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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执事]吃了那个蜘蛛-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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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肮脏吗?我?”他扬起下巴,扯起一边的嘴角不怀好意地笑着,“是不是肮脏到你连一眼都不愿意看呢?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就是这样一个像蛆虫一样的家伙;让你倒胃口了吗?”毫不在意地说着贬低自己的话,大概只是希望自己说完所有伤人的话后,克劳德连一句让自己伤心的话都找不出来。
那样托兰西就胜利了,虽然可能是另一种程度上的失败。
叶轻舟呆了几秒,迅速系上被托兰西解开的扣子,然后把他抱了起来,放在床上。托兰西原本有点不好的脸色立刻变得爆红。
“你这是干什么!如果你敢对我做什么的话,我这次一定会杀掉你的,一定!”他大声嚷嚷着,底气明显不足。
他说‘这次’了!叶轻舟心里的小人拼命尖叫!这次是什么意思?这次的意思是指妈蛋还有那次啊啊啊啊!
多亏无论叶轻舟做出什么样的表情,在外界看来都不过是板着张死人脸,要不然托兰西就会有幸看到克劳德版的呐喊。
他僵硬着身体,一字一句地往外蹦:“不要赤脚站在地上。”
是的,不会自己穿靴子的托兰西刚刚赤脚站在地上。
托兰西也意识到自己想多了,然后迅速恼羞成怒,抓起一个枕头就扔过去,“出去!我不要见到你!”
亲,你傲娇了。叶轻舟在心里默默吐槽,赶紧拿起领带裤子皮鞋给托兰西换上,期间被炸毛的托兰西拍了好几下脸。
这个早上过得简直像是在打仗。
迷迷糊糊地走出托兰西的卧室,叶轻舟靠在墙上,啪得一声把头敲进墙里抠都抠不出来。
尼玛!谁能告诉我之前的那个克劳德到底做了什么啊!那小鬼还没有十六岁吧?把连十六岁都不到的小孩拐上床亲你难道不会愧疚吗?而且还捆绑,捆绑你妹啊!身份是恶魔难道连心地也是恶魔份的吗!
还有那个夏尔,什么叫为了夏尔背叛了自己的契约人,大哥你的措辞太客气了!明明是为了夏尔背叛了自己的姘……头,然后被姘……头伺机杀死了对不对!就说对不对!
话说那个夏尔也不过是个孩子吧?亲你恋……童就算了,你还劈腿啊?
而且最惨的是,自己以后也要把克劳德做过的事全部再来一遍。
越想越是这么回事的叶轻舟,不禁觉得前途暗淡。摸摸脸,刚被托兰西扔在脸上的枕头似乎还有触感留存,却出乎意料地不怎么生气了。要知道,要是有人敢这么对他,那起止是扔枕头啊?直接扔枪子。
这样说来托兰西真是一个善良的好孩子(大雾!)。
想通了的叶轻舟高高兴兴地去准备早餐和马车。
结果托兰西下楼就看见摆满整个餐桌的早餐;主座旁边整整七副餐具左右排开,像两排激光枪似的。
“你这是干什么?”托兰西惊疑不定地问道。
“请用早餐!早上实在是我太失礼了,老爷大人!”深鞠一躬,顺手拉开座位,叶轻舟长大一双狗狗眼卖萌,一副主人我错了,请原谅我的样子。
那视线热情得连死人脸都挡不住。
托兰西不自在地咳了几声,莫名其妙地坐在座位上,叶轻舟很自然地给他塞好餐巾,然后把汤端在他面前。
以前的克劳德对他有这么殷勤吗?托兰西一边想着,一边无意识的张开嘴,一副要投喂的样子。
好可爱!即使被这个人渣这样对待过也还是这么温顺的托兰西实在是太可爱了!在心底尖叫的叶轻舟默默对比了一下那些恩将仇报一天到晚想要他命的中二正太,幸福的感觉击中了他。
于是他很自然的开始投喂。
他喂得很开心,但是托兰西吃着吃着心里却开始不是滋味。他想起来了,在克劳德对他失去兴趣前,也是对自己非常好。然后呢?
