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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难得门当户对 作者:何以疏狂-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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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是关于崔明远的,那时候他突然的决定放弃安稳的政府部门的工作,下海经商,我却从没想过太多,还以为是他自己的兴趣,所以那些时候,公婆那些表现出来的不满,并不是如崔明远所说,只是不喜欢他辞职从商。现在想来,更多的不满,恐怕是他们不愿意儿子为我而做出那么大的勉强吧?
还有我也是才想起来,崔明远的事业确实并不是一直都那么顺风顺水的,开始确实是很顺利的,让本来不是很放心的公婆都满意的揭过了他辞职的这件事,我也如愿的不用再与公婆挤在一起。而我怀孕的那些时候,自己太难受,应付公婆适应生活就已经是疲于奔命,也确实是疏忽掉了对崔明远的关心,但印象中也确实有段时间,他格外勉强的笑,家里气压低沉,我问过没有呢?或许是没有,或许是问过,得到了一个敷衍的答案,就信以为真了。所以后来那些时候,明明公婆又放松了下来,他事业有了一个大进展,他却越发在家沉默阴翳,没有多久,就东窗事发的红颜知己,我当时只以为不过应了“男人有钱就变坏”,比起被背叛,更大的打击来自于,我不得不承认我看上的这个男人如此的肤浅和廉价,我的眼光如此之差。狼狈比失去难受。现在想来,一切都有了解答。而许多的疑点也并非隐蔽,崔明远当时那么快速的处理掉所有的事情,低声下气的跟我赔罪,在我的床前哭的那么难看,那并不是一个正常的早已有了新欢抛弃糟糠妻的男人该有的态度。但我却从没有细想过,我那时沉入我内心演绎的层层悲剧和自怨自艾。这一切,究其原因,也不过是,我爱他,远比不上爱自己更多!我那公婆是早就看透了这点的吧?所以打从一开始,就对我不满意。介意的也许并不是我大小姐的身份,而是我对他们儿子的大小姐的态度。
——可惜太晚了我才明白。
还有些是关于李熙然的。事实上,那么多的成功的优秀的男士,包括我的几位兄长,都是人中龙凤,我对一般的路人甲其实是很少关注的。却为什么我对李熙然的印象格外的深呢?我直接那么难看的拒绝了相亲宴,亏得他始终更未曾计较。而哥哥曾意有所指的讲起他的情路不易,我也曾唏嘘过怎样的女人能拒绝这样的男人,却从始至终也未曾对号入座。到的后来,我与崔明远闹成那样,哥哥们也曾劝我离婚,表示好男人遍地都是,比崔明远优秀的大有人在,比如李熙然。我却是当陌生人听过就忘。我一直记得那次模糊的醉酒,有个温柔的声音不断的宽慰我,那个温暖的安全的怀抱,不是我习惯的那款古龙水的味道,那是三宅一生的一生之水的气味,我其实一直印象深刻。而我确实某个时刻有注意到他用那款香水——那并不是很多男士会选择的香水,起码我周围的见到的只有他。但我却一掠而过了,因为碍于被看到了那样狼狈的一面的自尊的受挫,我一直都假装不知道,却从未想要细究,究竟为什么他会那么刚好的在那里,而又是为什么他会对应该是不熟悉的我那样耐心的守候。我知道我很喜欢的画家的画展,他是作为主办方出席的。我在拍卖场拍到的那件心爱的罕见的瓷器,是他低价出手的。我在欣赏的音乐家的音乐会上与他相遇过,我曾经意外于他也有那么奇特的口味,喜欢这个小众的音乐家。……我们似乎擦肩而过过太多次,以至于即使从未曾有过深入的交流,我也对他有超过陌生人的印象。但却从未曾留意。
我从未曾细思过其中种种。
这一世作为我丈夫的李熙然,曾给我念过席慕容的《一棵开花的树》,那时他改了最后的句子。而那一世,我却确实无视地走过,我身后是否落了一地的,他凋零的心?
