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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狈by故事后来都变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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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大约真的是最近活得太舒服了才产生这种想法,早就打算好自己过一辈子,这会儿又矫情个什么劲,她将这个归结于和盛向远分手这点上,即使没爱情,盛向远对她而言也是非常重要的一个,这次分手后他妈一定会很快再为他着手新的女朋,指不定他女朋友爱吃醋,他们连联系都断了。
洗完澡出来后,手机里有两个未接电话,都是盛向远打来的,她回拨过去,一边和他说话一边潜意识脚步往窗前走。
“盛向远,快跟我说说你的童养媳啊?”景之像是迫不及待问。
盛向远一脸黑线,再次郑重地强调一遍,“她不是我的童养媳!”
这明明就是盛致宸的阴谋,刚才回来的路上他又仔细问了姜梦一遍,哪里是她自己要来的,根本就是盛致宸故意带她来的,就连童养媳这种话也是他“好心”地给她的建议。
他都已经放弃盛业集团,连他的感情他都要来搞破坏!
“那你总该告诉我那姑娘到底是谁吧?”
“是我爸世交的一个女儿,叫姜梦,今年才上大二,又被家里给惯坏了,她说什么你不要介意!”
他说完,过了一会儿,电话里却没有声音,盛向远又怒了,“景之,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讲话。”
“啊?”景之怔住,从楼下慌忙的转移视线,“我听的,姜梦是你世交的女儿。”
“不是我世交,是我爸世交。”
“嗯,是你爸世交,我头忽然有些疼,要先休息了,我明天再联系你吧。”景之慌慌张张挂了电话,心突突地乱跳,像是做错了什么事似的,又往下瞥了一眼,车里的身影很模糊,但她一眼就能辨析出来。
她考虑了一会儿,果断地将窗帘拉上,然后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爬上床。
可哪里睡得着,她以为经历过上次的事,她和盛致宸的缘分早已尽,现在又假惺惺站到她楼下是为了什么?
就这么迷迷糊糊想着她渐渐睡着了,也许是心里有事,她睡着并不安生,等再次醒来时,时针正好指向二的位置,凌晨两点。
她再无睡意,又披着睡衣出去,正值秋冬换季,天气已经凉了,单披个睡衣有些冷,她又缩了缩。
都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盛致宸怎么会在,景之笑自己傻,可不看一眼今晚别想再睡了。
揭开窗帘一角,往下看,迷茫的夜色中一眼就看到他的车在无边无际的黑夜里停着,像个孤独的指明灯屹立,上面落了一层树叶,更增添了几分伤感。
是不是任何人的生命里总会出现这么一个人,爱过也恨过,就是永远都放不了手,景之形容不出这一刻的滋味,千帆尽过,一层层被脱落,凋零。
曾经,邓凡也给过她浪漫,可和这比起来完全不一样,他是盛致宸,是大家眼中永远不会温柔的盛致宸。
她放下帘子,客厅里一片黑洞洞,她摸索起手机就给他打电话,响了很多声才被接起,里面传出像是睡意未醒的声音,“景之,这么晚你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非常符合他的风格,冷冰冰中又带着几分厌倦。
要是不知道这会儿他正在她家楼下,听到这声音,景之早不想和他说话了。
“你是不是还没睡醒?你没睡醒怎么知道是我打电话给你的。”她呛着问。
盛致宸停了几秒,“来电显示。”
“没睡醒你还看来电显示,怎么不看到是我给挂了继续睡。”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气得哪出,反正句句带刺,而且声调越来越大。
“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的,赶紧说吧。”
“你现在在哪里?”
“在家睡觉呢,没事我要挂了,晚晚还在旁边呢,我怕把她吵醒。”
“盛致宸,你这个混蛋!”她气愤地骂道。
“我是混蛋,所以以后别再来找我了!”
