已落坐在我对面椅上,抬手握住了我的下巴:“阿闻,本座若是一呼,冲渊教之人自然还要奉本座为主,到时候本教教众就要与牧影阁弟子相杀,再没人能顾得上你的肖竹,你信不信?”
我挥手拨开了他的手:“忙着呢,没工夫理你。”
他微露邪笑:“若我说我有法子引出涤洹真人来呢?”
61、小团圆
他有什么主意?他能有什么主意?不是我小瞧渊栩,认得他这么久,也没见他做成过一件邪教教主该做的事。
布道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让皇上也信你这邪教啊?
对,这个主意很重要。现在我是教主了,就得把冲渊教往高层发展,就算发展不上皇帝,也得让士大夫们都信了。不过这就得彻底改理论了,谁们家统治阶级也不爱听公有制……
算了,有那工夫我自己起兵造反了。
渊栩挑衅地朝我笑了笑:“怎么,你怕我对你的肖竹不利?放心,他对我虽然没什么好处,但拿捏我的主意都是你出的,我连你都不曾下狠手对付,何况是他呢。”
他越是这么说我就越觉着其中有诈。
可我也只想得出杀涤洹真人的法子,真诱他出来倒不方便了……罢了,还是听他一回。实在不行了,大不了派人去京里找大哥。只要大哥在,涤洹真人一定会放下警惕出来,但是这么一来,我跟大哥之间一定会生出嫌隙。
世事总难两全,大哥和涤洹真人关系这么近,只要我杀他,大哥怎么也会不高兴的。
我抬起头来,就看到渊栩跷着二郎腿坐在对面,一派有恃无恐的态度,凉凉地说道:“下定决心了?”
虽然是问句,却没什么疑问的意思,而是带着绝对的自信站起身来,一手插在口袋里,意态闲适地说道:“去把楼顶那些人都撤下来,别人都不用,只要你我两个人就够了。”
不妨一试。
我也站起身来,把手搭到了渊栩的手上,就好像和他关系还没破裂时一样,保持着和他长短一致的步子,一同从屋里踏出。
不过话说回来,他好像没看出这是囚服,穿得还挺高兴似的。
客栈不过两层,出了客栈大门,往上一跳便落到了屋脊之上。屋顶四角的影卫还在LOOP着雪姨的成名曲,令人心旌摇动,热血沸腾。
我轻轻拍掌,吩咐道:“不必再念了,都下去吧。”那几个影卫同时住了口,抬头看向我们。其中一个老成些的还问道:“我们阁主还在里头,闻人教主,您可是有什么办法了?”
我哪有什么办法,只略略点了点头,倒是渊栩充满自信地答道:“你们要是还想让肖竹回来,就都下去。阿闻跟涤洹真人是老相好了,哪会不知怎么对付他?”
我眯起眼瞟了他一眼,等到影卫都下去了才稳稳开口:“怎样,你的主意呢?你以为肖竹出不来,我便能把你扶正了?依刑律,以妾为妻,是要各杖四十,徒二年,依旧回复本位的。”
他“呵呵”冷笑两声:“笑话,阿闻,你当你和肖竹真是什么夫妻么?官府又不曾上档,婚礼也不曾正式办完,只是你们俩人自相糊弄罢了。”
他悠悠向前走去,眼看着就要走到我替涤洹真人挖的陷井上,我再也按捺不住,从背后拉住他道:“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要是捣乱来的,现在就给我下去,我自己想辄就是了!”
这么略一使力,渊栩就顺着我的手臂倒了下来,翻身一扑,竟把我也带倒下来,半个身子压到了我胸口上。亏得底下的瓦经年没人清理过,落满灰尘泥土,磨擦力大,不然我们俩就能顺着屋脊直滚下去。
我一手扒着瓦缝,一手撑着屋沿,甩了甩额前乱发,怒斥一声:“你干什么?这就是你出的好主意,咱俩二死了,涤洹真人自己就出来了?”
“怎么能是二死呢?”渊栩竟还不起身,反而更用力按住我:“应该是干死才对。你不是就喜欢这个么?”
我是喜欢,可是……“都这时候了,谁还能没心没肺地爱趣得下去啊!”
