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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龙战)流影晚照-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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讶异,继而又复些许笑意。
“呵,阿多霓,若是汝口中的他是指芜园楼主香独秀,那吾只能告诉汝。无论汝相信与否,天阎魔城并未同香独秀做过任何交易,亦从未收回过给汝的玄雷之力。至于汝身上的玄雷之力为何消失因何消失,吾不能给汝任何答案。”
“不能?”几乎是在一瞬间便直觉地抓住了他化阐提话中的奇怪之处,慕容情细细将话在心底来回思虑,模糊猜出的结论却让他心下一沉。
魔城之主说的是不能,而不是无法……
所以……他根本就是知道原因的,却被某些东西约束了?!
“无错,不能。”似是并不在意被抓住话中不对之处,继续响起的声音肯定了那番猜测,却并不去解释为何如此,只是说了些许似是逐客又似是提点的话语。似是而非不清不楚,却又有些莫名的暗示之意。
“阿多霓,无论汝此番来此是为何种目的,天阎魔城都不会再与汝做任何交易,但离开之前吾可以送汝一个忠告。莫要总将目光与猜测放在已知或自以为正确的人或事上,这并非一个很好习惯,汝该改改了。”
“有劳魔主提点,慕容情铭记在心。告辞。”略一沉吟,慕容情已是明了那话之意。即已无关,亦再无任何合作可能,那他就无需再与魔城有分毫的纠葛了。
若是原本还是猜测,那他化阐提如今这番话便是笃定了慕容情心中疑惑所想,虽不是十分清晰,但至少已给了他一些模糊的方向。
力量的确重要,但现下,或许他该回薄情馆看看,也许那里能给他一些答案。作者有话要说:现在的时间段正处于天阎魔城给了慕容情玄雷之力之后,魔王子被慕容情杀之前的过渡阶段,其实具体剧里的时间应该更后面点,不过为了写文连续,所以我把它提前了些

第 69 章

第六十九章
当慕容情再一次踏入薄情馆后方庭院之时;却被眼前一片清歌曼舞靡靡轻音之景生生止了脚步。若他未记错;昨日离开之前这里还没有半片亭台瓦硕;可今日此时他却看了一座三面飞纱一面留风繁腾环雕的白玉凉亭?
居然拿羊脂玉来造亭子……
微微扫了眼亭中那倚于紫檀美人靠之上,悠然品酒闲听歌舞,还有清妍佳人垂肩捏腿扇风送果的蓝衣身影,便是慕容情这般见惯了旧日薄情馆奢靡之景的人也忍不住微抽了抽嘴角,默默在心底骂了句奢靡无度。
“吾本以为汝还会再晚些回来。”虽是觉察到慕容情的到来;亭中之人却并未有何多余言语,只是若有似无地撩拨了两下漂浮在身前的七弦古琴;以作迎客之声。那琴形弧优雅流线利落;鸣音如罄声若金石;可那琴身之型……却非是存于世间的任何一种样式。
“公子美人在侧;看来慕容情来的不是时候。”虽知那身体之中的存在早已非是他所知悉的香独秀;可那轻描淡写的一句还是让慕容情险些呼岔了气,一声不长的答话竟是显得颇有些赌气般地咬牙切齿。
他的薄情馆,自是爱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难不成还要你一个雀占鸠巢的外人批准不成?