等景之再想说什么时,电话已经被挂断,她只觉得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身体,大脑也不是自己的大脑,连衣服都不披了,就穿着个单薄的睡衣,灯也不开,门也不关,蹬蹬往下跑。
盛致宸显然没料到她在这个时间点出现,刚要发动油门打算离开,景之已经拦在车前,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喊着,“今晚你要想走,就从我的身上碾过去。”
她懦弱了这么久,似乎第一次这么勇敢。
盛致宸只好停下,要是没刚刚这电话,他还能撒撒谎正好路过什么的,现在,恐怕是任何借口都难找了吧。
她轰轰声敲着他的车窗,“开门!快开门!”
盛致宸下车,没等她说话便先开口责备,“你怎么穿这么少就出来了,冷!”
明明他身上也只穿着件衬衫,连个外套都没有。
她像暴躁了很久,只等着这一刻发泄,“少在这儿假装关心我,你在这儿干什么?”
“没干嘛?”他有些难堪,又要返回车里,“我现在就走!”
景之拉住他,“盛致宸,每次遇到点事除了逃你能干什么?你觉得你不解释清楚我会让你走?”
他别过脸似委屈地看着她,“真没想干什么?”
这!个!狗!男!人!每次在其他人面前高冷到不行,到她面前就只会来这一套,他到底凭什么?!
“真没什么你晚上不睡觉在我楼下一等就几个小时还骗我在家和你情人睡觉,盛致宸,是死是活今晚你必须给我说清楚。”
哪里说得清楚,他最擅长的不就是什么也不说就这么干瞪着她,奇怪的是他眼里似有沉甸甸的磁铁,看一眼就能吸进去,他一定就凭这个本领才哄骗了一个女朋友和情人!
想到这些,景之开始狠狠捶打他的胸口,“盛致宸,你有了女人还来招惹我,你就是个渣男。”
他任她打骂,反正就是站着不动,景之打累了,竟发现已经激动到泪流满面,她抹抹眼泪,继续问道,“你是不是爱我?”
这一次,他终于有了点动作,幅度很轻的点点头,也代表默认了。
景之略讽刺地笑笑,“爱?你所谓的爱就是眼睁睁看着我喝不腻喝的酒然后冷静的带着你的情人看都不看一眼?”
盛致宸略痛苦的偏过头,四周静悄悄的只剩下树叶刮落的声音,她认真的盯着他灰色的眼眸,等待他的回答。
作者有话要说:
、委屈(一)
曾经有人研究过,夜晚是一个人最容易脆弱的时候,她的愤怒渐渐被眼里的湿润代替。
盛致宸始终没有解释,景之读不懂他的痛苦,可这样一次一次,她感觉真的没有什么意思,她的声音很平静,微带着些哽咽,“盛致宸,如果你不想说以后请不要再说爱我也别再来找我,我恨你!”
她毫不犹豫的转身,脚步伴着风声有些凌乱,一步步,像是打在盛致宸的心里,直到再也拼不起来。
大约到一米之外,他终于说话了,“离开盛向远吧,也不要再卷入盛家了,景之,你会有更好的生活。”
曾经,她也以为自己有更好的生活,可生活却给了她一个又一个的重击,她骄傲地转过头对着他笑,“你放心吧,即使不离开向远,我也会有更好的生活。”
他蹙起眉头还想说什么,景之已经继续向前了,他现在说的话,她一句都不想听。
可她走上了楼梯,后面真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她忍不住好奇转身,就看到他倒在车旁,无声无息,那一刻,她真觉得自己的心脏跟着不再跳动了。
手术室的红灯还在闪着,景之靠在外面的椅子上,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这片走道空荡荡的,偶尔有不知哪传出的滴答滴答脚步声,像一道咒符搅得她更加不安。
她真的拿这个男人无可奈何了,每次都选在她面前倒下,是不是吃准她会伤心,她哭着想,等醒来之后一定要好好骂他,一定要他做很多事再原谅他。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外的灯终于暗了,景之僵硬地等待医生的宣判,幸好,她这一次的运气没那么差。
“他已经醒了,过会儿转到病房你就可以去看了。”
“医生,那他刚刚为什么会好好晕倒,有没有什么事?”
