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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公子(古穿今) 作者:满地梨花雪-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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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几个女孩子守得住这样有料的八卦,被几个尾随着陆天野和端玉来的记者一套话,什么都说了。
陆天野和端玉一进医院就觉得有些不对了,他们两个是什么人,很快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把林让揪起来一问,霎时明白过味来。这哪里是他自己的主意和策应之道,明摆着是宫熠那鬼精灵在帮岑舒砚铺路。
清晨六点多,陆天野和端玉走出医院,钻进车里。
陆天野看了看后视镜,伸出脑袋,对不远处两个记者挥挥手说:“行了,该回去发新闻的就赶紧回去吧!你们守一夜不累我们还累呢!等睡一觉起来,都来KFV等着参加发布会吧!”
俩记者对视一眼,笑哈哈地对他点点头,一溜烟跑没了。
端玉盯着他,揉着眉心催促他:“快回去吧,我困都困死了!”
“好,别急么,回去抱着你睡,让你睡到自然醒……”陆天野笑着伸手捏了捏他的下巴,“怎么样啊我的总监大人,这次被自己的艺人摆了一道,滋味如何?”
端玉嗤笑着拍开他的手,用力瞪他一眼:“得了吧,你不也是一样!宫熠这小兔崽子,哼……我们说了不护着他岑舒砚了吗?还没等我们来呢,他这心眼就赶着趟的用上了,生怕我们这次委屈了岑舒砚不成!天野你说,用得着他这个样子吗真是气死我了……”
“我这儿还没生气呢,你先气上了?”陆天野把手覆盖在他手上拍了拍,抿嘴低笑,一踩油门行驶到大道上,才慢悠悠地说:“我看你生气不是因为他擅自做了主,而是看穿了他对岑舒砚的那点儿心思吧……”
端玉拧起眉头翻了个白眼,习惯性地踹出一脚,这才想起是在车上,只好掐了他胳膊一把,说:“呵,滚你丫的!别说的好像很了解我似的,说正经的,宫熠这是逼着我们把岑舒砚给捧起来,他啊,这是在变着法地找安慰给他出气!别看这小子平时挺乖巧的,关键时刻,心眼全一股脑地冒出来了!”
“所以呢,你准备怎么做?”依然是低低笑着,陆天野稍稍外头,问的挺随意。
“怎么办?现在,岑舒砚是捧定了,但是宫熠么……”端玉心里对宫熠这次的处理还是很赞赏的,但是,他主意再好也不该自以为是,不让他吃点苦头,让他学会收敛性子是不行了。
这头沉思的工夫,就听见陆天野云淡风轻地笑了一声:“那这样好了,这几天《香香公子》就要录完了,宫熠不是学业紧张么,给他放两个月的大假。”
端玉挑了挑眉毛,看着窗外不再吱声了。
打了一晚上的点滴,林让和宫熠带着岑舒砚从急诊室的后门上了车,急急忙忙回了家。
岑舒砚本想给段导打个电话,问问接下来的戏该怎么安排好,被宫熠强硬地摁进了被窝,把他的手机也给抢了,叉着腰说:“现在你什么也别想做,你的任务就是睡觉!”
“熠,我真的没事了。”岑舒砚觉得自己已经恢复了,想坐起来调养内息,却看到宫熠一只手伸进来,要给他解腰带,立时按住他的手腕道:“熠?”
“我知道你是不好意思,手不方便嘛,这样好啦,我来帮你脱衣服!”宫熠嘿嘿一笑,躲开了岑舒砚想要捉住他的手,俯身给他扯开了腰带,两手一扯,把外罩的衣襟给扯开一大片。
岑舒砚目光如湖水般静谧地看着他,嘴角陡然牵起,“熠,你放心,等我的伤好了,一定不负你的好意。”
宫熠身子一僵,咻地抬起头,“什么?什么好意……”
岑舒砚眼神往床头柜底下瞟了瞟,道:“熠特意准备了的东西给我,我哪里能装作不知道呢!”
呵……那里头不是,不是……宫熠当下一口气堵在喉咙口,腾的跳过去,挡在柜子门前,慌忙摆起手,支支吾吾地说:“那个,不是的!舒砚你睡觉啊,快点脱了衣服睡觉!最底下抽屉里……什,什么都没有!”
