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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岁封神榜-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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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壶酒不过三巡便让六个大汉喝个精光,刚好挑起酒意犹不过瘾,又不见店小二提酒坛来侍候,刘禽霍然起身刚要发脾气,忽觉一阵天旋地转便癫倒在地,另外五名护院亦同时倒成一片。

卧房内,刘青脱得只剩内裤,四平八稳地躺在床上,床面是厚绒毛毯铺盖得十分舒适,他色急猴样般重拍著绒毯,道:

“快上来!别站在那儿发呆!你要记住,花钱买春的恩客都是大爷,若教男人爽翻了,小费就会给得特别多,这些都是姑娘们的私房钱!但万万不可强要,以免坏了规炬!”

小姑娘怯生生地来到床沿,忽然蹲了下来好像求饶,刘青风流老芋当然了解姑娘家的第一次要奉献给陌生男人都是一个模样,却更能引爆出男人的兽性。

刘青内裤就要撑爆了,迫不及待就要翻身强拉著小姑娘上床,怎料床面突然分成两片,他整个人抱著绒毯如坠深渊。

床面恢复常态,光滑的石雕床面有一道间隙清晰可见。

蹲在床边的小姑娘在床铺夹层里取出了一条大绒毯,覆盖上去恢复原状,便若无其事地快速掩门而去。

刘青滑行于黑暗地道中,吓得脸色铁青大呼惊叫,不到十个数息便著地翻滚,摔得鼻青眼肿四脚朝天。

他从一盏小油灯的微弱光线中,看见一脸胡渣如刺的李探花好像凶神恶煞般,伸手点住了几处穴道令他立时无法动弹,再将他抱起放置旁边乾草堆里,草堆里早有一名浑身赤裸、肌肤溃烂、散发恶臭的女人。

刘青忙惊颤颤问道:

“你是谁?这个臭女人又是谁?你们想干什么”

话没有讲完,他便被李探花点了哑穴,又把他身上唯一的内裤脱掉,对著奄奄一息的女人道:

“丽姐,人已带到了,看你有气无力连双手掐死他的力量都没有,你要怎么报仇?”

丽姐双眸燃炽复仇厉芒,翻个身双手掐住刘青的生殖器,恶狠狠道:

“掐死‘它’就容易多了我要把风流恶疾传染给他叫他身处痛苦哀嚎中慢慢死去”

刘青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吓得魂飞魄散,只能以喉咙间的呼噜声表示恐惧及抗议,双眼突睁看著一身恶臭溃烂流著脓血的丽姐爬在身上,恶臭及血腥味薰得他什么兴致都没有了。

李探花眼露一丝怜悯道:

“丽姐,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你慢慢享用好减轻磨擦痛苦!我先走一步。”

丽姐好像回光返照般一脸春意盎然,笑得十分开心,道:

“您与墨公子的大恩大德奴家来世结环以报”

李探花轻叹一声掉头就走,消失在黑暗通道中。

李探花来到丁谷的住所,墨咬钱正在打包行李,丁谷也忙著收拾细软,刚才受辱的少女看见他进门,立刻问道:

“李令使!那个畜牲刘青生擒活捉了吗?”

李探花点头表示达成任务,那名少女便气呼呼地持剑准备冲进密室欲杀刘青,被他阻止道:

“你不能进去”

“为什么不能进去?这个畜牲对我倍加侮辱,此仇不报寝食难安!”少女满腹委屈投诉道。

李探花搓揉脸颊,尴尬道:

“墨苹!地洞内丽姐正在报复,将一身的风流病传染给刘青,只要一沾上就活不过一个月。你要杀一个人容易,但要宽恕一个人就很困难,丽姐算是替你报了仇,人死了便一了百了,别将这种事挂在心头。”

墨咬钱把包袱驮上肩头,道:

“墨苹堂妹!为义理牺牲奉献也是祖训之一,你跟三位姊姊先回‘墨家村’覆命吧!免得家人牵挂。”

墨苹神色黯然,近乎哀求的口吻道:

“堂哥!墨茵大姊去了长安皇都,人家也想跟你们一起去见识一下,到了长安有墨茵姊为伴,不会打扰你们办事的。”

墨咬钱皱紧眉头,若教这个小妮子跟随到长安,大姊墨茵破妖剑控制的事情便穿梆了,故作气愤不满道:

“丁谷为了帮忙我设计诓死刘青,不得不放下家产随行,因为刘青的势力太大,後台又硬,迟早会报复!咱们是亡命天涯不是去皇城闲逛,你太不懂事了,快随三位姊姊回去,免受池鱼之殃。”

墨苹受了责备,眼睛一红倔强地嘟著檀唇不予理会,李探花只好忙打圆场,道:

“墨姑娘是性情中人,但此刻不宜随行,等到咱们在长安有个落脚处,定会告知墨炎老前辈率领族人一同到长安居住,共创出一片事业。”

这种说法令墨苹笑颜逐开,便高高兴兴离去。

墨咬钱见她离开,吁了一口气,问道:

“李少侠真的打算让墨家人倾巢而去?可见长安必有一翻腥风血雨,这样也好!教咱们老死一个地方,不如轰轰烈烈去闯!”

丁谷收拾完毕道:

“李令使!墨少爷!赶紧走人吧!老奴在长安有些熟人,可以暂避风头;到了地头再买一块风水好地,重建‘墨家村’迎接墨老爷子安养天年。”

三个人备有骏马放蹄而驰,行色匆匆趁黑夜离开。

临潼县东鸿门又称鸿门,亦称“项王营”楚汉相争之际,项羽、刘邦曾会宴于此。

李探花、墨咬钱、丁谷三个人马不停蹄日夜赶路已经一天一夜,来到鸿门夜深人静,一片杂草丛生,遥望竟有军队驻扎,便弃马步行以免惊动驻军。饥肠辘辘只有摸黑施展轻功潜进厨帐内,点倒三名守卫及厨师,看到一桌丰盛菜肴大喜过望,便毫不客气地狼吞虎咽起来。

隔壁就是军营帅帐,帐内烛火通明人影晃动。隐约听到有人讲话,所谓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隐蔽处,三个人便一边吃喝一边偷听帐内对话。

帅帐会议桌前三个人各据一方,背後各伫立一名护卫保全。

“信阳夷王”刘揭年约七旬,五绺黑发垂胸,保养得容光焕发,毫无老态;身後护卫的是一名细皮嫩肉的少年武将?

“吕骠骑大将军,久别重逢,今是咋非,你能体谅老夫当年各为其主的苦衷,尽释前嫌,老夫钦佩,先乾为敬!”

吕世成不敢托大,急忙举杯,一饮而尽。

“不敢当,家道衰微,已废了功名,就叫我吕世成吧!刘王爷老当益壮,风采不减当年,所谓人生七十古来稀,没想到在您身上却看不出丝毫。”

只见他生得豹额狮颊,年约六十,白面无须,目似鹰隼,炯炯有光,十分威武;一望就知是沙场老将,精明干练。

身後护卫是位隆准美髯道士,身材奇伟,足有九尺,头束道髻,长袍绣有黑白阴阳太极图案,手中拂尘披肩,喜怒不形于色,看不出年龄。

“陇西侯”窦长君年仅四十,长得白皙肥胖,或是不惯应酬,或是有所倚恃,板著脸孔,打了个哈欠,慵懒说道:

“恭喜刘老王爷!最近将列三公,翼辅太子,就等皇上宣召。今与吕世成联合谋国换代,未免太委屈了!”

刘揭虚揖回礼道:

“窦侯爷!千万别如此说,你还年轻不懂。当年老夫追捕高祖吕后之弟的这位吕骠骑大将军时,每次交锋均损兵折将,铩羽而归,你知道为什么吗?”

“陇西侯”窦长君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眯著如豆双眼,问道:

“一朝江山一朝臣,那些陈年旧事我怎会知道?”

刘揭白眉一挑,正色道:

“窦侯爷!别小觑吕大将军,其姊高祖吕后杀了韩信,你应该知道。抄家时她取得了‘留侯’大司徒张良给韩信的‘太公兵法’、‘五行八卦阴阳’、‘仙术大法’三卷竹简,老夫就是败在这三卷兵书上!”

吕世成看那目中无人的窦长君一眼,强压心中悒愤,平静道:

“窦侯爷!我介绍这位张勃道长与你认识一下如何?”

张勃道长闻言跨出一步,一甩肩上拂尘,单掌为礼,轻轻送出一股真气,淡然道:

“贫道张勃,沛县人氏,见过窦侯爷!”