医生叹气口,摇摇头,“等下你还是自己去问他吧。”
景之坐在椅子上冷静一会儿终是去了病房,盛致宸正躺在床上,脸色白得如一张纸,嘴唇乌紫,还不忘教训她,“你怎么穿这样就跟着来了。”
景之低头看自己的衣服,还是很幼稚的睡衣,特别是脚上穿着的拖鞋,是她在夜市淘的,刚刚太着急,磨得鞋底烂了好大一块。
她脸有些发烫,不满地嘀咕,“还不是怪你,好好在我面前晕倒,我当然是先要送你来医院。”
他不说话,忽然往旁边移了移,空出一些空间,抬头看着天花板,小声说道,“这里暖和。”
景之想一会儿才明白他说的意思,可他们刚刚不才老死不相往来的嘛,这会儿睡在他旁边又算什么。
“哦,”她的拖鞋脱得很方便,一躺下她便感受到一股温暖笼罩过来。
一开始盛致宸还在不好意思,离景之远远的,偶尔要把被子推到她身边也是迅速推完,可她实在太凉了,不接触她都能感受到她身上的凉气,让他一阵心疼。
这边景之心还在扑通扑通乱跳,外面天还没亮,她脑子空白一片,都不知道这个晚上都发生过什么,突然,她感觉到自己的脚被夹入个暖暖的拥抱中,她身体已经有些热了,只有脚依旧冰冷,像个暖炉直达她的心底。
她压根不敢朝他看,低低地将自己掩在被子里,不知道要干什么是好。
盛致宸咳咳声,打破沉默,“脚凉不好。”说着,他又把她的脚夹得更紧些。
景之羞愧得说不出话,但又觉得这么安静不好,“你刚刚怎么会晕倒的?以后别这样,怪吓人的。”她就这么轻描淡写说出刚刚自己的担心,实际上从救护车来到他进手术室,她已经害怕到一点也记不得发生了什么。
“你知道的,我身体本来就不好,发生这种情况也正常,以后不要担心了。”他难得温柔。
景之有些心酸,有些事谁都无法改变,正如他那个身份,可她不想安慰他,她知道他最不需要的就是安慰。
盛致宸胆子大了些,双手环过他,她的头正好落在他的胸口,耳边都是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景之,你要知道我们活着会有很多不得不完全的事。”
“恩,”她点点头。
他低低叹一声,像是要拿她无可奈何,“那以后我们不要再吵了,好好在一起好不好?”
“啊?”景之傻愣愣看着他,不明白这是什么节奏,他们中间那么多裂痕,怎么这么快就没了?
他又有些落寞,“你不愿意吗?我可以解释的。”
“不是,”她忽然跳起来,“我家的门还没有锁呢?!一定会有小偷去盗窃的!”
盛致宸:“……”
她慌慌张张推门出去,临走前还嘱咐他好好休息,等身体没什么大碍了再去上班等等。
出来时,天刚微微亮,半个月牙儿高高挂在天上,医院门口没有什么人,她一边小跑一边傻笑,也不知道在傻笑啥,可能是自己刚刚行为一定蠢透了。
幸好是夜里她灯又没开,没人知道她没锁门,所以家里还是景之刚刚走的那幅样子,可她还是不太放心,毕竟一个人住,要是真的有人突然从家里跳出来她也打不过,她开着灯来来回回检查好几遍,确定真的没人才打算关门。
她松懈下来,正走到门口要关门,就看到刚站在门口的盛致宸,身上还穿着病服。
“你怎么不在医院躺着跑出来了?”她诧异地问。
可能是跑过来的,他脸还涨红着,有些不太自然,“你没门锁,小偷。”
景之明白他的意思,怕她遭小偷吧?她还是挺感动的,让他进来,“你一夜没睡了,身体又不好,赶紧再躺一会儿吧。”
盛致宸听话地卧到她床上,她却再也睡不着,从医院回来的路上她就在问自己,真的可以做到和他之间当作什么伤害都没有吗?