岑舒砚单手抛开外衫,墨黑的长发顺滑直落,披散在腰际,从对他微微勾起唇角道:“不是要给我脱衣服么,还不过来?”
“哦……哦。”宫熠顿时束手束脚起来,埋着头给岑舒砚解开里面的内衣,修身的衣摆其实很容易脱落,一层两层三四层,幕帘一般垂落于地,一根根细长的衣带在宫熠的眼前晃来晃去,惹得他的心也跟着摇来荡去。
锁骨,嗯……凹凸有致,精致嶙峋,宫熠吞了口口水,嘤嘤嘤,好性感!
扶着他在床上坐好,才掀开最里层的内衣,岑舒砚结实平滑的小腹瞬时暴露在空气里,宫熠一个不留神,指尖骤然滑过那胸口的两粒——
嘤嘤嘤,讨厌啊,居然是温热的!
涌动上来的潮水已经溢满了心口,心尖尖上簇拥着小石头,跟着便是不堪忍受的酥麻,潮起潮落,一个浪头扑过来,几乎让人站不住脚。
总算是把最后一件给脱下来了,宫熠心猿意马地收回手指,半眯着眼不敢再看。闷头闷脑给他盖上被子,宫熠深吸一口气就要逃,胳膊却被一股力量往后拽住,听见岑舒砚略带戏谑的嗓音传来:“熠,还有裤子呢?“
“裤,裤子……你就穿着算了!”宫熠就觉得又一个浪头打了过来,哎,估计要再在被岑舒砚的温度烘烤下去,自己的某个地方就就……昂头挺胸想要冲锋陷阵了!
慢吞吞地扒开岑舒砚的手,宫熠头也不回地逃出了房间。
岑舒砚把手放进被子里,忍了忍,还是偏过头,禁不住笑出了声。他的确曾看到宫熠鬼鬼祟祟把什么藏进了床头柜里,但自己从没打开来看过,今天不过试探了一下,没想到他就漏了陷。
这会儿,岑舒砚还当真是好了奇,想知道里面是放的什么东西。
“林让,你就在这里守着!我要去公司一趟,好多事情必须要处理,陆总和端总监虽然说了要开发布会,但我还是不放心……记住啊你,岑舒砚如果睡醒了,你可别让他出门,饿了就叫外卖!其他的事,等我回来以后再说!”宫熠一晚上没有休息,这回儿嘱咐了林让几句,拿了他的车钥匙,就要自己开车去公司。
到KFV之前,宫熠随便吃了点东西,在路上给聂臣彬打了通电话。
聂臣彬似乎在忙着什么,那头的声音也有点嘈杂,没有和他多说,只说自己待会肯定会参加招待会,让他放心,就挂断了。
宫熠觉得他的声音有点奇怪,但没怎么多想,难道他也一夜没睡所以嗓子有点哑么。
心里对他这次干脆的答应是有点些意外的,转念一想,他可能是想通了,又或许是陆总和端总监找他谈话过了,以后……应该不会再动岑舒砚了。
他们两人之间的恩怨,牵扯到岑舒砚,是他最不希望看到的!
只要聂臣彬参加了发布会,说明当晚的情况,岑舒砚受伤是因为帮他挡了一剑,那么无论道具究竟是被什么人动了手脚,岑舒砚今后在剧组的角色都不会有所动摇的。
段惜碧是什么人他很明白,这个人惜才没错,但他从来不会因为某个人的意外而影响到自己整部戏的质量和进度,宫熠不怕他会换下岑舒砚,而是担心他会为了赶进度不让他休息。
然而,那个害人的幕后黑手还没被抓出来,宫熠怎么能让岑舒砚这个时候回剧组。
冷静下来之后他想过,聂臣彬即使心眼小但也不至于做这种事,一旦让人发现了,那他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声誉和名声就全毁了!他是个聪明人,应当不会这么鲁莽。但这件事,他好像又有是知情的。
那么,又会是谁?是真的针对岑舒砚,还是……
宫熠有些想不通透,摇了下头,想了想还是决定先过了今天的发布会再说。实在不行,他只能去找端玉想办法,自己冒犯了他是不错,但凭着他对自己和岑舒砚的看重,也不会不管。
这么一想,总算宽心了很多,赶到KFV就坐在端玉办公室等着。一大早接到上司吩咐的几个执行秘书都在联系媒体,的确是在准备发布会的一切事宜。因为临时准备,所以场地找不到大的,但端玉的意思似乎并不想把排场做的太大了,主要媒体也只点了几家关系和KFV素来亲昵的,再就是主动放出了消息,也算是试试水,看舆论对岑舒砚能有多少兴趣。
宫熠不安地看着表,直到中午,端玉和陆天野才迟迟露面,没有一点着急的模样。
看到他神色沉静地坐在自己办公室的沙发上,端玉扬了扬手里的盒饭说:“少在那里给我板着脸!臭小子,等过几天再给你算账,看你的样子肯定没吃饭吧?过来,把盒饭拿去吃了!发布会用不上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歌要是录不好,薛恩华只要说你一个不好,我就立刻把你打包送回大学去!”
