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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体买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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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旭没说话,只是阴着一张脸猛灌酒。 
我提心吊胆的等了半天他都没多看我一眼。 
薛大志在旁边跟几个小姐疯疯癫癫的玩游戏,衣服都快脱光。 
周围站着的几个人,掏了刀子出来,玩的很顺手。 
我跪在舞池里就跟透明似的。 
可是我知道,要是再不说点儿什么,今天恐怕是出不去了。硬着头皮从地上爬起来,小心翼翼的走到陈旭前面,低着头半天我说:“陈、陈旭……我、我错了,对不起。你能不能……高抬贵手放了我。” 
薛大志马上鼓掌:“说得好,说得太他妈好了!简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我羞愧的恨不得一头撞死。 
陈旭“啪”的一声甩了杯子,站起来就走,我慌了,一把拽住他:“陈旭——” 
他回手就是一巴掌甩到我脸上,把我甩的退了两步,才掏出纸巾擦了擦手,缓缓地,一字一顿的说:“别碰我,我怕有病。” 
我怔怔的看着他。 
他突然就笑了:“你还以为我真喜欢你?要不是我爸让我结婚,你以为你现在在哪儿?” 
这一瞬间的他,和陈时仿佛重叠在了一起。 
父子遗传,果然是一件很可怕的东西。 
陈旭对我的感情,就像掺了水的酒。开心快乐的时候,没有人会在意这酒里有几分水。难过烦忧的时候,谁都会质疑这水里怎么只有这几滴酒。 
第一次的对象。 
应付婚姻的挡箭牌。 
还算不错的技巧。 
也许在某一个时期可以让陈旭产生那种所谓爱情的东西。 
只是时间一到,就烟消云散。这点我是体会的再深刻不过。 
林育青是如此,我知道陈旭也是如此。 
他现在的厌烦,他的狐朋狗友的刁难,不过是因为发现原来他不是唯一上了我那个,他的父亲上了我的次数很明显要多得多。 
“我这是对你好。”陈旭说,“总不能让你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他接着说,然后冰冷的笑了一下,“你看薛大志这里这么多弟兄,我给你介绍的生意不错吧。” 
薛大志哈哈笑了,拍了拍他肩膀。 
我僵硬的笑了:“多谢。” 

从那个夜总会出来的时候,嘴角还肿着。 
回头去看。 
金碧辉煌的似乎梦幻。 
朦胧中我记得我后来还求了陈旭很多次,请他高抬贵手放了阿海。 
他说这事跟他没关系,他帮不上忙。 
我想他可能是就乐意看到我这副狼狈的模样。 
回到三里屯时,已经十点多,店铺还开着,阿海一脸淤青的在收拾店面,外面的桌子被砸坏了几张,里面多宝阁里的名酒,全被摔碎,混杂在一起的酒味儿铺天盖地。 
阿海见我回来,抬头笑了笑,扯着了脸上的伤,表情扭曲在一块儿。 
“妈逼的。”他捏着嗓子嘟囔,“认识你算我这辈子倒霉。” 
我没陪阿海收拾东西。 
在外面大马路上溜达了几圈,我掐了手里的烟,从电话簿里调出陈时的电话,我发了条短信给他。 
“老陈,我想你了。” 

我想起阿海说过的话。 
他说我狗改不了吃屎。 
现在想想,我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否则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 
自作孽不可活。 
蠢材往往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五一节快乐。