“作为得到夏尔的道具,想要利用他,所以才杀了他。” 那话语又一次在他的耳边响起。
“啪!”他一巴掌打在叶轻舟手上,冷声道:“我自己来。”
说完便开始自己动手,偌大的餐厅只能听见他细微的咀嚼声,感觉像在嚼蜡。
“真是难吃。”随手打翻自己面前的餐盘,他一条腿搭在另一条上面,轻晃着脚尖,勾起嘴角冷笑着,“你是不是根本不记得我喜欢的食物?也是啊,毕竟在你眼里……那些不过是又难吃又没品位的东西。”
他其实最喜欢的是炸鱼和薯条,可以算是英国最廉价的食物之一。
可是他就是喜欢,即使作为托兰西后他有着数不尽的财富,他仍然喜欢那样廉价的食物。不是他不知道那种所谓高贵的料理也并不是他没吃过更好吃的东西。只是他永远记得,那一天,和他一起分享一大包薯条的卢卡。
“很好吃呢,哥哥!”卢卡这样说着,拿起一根薯条喂到自己嘴里,醇香的味道在自己的味蕾上炸开,那是自己短短十三年人生中吃过最美味的食物。
幸福的滋味,爱的滋味。
所以他喜欢这种食物,因为每一次吃都会想起以前快乐的时光。
可在克劳德眼里这不过是自己出生下贱的证明吧?
克劳德根本什么都不明白!
这样想着,他的情绪又低落下来,垂下头,眼泪奔涌而出,“你,根本什么都不明白!”不明白这个名叫托兰西的家伙的喜怒哀乐,无奈痛苦,你看到的从来只有你自己想看到的。
克劳德是个大混蛋。
叶轻舟顿了一下,把托兰西抱了起来,而桌子上肆流的汤汁刚好流到座椅上。
“那就告诉我,你喜欢的东西,讨厌的东西,告诉我就好了,我会一一记下来,或许一次两次还会犯错,但是只要时间长了,我一定不会再做让你不开心的事情。”他这样说道。
那样的温柔让托兰西的脸红了一瞬。
克劳德有点不一样了,以前的克劳德是不会说出这样温柔的话。这样想着,他一只手握住克劳德的衣襟,感觉似乎自己好像有办法把这个原本遥不可及的人抓在手里。
他把头埋在克劳德怀里,看起来柔弱的样子,心里却转过七八种把这只蜘蛛扒皮拆骨吃到肚子里的方法,比如说囚禁啊,比如说撕掉翅膀啊,比如说钉墙上啊。要多暴力有多暴力。
毫无所觉的叶轻舟还在感叹这个发起火来只知道扔东西摔碗的小孩实在是太可爱也太无害了点,想想扔扑克的西索,做实验的大蛇丸,还有动不动就把自己坑到死的奈落。
他很自然地得出一个结论:托兰西是个好孩子!
只能说……之前叶轻舟的业绩那么差不是没有原因的……
那个老爷能哭
托兰西祖上有着不知道究竟几分之几的皇室血统,虽然到了托兰西侯爵的那一代已经没落了不少,但还是有着不小的影响力。
至少在这天的葬礼上,各种各样的绅士和小姐还是坐满了偌大的礼堂。
那些女士忍不住用做工精良的手帕揩拭眼角,只是没几个人眼角湿润的泪真的落下来。
真正哭的只有那个趴在父亲尸体上的少年,如同一串串珍珠的眼泪落在他父亲的脸上,诉说着活着人的伤心。
只可惜似乎想要挽留的人已经不在了。
真的不怕把眼睛弄坏吗?叶轻舟看着那少年声嘶力竭的哭法,说实话,在他穿越这么多次,流血见得多了,但是眼泪却没有见过几次。大概这就是所谓少年漫和少女漫的区别吧?更何况对于一个从小就受到严苛教育的孩子而言,眼泪被合法地隔绝在另一个世界。
在场的人每一个都为这位少年的深情动容,但是不足以让他们移动自己的身体,所以那少年一直哭着。
叶轻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走过去,一只手按在托兰西肩头,“够了,让死者尘归尘,土归土。”
托兰西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莫测,却顺从地放开手。
接下来是一系列的礼仪和永远的掩埋。
走在回去的道路上,已经是暮色四合,火红色的如同火焰的夕阳烧在天边,两人一前一后走在路上,路过一片盛开的罂粟时托兰西忽然停下来,他伸出一只手想摘下一朵罂粟,一只手却捉住了他。
“不要碰那种东西。”叶轻舟说道,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语气带着理所应当的命令。
“我刚刚就想说了,克劳德,”说着,托兰西反握住叶轻舟的手,转过身,微笑着,笑容与背后的罂粟相映生辉,甜蜜而危险,“你刚刚是在担心我吗?”说着抱住他的一只胳膊,脸也凑到可以轻易闻到呼吸的程度。
叶轻舟滞了一下,木着脸一言不发。
托兰西却想看透了似的笑了起来,大笑,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喜事。
“我很高兴!我真的很高兴!”他没有说什么让他高兴,但是黏在叶轻舟脸上的视线却说明了他的想法。他很开心叶轻舟略带霸道的关心,至少让他觉得,他似乎是被爱着的。
太阳沉入天际,带走最后的光明,连同他脸上的笑容也一起带走。他的脸色阴沉起来,语气却温柔得如同爱语:“呐,告诉我,你知道塞巴斯蒂安·米卡艾利斯吗?”
