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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阳花火-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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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偏向火光的深黄色,不易察觉袁朗稍微憋红的面色,幸好他肤色也黑。趁宁珑收拾医药盒,袁朗缓了缓憋足的气息。主动上前想要环上宁珑腰身,有媳妇疼爱的感觉,美妙绝伦,他算深刻体会到了。“宝贝儿,我真没事儿,你太小看你最爱的大力水手手臂了,怎么也有肌肉给挡住嘛,对吧。来来来,笑一个?我们好不容易见一次,你怎么舍得让我难过?”
“到底是谁让谁难过?”宁珑转身赶紧稳住袁朗手臂。“哎呀,你别乱动。”动作、眼神和语气,是对待一位伤残人士标准的紧张。“小心点啊,也不怕疼。”
哎哟,目光柔和了,语气带哄了,动作更别提多轻巧了。
袁朗刚想说老子啥事没遇到过啊,这点儿芝麻小伤真影响不到我,宁珑你就这么小看你男人,要不我马上给你连作三百下伏地挺身验验真身?
袁朗立马强压下满腔豪气。挤着眼睛,弓着身,下巴搁在宁小猫肩上,脸贴向她颈窝。“媳妇,我错了,让你难过担心了,以后保证小心行事,决不让自己受伤。哎哟,真疼了疼了,后劲后劲来了……”面对宁珑,他甘愿示弱,想看宁小猫为他担忧紧张,疼惜爱护他的认真劲。这绝对不是无耻行为,贪恋索取自家女人的温柔滋味,上瘾了。
知道袁朗装模作样,宁珑也扶着他上床休息,哪里舍得给他手臂来几下子,以前不高兴了最喜欢用力惩罚捏他几下了。
宁珑靠在袁朗完好手臂那边,教导训话一番完后,她也惊叹自己什么时候这么能讲呢,对上袁朗又调笑她的眼神,难免不好意思起来,不会嫌弃她啰嗦像大妈吧。“没良心,还不是因为关心你。”
“那接下来都你伺候我哈?我手不方便……”以前受伤是耻辱,现在很光荣。面对小猫气鼓起来的脸蛋,袁朗顺道抬起手臂,眼里闪动的明媚光泽,无辜里又透着俏皮。持续提醒。“受伤了……”
“是的。”明明很嫌弃,但她还是爱得非常深切。宁珑对袁朗做鬼脸。讨厌鬼,眼底的得瑟劲敢再明显一点。
“那宝贝儿今晚你主动些呗。”摸寻到小猫爪子,做引导工作。
“你不是受伤了吗?”宁珑眯眼,目光疑惑。
担心什么也不能担心他的能力,袁朗很肯定的告诉宁珑。“我伤的是手,那儿,又没伤……”
“……”宁珑悲愤无语,恼羞成怒抵抗某狼按奈不住的手和蠢蠢欲动的身姿。“大流氓!”她不该为他担心的,就该相信大灰狼是真的啥事没有。哪里像受伤的人嘛。
最后结果就是,趴在枕边不想说话不想动,累和像受伤的人是她。
“如果担心我,就替我照顾好你自己。何时何地相信我,不是你答应过的吗?”袁朗前一句说得动情,后一句忍不住又逗起小猫来。“我呀,要真出事了,绝对不会出现在你面前的,受伤严重了就躲起来,不让你知道。嘿嘿,生龙活虎的在你身边……还担心我呀?”
