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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宅斗修正指南-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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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鼎是本市最奢华的综合型百货商店,凡是那里头卖的东西用一个字形容是“贵”两个字形容是“死贵”。

当然对新世界还在探索期的余当当并不知晓这些。

然而对于穷的只剩下钱的安雨晴来说,也没有意识去提这些,像这样没事逛逛金鼎是她这个前明星现煮妇,打发无聊生活的唯一乐趣。

而很缺钱很缺钱的隋旭初在听到安雨晴要带着余当当买衣服时,眼皮一跳,心疼了。好吧,其实他早先有一个打算,便是想将余当当的压岁钱全数骗过来,他要用这些钱去做一些谋划了许久的事情。

他开始后悔去金鼎这个不利己的提议,但已无反悔的余地。

于是,一到金鼎,他随便买了两本书,便牢牢地跟在安雨晴和余当当的身后,准备适时地提醒余当当不要胡乱花钱。

但古往今来,从这天下有了第一个女人算起,大凡是女人都有两个病,一个是见钱眼开,第二个就是衣服、鞋子、包包……一切有关于提升自身装扮的装备她们都非常非常的热衷。

现在,安雨晴正带着余当当逛着某品牌内衣的旗舰店,马仔外加搬运工隋旭初,一手挂了好几个袋子,另一手还拎着两杯咖啡,很是尴尬地跟在她们身后。

导购小姐倒是很热心地围着这一大一小两个女人,不停地介绍着款型,什么可以托胸,什么可以聚拢,还什么可以不影响发育。

隋旭初觉得自己双眼都喷火了,尼玛一个奶|罩要万字出头,放在上一世,他一定会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直接扔出金卡——买。但现在他满脑子都只有一个念头,怎么不去抢啊,金|奶|罩也没有这么贵啊!

一大一小两个女人终于挑好了款式,趁着安雨晴去付钱的当口,隋旭初戳了戳余当当的肩膀,道:“喂,你不能花这么多钱了,你得省钱。”

余当当捂着自己的钱袋子(其实是钱包),不解地问:“为什么?”

“因为你要养我啊!”某人大言不惭地说。

“为……为什么?”一想起将要流血的小金库,余当当说话有点儿结巴。

某人笑笑,大尾巴狼似的,还是大言不惭地说:“小爷我现在可是你余家二小姐的人,帮你挡灾,帮你害人,还教你学习,不用给辛苦费的?再说,小爷没你零用钱多!”

余当当想了一想,觉得他说的也在理,上一世她用个丫鬟也得给人月钱呢,何况他还算是个教书先生。但心里仍旧是有个过不去的坎儿,苦着脸问:“那我一月得给你多少钱?”

隋大尾巴狼勾了勾手指,叫她附耳来听。

“刚刚姨妈说你卡里还有多少钱啊?”

余当当不知其意,却打着虚报的心思道:“花了花就剩十来万了吧!”

隋大尾巴狼冷笑了一声,那里头到底有多少他还能不知道,刚刚刷第一次卡时他刻意看了一下余额还有一百八十九万,除去刚刚买的衣服,怎么说还应该有不下一百七十万。再加上每月余海民名下的信托基金会自动到账十万,余老太爷给零用钱五万。

隋大尾巴狼道:“就这么点,那你把银行卡直接给我吧!”

“噗”,余当当刚刚喝下的一口咖啡直接喷了出来。

恰逢这时候,安雨晴付完帐回转,道:“怎么这么不下心,呛着了没?”

说着,便去轻拍她的后背。

隋旭初很适时地接过安雨晴手里握的银行卡,冲还在咳嗽的余当当道:“当当,钱包拿来,我帮你把银行卡放好!”

紧接着隋旭初便做起那正大光明抢劫的勾当!

此时的余当当欲哭无泪,她终于晓得为什么上一世她那表哥的得宠小妾月月得到大把的银子,还总是无银可用。敢情,养个汉子可不是一般的费钱。

说多了都是泪啊!

