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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之权贵(高干甜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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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你未婚妻。”妻子不是娶着好玩的,未婚妻也不是订着好玩的。一个“妻”字,代表着责任!不说凤釉对他没有那层意思,就是有,只要宁辰天有“妻”,她也会毫不犹豫断了。

宁辰天追了出去。

正主走了,凤釉做下属的也没有留下的必要。

“司总……”

“叫我司慎吧。”司慎说。

凤釉一怔,见他态度不容置疑,也没有坚持,只是说:“公是公,私是私,公事上我还是会称呼你司总的,就像宁总一样。”

像宁总一样……

“你的意思是私底下你会叫我司慎?”司慎问。

“这倒没问题。”凤釉想了想笑笑,梨涡显现。

“叫一下听听。”司慎马上说。

凤釉又一怔,这要求听着有些轻佻。但见他一脸认真,不像开玩笑,略略一迟疑便说:“好吧,司慎……今天我先回去了,下次再见。”

司慎淡淡勾起唇:“我送你回去。”然后率先转身,走了出去,背影竟有几分高兴。

一点都不容人拒绝呀……

凤釉摇摇头,慢慢跟上去。

凤釉的家离华瑞思不远。一路上,凤釉和司慎都保持沉默,偶尔相视浅浅一对眼,又若无其事地移开。

凤釉下车的时候,司慎叫住她,递给她一叠资料,平淡道:“已经三次了……如果报完‘仇’,考虑一下我?”

凤釉心里一突,接过资料,迟疑问:“考虑一下……你?”什么意思?

司慎淡淡一笑,挥挥手。

车子绝尘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捉虫~




6

6、第五章 报“仇” 。。。 
 
 

其实,算起来,凤釉和司慎真的有“仇”。

凤釉的家庭很普通。她的父母是普通的工人,文化不高,老老实实平平安安地过了一辈子。最自豪的就是磕磕碰碰地把两个女儿拉扯大,都供着读完大学。

不知是基因突变还是什么,亲生的两个女儿都十分出色。大女儿也就是凤釉的姐姐凤禾自小读书厉害,口才一流,长大后成了律师。而小女儿凤釉自小就表现出不错的舞蹈天分。

凤禾和凤釉如果读普通的学校,凤家两老还供得起,但凤釉如果走舞蹈的路,也是要烧钱的。

但因为钱而埋没小女儿的天分,凤家两老又舍不得。

于是凤家两老勒紧裤头,咬紧牙关一直支持着凤釉学舞蹈。

凤禾帮着父母也从不抱怨。年纪小的凤釉也极为懂事。一家人一起努力,倒是一次又一次闯过了难关。

凤釉也不负众望地一直以优异的舞蹈成绩升上小学、初中、高中。

高三那一年,国内最著名的舞蹈学院在凤釉所在的省挑人,举行了一场考试。成绩最优秀的两人可以直升,学杂费全免而且有奖学金。

那是凤釉唯一的一次能继续实现梦想的机会。因为家里为了她的学费已经捉襟见肘。父母年纪渐大,不可能为了她再继续这样没日没夜地工作。这些虽然父母姐姐都不说,但她都看在眼里。如果她得不到前两名,她不可能继续坚持舞蹈这条路。

那一次的考试,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准备、去表演,抛开一切杂念,全心全意的投入。结束的时候她听到如雷般的掌声,父母姐姐把手拍得都肿起来,喜极而泣。她的师长同学都认为第一名非她莫属。

但结果……

结果是第三名。

舞蹈学院的人还安慰她以她的成绩即使不是直升也一定考得上。但其实那是她最后一次在专业舞台上表演舞蹈。

成王败寇。这无可厚非。尽管她极度伤心失望,她的家人师长朋友也替她惋惜,但无补于事。

只怪自己实力不够。只能说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凤釉的人生第一次生产怨恨在18岁。不是因为舞蹈考试失败,而是她认败了才知道“真相”。

她这个第三名前面的第一第二名原来是两个背景雄厚的家族的小姐。两人本来已经得到维也纳舞蹈大学的入学证书,只是为了证明实力,才“隐姓埋名”参加这一次的舞蹈考试。而所谓的“隐姓埋名”,其实家里已经向所有评委打过招呼。

