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拢香(幽兰露前传) 作者:轩辕花祭-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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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过了两三盏茶功夫,他居然就连著射了三回。媚径里更是淫水泛滥胜春潮。待到赵豫觉得自己那物事也被勒的疼了,竭力摆脱已经淫荡至极的媚径纠缠,缓缓的从内里退出来。一股淫水就从穴口中涌出,而冉玉浓在一声惊叫以後,已经彻底的失了神瘫软在床上不动了。赵豫瞧了瞧那从媚穴中涌出的淫水,分量比以往那次都多。想了想,终於明白过来。当即压上冉玉浓身体,鼻尖对著鼻尖的调笑道:“看来,宝贝你想要彻底爽了,原来还是要经过这下面小穴才行啊?如此说来,为夫的一番辛苦都有了回报,真是可喜可贺啊!”
冉玉浓微张著嘴,呆呆的望著他。对他的话一点反应也没有,赵豫也不在乎,拉开他双腿。再次狠狠的挺入,这次只能换来冉玉浓一声小小的哼吟。赵豫不管,一面抽插一面喘著气笑道:“刚刚为夫将宝贝伺候的舒服了,这下宝贝也该回报一下了吧?”当下一次次,雄壮有力的往那媚穴深处撞去。冉玉浓已经脱力的身体无力的躺在他身下,只能仍由他摆布,嘴里小声的喘息呻吟,间或哑著嗓子娇吟一声……
诱奸
好了,玉浓宝贝被赵大禽兽彻底的定型了~!!!
这样一场畅快淋漓的调情交合持续了将近一个半时辰,待到赵豫终於粗喘一声泄了阳精,冉玉浓已经彻底的失了神瘫了身,床上也被弄得一片狼藉。俯在冉玉浓大汗淋漓的身体上,稍稍恢复了力气。赵豫懒懒的出声,唤人伺候沐浴。底下人早就备好了兰汤,当即就挽起了床帐,驱散满床的淫靡气息。赵豫用锦巾裹了冉玉浓身体,便抱著他去沐浴了。待到沐浴完毕,冉玉浓已经昏昏欲睡,赵豫便带著他,一起上了已经收拾完毕的床上休息。
这一觉就睡到了掌灯时分。等到两人醒过来,都是饥肠辘辘。於是便传膳。冉玉浓身体酸软无力,只好半靠在床头,赵豫命在床边摆案,自己与冉玉浓共食。冉玉浓无精打采的依靠在床头,本无甚出奇的长相却奇异的透著一种靡豔。莫说是赵豫,连一旁伺候的清月她们都瞧著面红耳赤。赵豫一边心神荡漾一边暗暗自得:若不是我的卖力开垦,哪里能得这宝贝豔光现世?於是便在那里得意洋洋。到了晚上,为了巩固自己的辛劳成果,更是拉著冉玉浓求欢。冉玉浓本来不算太肯的,可是禁不住他缠,只有半推半就的让他又得了逞。一晚上的娇喘低吟,辗转反侧,肆意逐欢。待到第二天起来,更是妖豔风情的紧。搞得为他上妆的皓月都不太好意思直盯著他的眼睛了。
而自这之後,赵豫却变本加厉起来。他自得在宝贝身上取得的成果,更希望对宝贝的调教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於是冉玉浓就倒霉了。藏在床榻壁橱里的各种淫具和春宫图册越来越多,两人行房往往要折腾个近两个时辰。破瓜之夜的温柔体贴荡然无存,现在赵豫在他面前就是个索求无度的发情禽兽。只将各种手段一样样的往他身上招呼,不把他欺负的哭叫到晕死过去决不罢休。每每还要在紧要关头故意停了,问:“喜欢这样吗?喜欢相公吗?”那个时候他能怎麽办?只能哭著喊:“喜欢,喜欢!”那厮还要反复确认,这才满意的给他个痛快。
