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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龙战)流影晚照-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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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真帅~”
此言一出,众人绝倒。剑子讪笑之余只见月流景略一扬眉,清倦俊颜带了些少有的讽刺冷笑,懒懒开口,只一言,正中红心。
“帅你个大头鬼,魔、教、妖、‘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准叫那个外号!!!”抓狂得捂住月流景的嘴,凌晚镜死也不愿承认因为这张脸,他曾经有过这么个傻到家蠢到爆的外号。他这叫邪魅,邪魅懂吗?!纯爷们,杠杠的!才不是什么祸国殃民该抓去烧死的魔教妖女脸!
出门六年未归,回到门派却被新来的守门弟子拦在门外大骂魔教妖女擅闯神医门居心何在滚出去什么的,他才不记得!!谁都不准提醒他!!!
“谁在那里偷窥,滚出来!”只一瞬,本在一脸鸵鸟状逃避现实嘲讽的凌晚镜猛地转过头去,神色阴冷,狠厉口吻惹得众人一阵惊疑。
“滚什么滚,你少被害妄想症,回去了。”一把捂住凌晚镜的眼扭回他的头去,月流景语带不耐心中却是紧张。转身之际衣袖轻扬,一道剑气直射伏羲冰像,瞬间毁了个干干净净不留痕迹。
唉……大哥啊大哥,您若是担心知会一声便是,瞬华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即便是您想知道知晓照夜一天吃几碗饭说了几句疯话,我也必定悉数告知。若还不放心,至少劳烦您眼神放柔和些,这般连了神识查看很容易被照夜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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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子前辈何有感想。”直至众人散罢,素还真方才敛了笑意低声淡言,目光落处,是柴火燃处亦是冰雕散处。
自现身到离去,凌晚镜此人一路插科打诨装傻充愣,却是半点未给他与剑子仙迹开口结交拉拢的机会,可见城府之深绝不逊其师弟。而在薄情馆内,那人对于枭皇论战又是那般反应……
“月流景可交朋友,凌晚镜莫做敌人。”轻挥拂尘灭了火堆,剑子仙迹负手坦言,面上却无太大波澜。只观方才狠厉杀气,凌晚镜此人便绝非易于之辈,虽凡事不可太过武断,但还是防备些的好。
“但……凌晚镜此人,或许可从北冽鲸涛着手。”
第 38 章
第三十八章
薄 情馆
叩叩叩——
抬手轻叩神之间的房门,半晌却未见一丝动静,枫岫转头与御不凡对望一眼,便又抬起手来,此番却是用了些力气。砰砰砰的,甚至有些吵耳。
“何事?”仿若终于听到众人的期盼般,房门吱的一声开了些许,露出了南风不竞那张神色极度不快的脸。清俊脸庞眉头紧锁,语气不佳,衬着一片漆黑的房间,有种莫名的阴森感。
“哎呀好友,吾们这不是担心汝郁烦不解思情成伤,特来为汝开解么。”轻摇玉骨折扇,枫岫笑得温和,可那悠闲口吻却还不如送到南风不竞面前的那碗糖水元宵有诚意,“来来来,这是吾亲手为汝做的糖水元宵,保证汝吃过后甜到心ka——”
砰——!
扫了眼枫岫那张笑得无比不怀好意的脸,南风不竞神色一冷,砰地一声合上了门。重重的力道甚至还泄愤般的带上了内力,只夹得枫岫那端着元宵还未来得及缩回的左手险些抽筋:“滚!”
“吾开玩笑的……”猛然被门夹紧的手让枫岫逸开的浅笑生生僵在了嘴角,片刻之后,终还是识相的决定坦白从宽,不再打那调侃逗趣的心思,“这元宵是带的堂食,不凡点的……”
玉白元宵在门外射入的微弱光线下泛着莹白柔光,南风不竞眉心微颦,半晌,轻叹了口气,终是开了门:“进来吧。”
“房内没水了,吾去取壶来,稍……”取出火折子点亮房内灯盏,南风不竞正欲泡茶时方才想起壶内早已无水,说话间拎了水壶便要出门,却在话尾处堪堪停了动作。
客到奉茶,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养成这般习惯的?
