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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无法替代的风景_三少爷的"贱" 作者:坏笑君 出书版完结-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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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忙。一整个月看不着几回不说,还天天都在出差,据说是研发公司那边出了点问题,他得盯着去解决,而且这一次已经走了两个星期还没有回来的趋势。我就想不通了,一个学医的跟在后头能解决什么问题?
听我这话就知道我对沈晨容最近的行踪是多么的不满,所以沈晨容在电话里笑着问:“想我了?”
“没,一点也没,我一个人不知道过得多滋润呢。”说完之后我就怂了,哼哼唧唧地问,“你到底哪天回来啊?”
沈晨容声音听着很愉悦,“快了。不过,到时你有什么表示没?”
“你还想我怎么表示啊,我都快成你家钟点工了。那些花花草草也就算了,您老先生还养鱼,你知不知道我天天往你家跑,不止要给你搞卫生,还要给那些祖宗们喂食啊换水啊,我都要崩溃了都,你给我钟点工的工钱了吗?”我抓住机会使劲地控诉,说到最后,还是一句,“你快点回来吧。”
沈晨容倒是说话算话了,没有两天就真的回来了,不过下午通知我晚上到,结果飞机晚点,再后来,沈晨容大概凌晨一点半打电话给我说他在我家大门口。
我扔开电话穿着睡衣就光速奔了出去,一打开门,没等我勇猛地扑过去,他便一把将我搂进了怀里。我们拥抱着胡乱往对方脸上亲,也不知道亲的是对方的眼睛还是鼻子又或是双唇,仿佛有一种恨不得将对方吞入腹般的思念顷刻间爆发点燃了我们俩。
沈晨容捧着我的脸说:“本来我以为这回没事了,谁知道我刚下飞机那边又通知我出状况了,我明天一早的飞机还得赶回去。我就是过来看你一眼,你早点睡吧,我尽量快一点赶回来。”
我顿时失望至极,“怎么这样啊?”
沈晨容低头又在我额头上亲了亲,“外面挺凉的,你快回屋睡觉吧,我也该回去了。”
这时我才注意到他脚边的黑色行李箱,原来他是从机场直接先过来看我的,我顿时感动得不轻,然后说了一句不太理智的话,“要不……今晚你留下来吧?”
沈晨容微一愣神,然后唇边的笑意扩散,“你……认真的?”
我咬着下唇点头,却不敢瞧他。
沈晨容将我往他怀里带了带,“指天发誓,我万分想留下来,可惜今晚真的不行,明天一大早的飞机,而且我还有份重要的资料一定要回家去取。”
我虽然倍感失落,却也只能是点了点头,不过人却坚定地赖在他的怀里一点也没有放他走的意思。
沈晨容又抱了我一会儿,稍稍推开我少许,“我真得走了,明天下飞机我给你电话好不好?”
这时,刚好有出租车经过,沈晨容伸手拦下,然后又将我往怀里用力抱了一下,马上又松开,大步走向出租车。
我看着车开走之后突然间空虚极了,像是猛然间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掏空了心脏,不止,好像五脏六腑什么都不剩下了。这也是我头一回知道整颗心跟别人飞走了是个什么滋味,而且那滋味一点也不好受。
也就在突然间,像是有惊雷劈过我的天灵盖,一瞬间,我好像是被邪恶附体,它驱使我奔回屋,抓起钥匙连睡衣都没换直接锁门也拦了辆出租车,然后指挥司机开往沈晨容消失的方向。
沈晨容家楼下的夜班保安正在打瞌睡,被我急促的脚步声惊醒,吓了他一大跳,再看我这一身不伦不类的打扮,下巴直接一个掉到了地上。我根本没心思为他解惑,而是直接冲进了电梯。
由于赶得太急,到了门前我已经喘得不成样子。不过,我也根本管不了那么多,抬手就用力拍门。
沈晨容带着吃惊的表情给我开了门,片刻之后,竟然开始厉声责备我,“深更半夜,你是怎么过来的?”