晚上就算了,可是就连白天赵豫都不肯放弃一丝机会。冉玉浓发现现在能在他面前保持衣著完好是件越来越困难的事。赵豫现在惯做的事就是,将他抱到腿间,然後拉开衣襟,除去裹胸,褪下底裤。随後反复爱抚亵玩他的身体。尤其是一双乳,更是赵豫的最爱。整日不是含在嘴里吮吸奶水,就是握在手中揉捏。偏偏冉玉浓又是个天生的床事胚子,又被他日夜不休紧锣密鼓的调教著,早就不是一年前那个单纯少年。每每被他催动了情欲,赵豫却偏偏要用玉势抽插按摩他後庭媚穴的方式,让他身体一路亢奋舒畅,最後得到真正的纾解。就这样反复这样做了几个月,冉玉浓已经被完全定了性子,在情事中不被抽插媚穴就决不能得到真正的满足。
赵豫自满之极,终於有天得意洋洋的跟冉玉浓抱怨道:“枉我费劲将你调教成如此尤物,可恨却不能四处彰显一番,这简直就比锦衣夜行还要遗憾呢!!”想了想干脆眼前一亮说:“要不干脆我们也出一本春宫册子。你摆姿,我作画。大不了掩了你我相貌,必能流传千古,成春闺宝典。”冉玉浓知道他不正经,却不知道原来他可以不正经到如此地步。终於怒道:“你这人也太荒唐了。前段日子我体谅你是在军营里憋闷太久,一直都事事由著你。可现如今都这麽久了,难道你还不得满足吗?天天拉著我…拉著我这样胡闹,成何体统嘛?”他跟著女官学些女训妇德,不知不觉说话也带了些训诫的味道。
赵豫瞧他衣冠不整的靠在自己怀里,一只乳头还被自己以拈花指捏住。明明已经两腮泛起红晕了。居然还竭力挺著一张正色的脸来教训自己,当下只觉得有趣。於是指尖下的功夫更大,惹得冉玉浓忍不住吐出一声娇吟,声音一出,一张脸就有些摆不住了。赵豫却笑吟吟的开导他说:“我们不过是玩些闺房之乐,这是普天下所有情深意重的夫妻都会做的事情。又有什麽可指责的?”这一番歪论一出,果然让冉玉浓傻了:“天下夫妻都会做这种事?”想了想又觉得不对,说:“胡说,就算他们会做,怎麽会这样天天不知节制的做?你又哄我。”赵豫却反问:“你怎麽知道不会天天这样做?你问过他们吗?”这下冉玉浓就哑口无言了。
赵豫暗地里奸笑,面上还是一本正经的说:“你为妻我为夫,行这周公之礼,享闺房情趣是天经地义,理所应当。况且知好色则慕少艾!能对娘子你起了色心,才能证明你夫君我乃堂堂大丈夫也~!”赵说完又要拉扯他衣裳,冉玉浓急了,扯紧衣襟不从。不料赵豫耍了贱招,伸手探入他裙下握住其粉嫩分身。分身被持让冉玉浓大惊,不敢再动。於是赵豫很轻松的将他上身衣物剥下尽数堆在腰间。
窗外豔阳高照,正好将窗边的冉玉浓身体照个清楚。赵玉贪婪的欣赏著怀中人的美丽裸体,下腹紧了又紧。只见冉玉浓的肤色白皙之极,细细瞧下来竟挑不出一点瑕疵,被火辣辣的阳光一照,更是闪著莹莹柔光,恍惚间瞧著就像真的是雪堆出来,顷刻就会融化。可是雪人怎麽会有这样的温香?又怎会闪著这样迷人的生机?最最重要的,雪人怎麽会被他轻轻爱抚便全身泛著粉色?