余家两姐妹的检查结果都很好,当然这是表面上的。洪医生准备了另一份报告,专门呈给余老太爷。

余叮叮的简单,的确如洪医生所说已非完璧。这个是即成的事实,余老太爷生气也无济于补,暂且按下不提。

余当当那厢呢,慢性毒药什么的实属余老太爷多虑。想想也是一个无父无母向来不被他重视的孩子,自然也不会引起别人太过多的重视,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一方面打磨了当当的心性,一方面引不来别人的攻击。

如是想着,余老太爷又瞧了瞧余当当的身体体检报告。

身体不太好倒是真的。

检查得知,她乃是血瘀、气郁质的体质。

中医的说法是,气行则血行、气郁则血瘀。

简单的说,就是长期精神压抑,导致了心情不快,从而影响了身体机能。

不过也不是什么大病,调理一下就好。可以少量地饮用红葡萄酒、糯米甜酒,多吃山楂,等等一些有助于活血化瘀的食品。

余老太爷记下了这些,又看了看余叮叮的那份非完璧的报告,觉得自己也应当多饮些葡萄酒多吃点山楂什么的,未免自己气行不顺导致血瘀。叹了口气,将手里的两份身体报告放进了碎纸机。

从这儿起,每天晚上吃饭的时候,余老太爷总要喝上小半碗江米甜酒。余家的其他人没这特别的爱好,倒是颇为好甜的余当当每天必得厚着脸皮要上小半碗。此正中余老太爷之计谋,祖孙俩开怀畅饮。

当然这是后话。

作者有话要说:求评~想上分频月榜的孩子打滚儿求评~

18摆谱的

初二这天,余天民一家回了刘真芹的娘家。刘家虽然也是大富人家,却不比余家早些年便买下了半山坡上的那块福地,自个儿开发了那片宅子。刘家的别墅虽然高档,但并不特别,也就是混在城南的富人区里。

像这种左边是某某老总的家,右边是某某主席金屋藏娇的地方,说实话余天民是打心眼里看不上的。

就像是刘真芹的大哥刘斯谷瞧不上他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没继承家业一样,这种互相的看不上眼,也是一种另类的心心相惜。

余天民的汽车刚进了刘家的大门,刘斯谷这厢已经泡好了茶。

刘真芹只道这是大哥有话要同自己男人讲,一进门便拉着余叮叮去了后花园寻她大嫂韩琦心了。

刘斯谷给余天民满上了一杯茶,手指点了点桌面,示意他坐下。

余天民的内心有点儿不满,其实若不是非得按刘真芹的叫法,他的年纪还要比刘斯谷长上两岁。他最看不惯的也就是刘斯谷在他面前摆谱充大哥。刘斯谷也就是比他命好一些,娶了前省委书记的女儿,有一个现任市长的妻大哥,外加自个儿的老爹嗝屁的早。

余天民拉着脸,到底还是坐了下来。

刘斯谷自然是瞧见了余天民的不快,可他不以为然,一个比不上自己的庸碌男人,若不是他的妹夫,他连看都懒得去看他一眼,莫说是说教了。

刘斯谷不客气地开门见山:“听芹儿说你最近又被你家老爷子骂了,不是我说你,你已经四十多岁了,你也不催催你家老爷子该放权就放权,难道你想当查尔斯王子,准备熬到自个儿都当爷爷了,还做着王储伺候着你家皇帝老太爷!”

其实刘斯谷也算是好意,就算是再瞧不上他,可他毕竟是自己的妹夫。今天他预备了跟自个儿这妹夫好好商量商量,想个法子拿下余家的继承权。

但余天民一听,更加不悦了,心道我余家的事关你刘家屁事,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但面上这话不能说,必须得顾忌着余刘两家的脸面。

一想起这脸面,余天民就更火,他到底娶了个什么娘们,他被老爷子训这样的事情,说起来就是老子骂儿子天经地义,但她一说给娘家的大哥听,这不是明摆着制他难看,是闲他丢脸丢的还不够多是吗!