最后第一名是司家的司琳。第二名是冯家的冯瑜。听说这两家都是国家里一等一的权贵家族。

两人后来都没有入读国内最著名的舞蹈学院,而是出国深造。

而她们的争强好胜生生折了凤釉梦想的翅膀。

凤釉曾经恨不得拆她们的骨,食她们的肉,日日用针刺着贴着她们名字的人偶。

凤釉第一次在家大吵大闹,第一次讨厌自己的父母没权没势。

话没有说出口,已经被从小疼她入骨的姐姐凤禾打了两巴掌。

凤禾把自己和凤釉关在房间里,说了极多。

她给凤釉看了司琳和冯瑜舞蹈考试的视频,也给她看了她自己舞蹈考试的视频。两人与凤釉的舞蹈表演各有千秋,都是十分有水平的。要说哪一个更强,凤禾说不清。她是凤釉的姐姐,当然觉得凤釉的舞蹈是最好的。凤釉的师长同学和凤釉同一个学校,他们当然也是希望凤釉胜出为校争光的。而凤釉,她也看出那两个人是很有实力的。

“但是、但是,她们明明已经有更好的选择,为什么要抢我的……”凤釉这句话说不下去。

抢吗?

“今天因为她们两个背后有权势地位,所以你可以毫不羞耻地大胆恨,大胆怨……如果日后再出现有人比你更优秀的,有人比你得到更多,你是不是要继续找借口说别人走后门、有权势,人生起点比我们好?”

“不是这样的,小釉。别人怎么样都不能成为你成功或者失败的理由。你的成功靠你自己创造,你的失败也只能由你自己承担。我们的父母在其他人的眼光中是没有大出色,没有权势。但他们倾尽全力给了我们一切他们能给的。当你长大成人,有丈夫有儿女,当你付出的一切比我们的父母更多更好,那你才可以骄傲对自己说一句,你能做得比爸爸妈妈好,不是吗?现在的你没有任何资格质疑父母对我们的爱和付出……”

“如果你坚持走舞蹈这条路,无论再怎么难,我都会支持你走下去……”

但最后凤釉放弃了。她发现她用了18年把自己困在舞蹈的梦想里,变得浅薄、狭隘、自私、卑劣。当梦想变成了枷锁,当梦想让一个人不是变得更好而是变坏,那么这样的梦想,已经不是梦想,起码已经不是一个健康的梦想。

凤釉后来考入了一个商管的专业。她有了一个新的梦想。

凤禾问过凤釉,她新的梦想是什么。

凤釉说:“我想以一个不是权贵的身份,看尽世间的权贵。”

这样的梦想有什么意思呢?

似乎也没什么意思的。但凤釉就是想实现这样的梦想。那些势力、那些权贵,总在不经意间毁了很多人,也造就了很多人。

她想看看这些毁了很多人造就了很多人的人是不是长了一张或神仙或妖怪的脸,是不是会仙术或者妖法。为什么他们能有这么多的力量,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后来她遇到很多人,遇到很多事,发现所谓的权贵也要吃喝撒拉,权贵也有伤心烦恼,权贵也有求而不得,权贵的生活其实极累极繁琐……

然后凤釉觉得自己淡定了。

当然,她也只是一个阅历尚浅的年轻女子,对于有些事有些人也还有一咪咪的讨厌……

所以她看到司慎时,她知道他是司琳的哥哥,还似乎是冯瑜的男朋友……然后她的心里不禁打起小算盘……

妹债兄偿,女朋友债疑似男朋友偿……

三分不小心,七分故意。她泼了他一身红酒。

三分故意,七分不小心。她泼了他一身滚烫的黑咖啡,毁了他的手提电脑。虽然要先垫钱给他买新的,但后来宁辰天都大方地给她全额报销,丁点儿不亏。

再后来,十分不是故意的。她又泼了他一身清凉的柠檬水。

她的那丝怨那丝恨,被他一次又一次的尴尬狼狈给一点点掩没了。

她开始觉得他有点可怜。他怎么就成了她的出气筒呢?他怎么就没有狠狠地骂她,对她生气呢?