呲——这人心眼真小啊!宫熠咂咂嘴,舔着笑脸凑过去,把盒饭抱在怀里说:“嘿嘿,还是端大哥知道心疼我!发布会有你和陆总压阵,我一万个放心,好咧,我这就去找薛大神去,保证一首歌给你唱出千万朵花来!端大哥就等着瞧吧,这首歌肯定能红!”
端玉抬手砸了他一个爆栗,“那还不快滚呀你个臭小子!”
宫熠嘻嘻一笑,抱着盒饭赶紧跑了。
要是让薛恩华等自己录音,那可是罪过大了,宫熠囫囵吃了饭,自己就开车到了录音室,先试了试音,因为熬夜发觉嗓子有点拉不开,果断灌了一大壶的温开水,这才舒缓过来,觉得比较得劲了。
薛恩华和他的经纪人过来时,宫熠已经进入了状态,今天对他格外的彬彬有礼,嘴巴甜的跟抹了蜜似的。
薛恩华不明所以和自己经纪人咬耳朵,悄声问:“今天KFV出了什么好事吗?”
几分钟后他了然点点头,起身拍了把宫熠的肩头,“过几天挑个时间,我请你和岑少吃饭……”
啊?宫熠奇怪地挠挠头,薛大神干嘛突然请吃饭?
薛恩华斜着眼看他,嘴角扯了扯道:“岑少就快一飞冲天了,前途不可限量,我还不赶紧拉拢拉拢?”
宫熠眉梢不自然地抖了一下,“应该,是我们巴结薛大神才对吧。”
“哦,这样啊。那把你的手串送给我怎么样……”他一双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盯住了宫熠的手腕。
刚才觉得挺热的,就捋起了袖子,没想到这就被盯上了。
“哎呦薛大神,别开我玩笑了……这个可不行。”宫熠心说你一百次看不中一个真货,这次怎么就看准了?
薛恩华的鼻子耸了耸说:“我觉得你这手串的品相应该是极好的,但可惜了,怎么闻不出什么一丁点的香味?”
闻不到那就对了!宫熠吁了口气,把袖子放下来说:“也就是一般的沉香手串而已,我现在小透明一个,哪里买的起极品的沉香串子。”
说到这里,他倒是想起来他泡在水里的那几颗沉香珠子。今天回去一定要看看,时间该差不多了,再精致的高仿,也经不起水的考验,肯定会裂开的。
宫熠很快收回了思绪,今天要试着录副歌部分,薛恩华自我要求原本就很严,他又算不得要今天录好估计是不可能。
薛恩华的目光在他手腕上又停留了一阵,面无表情地扭过头,戴上了耳机。
宫熠天赋还是不错,声线的可塑性也高,好在还很虚心,又不怕薛恩华顶着一张面瘫脸教训自己,几个小时下来也算开了窍,副歌部分也能把握的渐入佳境。
满意地录下了一段,总算找到时间可以关心一下新闻发布会的情况,宫熠溜到门外给林让打电话。
林让却告诉他,聂臣彬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出席,发布会上便完全由端玉做了主,解释了当晚的事,口吻很平常地陈述了岑舒砚舍身救人的事情,只让记者提了二十个问题,就快速地结束了发布会。
宫熠皱眉问他:“那聂臣彬人呢?”
“不知道他现在哪儿,听说聂哥的经纪人去找了,好像现在还没给端总监回信,他挺生气的。有进一步消息我知道了再告诉你……不过……”林让回答他,跟着压低了声音说:“你要能早回来早点回来吧!岑少醒了,他问我是不是有事瞒着他,我快招架不住啦!”