窦长君还是动也没动,只傲慢的点头表示回礼。然而背後那位儒生装扮的护卫刹时神变色异,衣衫无风自动,立时提运罡气护主。

反应虽快,却来不及了。

“爆!”地一声,窦长君的座椅突然碎为齑粉。

“噗!”窦长君应声跌坐地面,狼狈不堪。

儒服装扮的中年书生一见护主不力,懊恼不已,薄脸一红,向前一揖道:

“在下费长房,汝南人氏,见过张道长!”

藉著衣袖向前一摆之际,进出一股暗劲,疾射而出。

“哼!云袖乾坤!”张勃道长冷哼一声,再甩拂尘,七成罡气已然飘出。

两股暗流针锋相对,秉力对撞却无声无息、瞬间,化为旋风激荡,刮得大帐猎猎作响,众人衣衫尽皆迎风鼓涨,飘然欲飞。

片刻,风停势止。

“蹬!蹬!”费长房连退两步,足印陷地三寸,再输一城。但觉面上无光,“铛!”地拔出佩剑,厉声道:

“张勃!休得伤我主公!”

“信阳夷王”刘揭见状,急忙打圆场:

“都是自己人,侯爷别见怪这位张勃道长眼熟得很,不知前朝沛县‘留侯’大司徒张良,你可认识?”

吕世成挽回了面子,一面向张勃使了个眼色,一面转向刘揭道:

“刘老王爷好眼力,‘留侯’张良老神仙正是张勃道长的祖父!”

窦长君不可能不知道张良的地位和一世英名,慌忙起身,拍拍身上的木屑灰尘,面红耳赤道:

“失敬!失敬!不知是‘留侯’大司徒张良之後怎么不曾听闻?”

吕世成老气横秋道:

“韩信封王时,高祖赐他‘头顶天,脚踏地免死,铁器不能加害其身’,最後还不是死于张道长手中!”

刘揭心明眼亮,赞叹道:

“当年建议吕后布下丝网为‘天罗’,红绒毛毯为‘地网’,用竹剑杀死韩信上将军,收其魂魄于‘竹仙剑’的,可是这位张勃道长?”

张勃冷然道:“正是在下。”

刘揭意有所指道:

“唉!没想到张道长立此大功,而你祖父张良却被吕后逼得废除侯爵封位,诈死埋葬龙首原,不知令祖可好?”

“祖父已被太祖师黄石公渡化,成仙道而去!”

吕世成当然听得懂“信阳夷王”话中有话,鹰眼暴射一道冷芒,轻哼道:

“刘老王爷!张良是何等人物,所谓‘慈不掌兵,义不掌财’,世间只知掌兵符的韩信,却忘了闲云野鹤的张良?”

顿了一顿,转头对窦长君道:

“窦侯爷!我们应该多亲近些,因为现今颠沛流离的我可是你最好的借镜,谨记今晚的密约,事成之後推刘揭老王爷为皇帝,三分天下,才是真正的保障,你姊姊窦皇后的裙带关系是靠不住的!”

前面主帅帐内密谋造反之事,李探花、墨咬钱、丁谷三人听得一清二楚,再丰盛的菜肴也吃不下去了。

李探花指著地上三名卫兵,轻声道:

“换上军装鱼目混珠,你们先到南边密林等我。”

墨、丁二人手脚倒落换上军服从帐内溜出,李探花又耽搁片刻,只是窃听到这批人谈论割地封王的密谋,实在听不下去了,便顺手丢出一根鸡骨头急射帅帐而去。

“噗!”竟穿透帐幕而入。

“有刺客!”张勃道长拂尘一挥打落暗器,发现是一根鸡骨头,睑色一沉;心知刺客武功非凡,便掠出帅帐。

张勃闯进厨帐看见刺客一睑胡渣却十分年轻,手中拂尘激卷而山,丝丝如刺,窜出真气,根根如箭暴射,不分青红皂白便痛下杀手。

然而,不可思议的事立告发生,惊见那未满二十岁的年轻刺客明明似笑非笑地站在对面不及一丈间距,竟忽然成了一抹视觉暂停的残留影像,缓缓在空气中流失。

张勃道长大吃一惊道:

“这是‘闪灵追星’本门的绝顶轻功身法怎么可能?”

李探花身影杏然,声音犹在帐内空间回荡道:

“他奶奶个熊!真是孙子有理打太公?唉!兴家犹如针挑土,败家好似水推舟,跟我来吧!”