当真是比香独秀那没神经的还自以为是。
虽强忍住了额角爆青筋的冲动,慕容情却还是忍不住在心底狠狠吐槽了一番。有种人生来就是来膈应人的,他本觉得这话除了香独秀再没人当得起了,现在看来,面前这位同样不遑多让受之无愧。
“相逢即是缘牵,何必执着可是时候。慕容馆主即已来了,不若坐下同饮一杯。翠珑,请馆主入座。”话落弹指,不等慕容情有何反应,一把紫檀文椅便已现于身侧。而后,头戴水色翡翠步摇身着湮青碧霞锦的翠衣女子款款而来,浅笑嫣嫣,虽不言语,却是执着端茶候于椅侧,不待慕容情入座便不离去。
“……看来今日这茶,慕容情是非喝不可了?”虽是心下不悦,慕容情却也没有让一个姑娘家端茶久候的习惯,微微颦眉便也就入座接下了。
反正,他本就有话要问方才来的,如今倒也算称了他来时目的了。
“馆主多虑了,吾不过是觉今日景致宜人风光正好,馆主这般来去匆匆未免太过辜负。至于这茶……却是翠珑一片真心,敬汝往日诸多拂照之恩,喝不喝,非在吾意而在馆主。”无论慕容情如何不耐烦厌,那人的神色口吻却似乎总是那般悠然沉稳,不疾不徐,带着些许冷眼旁观的悠闲和事不关己的漠然。
虽不过只一瞬间,却让慕容情恍惚有种将面前之人与香独秀重叠的错觉。
“公子玩笑了,慕容情虽未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却也不至如香独秀般到那见之即忘的地步。可有拂照是否见过,吾还是能分……”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杯盖刮着清绿汤面,慕容情倒不去喝它,只是细细品了品那杯中茶汤清香。
这敬亭绿雪本就为他心头所好,昔日还曾于薄情馆内栽种了一株,日日悉心照料,却可惜连同那旧日的薄情馆一同去了。
虽是近日诸多烦心,可这一缕熟悉茶香倒让慕容情忆起旧日之景松了心中戒备,那话语的口吻竟是不自觉带了些许对香独秀那破记性的抱怨。待察觉自己失言,慕容情猛一抬头,却见亭中那人直直看着自己,唇边竟是多了抹似是而非的玩味浅笑,登时心下一凛,险些没端稳手中杯盏。
“公、公子笑什么……”
“慕容馆主……倒是真将香楼主放在心上,一言一行记得格外分明呐。”微微拂袖去了身前古琴,那人稍直了身子方才自侍女手中接过清茶,刮沫浅呷。
那话里虽是带了些许笑意,却一如往常般沉稳平和,并无半分轻视调笑之意,惹人厌烦之感。而那修长手指揭盏刮沫的动作……竟是连慕容情见过的最懂礼仪之人,都不及他做得半分优雅好看。
“香楼主若是知晓,当会万分高兴才是。”
“公子如今顶着香独秀的身子,难道就不觉这话说来未免太过讽刺了么?”合了杯盖将那一口未动的茶水递回翠珑手中,慕容情声音清冷却无怒意,唇边亦未带上他那生气时一贯的嘲讽冷笑,只是眼睛却定定看着眼前那张早已见了千百回的熟悉面孔,分毫不移。
听了那话,他其实是极生气的。只是越是气极了便较之往常更加清醒,也更加清楚,有些话不能说有些气不能撒,有些人……不能得罪。
眼前这人不是香独秀,由不得慕容情随着性子指来唤去,撒气发火……
“慕容情虽是薄情了些,却也不至于狼心狗肺,香独秀为吾做过什么吾心里清楚,无需劳烦公子一一数来悉数提点。”
“他做的汝记得分明,那吾为汝做的,汝可记得分毫?”微微看了慕容情一眼,那人云淡风轻的一句闲问不带笑意亦不带怒气,听起来倒更像是无由来的一声闲聊,而非蓄意提醒或是怒意质问。
“公子这话真是好笑,吾连公子是何人都不知……”若说开口之时慕容情还能告诫自己必须在这人面前压制情绪,那当第一个字出口之时,那番强自努力的压抑便已成了过往飞烟,早不知被扔到了何处。
得不到总是最好,失去了才会珍惜,这个道理就像是那道恒久的红玫瑰与白玫瑰选择题,世人都懂,却永远做错。
若说以前慕容情总想着永远只待他如友的剑之初,那如今,香独秀就是他心口上那道最重的伤,碰不得想不得提不得。无论从前慕容情待他是何态度,如今,香独秀却是真正赢了!
“又怎知你做了什么?!”
“汝……真不知道吾是谁么?呵,不愧是薄情馆馆主,当真无心自在……”
若说原本香独秀的声音该是纨绔风流的世家公子,那如今的‘香独秀’便是久掌世权的冷情王者。两者分开听闻,自不会给人太大的感触,可若是一语之间猛然转换,那对于听者的冲击,便非是一言可概的了。
“对么,吾的慕容姑娘?”
“够了!”