然后悲催的通知,29~5月3号之间,一日一更,中午11点左右。

4号开始恢复2更




19

19、第一个男人(9) 。。。 
 
 
19 第一个男人(9)
发出去的短信就像石沉大海。
整整五天没有回音。
这个结果我早有准备,陈时那天能把我赶出来,就说明他对我没什么特别的兴趣。只是他是我认识的唯一能制住陈旭的人,我总得试一试。
我现在急需钱。
我不可能回去雍福会拉生意。
有唐坤和陈旭两个人在前面挡着,麻烦赶都赶不及。
阿海的店已经关门歇业,如果近期筹不出钱来,也许我真害了他。可是补办身份证却迟迟没有消息,整整一个月都没办法下来。没有身份证就没办法补办购房合同,没有合同就没办法卖房子,就算我想把陈时给我的房子转手了,也没有任何办法。
让人心头一阵阵的发慌。
我一直在等陈时的电话。
可是每一次响起的铃声都不是来自于他。
转眼之间已经到了七月下旬。
气候热的让人坐立不安。
北京自入夏以来一场雨都没下过,空气干燥的不行,偶尔有知了嘶鸣,声音就像撕裂了一样,
他终于善心大发的和我联系——在我快要绝望以前。
“小厉啊,最近可好?”他招呼的语气,一如既往透露出一些关心,却又很客套。
只是时间不过两三个月,我的心境天翻地覆。
“挺好。”我捏着电话,手心紧张的冒冷汗,“陈先生,您呢?”
“呵呵……”他低声笑了,“我也挺好的。”顿了顿,他又问:“你今天晚上有空吗?”
“有空。”我连忙回答。
“那麻烦你过来一趟吧。”他说,“这里朋友一起玩,正好就想起你了。”
接着他说了一个地址,是方庄附近的一个温泉度假中心——我知道那个地方,林育青特别喜欢请一些高官富贵在那儿泡温泉。
“收拾利索些,早点儿来。”挂电话之前他说。

就算他不说,我也会好好打扮。穿了草绿色的格子衬衫,米黄色的裤子,头发还特地去理发店重新修建一次。最后还问阿海借了CK的香水儿喷了一身。
看看时间,已经下午四点多,我跟阿海知会了一声,就打了个的过去。
这个时候,三环内已经开始堵车,出租车行走缓慢,我坐在后面,不由自主的敲着膝盖。司机问我是不是要去相亲,怎么紧张成这样。
我跟他哈拉了两句,自己都觉得自己有够窝囊。
我厉小川向来是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拿得起放得下的男人。这会儿虎落平阳,上赶着的去巴结人,那也是要看机缘的。要是露出一副贱样,说不定陈时还倒了胃口,适得其反。
想到这里,才冷静了一些。
快六点的时候,到了那个地方,跟着服务员去了最里面一个包间,里面已经有了七八个人,有衣冠楚楚的,不消说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还有些穿着时尚暴露的,大概也就是我这种身份的人。
有那么一两个看起来面熟,我依稀觉得应该是拍过什么广告的明星。没心思仔细打量,连忙穿过去,推开里面小室的门。
陈时正在那儿坐着,跟坐在主位上的人说话。
我走过去,站了一会儿。
主位上那个带着金边眼镜,穿着灰蓝色西转过的男人才看了我一眼,然后说:“老陈,你的人?”
陈时这才对我说:“小厉,这是宋局长,打个招呼。”
我上前连忙鞠躬:“宋局长好。”还伸手要去握。
他却没有回应,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然后站起来,“那我出去打个电话,不打扰你们。”走到门口,抽了一份报纸,才出去,从外面关上门的时候,没有发出一丝响声。
陈时说:“别看他一副斯文样,咳嗽一声北京城就抖三抖。”
“哦……”我不知道回什么话,尴尬的站着。
陈时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看我,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把衣服脱了。”
我已经站的浑身不舒服。
他这句话让人很尴尬,我却忍不住松了口气,他如果不命令,我真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于是我几乎没有犹豫的开始解扣子。
夏天的衣服脱起来很快。
衣服裤子鞋子袜子,全被我扔在旁边的椅子上,不消一分钟,我就浑身赤|裸的站在他的面前。
他看着我,用一种审阅商品的目光在审视我,尖锐的眼神仿佛要刺穿我的身体,刺透我的灵魂,将我整个人都掌控。他似乎在评估我究竟值得多少。
他的目光游弋。
我的心情也仿佛天平上的砝码,随着他的目光,在左右摇摆。
身后被合上的大门,没有反锁。
外面的吵杂声隐约可以传过来。
任何时候,任何人都有可能推开门,看到我这副模样。
只是这个时候,根本顾不得这么多。
我一秒钟的迟疑,都会让陈时做出决定。
这难堪的过程持续了很久,又似乎只有几分钟。
接着他双手交叉,撑在下巴上,叹了口气,说:“厉小川,我觉得自己似乎今天才看清你。”
什么意思?
我内心一片迷茫。
这究竟是成还是不成?
在我揣测的时候,听见他说了一句话,让我顿时解脱升天。
“过来吧。”他说。
这是一场悄无声息的买卖。
我知道他能给我什么。
他知道我要什么。
我们从未曾开口讨价还价,却已经确定了一切。
也许就像陈时形容的那样,每一件东西都能作为商品买卖,包括肉体。当事情变成买卖,一切情愫都被抛弃,一切都显得那么的简单而直接。
这很好。
我顺从的走过去。
他拉着我,跪在他的双腿之间,我拉开他的裤链,取出他的东西,将它滑入喉咙的深处,反复吞吐。
他摸着我的头,轻柔摩挲,仿佛在享受这个过程。
我们就像定了一个契约,又似乎签署了一个合同。
不是那个为情所伤的男公关和为了教训儿子而当了嫖客的父亲。
只是厉小川和陈时。
我卖力在他身下的舔弄的时候,朦胧的想。
也许陈时说的对,我们今天重新看清了对方。