从前的南风不竞没有朋友,更不会想到客到奉茶礼数周全。可从遇到瞬华至今,不过短短两月不到,他竟已如此自然的将瞬华的习惯当成了自己的习惯,甚至从未感到有何不对?!
他……竟是在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沦陷至此了么……
“南风,别去了,吾们不渴。”见南风不竞神色突变,御不凡心知事情不妙,忙开口止了他的动作,方才接过枫岫手中的元宵送至面前,“你从回来后就什么都没吃,这元宵是刚煮好的,趁热吃点吧。”
“吾还不太饿,先搁着吧。”稳了稳心神,南风不竞方才缓缓开了口,神色较之方才已然缓和许多。只是那放回原处的铜壶把手处竟被捏得变了形,清晰烙入的五个指印堪堪昭示着他方才内心的波涛汹涌。
“汝送的那身斗篷瞬华是进薄情馆前方才脱掉的。”乍然响起的沉稳嗓音不高不低,平静的语调中亦听不出什么起伏情绪,漠刀绝尘说话的表情却很认真,想来大约是在努力贯彻他们来之前御不凡所拟定的劝慰事宜。
此言一出,两人一鬼皆是惊诧得看向依旧一脸淡定的漠刀绝尘。这人做人的时候就已经够沉默寡言的了,现下做了鬼,存在感居然已经低到连瞬华都没注意的地步了?
思及至此众人不经讪讪,而本是一脸悠然的枫岫更是不停摇着折扇呵呵干笑,却仍止不住额头冷汗沁沁。只担心,自己眼睛还未复明时那些失态之事可是也都通通被漠刀壮士一路见证了去。
末了,还是御不凡耐不住的开了口:“绝尘你什么时候看到的?”
“给汝买蜜饯回来的时候。吾本想打声招呼,但瞬华看起来心事颇重,未注意到吾。”迎着南风不竞瞬间亮起的眼睛,漠刀却并不特别去劝解什么,只是将方才所遇之事挑了重要的,稍稍提了些。期间扫向枫岫的眼神更是万分诚恳,其中之意分明是言,汝的失态之举吾一件不落的全见证到了,包括汝今日被凯旋侯挠花了脸匆匆来寻南风结果被整治一通的事。
末了,却也不忘将凌晚镜所站立场略加挑明。就他这些日子的观察,照夜的态度实则很明显,虽不愿擅加干涉,却很乐见其成:“照夜倒是看到吾了(却是什么都未说)。”
“吾并无所求,他又……何苦如此……”南风不竞非是蠢人,漠刀的话他不过须臾便已读了个通透,却也因那话中之意颓然苦笑。他不过是想对瞬华好罢了,简简单单、不求回报,却连这般都让瞬华为难了么?
为难到……要做出一副冷漠傲然的模样,将他拒之千里之外……
瞬华,别人对你的好,就这般让你不安么……
“有些人,他们或许可以笑骂由人,担尽天下恶名,视万物为虚无,却独独受不得别人对他的好。”手中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枫岫的口吻平静冷淡,甚至因为太过通透而显得有些冷漠。
有些人有些事,看透了痛过了,心……也就硬了。瞬华是如此,拂樱……又何尝不是如此?他越是不计前嫌真心付出,拂樱便越是悔越是痛越是不知如何是好,也越早对他放下心防。
拂樱,这次吾不会再让汝有逃离的机会。
“既是打定主意不予回应,那汝越是毫无所求的对他好,他便越觉得欠汝良多。如此,还不如早早做那冷心冷情的模样,将这些回报不起的感情通通斩个一干二净,方才不会欠汝什么。”
“南风,瞬华这般待你,他心中亦不好受。”微微蹙眉,御不凡却是止不住在心中叹息。瞬华,吾知你有自己的骄傲与坚持,但你不也说过为人处世但求无愧于心,现在又何苦如此倔强,为难自己,“你……莫怪他。”
“呵,吾怎会怪他,确是吾让他为难了。”一声苦笑,道出的是南风不竞心中的不甘与疼惜。他不甘,不甘于自己竟是败在这种理由之下,却又因那人笨拙而又执着的坚持感到心疼与怜惜。
“吾只是……只是不知该如何对他了,或许吾该走的。”
“瞬华并未开口让汝离开。”仍是淡淡的一句,漠刀所言仍是那般毫无修饰的事实,却只这一句,将月流景心中那隐晦到连他自己都未曾意识的犹豫拉出水面。
“你是说……?”闻言,南风不竞难掩眼中惊诧。世人皆言,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若真如漠刀所言,可是意味着……他于瞬华,并非只是一厢情愿,自作多情?
