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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岁封神榜-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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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岂不是连皇孙“中山靖侯”刘胜也算在内?这下子李探花可不能揽事自了,一班人全都拖累在内了。

司马谈说黄道生是“道门太子”,果然下假!

李探花见黄道生这般嚣张,赶尽杀绝,火上心头,破口大骂:

“且慢!叫黄不群出来!他妈的龟儿子,养个丑态百出的龟孙子在这里像疯狗乱咬乱吠!”

司马谈吓得牙齿直打颤,勉强咽了口水,道:

“李公子!已经闯下大祸了不能辱骂道门领袖,那是千刀万剐的死罪啊”

李探花一脸气煞破口又骂道:

“呸!他妈的!拚得一身剐,皇帝也要拉下马!什么玩意儿?把这东西拿给黄不群那个龟儿子看,叫他出来!”

司马谈接过一块五寸长三寸宽的黝黑铁牌,一瞧,竟是“道门至尊令”,顿时吓得手脚发麻,骨软筋酥,瘫于地上,双手捧著令牌过顶,颤颤悸悸匍匐到黄道生面前,结结巴巴说道:

“师兄是百年不见的‘道门至尊今’重现世间”

黄道生本来气得面红耳赤,七窍生烟,见了令牌,脸色顿呈死灰状,顾不得双掌折骨之痛,捧著令牌就往内跑。

司马谈回过神来,顺了顺气,发直的双眼惶恐地望著李探花,咬著嘴唇嗫嚅道:

“李公子!事情弄到这步田地,恐怕难以收拾了,你是从何处捡得崇高无上的‘道门至尊令’,请快快说明。”

李探花并不答腔,兀自双手抱胸,甩甩头,面露诡谲微笑,一副莫测高深神情,等著看热闹模样。

大殿内掀起一阵骚动,赶来助阵的道士层层叠叠,把李探花一班人围得更密,尽是狐疑眼神,已拿李探花当贼看,如此年轻怎可能拥有令牌?

相持之间,鸣鼓!叩钟!连续二十一响。此乃道门圣地三十年来首闻,连皇帝亲临也不曾如此。

不到片刻,众家道门弟子鱼贯进人大殿,一会儿功夫已列队完毕,约五百众,肃穆井然,一时殿内寂静无声,落针可闻。

“中山靖侯”刘胜等人被这戏剧化的演变惊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只有李探花不为所动,依然故我,见空气变得沉闷,极为不耐,浪荡本性又起,腾身一跃,上了三丈高的铜离牛背,趴在牛头上,单手托腮,模仿老子雕像,垂下一只脚,荡检逾闲地晃呀晃的,居高临下俯视全厅。

道门弟子见李探花如此顽谑,却纹风不动,个个眼观鼻,鼻观心。由此亦可见道门纪律严谨,确实不同凡响,难怪道行天下,为当今圣上所敬重。

“太公祖师爷爷何在?是来渡化玄孙吗?没想到不群有生之年还能再见您一面!”

声如洪钟,绕殿不息,一位仙风道骨的清癯老者急飘进来,—时望见铜牛头上的李探花,讶然愣了一下,立即转为兴奋,道袍无风自动,迅速伏地跪拜。

弟子众见师父如此举措,虽百般不解,也跟著伏拜,不敢仰视。

“中山靖侯”刘胜等人不明所以,但见平日高高在上的“黄子”竟然见李探花如见祖师,惶惑之余,亦紧陪跪地,一面暗忖道:

“怎么会这样?连见皇帝都不下跪的‘黄子’竟然伏地跪拜,称李小哥为太公祖师爷爷?这到底足怎么回事?那令牌竟有如此神通?”

黄不群激动恭声道:

“太公祖师爷爷!玄孙向您叩首!没想到您老人家已经返老还少,反璞归真了!”

怎么也想不到师兄黄石公在世间有这般了不起,记得离开“博台洞天”时,只轻描淡写的叫他有空去找玄孙黄不群。

李探花习惯的耸耸肩,双手在稚气未脱的脸上摩挲一番掩遮顽劣嘻笑,装成一副严肃模样,大剌剌道:

“黄不群!这封信你瞧瞧?”

李探花随手掷出一封信,不疾不徐,恰好落在黄不群面前,柔劲十足。

黄不群阅後神色一变,连忙恭谨地以额触地“砰!砰!砰!”叩了三个响头,虔诚至极。

这般情景倒使李探花过意下去,对那个龟孙子黄道生的一股鸟气顿时消了一半。

“统统起来!别那么别扭,山林野夫的小子我可消受下起!”

知子莫若父,黄不群转身瞪了黄道生一眼,那凌厉的眼神直叫他趴在地上的身子打起哆嗦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的,吓得屁滚尿流。

“黄不群谨遵法旨,恭祝太叔公祖师爷爷无量圣寿圣圣寿!”

“弟子恭祝太太叔公祖师爷爷无量圣寿圣圣寿!”

殿内本是静得落针可闻,瞬间爆出冲霄贺诵之声,响彻整个“天麓道院”。

李探花哪见过如此场面,差点儿被这一阵呼声震惊得滑下牛背,赶紧顺势飘落黄不群面前,暗道:

“真是他奶奶个熊,叫什么太公祖师爷爷?‘老子’喔!现在这个辞不能乱用!‘老小子’今年才十七岁,叫都给叫老了!”