不一会功夫,费长房、吕世成、刘揭、窦长君赶到,乍见武功修为高深的张勃道长愕在那里,又不见刺客踪影,便抢著询问怎么一回事?

张勃腾身而去,丢下一句话道:

“师门前辈有事召唤,千万不要差人跟踪,我去去就来!”

刘揭脸色一沉,却莫可奈何地掹然摇头道:

“希望是友非敌,要不然泄露今夜密谋大事,咱们可要诛灭九族!”

这么一提,确实令人伤透脑筋,错愕当场,真想知道张勃道长的师门长辈是谁,好未雨绸缪。

月光如洗,松涛阵阵,山径阴森渺无人迹。

张勃道长飘上松枝头,任风吹袭,站得四平八稳,举目四眺终于发现山径远处有三条人影徘徊,立刻点踩枝头掠身若流星般追赶过去。

张勃眼若鹰隼凌厉闪动光芒,一眼便瞧见满脸胡渣的李探花及墨咬钱和丁谷三人状似悠闲地等候著。他见李探花一身邋遢,却不敢以貌取人以免失之子羽,作揖为礼道:

“阁下竟懂得施展本门至高无上轻功绝学‘闪灵追星’身法,贫道张勃自叹不如,请教您尊姓大名师承何处?”

李探花却摆起架子,指著墨咬钱大剌剌道:

“张勃!你若能打赢墨咬钱,我再告诉你我的来历。”

张勃见李探花十分傲慢无理,脸色不快沉声道:

“给你三分颜色就开起染坊了!贫道心中怀疑你是否道门弟子?因为道门尚礼崇义不做偷鸡摸狗之事。”

李探花哈哈笑道:

“我就是这种德性!我也不信道门弟子会阴谋造反,与那些追逐名利的败类蛇鼠一窝!”

张勃脸色骤变,扬起拂尘匹练一股罡气袭卷而出;墨咬钱早已蓄势以待,一个箭步掠去,手中三尺乌钢铲凌空砸下,“蓬!”地一声大响,真气撞得四溢翻卷,竟被罡气震退三步;甫一接手,墨咬钱便知不是人家的对手,丁谷见况不妙赶紧过来与墨咬钱并肩作战。

李探花就在墨、丁後面,突然伸手左右开弓点昏了他们,教张勃一脸错愕,扬起拂尘披于肩後,好奇问道:

“阁下这是什么道理?居然对自己人下手?”

李探花诡异一笑,从怀中掏出令牌掼臂迎出,月色之下乌光闪闪,十分耀眼。

张勃看见令牌心中惊骇莫名,立即肃容跪拜道:

“参见‘道门至尊令’,祖师爷仙驾当前,弟子张勃至诚顶礼!”话毕便磕三个响头。

“起身吧!别老是跪拜的,你不烦,我都嫌迂腐。”

“谢祖师爷!道门传统,礼不可废,弟子不敢僭越!”

张勃道长站起身来,见李探花如此年轻,又是一愕,揖礼道:

“祖师爷已修得‘返老还少’了吗?”

“喔!怎么跟牛鼻子‘黄子’一样口吻?难道没有别的词了!我今年才十七岁,是黄石公的师弟,你祖父张良的师叔,你该叫我什么来著?”

张勃一震,恭敬道:

“弟子理应尊称太叔公祖师爷!”

“不不!别把我叫老了,我叫李探花,各算各的交情,就叫我探花,要不然我收工不玩了!”

“是,是!弟子恭敬不如从命。”

李探花扬眉问道:

“很好!你怎么跟叛党吕世成混在一起?”

张勃双手合十,敬礼恭声道:

“禀探花太叔公祖师!吕世成曾救过弟子一命,视弟子如手足,于情于理均该效命!”

李探花抬手搓搓下巴,悠悠道:

“黄子那牛鼻子就聪明多了,明著不参与政治,暗地里协助有道明君,一面广收门徒传道、授业、解惑,已然桃李满天下,为当今圣上所敬重。”

“禀探花太叔公祖师!祖父张良为汉宫迫害,此仇不报,身为子孙岂能心安?所谓神争一炷香,人争一口气。不是吗?”

“叫探花!别再什么太叔公了,多别扭?我和你一样是凡夫俗子,道未学成呢!”

语气一转:

“你说人争一口气?好!把那口气吐出来我瞧瞧?我替你评评看如何报仇。”

张勃道长闻言,如遭雷击,睁大了眼睛、李探花一语犹如当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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