渊栩低下头来,伸出舌头缓缓在我脸颊上舔了一下:“你不是一直想着让我穿这身衣服干你吗?我也是为了满足你……”
关键不在囚服而是小黑屋!他俯身来亲我,我又怕掉下去,不敢抬手推他,渊栩这胆大手黑的玩意儿就敢拽我的衣服。
光天化日!四周民宅窗户里还一堆影卫和邪教弟子围观!让人看见了,岂不得以为我一点都不担心正房,还趁他被人绑架了,公然宠妾灭妻,和小妾白日宣淫……我成什么人了!
为了维护大BOSS的威严和形像,我不得已放开了勾住瓦片的那只手,照着他的脖子立掌削了下去。他身子歪了一歪,避开那掌时居然重心不稳,拉着我又要往下滚。我只好连忙又把指头□瓦片当中稳住身形,连带着也稳住了渊栩。
他毫无诚意地道了声谢,一手按在我胸前,半跪半趴着,十分暧昧地凑到我面前问道:“阿闻,你不舍得本座受伤,是不是?”
他双唇嫣红,唇齿之间还挂着一条银丝,正是刚从我口中汲取的,显得格外YD魅惑。我心中不由得一荡,便应了一声:“也不过是……顺手罢了。”
他又低笑一声,把手伸到我怀里用力揉了起来。这个小妖精,果然是比别人都还主动热情,要不人老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咳咳,我是正经人,怎么能沉迷于这种糖衣炮弹的诱惑呢!
糖衣炮弹还诱惑我说:“可你就舍得把肖竹扔到涤洹真人的空间里,也舍得杀涤洹真人。归根到底,你还是本座的人,于旁人不过是逢场做戏,利用而已。”
饶我被他迷得浑身酥软,听到这话也清醒了一瞬——这是赤果果地挑拨我和肖竹、和涤洹零点人的关系呢!涤洹真人都撕开脸了,他爱说什么说什么吧,肖竹却是我才入门的正室爱妻,怎么能容一个未进门的妾室诋毁!
我欲开口训斥他,渊栩却已经把嘴唇堵了上来,缠绵地挑逗着我,上下一同忙活着,我险些把持不住硬起来。虽是强忍着没被他迷惑住,到底还是逸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后来他啃我脖子时,我简直要觉着把他扶正也不错了,强撑着说了句:“别胡闹。”也没什么家主的威严,反倒像是纵容他再做下去似的。
我不由得心中惭愧,两颊几乎要烧起来了。
这要叫肖竹手下的人看见了,回去再跟他打个报告……也不是,拉着肖竹和涤洹真人都玩过双飞了,我看他也没什么接受不了。
啧,本来都是我的人,现在居然隔着空间,一个都碰不了。眼前这个小荡丨货根本就是找麻烦来的,真就这么推了他我的英名就完了。
我一时心神恍惚,仿佛看到了肖竹从空间里出来,忍不住抬起左手伸向他,低低喊道:“肖竹……”他脚尖一点,在空中一个翻身,向我这方直扑过来。
我这离着高丨潮还远着呢,怎么就出幻觉了?不仅肖竹,我仿佛还看见了涤洹真人,面向我这边浮在空中,一瞬就消失无踪。
一阵砖瓦碎裂之声同时响起,然后又跟着是一道重物落地之声。我终于明白过来:不是幻象,我是真看见了肖竹和涤洹真人!
那肖竹那一掌落处是……眼看着后院葡萄架要倒,我咬了咬牙,以大无畏的牺牲精神一把推开渊栩坐了起来,右手潜运内力迎上肖竹,口中喝道:“肖大哥不可……!”
房顶不知是哪个白痴收拾过的,一掌对过之后就从我屁股底下陷进一块,然后以那块为中心,向四周龟裂出去。渊栩翻身起来和肖竹对掌时,俩人脚下一时崩塌,跟着我一块儿被瓦砾埋到了房里。
当然,还有一个先我们一步掉下去,刚被打捞出一半儿的涤洹真人。我于轰轰楼塌声中,还能听到他从半米外发出的尖利呼声:“这破客栈是怎么回事,我要去消协投诉!”