“不许胡说八道。”宁珑翻过身,贴在袁朗胸口,一拳揍了上去,当然没什么力气。但是袁朗的后面一段话,她牢牢放在了心上。
宁珑嫌弃归嫌弃,可答应了的是做起来一点儿也不含糊。接下来的两天,吃饭喝水,什么事纷纷伺候大灰狼到位,亲力亲为。
两人独处,宁珑凶袁朗:你给我安分养着,我来。
看到大校铁路,宁珑啪一巴掌打在袁朗强壮挺拔的后背,十分潇洒说。“铁大哥不用心软,狠狠削吧。”
一语双关,这是豪情壮志,心有不舍也不耽搁袁朗归队为祖国人民效力,还是责怪他没照顾好袁朗,让其受伤了。部队血腥残暴呢。削?铁路咳了咳,很有必要为自己澄清一下,顺道为那些被袁朗“虐待”的士兵们做点事儿,别说大队长没看在眼里,这削人的头儿可不是他。“宁妹子,见过袁朗削瓜吗?”想了半天,铁路决定用瓜来形容替代。
“嗯?”宁珑不太明白。
“他刀锋狠着呢,改天你问问他,我偶尔也会……感概。”他带的人,他多少会被冠上责任,但是铁路觉得吧,一个人的天分会占据更多影响力。所以袁朗的“残暴”,他也能摆脱关系的。
揉揉小猫发旋,袁朗交代。“下次削南瓜你看,我做的味道不错。我走了,照顾好自己啊。”
原来袁朗喜欢南瓜,宁珑默默记下。
回到A区,袁朗先去探望了还躺在病床上的人,再去铁路办公室,商讨下一步训练的事。
“精神爽朗气色不错呐?”铁路放下手中文件,忍不住打趣几句。“是该休整几天的,我是怕你休息太过……而且接到紧急通知,军委里要来人。”
“任务超额完成,意外收获,抓到国际通缉犯C4炸药携带人。”袁朗提起受伤同志。“于康首当其冲,获功是肯定的吧?”
“成功引出另外犯罪份子确实意外,不过于康这次鲁莽了,如果不是你及时做出判断,射击木桩堆,做了他的掩护,只怕他伤的更重,其他人也会波及到。”铁路敲着笔头,脸色凝重。罪犯交代出C4炸药藏窝点,如果这次没有截获,让炸药成功卖了出去,用到社会,后果不堪设想。
“C4可以轻易躲过,不被扫描检测出来,恐怖分子的偏宠。幸好,没有流露到市面。”
袁朗和铁路一起商定了对军委来人检查时要做的工作,到了吃饭时间,离开时停下脚步,侧身笑了起来。
铁路懒得和他绕圈子,直来直往接受来得比较快。“有什么事,请直言。”
“6月底,我申请休假。”
“什么事?”铁路交叠手指,坐直身体,想听听袁朗说出什么事来。
“宁珑毕业,她有一场毕业舞会。”昨天,袁朗听见宁珑打电话,听起来她非常繁忙。问起后才想起来,宁珑是要大学毕业了。除了学识上的论文答辩和考试除外,她要给自己的大学舞蹈生涯划上一个满意句号。她和其他舞蹈专业的同学,决定共同打造毕业炫丽舞会,交上最后一份完美成绩单。所以近期除了排练还是排练。宁珑说起舞会计划,神采飞扬,却没有向他问及能否有时间前来观看。宁珑深知他的工作特殊,和时间安排不由自己。她理解,丝毫不觉得他缺席不能来是失职。袁朗才决定争取,他不希望错过宁珑难忘的人生历史性舞台,让宁珑不留遗憾,更是他没有遗憾。
“怎么,你是要以家长身份出席?”铁路单眉挑起。
袁朗顿了顿,正经回答。“我是去……求婚。”
嫁给我吧
结束最后一次彩排,每个人许是累了,又或是默契,男孩儿呈大字型躺在地板上喘气,女孩儿坐在地板上歇息。宁珑抱着膝盖,抬头望向精心布置的背景墙。上面写着毕业舞蹈晚会,主题:不朽之华。
啪的一声,舞台上大灯熄灭,只剩下一盏普通的照明灯。台下席间稀稀疏疏坐着几个帮忙的同学。方才喧闹的音乐声戛然而止,一切恢复沉静。每个人心里或多或少触及到即将毕业的感慨。
因为毕业晚会,她们又聚在一起。张小悦拍了拍宁珑手臂。“你还记得我们大一第一堂基训课吗,郝老师那一扇子打的我万念俱灰。我喊苦啊,可没想到四年眨眼而过。不苦,真的,我挺乐意继续和你们一起……”
“张小悦,我和你说这里没有怕苦的人。不过,真正的苦日子要来临了,茫茫社会,何以我容身之处。”躺在不远处的一位男同学嚷嚷道。
宁珑捏了捏张小悦手心,对同学们笑着鼓舞到。“过了今晚,我们有的继续学习深造,有的走向社会工作岗位。骄傲收入心底,从新人做起,也许不能再做舞台的主角,会失落会迷惘。但青春不才开始吗?拼吧。”