凤釉趴在床上,随手翻着司慎给的资料。

里面有她的生平,把她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这么不尊重她的私隐,她应该觉得生气的。

“已经三次了……如果报完‘仇’,考虑一下我?”

司慎平淡的声音总在她耳边响起。一遍一遍回响,竟让她有股错觉。他平淡的声音里藏着一丝委屈,藏着一丝不平,藏着一丝纵容……

即使他没有经过她的同意调查她的生平,她都没有生他的气。

她果然不是做坏人的料子。只是小小作弄了他那么一下下,已经对他这么心虚、这么心软……






7

7、第六章 妈妈 。。。 
 
 

司慎回到家的时候,他的妈妈卢沁怡独自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手捧着一杯蜂蜜柚子茶。

蜂蜜柚子茶是司琳知道妈妈喜欢后,在欧洲亲自采蜜、摘柚子,小心翼翼制作。送到卢沁怡手上时,见过无数奢华名贵物品的卢沁怡瞬间红了眼睛,完全不舍得吃,只差没供起来。还是司琳亲自泡了一杯又一杯递到她手上,她才舍得喝。后来司琳每个月做一罐,如果不吃会坏,卢沁怡才终于亲自泡着喝。

“无论多冷,喝一杯就暖和。”卢沁怡总是一遍一遍地说。

司慎和弟弟司凌,后来送妈妈的礼物都是亲自做的,而不是像以前一样尽挑名贵华丽的。虽然做得很丑很难看,卢沁怡都会极高兴。有时悠闲时,她会比照儿女们的礼物亲自做一个,但每次都觉得儿女们做的是最好看的。因而卢沁怡的私人陈列柜里全是一些丑丑的物品。

司慎是兄妹三人中最不会哄人的。很多时候司凌和司琳伴在妈妈身边插科打诨,他都是站在一边,默不作声地看着。

恰好弟妹不在,而妈妈一个人坐着喝蜂蜜柚子茶……

妈妈,您又觉得“冷”了吗?

司慎本来要回房间的,脚步一顿,转了过去,慢慢坐在卢沁怡旁边的沙发上。

“小慎今晚这么早回来?”卢沁怡马上笑了,“吃过饭了吗?”本来周末,司家三兄妹都会回家与妈妈吃饭的。

但今晚,父亲不是要和妈妈出席一个宴会吗?妈妈的打扮明显是要出门的。

“吃了。”司慎答道,看着妈妈。

知子莫若母。卢沁怡自然看出儿子想问什么,笑意不改地摇摇头:“你父亲临时说我的衣服不太合适。他和胡小姐过去了。”最后一句微微带讽,却没有半分为人妻子看到丈夫找小三的妒忌哀伤。

胡小姐……父亲的新情妇,才18岁的那个……

司慎垂了垂眼帘。

其实卢沁怡年轻时也是极漂亮的,不然也不会让风流的父亲一见钟情。而且卢沁怡生孩子早,至今也不过43岁,因为保养得当,看起来不过三十左右,成熟妩媚……

只是男人贪新厌旧而已……

在他们小时候还会回忆曾经的相恋美好时光的妈妈,已经不再提起当年的事了。时常在父亲出现时,妈妈眼中闪过的是冷淡与厌恶……

“小慎,发生了什么事?你今天看起来很开心。” 卢沁怡打趣问。

司慎一怔,黑曜石似的眼睛里露出一点怀疑。他看起来很开心?

“今天遇到什么事,或者什么……女孩子吗?” 卢沁怡笑盈盈问。她这个大儿子看起来内敛,压抑自己压抑得紧,其实心里却有着很不同的一面。能让他看起来稍稍柔和,看来是发生了什么好事了……