他似乎正准备洗澡,衬衣的领口大敞着,应该是刚刚听到拍门声胡乱穿在了身上。
我来不及把气喘均便第一时间挤了进去,抬起手臂挂在他脖颈上,“快,做你想做的,说不准一会儿我就改变主意了。”
沈晨容片刻失神之后,一句话也没说便将我揽进怀中低头狠狠封上了我的唇。我主动回应,舌尖交缠,我们吻得天昏地暗,以至于玄关处的温度都蹭蹭跟着升高。沈晨容将我抵靠在墙面,不容我退缩不容我思考,手掌也开始从我睡衣的下摆探入在我的腰侧与后背徘徊。玄关处的氧气像是被缓慢抽空,我不自觉地仰起头重重喘息。沈晨容抬起我的大腿,我知道他的意图,就势主动抬起另一条腿夹在他的腰间,沈晨容环在我腰间的手臂稍稍用力,抱起我便转身上楼。
由于看不到脚下的楼梯,我们跌跌撞撞上到一半沈晨容便放下了我,并开始脱我睡衣外头的毛衣外套。外套被扔在了楼梯上,沈晨容又来解我睡衣的纽扣。我们的双唇片刻都没有分开过,而我也热切地回应着他的索求。等我们好不容易走到房间门口我的睡衣已不知被扔向何处。沈晨容再一次抱起我,走进房间便将我压在了床上,这一刻,他却温柔了起来。
似乎经过刚刚的疯狂之后,大家似乎冷却了些许,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的上身已经赤|裸,我不自觉地将双手放在了胸前遮挡起自己的裸|露。
室内只点着一盏微弱的床头灯,沈晨容的脸颊被染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我竟然看着他好看的脸都可以像是喝醉了一样。
沈晨容抬手滑过我的脸颊,然后握住我的手轻轻从我的胸前拿开,我顿时有一种想即刻去死的羞臊感。
“关灯,好吗?”我说。
“不好。”沈晨容的回答。
好吧,灯不关,那我闭眼睛总该行了吧。
虽然说眼不见为静,可是我的身体却可以十分清晰地识别出来他的手掌在哪里,他温热的唇又停在哪里。我只觉得身体的温度随着他的触碰骤然升高,心跳不断加速,还有自己抑制不住的轻吟从唇边溢出,我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等我已经被撩拨到几近疯狂的时候,一阵撕裂般的刺痛从下|体传来,同时沈晨容封住我的唇。我无法叫喊出声,因为沈晨容在深深地吻我。
可是这远远不够,这种疼痛感很陌生,很尖锐,几乎让人无法承受,我开始拼命地推住沈晨容,希望能让他退出我的身体。
“乖,再忍一下,一会儿就不疼了,我保证。”沈晨容低哑的声线在我耳边耐心温柔地诱哄着我,而我的眼泪却已经从眼眶中滑出,钢铁般意志的我居然被疼得掉下了眼泪。
沈晨容的欲|望似乎也非常有耐心,只是停留在我的身体并没有任何动作,可是那种饱涨的疼痛感却丝毫没有减轻。
我倒抽着凉气,什么欲|火,什么热情全都没有了,只盼望着快一点结束,结束这炼狱般的折磨。
“你……快点结束好吗?”额头已经开始冒汗,我忍不住询问沈晨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问题过于好笑,沈晨容唇角竟然开始微微上扬。不过,可以看得出来他似乎也并不比我好受,此时,他的额头铺着一层薄薄的汗,慢慢汇聚,滴落在了我的胸口,最终跟我胸前的汗珠汇聚在了一起。
能感觉到室内的气温在升高,我的身体在发烫,而沈晨容的紧实胸膛更是像一团烈火一样紧紧贴在我的胸口烘烤着我。沈晨容的手掌也仿佛含着一团我看不见的火焰在我的腰侧流连徘徊,而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在他手掌下轻轻颤抖。
“亲爱的,再放松一些,现在这样,我真的很难继续下去。”沈晨容语气极其温和,并抬手顺了顺我额头被汗水浸湿的发丝。
老子已经疼得快崩溃了,真的不知道还可以怎么放松?或是是放松哪里。
沈晨容见我一脸茫然,吻在我的耳旁,“你不放松,我动不了……”