“说得好,拼!”张小悦靠在宁珑肩膀上,轻言低语。“宁珑,你进2Z,不单是靠运气,我会拿你激励自己,我要和你一起牛。哎呀,你还是太幸运了。”
“我呀,有两件幸运的事。”宁珑撑起手臂,一扫刚刚疲惫情绪,状态变得激昂起来。“一,考来这里。二,遇见袁朗。”
“都没见过你们闹别扭吵架,哪怕是一点儿不坚定和不开心。唉,工作加上感情,对你羡慕嫉妒恨了。你呀,老天这么宠必然会叫你还的。”张小悦嘟嘴,脸上不满,心里可为着好朋友高兴着呢。
难得有短暂的相处时间,珍惜还来不及,哪有时间去别扭。而且袁朗对她,无论哪方面也不曾亏待和有一丝不妥。怎么也挑不出一点问题呀。对自家大灰狼,那是喜欢得不得了。宁珑挑眉,想想过后,更加珍惜感恩。
昨晚通过电话,袁朗让她好好表现,鼓气更是吹捧,自家媳妇美艳绝伦、风姿卓越,演出肯定惊艳全场。宁珑乐了,即使袁朗的夸奖自恋猖狂,可她听着非常幸福开心。告诉他会有现场录像,以后补看没有关系的。
有爱情,有梦想,真好。
宁珑的笑容是发自内心,她真的快乐。舞姿如同燕儿轻巧灵动,在风中飞翔,结束于大学生活,开始于美好未来。
毕业舞会,座无虚席,就连两边的走道和四个大门也站满了人。同学的掌声是最好的肯定和祝福。送给他们这群奉献了四年,每次精彩演出的舞者。
倒数第二个节目,《再见青春》。
伴着汪峰沧桑深刻的歌声响起,舞者们的眼神到动作,直击在场所有即将毕业的同学心里。
带着血中漫舞的青鸟……
再见青春
再见灿烂的忧伤
再见青春
永恒的迷惘
暗淡灰色的灯光里,席间不少人纷纷擦拭眼泪。回忆像一场旧电影,印在每个人心间,只会有越来越多的感悟。
抒情音乐渐弱后没有停留一秒,直接换上最后一首节奏强劲的音乐。毕业舞会初衷有纪念,但更是宣扬积极向上的飞扬青春。
她们要留下最嚣张唯我独尊的漂亮身影。
所有人起身掌声、尖叫声,久久不停。他们为台上的舞者鼓掌,为庆祝毕业鼓掌,更为自己不朽的青春鼓掌。
宁珑和张小悦拥抱在一起,感受彼此起伏激动的呼吸。大学生涯最后一次演出,她们圆满的为演出、为学业画上句号。她们百感交集,即开心激动又难过不舍。
台上台下一起感触,像刚刚走进大学,对一切事物期待好奇的大孩子。好像初次的舞台,听到第一声喝彩。强拍劲节奏的音乐循环播放,嚣张舞姿,嚣张神采,赶走伤感,有的只有对未来的无限期待和动力。
全场庆祝只有一处是静态沉稳的,男人始终坐在位置上,直到前排的人站起身挥手遮挡住他望向舞台的视线。他面部毫无波澜,是习惯性的观察和不让人察觉心迹。他没有经历过正规大学毕业庆典,体会不到眼前青涩娇花嫩草的不舍伤感和对未来的憧憬。可此刻他心潮汹涌,只因眼里唯一的身影,情绪随她而波动。
袁朗难掩叹息,低头打量了自身难得穿一次的便装。脑里回响起铁路说的家长一词,他为宁珑感到骄傲,不禁确实有种家长看到自家孩子成长优秀的欣喜。
家长?袁朗指尖擦过下巴,他深知他家小猫很受欢迎,要抓紧时间名正言顺圈养了才是。
有即将实现的初步梦想,有稳定爱情伴随的人生,宁珑一点也不彷徨。张小悦问过她,当真什么也不怕。宁珑非常肯定的点头,笑容不掩幸福。她说,我有袁朗。
那一刻,好像梦想都排在了后面一位。宁珑是觉得,袁朗给了她坚不可摧的安全感。不管别人理不理解,她就是认定了袁朗的存在,让她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了。也不是全身心依赖一个男人,就是莫名信任,袁朗成为了一种信仰,让她知道未来会越来越好。
演出前后最不舍难受时分隐忍眼泪也没哭,却在看见袁朗顷刻,眼泪不受控制的滑落下来。宁珑抬起手背捂住嘴唇,不敢相信。她也没有那么铁石心肠,不以为意故作潇洒,毕业在即,情感也难免脆弱一些。
“你怎么来了呢。”宁珑用手背快速擦干了泪水,不好意思的笑起来。跑到舞台最前沿蹲了下来,和袁朗在同一时间抬手握住一起。眼底欣喜,睫毛上还沾着泪。“所有衣服里,我最喜欢这件卡通图案的T恤了。”
“有点紧。”袁朗不用详细解释,周边有人抢先替他说了。
一位同学问宁珑。“宁导,你男朋友啊?身材倍儿好,酷!”