“不知道。”叶轻舟很理所当然地回答到,要知道,他一点都不擅长记忆,所以之前的那些不多的资料他也没记住多少。
“是吗?”说着这样的话,托兰西似乎松了口气,然后围着叶轻舟转了个圈,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那么夏尔呢?你知道夏尔吗?”
语气轻飘飘地却让叶轻舟菊花一紧。
知道,当然知道,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不就是之后和你抢情人的家伙吗?不过现在这个时候问这种问题确实很可疑啊。难道这时候克劳德就已经变心了?那么托兰西又知道多少呢?
想着,他假装不经意地打量托兰西,瞅了半天,感觉托兰西好像真的只是随口一问,于是就放心了。
“听说过,似乎是凡多姆海恩家的家主,最近在伦敦的地下社会很出名的样子。”
“是吗?”这样说着,托兰西转过身,摘下一朵罂粟,紧握在手心,娇弱的花瓣被捏成碎片,“记得我的愿望吗?我曾许愿让夏尔变成我的东西,但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要你……杀了他。”
说着他转过身,蓝色的眼睛里透出锐利如鹰準的光,视线化作了刀剑,光是看到就能被割伤的锐利。
“听懂吗?见到他就立刻杀了他,毫不犹豫的杀了他,什么都不要管只要杀了他!”
“……嗯。”只能答应了。
却没注意到他的回应让那个孩子的眼睛里划过几不可见的痛苦,转过身,一句话都没说便走。指甲刺入手心,有血液顺着指缝留下,忽然停下来,“记得,以后要跪在地上对我回答,yes,your highness.”
叶轻舟忽然感觉他似乎很难过,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什么不对的事情。
完全没有头绪。
回去的马车上,托兰西坐在他的斜对面——离他最远的位置。
马车里安静得像没有坐人。
托兰西一个人靠在车壁上,眼睛埋在留海里,瘦弱而单薄的身子随意靠在靠背上,在很长的椅子上显得尤其弱小。像空荡荡的天地间只长了这样一颗孤零零的小树苗。
孤单而无助,无声的哀求着陪伴。
叶轻舟犹豫了很久,终于坐到他的旁边,却发现托兰西已经睡着了。他不自觉地松了口气,然后坐得稍微低一点,把托兰西的头掰过来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这样就好多了。
他的视线扫过托兰西的脸,不明白为什么即使在熟睡中,他也会紧紧皱着自己的眉头,好像一副难过的样子。
伸出一只手抚平他眉间的褶皱。
回到托兰西宅,托兰西却仍然没有醒过来,他叹了口气,轻轻抱起这个孩子,让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肩头,好睡的更舒服一点。
真的只是一个孩子呢,这样无助而瘦弱的样子。
这样想着心似乎又软了下来。他轻手轻脚的把那个孩子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决心明天弄一些男孩子应该会喜欢的东西。要知道,男孩子就应该有八块腹肌,阳光健气地露出八颗牙齿大笑!