曾经有那么多的机会,只要他冲动一点点的讲出来,或者我细心一点点的问一下,也许,我们就完全不会是那样的了。
但我也说不清到底会怎样,也许会很好——我会和崔明远分开,跟他在一起,我们不会蹉跎一世错过。但更也许,我会愤怒,我会怨恨他,他不是始作俑者却又确实引燃了一切……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也还是在这重重假设的情绪中纠结。
睁眼对上他紧皱的眉头深沉的眼,“——对不起!”他轻声说。
我一时,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第 54 章
我还没从梦中那种遗憾怅惘的情绪中脱离出来。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我伸手揉着他的耳垂。
我亲昵的动作似乎打消了李熙然的一些紧张;他俯□,让我能更轻松的够到。
“你生气。”他轻轻的说。
我看着他;“我没有生气。”我说。
他抿了抿嘴,有点委屈的;“你不高兴。”他小声说。
唉——!我叹了口气。他一直都对我的情绪很敏感,我知道的。
我又抬起一只手,揪住他另一只耳朵。两手捻了捻,又揪了揪;才说;“我没生气。”我停了停,又说,“我干嘛生气?你做了一个梦;你只是告诉我你的梦。梦又不是真的;你又没有做什么,我干嘛生气?我不生气。”
我不知道是告诉他还是告诉自己。
李熙然将信将疑的抬头看我,我拉着他的耳朵把他拖过来,在他唇上啄了啄,跟他对视一下,又啄了两下。他才放松下来,把头埋在我怀里。
半响,他闷闷的开口,“你——会不会,觉得,对不住,他?”
我挑眉,“谁?”我问。
他把头埋得更深了,许久,才不情不愿的挤出几个字,“崔明远。”
我感到荒谬的失笑,“我为什么要觉得对不住他?”
李熙然动了动,抬了抬头,观察了一下我的表情,嚅嚅了半天,没说出什么,又趴了回去。
我用手指轻轻梳理他的头发,“为什么觉得我会觉得对不起他?跟他有什么关系?就因为你做了一个,梦?”
李熙然有些难过的用手臂环过我的腰,把我又抱得紧了一些,孩子气的用鼻音“嗯”了一声。
我想了想,开口,“李熙然,先别说那些不是真的,就算是真的,你以为我会回头?回去后悔内疚,回去同情他
?不,我不会。女人跟男人不一样,男人永远觉得自己很了不起,男人的世界很大,他觉得他自己厉害,他多情又无情,喜新厌旧又喜欢怀旧,放不下现任又忘不了前任,拉拉扯扯,不干不脆!他贪心不足,他野心勃勃,他眼中看的永远是他没有的。有了红玫瑰,就想着白月光,有了白玫瑰,就挂着朱砂痣!女人不一样!女人永远感情至上,爱了就全心全意,只有一个心,只有一双眼,只能挂着一个人,看着一个人。有了白玫瑰就满眼的白玫瑰,再不看那蚊子血一眼。有了红玫瑰就满心的朱砂痣,再没同情饭黏子的闲心!所以,李熙然,就算那些是真的,你也永远不用担心他,因为他已经永远不是你的对手了的。就算我再怎么浓烈热情的爱过他,哪怕我曾爱他比爱你多一百倍。现在,他只是过去,只是冷了的盛筵。你才是我的柴米油盐酱醋茶,你才是我热腾腾的粗茶淡饭!我是跟你一起的,你觉得对不起他,我也只能跟你一起对不起他,你下地狱,我也只能陪你下地狱!”我低头看着他。
李熙然开始是支起耳朵认真的听,然后他把眼睛露出来,然后他也看着我,表情里许多的动容。
我对他笑了笑。
千言万语,许多未尽之言,彼此都有许多猜测疑问。
但我们终于也谁都没有多说多问多去深究什么。
有些事情,永远难得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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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早餐的时候,李熙然又跟我确认了一下,“你真的觉得——我没有疯吗?”
虽然这样问,但他的忧虑却显然已经不那么厚重了。我说过的,他对我的情绪一贯的敏感,我不信他没有什么猜测疑问,只是他什么也没问,我也就假装什么事都没有。
我吞下一片培根,漫不经心的,“你很想疯?还是很遗憾没有疯?”