他们之间隔着盛家,隔着他的女朋友他的情人,隔太多的东西,她都没法当成什么没发生过,不过就在刚刚,她决定不管怎样先试试,如果两个人克服还是尽量克服吧。
秋冬的早上天亮得晚,景之起床给他熬粥,卧室里静悄悄的,她总忍不住要推开门看一看他。
他的睡姿很正规,就跟小学生似的,堂堂正正躺着,而且面部基本没什么表情,景之撇撇嘴,平时够克己的一个人了,连睡觉都安稳,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一直等到她早饭做好,他都没再醒,见他迟迟不醒,天又刚大亮,她也忍不住趴在沙发上小眯一会儿。
可这一眯就眯了两个小时,还是被盛致宸给喊醒的,“景之,快点醒醒,粥都糊了。”
“什么?”她猛地惊醒,立马朝厨房跑去,火已经被盛致宸关了,可着糊味还在,她揭开锅,一锅白粥已经变成一锅黑粥,她熬了好久的粥啊!
她很心疼,只好把气往盛致宸身上撒,“你怎么不早点叫醒我?!”
他有些莫名其妙,眼神里充满委屈,偏偏又不开口辩解,好像她在怎么欺负他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么~么~哒~
、甜蜜(一)
没有了粥,景之只能下面给他吃,她在厨房认真烧开水忙调料,他就坐在旁边聚精会神在一边盯着她看。
景之虽然假装在专心煮面,可心里面不自觉将动作拘谨了些,她不想在他面前丢脸啊,最后,她忍不住生气地质问他,“你干嘛总盯着我看?!”
他慌慌张张把目光转向窗外,淡定地狡辩,“没有。”
哼!景之懒得跟他计较,将面下锅,却又忽然掉过头,得意地说,“这下被我抓到你还想狡辩吗?”
可盛致宸只用三个字就堵住了她的嘴,“我饿了。”
景之将面端到他面前,又帮他加了点弄好的调料,炯炯有神地看着他尝第一口,“好吃吗?”
他点点头,把桌上的另一碗面推到她面前,她也就在他的对面坐下一口一口吸着。
外面晨光刚出来,微弱的光线散射进来,将他整个脸都映成金黄色,她偷偷朝他瞥了一眼,他正在认真地大口吃着,似乎没有注意到她的凝望。
良辰美景,景之形容不出这一刻的美好,她奢望地想,如果时光能在这一刻静止该有多好。
但未等早饭吃完,就已经有人敲门了,盛致宸起身去开,“应该是我的助理送衣服来了。”
早饭后,他在卧室换衣服,她在厨房刷碗,手里还沾满泡沫,就听到他的鬼叫,“景之,快过来。”
她手都来不及擦干,火急的跑到卧室,“怎么了啊?”
“帮我打领带。”
“……”
“你自己以前是怎么打的?干嘛非要我打。”
“你打的好看。”他强烈辩解。
“你怎么知道我打领带好看?”事实上,她从未帮他打过,而且她打领带技术还是很久之前学的,现在都已经忘得差不多。
“我猜的。”他像个大少爷仰起头等待她的服务。
景之认命的擦了擦手,开始帮他整理,奈何她真忘差不多了,弄了半天才勉强过关。
盛致宸照照镜子,不满地嘀咕,不是这样打的。
他教她怎么打才正确,景之认真地一边记住他动作,一边手上还时不时练习一遍。
“现在应该会了吧?”
她点点头,又帮他打一遍,这一次非常好,从盛致宸的神情就可以看出。
花了很长时间,她最后突然醒悟过来,“不对!我干嘛要跟你学打领带,你自己会打就自己打好了!”
“那不一样的。”他认真地纠正,“男人的领带就应该女人打。”
景之心想我又不是你的女人啊,可脸上却禁不住喜逐颜开。
临走前,她终于把心里的烦恼对他说了,“盛致宸,这一辈子我最讨厌小三,所以我不会破坏别人的感情,你懂吗?”
“没有别人。”他坚定地回她。
其实景之也一直觉得蹊跷,她相信盛致宸不像是这么玩弄的感情,这大概也是她一直放不下的原因吧。
“那那个向晚和林莺莺是怎么回事?”她凶巴巴地问。
“都是假的,我和她们说好的,她们也不喜欢我。”
“什么意思?”景之觉得事情没她想象那么简单。
他温柔地从后面抱住她,“不要问为什么,相信我好不好,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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