香软的身体无依的靠入他怀中,冉玉浓微张著嘴喘息著。赵豫惬意的欣赏著宝贝在怀里的风情,双手一刻不停的拨弄著,爱抚著。无论是饱满的双乳,还是柔韧的腰肢,或者是精致可爱的粉茎。在情事上还是个小雏儿的冉玉浓怎会是他的对手,没多久就在他对腿间粉茎的几下套弄下轻声尖叫中泄了出来,溅了他一手。
冉玉浓面红耳赤的看著赵豫手中缓缓变成透明的浊白,窘迫的几乎抬不起头来。赵豫却最喜欢他这个样子,故意当著他的面,将那浊液嗅了嗅,然後说了声:“怎麽带点酸味?”说完,干脆伸到他面前说:“闻闻,是不是?”冉玉浓怎麽会这麽做,只羞得将头死死的埋在他肩窝里不肯抬起。赵豫瞧著,嘿!连脖子都红了,当下不可抑止的大笑起来。冉玉浓听到他的笑声,更是羞得很了,几乎都要哭了起来。
赵豫笑了一阵後停了下来。然後推推冉玉浓说:“宝贝,别闹了,快来给为夫擦干净,否则待会不知道还会弄脏什麽呢。”冉玉浓终於勉勉强强的抬起头来,瞧瞧已经变成透明凝固的浊液,又是一阵心慌。忙扯来一块丝巾,将赵豫的手拉过细细的擦拭起来。赵豫眯著眼瞧著他,神态活像一只抓住老鼠的猫,咸湿的目光在半裸的身上上下打量,寻思著待会从哪下口比较好。瞧著瞧著,那粉粉的乳尖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玉浓这双乳生的实在是完美,形若蜜桃,乳尖就是那桃上的一点粉。赵豫越看越爱,一口就将它咬住。冉玉浓“哎~”一声,赵豫干脆伸手将他另一边的乳房也握在了掌中。嘴里用力吮吸,玉乳经历过生产,奶水量比平日了多了许多。顿时就有大股涌入赵豫嘴里,赵豫痛快饮下,然後大赞:“好甜!”冉玉浓羞涩难当,可奇怪的是,心里隐隐却有种古怪的爽利愉悦感。怎麽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羞耻之事居然他还会感到隐隐的满足喜悦?难道,他其实也是个放肆淫邪之人?冉玉浓胡思乱想,嘴里居然不自觉说了出来:“不,我不是个放浪的人。”
赵豫听到了,亲昵的贴冉玉浓的脸颊,亲了亲问:“胡说什麽呢?”冉玉浓摇摇头,老实孩子几乎要哭出来了,泪汪汪的望著赵豫说说:“我变了,现在我被你这样,只会觉得高兴快活,怎麽会这样呢?”赵豫一听,笑眯眯的说:“宝贝都想到哪里去了?你我现在做的,只是天下所有夫妻都会行的闺房之乐,所以你当然该觉得高兴。若是不会高兴满足,只能是两个原因”他故意顿了顿不说了,果然冉玉浓急著追问:“是什麽原因?”赵豫买了卖关子,见冉玉浓已经傻傻上钩,便说道:“这其一嘛,就是娘子你不喜为夫,不愿与为夫亲近;其二嘛,就是为夫功夫不行,让娘子你不能满足快活起来。难道,娘子你想做这二者之一吗?”冉玉浓一听急了,忙摇头说“没有……我怎麽会这麽想…”
赵豫干脆追问道:“那你心里是怎麽想我们这事的呢?”冉玉浓想了想,诚实又难为情的说:“其实,每次跟你做那事的时候……我都是很快活的…。。。我觉得……你把我弄得很舒服,虽然有时候会有些痛…。。可最後还是很舒服,而且每次你过来的时候,我也不是不愿意…。。”说完脸又红透了。赵豫心中大乐,忙抱著他说:“如此说来,娘子你心里就有了我,我们合著天生就该做夫妻的,既如此,那这闺房之乐就更该痛快试一试了。”说完干脆将他仅剩的衣服一并扯下,於是冉玉浓便玉体横陈於一副色眼下了。他有些不安,望望外面的日头,问:“可这还是白天呢。他们说,白日不可宣淫。咱们这麽样,还是不太好吧,要不……要不等到晚上,你要做什麽……我都依你。”说完脸羞得堪比熟透的苹果,让赵豫看著动了食欲,干脆在上面咬了一口。
不过现今的宝贝还不是个大大方方的人,最好还是慢慢来。赵豫想了想,问:“我问你,是谁告诉你说白日不可宣淫的?”冉玉浓想了想,却想不出来,索性摇了摇头。赵豫正色道:“道听途说之事怎麽做得了准?为夫现在告诉你,闺房之乐不分日夜,讲的是个随性。夫妻之爱乃是人之天性,怎会受这教条约束。宝贝先前未知世事,现如今也读了些书也该长些见识才对,否则,不就白费了你的先生与为夫的一片苦心吗?”冉玉浓一听,觉得好像很有道理,这样一想,到更显得自己想法不是了。於是也是急了,忙道歉道:“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赵豫摇头说:“也不怪你,你出嫁时无母能为你指点。你那先生是位女子,只能教你明白道理,这种闺房隐私之事也是不方便提的。既然别人不能胜任,少不得我要多多在这种事上为你费心开导了。”冉玉浓感激万分,抱著赵豫感动的说:“崇光,你真好。”赵豫笑眯眯的回答:“宝贝,别这麽说,都是为夫应该做的。”想著冉玉浓也不可能真的去外面到处向人求证这种事情。这以後还不是任他摆布,想著这之後的快活日子,他不由得浮想联翩。冉玉浓大惊,喊道:“崇光,你怎麽流鼻血了?”