他没有再说话了。又过了半天,他小声的问,“你会一直都在吗?”
“不然呢?”我已近懒得理他了。
他傻傻的笑了,不说话了。
吃过饭,李熙然兴致高涨的张罗着要去冲浪 。
我兴趣缺缺的拒绝。
李熙然装了半天可怜发现我兀自在阳台晒太阳,没有搭理他。
他悻悻的凑过来,“怎么了嘛?为什么不去?”
我眯着眼睛,懒懒的,“累~!”
这几天过的,真心,心累!
李熙然蹲在我旁边,看我确实没搭理他了,过了半天,自己也跑去搬了一个躺椅,在我旁边躺下。
“别跟我这窝着!烦!”他显然已经很小强的恢复正常了,我也不想再委屈自己的迁就他。
我确实有些不爽,哪怕就像我说的那样,我不可能再回头去跟崔明远有什么,不管对的错的,谁对得起谁对不起谁,此生,他已经是我的陌路了,我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纠葛!但是李熙然不一样,我可以说,这个他是无辜的,他没有做过那些作死的事,但是到底还是他,我现在甚至都不确定搞不清楚到底是哪个他或者两个都是他,但即使就还是无辜的那个他,也免不了我的迁怒。就算我不会因此跟他一刀两断,或者有什么大的争吵不满,但是就这么平静的揭过那一切,我到底意难平,意难平!!
我心里憋着一团气,却不知道到底该算在谁头上,所以最后我就还是发泄在李熙然身上了。
管他是不是这辈子没做过这些,管他是不是无故,谁让他到底还是李熙然呢?
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就算是无理取闹,反正我就无理取闹了。
这个世界上就是有一种生物,她吃你的用你的依赖着你,你出钱出力出事还要负责摆平,她在你面前嚣张跋扈蛮不讲理,任性做作又矫情要你哄着宠着,还就是这么的理直气壮,这种生物,叫做“老婆”!
谁让这辈子他是我男人,我是他老婆呢?
李熙然被我冷落了半天,又冲了一下,在一边委屈的不行,“你不是说你不生气吗?”
我瞥了他一眼,冷冷的假笑,“我是不生气啊?可我现在突然想跟你冷战了不行吗?”
我要多张狂有多张狂,李熙然瘪瘪嘴,委委屈屈的,小媳妇一样的应,“……行!”
然后又弱弱的问,“那要冷战多久?”
我在心里扳着手指头算了算,一天算一年,四舍五入一下,“三个月——!”我说。
“啊——?”李熙然大叫。我视线撇过去,他立刻收了声,憋了半天,才特别委屈求全的,“三个月就三个月!你说的哦,就三个月!”
“嗯~”我用鼻音哼了一声。
然后李熙然安静了,半天他也没移开,我看过去,不满的,“我不是说要跟你冷战吗?”
他躺在那,无辜的扭头看我,“——可是我没有要跟你冷战啊!你冷战你的!”
我危险的眯了眯眼睛,他笑的一派纯良,我恨恨的扭头,懒得跟他扯掰!
反正,本来也不是真的就生气到要冷战,也就是说说的成分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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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这样在我单方面的“冷战”中,补度完了三个月的蜜月。
李熙然反正一副,你冷战你的,我围着你转我的。而且,你冷战所以我要加倍讨好你啊!
所以虽然奇怪了点,惹人侧目了点,但总的来说,这三个月的假期我们还是玩的很开心的。——而且和谐运动也还是照常进行。
冷战要是冷到床上,这问题就有点严重了,还不至于。
李熙然画了一个倒计时表格,每天都重重的划去一笔!
假期要结束的倒数第三天,李熙然很开心的宣布,“三个月了!!”
我窝在酒店的沙发上看电视,闻言抬眼看了他一眼就继续沉浸在节目中。
“你说三个月的?”李熙然控诉的。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就算说了要冷战,这三个月真算得上冷战吗?
不过我还是松口,“好了好了,三个月了,不冷战了!”