余天民只觉得一腔的怒火,无处发泄,端起桌子上的茶水,一饮而尽。

坐在他对面的刘斯谷道:“喂,我说你,喝茶哪有这样喝法的。你这是猪八戒吃西瓜你尝出味了吗?简直浪费了我的好茶。”

余天民冷笑道:“看来大哥这好茶我是不配喝。”

刘斯谷端着茶壶正欲给他再满上一杯,一听这话,端着茶壶的手顿在了半道。一把年纪还闹脾气的男人,刘斯谷是看不上的,他觉得在争夺余家的继承权上,他是可以帮助余天民的。可余天民倒好,不但不讨好他,反而给他脸色看,他吃饱了撑的才会拿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

刘斯谷也干脆,放下茶壶直接道:“那你就别喝了。”

余天民回:“那刚好,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你告诉叮叮她们娘俩,就在这儿住着吧,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余天民走了,刘斯谷还正琢磨着他走时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刘真芹不放心,撇下了余叮叮,自个儿跑到前厅,想瞧瞧大哥和她男人谈的到底怎么样了。

“人呢?”刘真芹问坐在沙发上凝眉深思的刘斯谷。

刘斯谷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他被气的不轻,想想自己做这刘家的当家人已经快十年了,这十年里早就习惯了上位者的生活,习惯了随便朝人发号司令,习惯了随便指着别人的鼻子骂人,今天却被人气的憋了一肚子的窝囊气,真想卸了他的脑袋当球踢啊!

刘斯谷撇了一眼不知所措的刘真芹,道:“余天民说了叫你和叮叮住这儿,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他真的这样说?”刘真芹惊讶坏了,怎么也不肯相信这会是余天民说的话。想他们做了十几年的夫妻,也吵了十几年的架,就算是吵得最凶的那次,余天民也不曾说过让她回娘家的话。

刘真芹惊讶的同时,又想了想和他一起的这十几年的争吵生活,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抹起眼泪儿来。这次不同于在余家做戏般的哭泣,这回是真的情到深处泪先流!

妹奴刘斯谷默默叹了口气,先前的愤怒早在妹妹的眼泪滑落时,化作了一腔的绕指柔。

他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道:“当初你非得要嫁给他,看看现在后悔了吧,哭鼻子了吧!”

刘真芹到底是倔性子,擦了把眼泪恨声道:“我没有后悔,原先没有后悔,现在没有后悔,以后也不会后悔。总有一天,我要他像没结婚时那样,哄着我求着我。”

说到底,刘真芹忘不了的还是没结婚时和余天民的那段带着朦胧美丽的相处时光,哪怕是走到今天早已物是人非,那段日子仍旧是她支撑着和他继续过下去的信念,或许是要支撑一辈子的。

不过现在最紧要的还是……

刘真芹想起了正事,将这几天余老太爷的变化一五一十地讲给了刘斯谷听,说这些的时候她自动忽视了余当当。只因她以为一个孩子就算再聪明能有多大的心计呢,还不是有人教的,余当当的变化,不是安雨晴那贱人怂恿的便是老太爷亲自教导。

若是安雨晴那还好说,但若是老太爷,那他此举就有待深究了,难道是害怕刘家?

刘斯谷深思了一番,觉得是老太爷的可能性较小,那个老头狡猾的跟千年的狐狸精一样,为了自家的利益,万万不会私底下玩些个小把戏恶心刘家。

刘斯谷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妹妹,刘真芹拍着桌子狠道:“哥,我早说叫你想法子毁了安雨晴那个贱人,你偏不听,还说什么叫他嫁给余江民,天民就肯定能继承余家。你看现在……”

想起安雨晴的那副骚|样,刘真芹恨不得她现在就从自己眼前消失。

刘斯谷拍了拍妹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其实到底是他大意了,刘真芹还没结婚的时候,偶然发现了余天民金屋藏娇的别墅,便叫他查查那里头住的到底是谁。