沈晨容口中的热气还有异常低哑的声线像是羽毛轻扫在我的颈上,很快便传遍了我的全身上下,而我觉得脸颊烫得更厉害了。
沈晨容没有给我羞怯的机会,我感觉到体内的异物缓缓抽动,我顿时倒抽口凉气,忙推住沈晨容,“沈晨容,我疼……”与此同时,我真的很想使劲哭一个给沈晨容看看。
“马上就不疼了,相信我。”沈晨容依然耐心地亲吻着我。
突然间,我开始分神,难不成许菁菁的话有道理,这玩意儿真的会越来越厚?靠,早知道,高中时就跟沈晨容把这事办了得了,那会儿一定特轻薄通透。
最后,我忍了,不是我军无能,而是敌军太狡猾,连哄带骗、软硬兼施,卑鄙手段用尽,一直将我控制在他身下,无半点逃脱的机会。最后当他倒在我身上的时候,我们俩个均大汗淋漓,连身下的床单都透着湿润。
令我钦佩的是,沈晨容还可以将累到软成面条一样的我扛进洗手间冲了个澡。全程我像个扯线木偶一般一动也不动随他折腾,什么羞涩啊,难为情啊,统统被我放进了太平洋,反正只要不让我动弹,随他干什么,老子都无所谓。
后来依稀记得沈晨容用毛巾温柔地替我擦干头发,再然后,我失忆了,因为我实在累到不行自行跟周公他老人家会面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特别想询问一下,我有没有摘掉H无能的帽子?????????
、三少爷的“贱”25
等我从腰酸背痛中醒来的时候;天色早已大亮,阳光从白色窗纱中射|入,温暖了整个房间。我扒在床上一动不想动,却看到贴在闹钟上的纸条;沈晨容写的:我去机场了;记得吃饭。
几笔字让沈晨容画的龙飞凤舞、霸气外露;这狂草不去当医生开处方还真是可惜了。
据沈晨容说他姥爷对书法非常感兴趣;别人孩子弹钢琴、学画画的时候;他却天天在家里跟着姥爷洗毛笔;而且还被逼着练了好些年;直到最后洗毛笔的傻小子开始叛逆;他姥爷又拧不过他;才慢慢放逐他。现在沈晨容爸妈家里还依旧挂着很多他姥爷的墨宝。
闹钟上的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我艰难地从床上挣扎着坐起来。刚把手机打开,便进了一条短信。
沈晨容发的:我已经下飞机了,醒了给我电话。
我重新在床上躺下,将沈晨容的号码拔了出去。
“冰箱里有牛奶,餐桌上有面包,还有,牛奶记得热一下再喝,记住,不能空腹喝。”电话一接通,沈晨容竟然像个唠叨的中年妇女,不过,唠叨得我心头暖暖的。
“你走的时候怎么不叫醒我啊?”我哼哼唧唧地跟沈晨容嘟囔。
我能感觉到电话那头的沈晨容一定挂着微笑,“我看你累坏了,实在不忍心叫醒你。”
想到头一天晚上我的投怀送抱,还有后来的一发不可收拾,我脸颊还是不受控制地热了起来,开始转移话题,“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沈晨容的笑声传来,“我这才刚走,你就想我了?”
我点了点头,不过想着他看不着,便用力“嗯”了一声,电话那头的沈晨容顿时笑得更大声,“我答应你,事情办完我第一时间赶回去。”
我说了声“好”。
沈晨容说:“对了,飞机太早了,实在没时间给你准备,你看要不给小胖打个电话让他给你送件衣服过来。”
沈晨容这么一说,我这才想起来自己昨晚迫不及待地来投怀送抱,是特别敬业地穿着睡衣来的。
“我宁愿裸|体回家,也不让小胖来笑话我。”我赌气地说。
沈晨容笑声很愉快,“放心,他要是敢笑话你,我回去收拾他。”
“算了,我待到天黑再打车回家,没人会注意我的。”我说。
“也行,冰箱里有吃的,柜子里方便面,实在不想做,茶几抽屉里有订餐电话,别饿肚子,知道吗?”
我笑说:“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么啰嗦?我要是早知道你这么啰嗦,我可不跟你在一块,简直唠叨死我了。”
沈晨容正想说话,似乎身旁有人打断了他,片刻之后,沈晨容说:“那我不跟你多说了,我刚刚说的话都记下了吧?”