“火气不小啊,一句慕容姑娘而已,又不是没叫过。”微扫了眼被一掌打散的紫檀文椅,那本该显得极无赖的话语带着三分冷淡两分撩拨,狠狠刺激着慕容情本就已然濒临崩溃的理智。
三言两语,正中红心。
“住口!给吾住口——!”
“怎么,对着这张脸打不下手?”明知那到了眼前的拳头为何会止滞不前,微勾的唇却依旧轻巧张合,吐出轻缓却扎心的话语,直至逼人再无分毫退路。
“你到底想怎样!!!”无形的屏障阻隔攻击前进的同时亦化解了几近九成的力道,慕容情即便心中再有不甘,却也只能愤愤拂袖收手。
此言一出,但见那人眉梢微挑金眸冷看,无惊无怒,下一瞬人却已下榻近身。不见身下动作,只有那优雅抬起的手,动作柔缓却避无可避。
“薄情馆也好,报仇的力量也好,汝要什么,吾都可以帮汝可以给汝。有这样的吾陪在汝身边,难道不比香独秀好?”捏住下巴的力道不重,抬起的动作甚至能称得上温柔,却绝非是慕容情能挣脱的桎梏。
“还是说……是吾就不行?”
“别拿这张脸对吾说这些,吾会恶心。”
两两相视那刻,慕容情的情绪反倒突然冷静了下来,只是那张平时就稍嫌刻薄的嘴,此刻依旧发挥超常,未失水准。
“汝不是一直都想知道吾是谁么,吾现在就告诉汝。汝信也好不信也罢,无论是过去还是将来,吾都是世上唯一的香独秀。”
骤然放出的些许威压清楚昭示了面前之人此刻心情的不悦,亦让慕容情顷刻之间浑身冷汗动弹不得,只是……除此之外再未受到分毫损伤。
毕竟,就算慕容情不愿承认,他还是不愿伤他的。
“所以,【这张脸】【这具身体】这种话,馆主今后还是少说为妙。”
擦身离去的瞬间,负手弹指,浑厚功力撞入慕容情经脉之中。没有回身,亦无解释,唯留一句清冷话语,带着一丝极难察觉的温柔,在空气中渐渐消散。
“莫再去魔城了,汝要的,吾给。”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有人猜出来漂亮姑娘翠珑是谁了么~ ╮(╯▽╰)╭

第 70 章

第七十章
拥有力量却不能掌控的感觉是什么?
听到这个问题的大多数江湖人士大约都会回答你;那是种力量在筋脉中横冲直撞却无处发泄的感觉。若在从前慕容情大约会同意这种说法;可如今;他却只有一种感觉,那便是……捉摸不定。
或者更确切的说,该是飘忽不定。
不同于天阎魔城曾给的玄雷之力,若慕容情未想错,现在他体内这股力量该是风无错。这股力量在筋脉中时而狂暴游走时而飘忽无踪;就像四季之中常伴左右的风,虽能让人清楚感受却从不为何人停留掌控;让他根本无处下手亦无法引转;更……无力掌控。
当又一座山头在拂袖之间被夷为平地后;如今慕容情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已被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所取代。他自问在武学之上还算颇有天资;可如今这种想发力时没半点动静;散了气就横冲直撞的感觉实在是……
他当真是疯了,才会去动用这力量去杀魔王子的念头。
可若是不疯……他又能如何?
仇,慕容情非报不可;魔王子,慕容情更是非杀不可。但那人早已堵了他最后一条出路,除了这无法掌控的力量,慕容情再拿不出什么去报仇去了结。事到如今既已全无缓转余地,若疯狂便能解决一切,那他还要那般清醒做什么?