他半响没动静,我抬眼看了他一眼,正对上他哀怨的目光。
我无奈的叹气,起身走过去,勾住他的脖子,把唇印上去。
然后是一个缠绵悱恻的长吻,“好了吧?”结束以后,我半靠在他身上慵懒的喘气。
他眼神幽深,手撑着我的腰 ,声音带着黯哑的性感,“不够!”
我眯了眯眼睛,张嘴咬住他下巴,磨牙,“够了吗?”我含糊着问。
“嘶……够了够了!”他忍着痛抽冷气。
我得意的笑了,跟我斗!!
我们整理行李,还有旅途中零零散散的买的一堆的东西,预备着启程回家了。
算下来,这几个月也还是很值得的吧?
玩了所有李熙然列出来的行程里的景点,买了许多特色的小礼物,最主要的是,挖出来那么大一个炸弹,并且让它在有限空间里伤害度极小的引爆了。李熙然那失眠噩梦的怪病,自然也不药而愈了。
而且某种程度上的互诉衷肠,感情上这也算是又进了一步吧?
起码李熙然又恢复了那么傻乐就知道了!
总之,旅途圆满结束。
带着对儿子和家人们的思念,以及李熙然下巴上的牙印,我们踏上了回家的归程。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分享一篇温暖的文章,《最好的爱,是彼此成为更好的人》
大学里的小师妹来锦溪所在的城市培训,锦溪邀她来家里住。临走前的一个晚上,两人窝在一个被子里聊天,小师妹感慨,师姐,我觉得你们好幸福啊,我什么时候才能遇到这样一个人,相濡以沫,与子偕老。
小师妹看到的是这些:锦溪会在上班前,给他泡一杯茶,他下班回家就可以喝了;他中午比锦溪早到家,会把饭菜做好,为的是让锦溪午休时可以多睡一会;锦溪进门时,他会走过来,给锦溪递上拖鞋,再抱一会,说老婆,辛苦了;晚上会手牵手出去散一小时的步,有时会去一起去打羽毛球或骑车……
锦溪问小师妹,如果给你三份感情,你会选哪一份呢,或者说你更看好哪一份?
第一份。大学里,她打错了电话,认识了他,两人开始了轰轰烈烈的异地恋。电话、短信以及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是这段感情的全部内容。毕业了,他先找到工作,安置好告诉她,你来,我会一辈子对你好,她奔他而去。
第二份。两个人裸婚。没有房子,没有车子,结婚戒指是用信用卡刷的,连个婚纱照都拍不起。她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工作,他那时每个月只有1200块的工资,两个人每天吃咸菜白粥还捉襟见肘,经常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吵得不可开交。
第三份。他沉默寡言,她活泼好动。性格迥异得根本不像是一个世界的人。他搞不懂她,怎么整天嘻嘻哈哈跟个孩子似的,感觉像是没长大。她也搞不懂他,一天都不说几句话,都不知道心里想的是什么呀?他们是彼此的天书。
小师妹皱了一下眉,说感觉好像哪一份感情都不会有美好结局的样子。第一份,大学里的恋情能牵手走到最后的本来就不多,更何况还是误打误撞的异地恋,怎么都觉得不靠谱。第二份,我只能说贫贱夫妻百事哀,再好的感情也敌不过无休无止的争吵。第三份更别提了,两个人彼此性格相差太大,连懂都不懂还谈什么感情啊。
锦溪抚掌大笑,这就是我们感情的全过程啊。小师妹诧异,怎么会?是的,就是这样的。或许有缘份有心动有一见钟情,但是我想任何一份爱情都不是仅仅凭借这些就可以举案齐眉天长地久。更多的是,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你知道这个人是爱你的,你认定了他,接下来要做的不过是相依相守,相爱是一件多么容易而相处则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锦溪永远记得,那些流泪的时刻,那些孤单的夜晚,那些争吵后的伤心绝望。是从哪一天开始没有争吵没有伤害只剩下爱和温情了呢?差不多用了三年的时间。是什么让岁月静好现世安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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