“记下了记下了,沈大娘,你赶紧忙你的吧,等你空了再给我电话吧。”
话虽这样说,可是我们两个都抱着电话似乎谁也没想挂,甚至贪婪地仔细听着对方呼吸的声音,终于我先开了口:“那……我挂了啊?”
“对了,”沈晨容突然说,“你睡着的时候我给你上了药,记着晚上不要碰水。”
“上药?哪里?”我疑惑地问。
沈晨容轻笑,“你自己想想哪吧,我要去忙了,晚上我再给你电话。”
挂了电话之后,迟钝的我才想起来自己哪里受伤了,顿时将自己蒙进了被子里,而且确实能感觉到有微微的凉意从秘密的某处传来。此时,沈晨容明明不在我面前,我都觉得尴尬得想去死。
后来,我一直给自己脑补,沈晨容本来就是学医的,我就当他是个医生,实不不行,我就当他是个妇科大夫,对,妇科大夫。
我起来胡乱吃了点东西,又倒在床上开睡,直到最后把自己饿醒了,才又重新爬起为觅食,不过,天色已经灰暗了。
我给自己煮了碗面,吃饱之后又把房间收拾了一下才离开了沈晨容的家。
楼下依旧是昨天的保安,他对我会心一笑,我微笑点了点头,然后像火烧屁股一般奔出去打了个车。
******
回到家里,躺在床上忍不住回忆昨晚惊心动魄的一夜,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爬起来脱掉睡衣,对着镜子一瞧,发觉脖子跟胸前被沈晨容留下了不少的印迹。床上的沈晨容与平时判若两人,那是我从未看过的样子,有点疯狂,有点陌生,带着一种我无法形容的气息,甚至连他指尖轻触过的每一处到现在都还带着一种神秘的酥麻,我仿佛是着了魔一般不停地回想着头一天晚上的点点滴滴。
我们这段纯洁到惊天地泣鬼神的恋情终于是升级了,战线拉得可真够长的。
照完镜子,我开始翻箱倒柜把自己的内衣内裤全都找了出来,往床上一摆,顿时觉得有点寒碜,它们保守到连高中生都不如。于是,我做出了一个第二天去采购的决定。
说到做到,第二天刚巧是周末,我一头扎进了商场的内衣店。
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以前随便穿一穿也没觉得大不了,现在要求高了,再一瞧这标价,我顿时有点咋舌。这哪是卖衣服啊,简直赶上抢银行了。虽然有些舍不得,不过我还是咬牙买了两套。
当我拎着自己将近一个月的伙食费在商场瞎溜达的时候,竟然碰上了两个熟人。虽然这两个人我确实都挺熟,可是她们有说有聊如此亲密的在一起出现,还真是让我万般不解。
崔遥远最先看到了我,“任蕾这么巧啊?”
我微笑走了过去,恭敬地跟崔遥远身边的中年妇女打招呼,“您也出来逛街啊?”
其实对于沈晨容的妈妈,我真的不知道该叫她什么,叫阿姨不对,叫大姐也别扭,叫胡院长吧,又过于生疏,可难为死我了。最关键的是,她还不像沈晨容的父亲那般随和,所以,每回看到她,都让我有一种手脚无处安放的局促感。
沈晨容妈妈刚刚明明跟崔遥远有说有笑感情深厚的跟母女似的,可是一看到我,又立马恢复了皮笑肉不笑,“嗯,遥远今天刚好有空陪我,我就出来逛逛。”
然后,两人开始冷场。
崔遥远解围,“任蕾,马上该吃午饭了,我们一起吧。”
按理说我现在跟沈晨容的关系应该好好跟他妈妈联络联络感情,可是面对这么一个千年冰山般的主儿,任我如何玲珑剔透也是无从下手啊无从下手。
沈晨容妈妈一脸木然,没有邀请也没有拒绝,搞得我更是尴尬万分。
最后,我败下阵来,笑说:“我一会还有事,就不跟你们一块吃了。”
崔遥远眼神中的不安没有逃过我的眼睛,我越来越觉得蹊跷,她怎么会跟沈晨容妈妈这么熟?而且又为什么从来没听她提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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