“或许,瞬华并未如汝所以为的那般,厌恶汝的付出。”微一挑眉,枫岫手中折扇轻摇,如玉俊颜悄然半掩,勾起的唇角却带三分戏谑笑意。
“既然如此,汝……赖着便是~”
第 39 章
第三十九章
“啧!才来两三天,居然要停业了,我最近这运势还真是不怎么样。”面对虽是笑得一脸真诚却在开口赶人的富长贵,凌晚镜颇为无趣的摸出把扇子摇了摇,稍玩了会儿却又颇不习惯的扔到了一旁。
唉……一个一个又一个,见死不救的决心他可是离家前才下的,脚刚着这片地就破了。可怜他那累了三百年才积起的一星半点运势啊,改一命换一运,这回又是一路剧降了。算了算了,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倒霉惯了随它去好了,反正也不是头一回破誓了。
“哟,赤子心你小子挺有福的嘛,到哪都有美人在旁伺候着~”
“咳,照夜你就麦笑吾了……”虽死而复生却仍重伤未愈,赤子心此刻只能靠坐在惜夫人唤来的软轿上,承接着凌晚镜有意无意的调笑和月流景视他若无物的冷眼,尴尬不已。
他知照夜这话是在提醒他失路仔一路为他所做之事,他亦知自己亏欠失路仔颇多。对失路仔,他非是全无感情,但面对娘亲殷殷期盼,无双深情目光,他又如何能将心底担忧暗藏之情说出口来?
何况,无双又已有了身孕……
失路仔,吾放不下娘亲亦放不下无双,略城和孩子都是吾该担起的责任。今世是吾负你,欠你的情,赤子心来世再还……
“说起来,夫人此番带少主和无双姑娘回略城就该给两位把婚事补了吧?月流景在此就先预祝两位,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了~”虽是应着惜夫人的辞行之语,月流景的眼睛却若有似无的扫过艳无双的肚子,唇角微勾,笑得温和却语带讽刺。是啊,如此“贵重”的鬼胎可是你鬼谷晏死活强求来的,鬼子落地之时就是艳无双魂飞魄散之际,如此“良缘”,鬼谷大少可要好好“珍惜”才是~
“天色不早了,吾等也该起程了。月公子,诸位,请了。”
“请。”颔首别了惜夫人一行,月流景脸上虚伪淡笑直到枫岫步入大堂方才落下,换回了平日里的温和模样。轻扫了眼身披大氅帽檐低压,僵直着身子被枫岫紧抱在怀中的拂樱,浅浅一笑。
“筠岭这是要与我们别过了?”
“吾们出来已久,家里的丫头该担心了。”扫了眼堂中还未离去的客人,枫岫微一轻笑,未将话语说的太明。经了照夜这两三日的诊治,拂樱身子已无甚大碍,现下里还是带上照夜开的方子回拂樱斋养着妥当些。
况且,有了小免在旁,拂樱也能开心些。
“这些日子着实有劳汝与照夜,筠岭在此谢过。日后若有所托,便来斋中寻吾,筠岭定当尽力。”
“筠岭客气了,一路小心。”覆手化出一青色锦囊交与枫岫,月流景方才颔首别了两人。他与枫岫虽相处时日不长,但此人心智脾性倒是让他颇为赏识,此番赠上一符,也算保他一处家宅清静吧。
“瞬华之情,筠岭铭记。诸位,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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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晚镜。”
“擎海潮?”见惜夫人诸人离开后方才现身的擎海潮,凌晚镜有些讶异。自琉璃仙境别后他们便未再见过,他还当这人一早就已回了银盌盛雪,现下刻意避开众人来寻他又是为何,“有事?”