凤釉的笑靥在司慎脑里一闪而过。

“没有。”司慎脱口道。却看见自己妈妈的笑容更深,仿佛规见了什么秘密。

他防得住其他人镇得住其他人。对妈妈始终是极为尊敬爱护的。

“……安德烈叔叔还好吗?”司慎冷不丁说了一句。

正在喝茶的卢沁怡马上一呛,连连咳嗽起来。

司慎一惊,连忙移到她身边,僵硬地看着她。

“笨、笨……咳咳,笨儿子……拍我的背,咳咳!” 卢沁怡一边咳嗽,一边一指点向他的额。

司慎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笨拙地拍着她的背。

“轻点……”卢沁怡很怕自己会内伤。

司慎动作又僵硬了,连表情都是僵硬的。

卢沁怡满脸红晕地缓过气来,看到司慎百年难得一见的表情,又笑得几乎没背过气去。她才发现原来她的大儿子这么好玩。平时里有二儿子和小女儿挡住,她竟一直没有发现。

好不容易止住笑,转过来看时,司慎已经一脸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那双黑曜石似的眼睛却……似乎透着一点委屈?

卢沁怡坚决认为自己老了,老花了。

“……什么时候知道的?”言归正传,开始逼问。卢沁怡以为自己捂得够严实的。

“从他假扮导游开始察觉不对劲。”司慎淡淡道。当时卢沁怡独自在欧洲旅行,明里暗里保护她的保镖多达5人。而那个男人遇到卢沁怡后,放着自己的事业不顾,居然假扮导游接近卢沁怡。

那不是二年前,一开始就发现吗?卢沁怡不知是该脸红好还是脸黑好。她还是一年前安德烈亲口表白才确信的。

“他今年才三十二岁……” 卢沁怡被追求表白也是吓了一跳。尤其那时知道安德烈才三十一岁。安德烈是以为她也是三十来岁才勇敢追求的。不过听到她已经42岁,安德烈的反应竟然是瞪大眼直呼她是“天使”,说她居然是不会老的……

“妈妈喜欢他吗?”

“你父亲知道吗?”这样一说,卢沁怡马上担心起来。

“妈妈怕父亲知道?”妈妈对父亲居然还有感情?这是司慎三兄妹料想不到的。

“别瞎说。”卢沁怡自然知道儿子想什么,“我是担心……你父亲那个人,独占欲很强……”即使是他不要的,也不容许成为别人的。

“不需要担心父亲。”司慎轻描淡写说。父亲已经老了,而他们很年轻而且能干。不然凭什么现在的家主是司慎而不是司慎的父亲。

卢沁怡很相信儿子。儿子说没事,那就是没事。安德烈会平安的。

察觉到自己在想什么。卢沁怡微微失神。

“你们……不反对安德烈和……”话没说完,卢沁怡已经觉得很不好意思地停住。她在想什么呢?她和安德烈相差整整11岁。安德烈长得英俊,人也温柔体贴,家世一看也是极好的……看上她,也不过一时迷惑。她一个老女人,不是耽误人家吗?

“……那家伙还不赖……”司慎其实也不想叫那个只大他一丁点的人叔叔,那只会让那个敢勾引他妈妈的臭小子更得意。虽然他有能力给妈妈更好的生活,对妈妈又执着……

但想到妈妈会离开他们,倚在那个狐狸一样的男人的怀里。司慎倏然有一种想一枪蹦了他的冲动。

“是呀,他很好……我、我却这么老……”卢沁怡很不自信。

“……听说安德烈叔叔准备向您求婚。”司慎又冷不丁投下一个炸弹。

卢沁怡瞪大眼:“胡说什么,我是有夫之妇……”说到“有夫之妇”四个字,她不禁沉默下来。她这样的,算什么“有夫之妇”?那个“夫”还不知道在哪一个陌生女人的床上。

“如果母亲喜欢安德烈叔叔,那就答应他。”司慎冷静道。

卢沁怡重重一抖。想起当年她想离婚,司家的老人是怎样对付她的……那样的噩梦,她连回想都觉得心惊胆颤……

司慎迟疑了片刻,才轻轻握住妈妈的手。

卢沁怡又是重重一抖,却仿佛像找到依靠一样,紧紧反握他的手。

司慎垂眼看着妈妈洁白的手腕:“妈妈只管做自己想做的,其他事,我们担着!”

“我们担着!”

一字一顿,字字千钧。

卢沁怡再也忍不住,抱着儿子的颈项,微微哽咽……
 

作者有话要说:捉虫虫~




8

8、第七章 吃饭1 。。。 
 
 

凤釉下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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