何况,他是该庆幸的。
呵……以那人之能,以他那日态度,此时此刻竟还能有命活着想着如何报仇,他是该好好庆幸那人心胸足够宽大。又或者,那份宽大不过是因为香独秀身体所残留的感情强烈到足以影响那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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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阎魔城
与慕容情上回来时一般,魔城之中依旧是那终年不改的黯冷气氛,只是那象罔之眼下的王座此时却成了相对而立的两处,其间一张方桌,面上横纵交错,红绿玉石棋子林立,却是围棋棋盘模样。
“汝有话想说。”纵观棋盘,沉缓开口。蓝衣之人手执磨成锥形的幽绿棋子却只是把玩,并不急于落下,神色亦是极悠然的模样,丝毫不见那里日被慕容情冒犯时的不悦与薄怒。
“……尊上言行处事自有缘由,吾等身为臣下,不敢妄自揣测。”稍作沉吟,他化阐提落子低语,虽是极敬重的口吻,却并无半点卑亢之感。
说起来,关于事情到底是怎么进行到这种诡异的地步这点,他化阐提除了感叹世事如棋乾坤莫测笑……咳,玩死天下人之外,只能说,尽管几千年不见,君上家的这位空皇陛下还是一样喜欢到处跑。
只是此番,他原不过是想留香独秀为魔城所用罢了。
那时本是觉慕容情性子太过决绝,若杀了魔王子怕就不会为活命再回魔城效力了,又怎及香独秀,可作长远之计。本都已定了约,香独秀留慕容情走,谁知正欲定立契约之时却……
“汝天阎一脉臣属之君是吾大哥,对吾,汝无需称臣称属。”淡看了他化阐提一眼,空归尘方才不疾不徐地落下手中棋子。但观那棋路,竟是能明明白白看出几分悠闲出世之感。
万年前兄长和天帝神皇那一战,虽说将天阎一族连同领地一同击入异空间之中再无交结,但那本就非是大哥之意。如今既已再见,天阎又无离君独善之意,自然仍还是大哥的子民无错。
何况,他化阐提只是个小辈,天阎一族被迫迁离之时亦不过百余来岁幼龄,如今再见能做到这般举止得宜已是不易,无需太过苛求。
“有话便说吧。”
“幼时吾曾听父亲说起过,霓羽族自初代起便一直为尊上之臣属,得尊上庇佑。”闻言,他化阐提稍作一番思量后,方将心中疑虑缓缓道出。
对于面前皇者,他虽不过幼时随父亲拜见君上之时见过数面,可尊上的性情涵养却是父亲从前最为称道敬重的。方才这一句非他臣属若是放在他人身上,总少不得会带上些许试探之意,他也必定是要再三揣摩滴水不漏方才会答。
但如今既是出自尊上之口,他再要过多揣测便当真是太过不敬了。
“慕容情虽是遗落人间的末代阿多霓,不知尊上身份,但他身上既还有意为臣属的七彩霓羽印记,便逆不得尊上之意。何况,尊上之威能,亦非他能拂逆分毫的。尊上既属意于他,为何……”
“人之一族……初始于大地之上时,或许确是因为一无所有不得不争,但后来却是有了许多想要更多。末了,怕是连他们自己都记不得初衷为何。”他化阐提虽是语意未尽,空归尘倒也不甚在意,只待落了手中棋子方才开口。那最初的回答入耳轻轻淡淡沉缓谦稳,听起来倒似与他化阐提所问并无何直接关系。
“强求并非不可,但世间诸态,事也好,物也好,情也罢,从生成的那刻起便已有了其存在的意义与既定的轨迹。吾……还是钟情顺其自然多些。”
言罢,却似是察觉到什么般,微颦了颦眉,眼中霎时染了些许无奈。
“尊上?”
“无甚。”唇角微勾,空归尘只一瞬便极好地掩去了眼底心思,淡淡引开话题,神色泰然自若一派从容,再是得宜不过。只是那修长玉手取子把玩间,指尖引了些许真气凝绕,虽无人能察,却竟是远远在助何人引导真气游走!
“说起来,吾记得汝似乎还有个幼弟,名为断灭。虽是天阎迁离之前方才出生,如今该也长大成人了,怎未见他。”
风,可以说是诸多元素之中最为刁钻也最难掌控的力量,若是换了他人,空归尘绝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但羽族天生便是最常与风为伴的种族,霓羽族世代阿多霓更是其中佼佼者,慕容情虽是人身,但只要控制得当运功有度,风该是在无损自身情况下最易为其所操控的力量无错。
但……必须有度方才不会出事!
慕容情到底有多恨魔王子多想置其于死地,空归尘自问无法切身体会,但若问到慕容情的性子到底有多偏激,那日里的不快收尾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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