赵豫抹了抹鼻下的一条血水,镇定的说:“没什麽,憋得!”冉玉浓不解,赵豫好心解释道:“若娘子再不肯与我行房合欢,估计待会还会再流一条。”冉玉浓满脸的惊慌担忧立刻变成了羞涩,他难为情的说:“那……那待会,你动静可要小点。别让别人听见。”赵豫心里想著小傻瓜你每次到最後关头那叫的叫一个余音绕梁三日不绝,这屋里谁听不到啊?面上还是笑著回答:“好!”反正屋里都是些亲信可靠嘴严之人,所以他也不在乎。
老实的冉玉浓,便不再挣扎。由著赵豫将他压在自己身下,分开他修长双腿,然後解开自己裤带,竟是连脱衣服都猴急的等不了,露出肉刃就要挺枪杀入。进入的那一刻冉玉浓身体一震,“嗯~”的一声,眼前开始出现赵豫放大兴奋的脸。索性闭眼不敢看了。赵豫却不满意了,哄到:“宝贝,把眼睛睁开,看著我,否则你怎麽知道为夫现在心情如何?为夫又怎麽知道宝贝你高不高兴?”连声哄劝,冉玉浓终於张开了双眼,怯怯的盯著赵豫不放。赵豫被这眼神激得又次兴起,再加上宝贝下面那张小嘴可比上面的要放肆热情的多,在床事上更是领悟力极佳,极能举一反三,融会贯通。赵豫便再顾不得哄骗老实孩子了,更大的拉开他双腿,连连顶入。只把冉玉浓操弄的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冉玉浓想著他的话,也开始逐渐放开手脚,任他作恶。遵循本能的扭著白嫩嫩的身子喘息呻吟著“啊~啊哈~~慢点~慢点我受不住了~~~啊哈~~啊舒服啊啊啊~~”他自己只能在赵豫掀起的滔天欲海中无助挣扎,却不知自己这清纯又带著无知淫荡的风情更是撩拨得赵豫同样招架不住,他一面咬著牙死命抽干著,一面大喊著:“宝贝……噢宝贝……你这迷死人的妖精……哦……给你,都给你……妈的爽翻了…老子真是走了大运了哈……”一激动连幼时学的几句粗话都出来了。两人就这麽著快活得共赴巫山,行云施雨,同登人间极乐之地。
於是他的宝贝就这麽著被他哄著拐著一路朝著他期望的那样变化过去。因赵豫每日乐在其中的调教,冉玉浓身体日益敏感淫荡,稍稍撩拨便会亢奋起来。偏偏面对越来越容易在面前浪态百出的自己,赵豫总是居心不良的赞叹,鼓励著,接下来会用更加变本加厉的来玩弄他的身体。
他是不是受骗了?偶尔冉玉浓昏昏沈沈的会想著:寻常夫妻的闺房生活真的会是这样放肆的吗?可是这个念头没起多久,便被连绵不绝的缠绵快感给消无声息的带走了。只能无助的沈浸在赵豫掀起的欲海中随波逐流。而赵豫,瞧他这一副根本离不得男人的样子,放了一半的心,终於不在提防身边的一群俏丫鬟,专心致志的阻绝一切男人接近冉玉浓了。
闻变
偶尔的时候,他们两人还会选择在灵犀馆旁的庭芳水榭练剑习武以作强身健体。这对冉玉浓来说,是理所应当的。天天做女人样躲在闺房里调脂抹粉不是他的爱好。况且师傅教的拳脚功夫可不能随意荒废,於是有空一定要去踢腿下腰的练上一会。而赵豫,自幼所受的教养就有习武一项,府里更是有自己的练武场。但自从旁观了一场冉玉浓习武後,就变了习惯。也喜欢到庭芳水榭来和冉玉浓一起练习,并多多鼓励冉玉浓不要疏於武艺。
冉玉浓不明就里,只以为赵豫也喜欢习武。却不知赵豫心中另有九九:怪不得宝贝在床上柔韧性如此之好,张腿扭腰摆臀样样都做的如此惹人,再匪夷所思的姿势都难不倒他,原来全是基本功的功劳。既如此,那就稍稍耽误一些两人欢爱的功夫,多鼓励他练习,将这妙人身体的优势保全下去,以期日後能共享人间欢爱。所谓“磨刀不费砍柴工”嘛!至於自己呢,就更该多多练习,将这强健的身板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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