一查之下,便查到了安雨晴的头上,为了妹妹的终生幸福,他花巨资投资了一个国内一线导演的电影,指明要让安雨晴做女主角,借此将安雨晴从余天民的身边支开了两个多月。

就是这两个多月以后,余天民和刘真芹结了婚。

他原想着要寻个法子叫安雨晴离余天民远远的,最好是消失不见的那种。没想到没叫他费心,她倒挺硬气,二话不说就搬离了余天民为她准备的别墅,从此与他再无联系。

刘斯谷也就放下了心,不再使人纠缠她不放。谁知,那女人竟勾搭上了余江民。等到他有所察觉的时候,余三少那个痴情种已经预备要娶她过门了。

那时候刘斯谷觉得,余江民娶了没有身份的戏子过门,铁定是要与继承权无关了,也就由她去了,自己好专心对付很难摆平的余海民。

好嘛,原以为会是个大麻烦的余海民轻轻松松就嗝屁了,倒是这本来没什么危险的安雨晴又掀起了浪。

跟他妹妹过不去,那可就是跟他过不去。

要收拾她还不是轻而易举,听说她没嫁给余江民之前,和那个武清交往过。这武清他晓得,海城龙海集团武子平的老幺,及其受宠,有钱多金,为人道貌岸然,私底下却有个不为人知的爱好,那就是喜欢拍下自己和女人交|合的视频。

刘斯谷有了主意,安慰了刘真芹一番。想起余老太爷的反常,也不敢多留她。只让她母女在家吃过中午饭,便差遣司机送她们回余家。

作为礼尚往来,她们母女临走的时候,韩琦心送了余叮叮一个刚从巴黎带回来的春季新发款的粉钻手镯。

余叮叮喜滋滋地将粉钻手镯戴在手上,觉得这镯子衬得她的皮肤粉嫩剔透,越看越爱,这两天的不快瞬间烟消云散。

作者有话要说:求评来一发!!!

19快来呀

刘斯谷打算将武清手里的视频偷出来,公布于众。

并且说干就干,立马就把手底下专门负责干这种旁门左道事情的马六叫了过来。

马六跟了刘斯谷已经十多年,他办事刘斯谷放心,也就简单交代了几句,就让他去了。

想那马六做了十多年旁门左道的事情,且还圆润地活着,只能说这人本就是个胆大心细的主。

他并没有着急动手,也并没有吩咐手下的马仔,旁门左道嘛,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再者他怕手下的那帮嘴上没毛的小子,办事不牢。刘斯谷交代了这事儿只许成不许败,还不能暴露了行踪。若是摊上了事,和武家杠上了,也是很麻烦的事情。

他亲自出马跟了那武清好几天,预备先摸清楚他的喜|性|爱好作息规律等等,好一举得手。

这天,马六跟着武清来了城中最大的夜总会——茉莉花开。武清这货一进包厢就点了夜总会的头牌韩纯作陪。马六也开了间包厢,就在武清的对面,害怕耽误事,没敢点小姐,只点了20瓶啤酒,就让包厢公主也撤了。

对面包厢里歌声阵阵,还算悦耳的歌声里夹杂着女人|骚|浪的娇笑声。

马六一个人干嚼着啤酒,心里恁不是滋味,心想着等今晚得了手,再过来叫两个女人出|台爽一爽。

韩纯的价他是搞不起的,其实就算他舍得出钱叫韩纯的台,人韩纯也不肖挣他的这两个臭钱,谁叫他没身份没地位呢!用韩纯的话说“你们家没镜子吧,姐赏你二百块钱去买面大镜子,好好照照你的脸。”

去年,有一次他想点韩纯出|台,她便是这么跟他说的。

婊|子就是婊|子,无情无义,可他还就是上不了韩纯这个高级婊|子。

不过想想还是可以的,马六半躺在沙发上,一边喝着啤酒,一边想着韩纯,想她脱了衣服是什么样子,想她高|潮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一时兴起,20瓶啤酒全进了肚子。

喝得直涨肚,马六瞧了瞧对面的动静,觉得不会出什么叉子,就去卫生间放了泡水。

谁知道,也就是这三两分钟的功夫,武清的包厢已经大门打开,人不知所踪。

马六懊恼的只想抽自己一记耳光,他慌忙拿了车钥匙,往停车场追去。

果然,刚下电梯便瞧见了武清带着身穿紧|身黑色深V裙子的韩纯,坐进了他的那辆银色的玛莎拉蒂里。

马六的心放进了肚子,优哉悠哉地取了车,遥遥地跟在玛莎拉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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