“那就实话实说呗,他能理解我的用心的。”宫熠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这么笃定,话就已经出口了。
岑舒砚自然不是个喜欢别人帮他安排道路的人,但是——
他们现在关系不一样了,宫熠放纵着私心地想,自己事先没和他商量是不太妥当,但他应该能理解自己的想法。
要是不能,要是他觉得自己多事了……
喂喂,宫熠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畏缩了?
他岑舒砚是玲珑君子,是拔地而起参天大树顶尖的那一抹柔亮的白,心思本就和平常人不太一样,两人相识相知相爱就应该坦诚相待,有什么问题不能沟通的清楚明白,自己担心,那就回家把自己的想法说个透彻,让他知道不就得了!
索性薛大神比他要忙的多,天刚擦黑就要赶着走,宫熠象征性地多呆了一会也跟着告辞,回家的路上经过蛋糕店,没来由地想吃甜食,就买了个八寸大的乳酪蛋糕。
拎着蛋糕回家,正想着要不要留林让吃饭呢,一打开门,就发现屋子里冷清清的,一点声响也没有。
“林让?”嘿,这小子跑哪儿去了。
忽然一阵微风从耳边吹过,淡淡的香气缭绕在鼻翼两侧,宫熠惊讶地回头,只见岑舒砚一袭水蓝长衫站在身后,浅笑拂面,目光和煦地望着自己。手停留在半空中,浮云飘扬般掠下,顿时丝丝暖意在脸颊上游走,顺着骨骼,渗透进了冰凉的肌理。
宫熠一愣,低眉敛目,伸手由上至下推了推他的胸口。
却发现自己从头到脚都使不上劲。
岑舒砚低头用额头抵住他的眉骨,长发如丝,垂落的几缕轻缓地扫过他的下巴。他单手搂住宫熠的腰往怀中一带,手指戳在他尾骨上,低浅的笑声宛如一炷轻烟扶摇而上:“熠……”
宫熠无力抗拒,就听见自己的外衣从肩头滑落的簌簌声。
作者有话要说:看来来准备要炖肉了,咕咕咕……


36、呐呐呐呀啊啊啊,嗯~

夜,被撩拨开了一角。
岑舒砚站在宫熠身后,不近不远的距离,手臂抬起到一个恰好的高度,只要再稍微动一动就能触摸到他温热的脖颈。
月光从指缝中穿梭而过,影影绰绰,像是在白皙的皮肤上别上了一枚透明的夹子。清爽的发丝倒映下的影子忽然被拉长,轻轻摇曳,似有似无地蜷曲在欣长白瓷的幕布上。
纯白的幕布,总带着一股令人想要渲染其上的诱惑力。
鼻息之间的空气就这样交错的缓慢展开,两人的上身几乎要熨烫地贴近成一笔,彼此之间却悄无声息地勾起了较劲的焰火。
都说秋冬是干燥的季节,今夜犹然如是,此时此刻犹然如是。
宫熠下意识地向旁边倒退一步,支起手臂,横亘在他和岑舒砚中间,柔润的声线一时间变得粗重与破碎起来:“舒砚……”
上扬的鼻音,对的,就是上扬的鼻音,代表着不确定和疑惑。
岑舒砚的脸色在暗光浮动的客厅里看不清轮廓,但眼下的阴影很温柔,恰是波澜不惊的湖面,倒映着他眼眸里那道游丝般的微风。
风从哪里吹来的,什么时候抵达的,宫熠无从知晓。
他只是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危险,是的,就是让他不能冷静思考的那种异样的危险,多靠近一分就多了一分丧事理智的蛊惑。
耳朵边瞬时传来一个声音:逃走,快逃走!
但身体里破茧而出的却是另一声呼叫:怕什么,留下,你想留下!
宫熠被两种声音拉扯着,脸上浮现出无措的表情,又后退了一步,那僵硬的手臂摆出的姿势,怎么看都像是在昭示拒绝。
这时,他清浅的嗓音顺着微风送了过来:“熠,你怎么了?”
岑舒砚低头捡起他掉落在地上的外套,转身进了屋子,拿出一件厚毛衣来,递给他,细长浓郁的眉梢蹙起好看的弧度,“今天气温骤降,我忘了提醒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却不知道添件衣服。”
“啊!哦……那个,我忘了。”原来只是要提醒自己添加衣服么,宫熠忽然松了口气,心底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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