“吾有些事想问汝,可否单独一谈。”
“出去说。”淡淡看了眼正与枫岫告别的月流景,凌晚镜放下手中茶盏,起身朝薄情馆外走去。擎海潮想说什么,他大约也有些猜到了,瞬华近来对赤子心的态度愈发不满,避着点也好。
“就这儿吧。”寻了薄情馆外一处不远不近的林子,凌晚镜方才停下脚步。现下想来,他与擎海潮倒是极少有独处的时候,唯一的一次便是在那山洞之中,最后却也不过冷淡收场,实非什么美好回忆。
其实想想倒也有些好笑,他凌晚镜自问虽非人见人爱却也从无冷场一说,独独见了这人,不是每每相看两无言便是一句好话也无,真不知是着了什么魔:“有什么话直说吧。”
“吾来此……只为求汝一句实言。晏儿之事,可是至此便了了?”虽知此言一出凌晚镜绝无好脸可看,但观月流景方才疏冷态度,擎海潮此刻却也不得不硬着头皮激流勇进了。
“擎海潮,你这话问的着实奇怪。赤子心是你外甥不是我外甥,他之言行你该比我更清楚,现在你却来求我一句实言?呵,你难道不觉得自己这话很好笑么?”一声冷笑,凌晚镜话语中带了些无法自持的烦躁之感。
自他强行断了‘奈何’,心中莫名而生的焦躁之感便日复一日愈发积重,即便强自压抑,却仍效果不佳。而擎海潮此刻一言仿若让这股子烦闷寻到了宣泄出口,嘲讽之言未经思虑便已脱口而出,“况且,即便我真知道什么,也没必须告诉你的义务。”
“汝的确并无义务,是吾请求汝告知实情。”微微皱眉,擎海潮遭此痛骂却意外的并不感到生气,只是觉得凌晚镜此时模样未免有些太过奇怪,着实不像他往日洒脱之态。
“一句请求,就要我一次次的护你一家周全,一句请求,就要我分毫不留的答你所疑所问!擎海潮,你不觉得你对我的要求实在太多了些吗?!”一声怒骂几句质问,凌晚镜直至见到擎海潮一脸错愕方才猛然清醒。颓然苦笑,狼狈不堪的转身离去,再也不愿多做停留。
他今日,到底是怎么了……
“照夜!”一个动作一句阻拦,未及反应,左腕便被身后之人急急拉住。从未有过的出口之称让他不禁一愣,却觉那人身子一僵,欲言又止:“不是,吾只是……”
仿佛有什么奇怪的情绪悄悄滋长,凌晚镜不愿去想,只觉心下越发烦躁。冷哼一声,便将擎海潮紧握左腕的右手猛然甩开。
“照夜……”
“你我之间,没什么可说的。”一声冷言,凌晚镜再不愿停留,拂袖而去。
第 40 章
第四十章
银 盌 盛 雪
“汝重伤在身,不在房里躺着,出来做什么。”一袭白衣独立雪崖,擎海潮沉声淡言却语带关怀,却是未待那人近身便收了手中之物回过身去,果见赤子心拄杖而立一脸讪笑。
眉心微颦,半晌,终只是一声轻叹,解了自身雪羽斗篷披上赤子心之肩:“崖上风大,莫再受了寒。”
“咳咳…… 阿舅心情不好?”本想说句无碍,赤子心一开口却被崖上寒气激得一阵轻咳,倒引得心口伤处又阵阵抽痛起来。前日里离开薄情馆,娘亲本欲带他回到略城养伤,却是他自己提了想要暂住银盌盛雪,也未让无双跟着,只说待伤好些了再回去。
现下想想却也好笑,从前他是怎的都不愿在此久留,骗着蒙着就盼着能去薄情馆见见无双。只想着,若有一日能娶她回去,便是再美不过了。现在人也娶了,孩子也怀了,他却开始对另一人心怀愧疚……
哈!如今方知,责任与真心,从来都不是那般简单便能交待决断的。是他……想的天真了……
“无。”闻言手下动作一顿,擎海潮面上却无甚变化。他倒非是心中烦闷,只是自薄情馆归来后,一些原本万分笃定的事突然变得有些摇摆不定模糊不清,该是时候好好想想了。
“阿舅每次心里有事就来崖上听箫,醉草前辈说您这回都站了一整天了。”微微皱眉,赤子心却是不太高兴擎海潮这将他当做孩童般哄瞒的回答。他记得自己儿时为了习武曾有段时间长住银盌盛雪,那时阿舅就常常如今日这般一站便是一天。
后来他问娘亲,崖上这么冷,为何阿舅还总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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