我立马精神抖擞,破开头上瓦片积尘,踏着一地狼籍去找涤洹真人。只是走了两步不知怎地就觉着身子极重,迈不动腿。低头看时,却见两条裤腿上各抓着一只灰朴朴脏兮兮的手。
是男人的手。
我心里咯噔一声,腿都有些发软。后来被脚下碎瓦扎了一下,觉着有些疼痛,才想起来,除了我以外,还有俩男人也掉了下来,八成这两只手是……赶紧叫人来救灾吧。
我厉声呵道:“快来人,把二楼垃圾都清出去。肖阁主救出来了,现在让瓦片堆砸底下了!”
一声呼喝,招来了许多也灰蒙蒙的影卫,还有许多黑得光鲜爽利的影卫和邪教教众。我指挥他们救灾之余,更要紧的则是:“拦住涤洹真人,莫叫他走脱了!”
一个满面尘灰烟火色的影卫举手报告:“夫人,已经捆住这小子了,请夫人放心!”
我放心得了吗?涤洹真人岂是捆住就能了的,必须一剑杀了他,不然他绝死不了!想到这点,我便两膀用力,想把已顺着大腿摸到我肩膀上来的那对不省心的男人甩开。可这俩人不分时候好歹,俱都死死扒着我不肯放开,闹得我一动也动弹不得,别说葡萄架,就是冬瓜架也只能眼看着它砸下来了。
这时候唯一聊可作为安慰的就是,涤洹真人愣没跑。不知他是不是对我还怀着什么幻想,但直到我叫冬瓜架子砸得一身都是爪痕,满脸都是口水时,他还傻乎乎地站在对面观战。
我便吩咐人给他绑成后合掌缚的姿势。他一面闪躲反抗一面怨叹:“小弟,我不是有意把肖阁主弄进空间的,一时失手,你也不用这么记恨我,非要人把我绑成这样吧?”
傻真人,我骗你的。
我不是为了给肖竹才这么对你。我是为了杀你,才带了肖竹他们做帮手,现在这样绑你也是为了让你不能反抗。
62、大哥
我那趁手的、抹了不知多少道毒药的长剑已经被埋在碎瓦之下;还有一对败家老爷们儿在我眼前争风吃醋,连动手再动脚的,完全遮蔽了我的动手路线。
这样惨烈的局面,怎么破?
我心下戚戚,脑中连连转着主意,最后横下一条心来。先不管涤洹真人,也不去找兵刃,抱头蹲身,先从地上捡了两块碎瓦片,从上往上瞄准了肖竹和渊栩两人腿上大穴,震碎瓦片,以天女散花手段,漫天打去。
那两人只顾防着彼此,哪料得到我暗中施袭,这一下便是一石二鸟,将他们俩腿上穴道封住。那两人同时双腿一软,倒在了碎石堆中,叫我一步踏上,各自提起后领衣服,随手扔给冲渊教弟子:“一个都不许解穴!给我洗干净了找间屋关起来,什么时候老实不打了什么时候再给饭吃!”
俩人立刻老实了,都深情地向我检讨哭诉:
“阿闻,你敢!”
“小湛,你这是要护着这魔头吗?”
我向后横了一眼,冲渊教那几位明白的弟子就把人一般捆了起来。哼哼,相声里恁么说的?敢打架,关一下午就老实了!不行就上分局,我就不信小黑屋黑个十天半个月还有什么扳不过来的。
这是给肖竹留面子,还没让人上手铐呢,真惹急了我就叫他们劳动改造了!
收拾了这两个,我才有心力再去管涤洹真人。
寻剑动作太大,不寻又找不出什么法子能当即害了他性命,不叫他跑了。且他这么天真无辜的模样,饶是我这般大魔头,不免也有几分我见犹怜,下不了手。
好好的制服美人,可惜不能再碰了。我遗憾不已,站起身来拍掉掌中尘埃,走到已绑成粽子的涤洹真人面前。
“真人好。”
“小弟……”他的声音中还带了丝难以察觉的苦涩:“是为了肖竹?可是我哪得罪他了,他一到空间里就跟我玩命,出来之后你又要对我下狠手……是他跟你吹的枕头风,还是你们俩已经达成了共同目标?我记得我身上没有可值得他妒恨的东西吧?”
没有值得他妒恨的,却有值得我妒恨的。我踏着一地碎瓦慢慢走到他面前,同情地点了点头:“真人说得是,你们两人之间本来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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