心里默默握拳,转身的时候,却被握住了衣角。
“别走……”那孩子的脸蒙在被子里,蒙蒙地说道。眼睛却没有睁开,感觉像是在说梦话。忽略心里那一刻漫上来的心疼,完全没办法拒绝。
他坐在床边,整整一夜。
恶魔的身体很好用嘛,一点都不感觉累!把打哈欠的感觉压下去,等天空微微擦亮时,他小心翼翼地掰开那孩子的手,走了出去。
在他关上门的那一瞬间,熟睡的托兰西张开眼睛,蓝色的眼睛放空,漫无目的地盯着天花板。
“蠢货,都不知道给我换件睡衣吗?穿着西服睡觉难受死了……”轻轻抱怨道,嘴角却勾了起来。
叶轻舟对小孩子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细心,也许是因为叶家父母太不上心,也许是因为除了叶家最小的孩子,每个哥哥都有一把屎一把尿带大弟弟的经历——比如他,排行老五,小时候就一直在照顾自己贼会卖萌的六弟。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叶家几个兄弟的关系非常好,一种类似于父子的感情混杂在里面。这样对待弟弟久了,不自觉地就把这种感觉带入与托兰西的关系中。
喂喂,这样可使很危险的,擅自和剧情人物扯上关系什么的。要是被自己鬼畜大哥知道了(就是他的老板),一定会被开除的!
不过他不怕开除就是了。
想起那个少年身上斑驳的痕迹,应该是克劳德的杰作吧?真是……让人狠不下心来。所以决定对这个孩子好一点,像照顾自家弟弟一样好好照顾他。
这样说来他是把这个托兰西当做自家孩子了吗?喂要记得叫哥哥啊!
幻想着这小鬼糯糯软软地叫哥哥的场景,即使一夜不睡也没什么关系,整个人都因为这种幻想up起来了。
不过这个托兰西宅邸确实很奇怪。按理来说,这样子的宅子应该有不少于十个的仆人,但是漫步在空荡荡的宅邸中,似乎只有他一个人。
这样可不行啊,小鬼,贵族要有贵族的样子,管家,执事,仆人,还哟哟穿着各种制服的可爱女仆一个都不能少!
最后一个最重要!
弟弟你一定要明白这个世界上只有穿着着各种制服,有着深深地女性之沟,性感到不可方物,然后会唯唯诺诺地说:“只要是主人的话,什么都可以。”的女仆才是世界的真谛!
为了得到最多的女仆才是男人这种生物存活于世的唯一目的!
感觉到自己在教育自己弟弟方面有着无比重要责任的叶轻舟,整个人的小宇宙都点燃了,当即给各个报纸发去招聘女仆的信息,而且毫不犹豫地大笔一挥,每人一月二十英镑。
这样优厚的待遇,叶轻舟似乎看到托兰西被各种女仆淹没后精彩的表情。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真的很精彩就是了……
那个老爷误解
“今天的红茶是来自中国的大吉岭红茶。”推着推车,车上放着光是看就觉得赏心悦目的精致茶具,映入瞳孔的,还有那个男人没有丝毫表情的脸。
简直像是以前每一天的重复。
托兰西从床上起来,伸了个懒腰,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惺忪的睡眼用余光打量了叶轻舟不下三次。看起来不经意,事实上心里已经有了大致的猜测。
克劳德的心情看起来很好的样子,为什么呢?可以告诉我吗?
当然不可能直接问出来,他坐在床边,宽松的睡衣只要解开衣带就顺着□□的身体滑落,白皙的如同画布般的美丽身体上,布满凌虐的痕迹,叶轻舟怔了一秒,随即拿出刚刚准备好的衬衣给他换上。
“不要这个,我喜欢绿色的丝巾。”这样说着,托兰西推开他的手。
“不好意思,那个拿去洗了。”叶轻舟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就开始撒谎。
“没关系衣柜里还有。”
“……”沉默的叶轻舟走过去打开衣柜,谁能告诉他,这里面整整一排一模一样的衣服是怎么回事?紫色外套,绿色马甲,还有绿色的丝巾,每样至少十件,你得多喜欢这一套啊混蛋。
“啪!”地一声把衣柜门关上,叶轻舟面无表情地扯道:“那些也拿去洗了。”
托兰西瞧了他半响,才意味深长地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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