20

20、第一个男人(10) 。。。 
 
 
20 第一个男人(10)
他让我跨坐在他的身上,背对着他,让我把他的东西深入我的身体。 
我一直在张着嘴急促呼吸。 
他没有拓张,也没有润滑。这个姿势,我浑身都用力,无法放松。他却一直很气定神闲的等待着我。他在我的背上亲吻着,让我浑身颤抖。那家伙在我身后,滑腻腻的,几次都塞不进去,急得我满头大汗。 
“老陈,帮帮我……”我小声哀求,“求你了……” 
他轻笑,扶住我的肩膀,把我的腿撑至最大,又用手指捅进来抽动半天,这才将自己的家伙一捅到底。我差点叫出来,咬着嘴巴,扶着椅子扶手,身体前倾,双腿大张,浑身剧烈抖动。他没等我适应,就开始缓缓抽动。 
每一下都好像从我的身体新开辟了一条道路一样,火辣辣的痛着。 
我觉得自己的脸都变得惨白,最终却只敢小声的发出:“啊……啊……”的呻吟。 
他的动作在把我往前顶。 
我只得死死抓住扶手。不然便会失去平衡,从他身上掉下去。 
他除了扶住我的肩膀把我往下按压之外,再没有任何特别的动作。甚至在冷眼旁观我的狼狈。手在扶手上抓得青筋凸起,他就仿佛故意似的,猛然一下,把我捅的往出滑去。 
就在这起起伏伏之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才拍拍我的屁股,示意我夹紧,接着射在我身体的最深处。 
我喘着气,眼前一片朦胧,回头看他。 
他拍拍我的脸,似乎在道歉:“这里人多,不方便,只能射在里面。”接着低声笑道:“小厉,你可要乖乖夹紧,别漏了出来。” 
“我……”我气息不稳的接话,“我知道。” 
“把衣服穿起来吧。”他说。 
我从他身上站起来,两条腿都在发抖,下面安静垂着,一点快感都不曾获得。他撑着下巴看着那里,似乎觉得有趣。 
“看来我没满足你。”他说。 
我勉强笑了一下:“没这回事儿。” 
他坐在那里,身上的衣服一丝未乱,衣冠整齐的仿佛只是跟我闲聊谈天,我站在他的对面,倒是浑身□□,一身热汗。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微妙的差距。 
只觉得很不是滋味。 
他已经站了起来,走到门口,伸手握住门把手,回头瞧着我,嘴角抿着一丝笑:“小厉,快点。” 
我用极快的速度穿着衣服,甚至是狼狈,在我把裤链拉上的那一瞬间,他没有丝毫犹豫的,一把推开门。 
外面的吵杂顿时冲淡了一屋子的情|色气息。 
他搂着我出去,边走边在我耳朵边说:“小厉,你做了个聪明的选择。” 
我差点苦笑。 
我不是做了聪明的选择,根本是无路可选。 
外面酒席已经摆开,两大桌子的人,形形色色,陈时带着我坐在刚才那个宋局长一桌,指着宋局长旁边那个穿着短袖短裤的青年人对我说:“那个人叫屈晓易,宋局长的心头肉。” 
我点头。 
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 
后来想想,他并不是告诉我,只是在自言自语。人可以对着花瓶自言自语,也能对着图片自言自语,当然也可以对着厉小川自言自语。