“那是,什么都好。”宁珑眉眼飞舞,短暂的娇弱神态又恢复了恃才傲物的得意。“你等我啊。”
袁朗记得宁珑在军训最狼狈哭鼻子时,也是带着韧性不服的傲气的,再往后,便是一直快乐骄傲,古灵精怪,却不盛气凌人。不曾见过脆弱委屈的模样,哪怕只有一刻,袁朗也记在心底了。宁珑毕竟是女孩子,再要强独立,也是需要他的。唉,为什么瞧见小猫楚楚可怜滴眼泪,更加喜欢了呢。别人欺负自是不可以的,但他很想欺负惹她看看。袁朗心里泛着柔软,一波一波的,再这么下去,他会自我嫌弃。
退回到观众席,袁朗忍住不翻白眼,无趣的看着一群群打着鸡血的青年上台和宁珑合影交谈。宁珑会时不时望向他,翘着嘴角,笑的特别好看,对他挥手。袁朗不经意扬起下巴,眼神张扬肆意了些。心里活动,你们看见了没有,那是老子的人,她的笑容,她的快乐,全因有我。
人群渐渐散去,最后剩下的是系里舞蹈班的人,负责清理后台。宁珑打包演出服,放进大塑料袋里,大包大包提走,而某人办事程度和效率让他们震惊。宁珑乐滋滋抱着塑料袋,不多说什么。女同学惊艳看待宁珑男朋友,多是为了身材和帅气,此刻和男同学一样多了一份崇拜,太厉害了吧。平常十个人搬动的钢琴,袁朗一人可以推动,不过以防万一磕碰,还是找了一位男同学一起合作。凳子、把杆等等重量不轻的物件和道具,他也能轻轻松松搬走。
“事半功倍呀。”张小悦抬起胳膊轻推宁珑。“首长大人就是不一样噢?行啊,毕业了才显摆给我们看啊?”
“酸得你!”宁珑不屑瞪了她一眼,然后追寻袁朗身影,心疼起来。“我才不舍得让他做苦力。”即使这些事对袁朗来说很轻松。
“哎哟哟,你酸我行了吧。”张小悦夸张搓着手臂笑着。“男人不做苦力干嘛呢。”
“我男人双手是保护人民、国家,和我的。”面对好友,干脆得瑟到底好了。宁珑脑里过着袁朗穿着军装种种画面,倍儿帅。
袁朗从洗手间清洁完双手走出来,发现走廊墙壁处的镜子,停下脚步,理了理头发,盯向自己眼睛,扬了扬嘴角,跨进了舞蹈房。
“喝水。辛苦你了,坐下休息会儿吧。我今天要把所有东西清理完。”宁珑递上矿泉水,指了指大镜子下面的木板凳。
柜子里的舞蹈服,鞋子,扇子,手绢花等等。DVD旁的CD。太多陪伴她四年的东西。越收拾越不舍。
“宁珑,你等郝老师的碟噢,我先走了。”张小悦识趣,宁珑有男朋友陪伴,她就不和她一起回寝室了。“袁首长,再见。您太帅了,真的。”
舞蹈房里就剩下宁珑和袁朗两人。宁珑好几次抬头,从墙镜里看到袁朗是一直注视着她的。宁珑回头转身,对袁朗笑道。“你今天给我感觉很不一样啊,笑容太过了你啊,我身上哪里不对吗。”
“没事,你继续收拾吧。”袁朗声音沉凝,笑容十分柔软。
宁珑露出是吗撒娇姿态,挑眼轻轻瞪过去。不知为什么,她就感觉袁朗的视线照在她身上,强烈带着火热。不过,他总是这样。一个笑容,就让人面红心跳。
对上宁珑娇嗔神态,袁朗目光更加放肆,扬起眉毛,笑得顽劣。
来劲了,宁珑自知厚脸皮不及他,便不再管他,重新收拾起东西来。
袁朗摸了摸耳朵,深知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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