老陈只坐了一会儿,上菜之前就带着我告辞。
宋局长问他有什么事,他笑着说有急事。
我巴不得他要离席,他留在我体内的东西都快流出来了,我几乎用了全身的精力在控制后面——我私以为,听话也是诚信的一种表现。
我们两出来的时候,在大门口遇见一个长得很帅的年轻人问路。
他问我这儿是不是温泉山庄。
说话的时候,他的表情中带着些青涩,洁白的衬衣和黑色的西裤,更让他感觉稚嫩。
后来过了两年,我在电视上看到采访他的通告,才知道这个人是个艺人,名字也有点儿怪,叫作邓子爵。

(太阳从西边出来才会出现的插花:宋局长和屈晓易的故事请翻阅前文《肉体关系》,邓子爵的故事请等待《肉体交易》)

老陈并没有带我回家,他开车把我送到三里屯,让我先回去。
“迟些我会和你联络。”他说完,慢慢地摇起车窗。
“好……”我点头,有些犹豫的补充,“那之前那些事情,阿海那边,还有我的……”
他抿嘴笑了:“我以为,这个问题你不应该问。”
于是我识相的闭嘴。
他对我的反应似乎比较满意,本来要摇起来的车窗降低了一些,他在车里说:“小厉,你这两天如果有空,就把东西收拾一下,搬到望园路去,以后也方便,你说呢?”
“……好。”我有些生涩的开口,“我知道了。”

事情果然像陈时所许诺的那样。
针对阿海双龙酒吧的骚乱没有了,似乎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有几个零散的混混来欺负人,警察总能及时出现。之前被罚走的一千五百块钱也有人给亲自送了回来,还不停道歉。
第三天我就收到了从老家快递过来的临时身份证以及新补办的户口页,连之前的购房合同都由房地产公司专门送来,说当时为了办手续多留了一份,本身就是要送回给业主的。
消防队的人给我打电话说从我房子里找到了一些没烧着的东西,其中就有一个装了两万块钱的纸包,说是当时压在一个曲奇盒子里,没烧着,就是钞票的边儿有点儿发焦。
我拿着那两万块钱,呆呆傻傻的从消防队走出来。
然后忍不住张口大笑。
笑得我气喘吁吁,笑得我眼角有泪,笑得我上气不接下气。
这他妈操蛋的社会。
不过是强权压倒强权,势力比拼势力。有了陈时当靠山,我就跟上了高速公路似的,开到玩命的速度,也能有人放行。

回去后,我把那两万块钱全部给了阿海。他吃惊的看着手里那烤焦了的两万块红彤彤的毛主席,问我:“这……你、你不留些?”
我摇头:“反正马上要搬去陈时那里,吃喝不愁,你比较需要。”
他于是把手里的钱爱惜的摸来摸去,最后感动的哽咽说:“我就知道你厉小川还是把朋友当回事儿的。”
我不知道说啥好,只是喝酒。
然后他抬头问我:“还有钱吗?这点儿钱不够我重新装修店面。”
我差点被他气到一命归西。
“我账上还有十几万。”我忍着掐死他的冲动没好气的说,“过两天银行卡补办下来了,都给你。”
他又哭了。
这次是真哭了。
“小厉,我不是真的要你去被人包。”他说。
“其实店没了也没事儿。我们去丽江开酒吧。” 他还说。
“你他妈的不必要这么跟姓陈的纠缠不清。” 他哭的一塌糊涂。
我端着他调的那杯竹叶青加龙舌兰还加了芥末的莫名其妙的酒,半天说不出话来。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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