双手再次习惯性的往脸上一阵摩挲,板起脸孔,正经八百的,睁著斗鸡眼苦笑道:

“别叫太叔公祖师什么爷爷的,我今年才十七岁,看你跟我师兄年纪差不多,比我师尊老了些,就叫我探花如何?”

“禀太叔公祖师爷爷,那不合道统,黄不群不敢。”

“现在这个世上谁最大?”李探花淡淡问道:

“禀太叔公祖师爷爷,当然是您最大!”黄不群嗫嚅应道。

李探花瞟了刘华郡主一眼,笑咪咪道:

“既然我最大,那我说的话算数喽!绝对不可以叫我‘李子’,那可是给人吃的便宜货!叫我探花就行,要不然我带来的这班朋友岂不都成了爷爷奶奶了,那多难听!你要不听话,还如此称呼,以後我不来了!”

“这‘赤子心道纯真’,玄徒孙黄不群恭敬不如从命,不知探花祖师有何训示?”

李探花道:

“不可以透露我的身分,要不然我可不能大摇大摆的上街玩!”

黄不群恭声道:

“谨遵法旨!”

李探花“嗯!嗯!”点头表示满意。伸出两根手指放在嘴上,撮口吹了个尖锐刺耳的啸音。

黄不群及殿内五百弟子众为李探花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一头雾水,愕然不知所措。

半晌,殿外传来“蹄踏!蹄踏”响声,一头墨绿色硕壮青牛如风闯了进来,一看见李探花,就亲昵地舔起他的睑颊。

忽然昂首乍见那三丈高的铜牛,愤愤的“哞!哞!”出声,後蹄踆踢,嗡著鼻头喷出热气来。

殿中一干人及道门弟子众见状骇然,登时骚动起来,刚才见李探花跃上铜牛头上顽劣作态,还能屏息镇定的功夫此时已化为乌有。

顽劣之人看得多了,青色皮肤的牛则绝无仅有,尤其的神似传说中“老子”座骑的青牛。

“神牛!”已经有人喊了出来。

叽喳片刻,众弟子转为恭敬肃穆,但个个表情兴奋,祖师爷的座骑神牛下是神话,不是铜雕泥塑的死物,正活生生的显现眼前,这说明道是真,道可求,成仙作祖不是梦想。

黄不群镇定的功夫高人一等,只见他眼帘眨动了几下即恢复平静,不愧神仙之後,道门领袖。

李探花咬著黄不群耳朵,细语道:

“喂!牛鼻子嗡然喷气,表示不满意你把它雕得这么丑陋,又搞错了性别,它是母的,叫小青!”

黄不群老脸胀红,答不上腔,把祖师爷的座骑雕成公牛确是自己的主张。

李探花灵机一动,眨了眨眼,戏谑道:

“喂!对了!以後就叫你‘牛鼻子’,这外号可好?叫大家散了吧!‘中山靖侯’刘胜专程来找你,别冷落了人家,找个清静地方谈谈。”

黄不群恭敬应是,转身对儿子黄道生怒道:

“孽畜!约束弟子对外不得泄漏太叔公祖师爷爷的身分,要弟子们离开後各自专心向道,唯独你到刑堂报到,等候我的处置!”

黄道生诚惶诚恐,额头都冒出了汗珠,伏于地上唯唯称诺,眼神却迸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恨及怨毒。

黄不群领著众人出了“老子殿”,来到後院。一路苍松夹道,两旁园林蓊郁,巉岩点缀其间,清幽宁静,直如人间仙境。

“无为阁”屋顶为五脊四坡形,称四阿大顶,出檐深远曲缓如飞翼,檐下悬挂铜铃五十四个,随风轻荡脆响,屋为巨木结构,楼阁高轩宽敞,厅高就有十二丈。建筑工法高超,令人惊叹。

门内左右鹤立二只铜铸鹿角,高约五尺,鹿角与鹤头、颈雕有错金云纹,两腿粗壮有力,栩栩如生,引颈昂首作展翅迎宾状。

大厅内悬挂十二只朱雀灯,雀高一尺,脚踏蟠龙,展翅欲飞;嘴街环形灯盘,内分三格,皆点燃三支蜡烛,照得厅内亮如白昼。

朱雀为南方火神,以它的形象制灯,职司火烛,真是恰当不过,而其座向正好镇守十二个方位,暗合十二支,日日不息。

黄不群恭请李探花首座,其他分宾主坐定,恭声道:

“探花祖师!您就住在这里,接受玄徒孙虔诚供奉吧!”

李探花道:

“牛鼻子!不必拘谨,我不习惯的,就随意住几天也好。”

“中山靖侯”刘胜恭敬拜礼道:

“李公子!不知您是神仙中人,恕小爵有眼无珠,不识泰山!”

李探花道:

“刘大哥!别误会,我只是个凡夫俗子,还在学道,客气话都别说,如果大家再拘礼,我拍拍屁股马上走人。”

话一说完,已然按捺不住,跑去把玩那只伫立的铜铸鹿角立鹤,对阁内百般事物皆感新奇,大家也了解他放荡不羁的个性,不再客套,闲聊起来。

弟子奉上香茗後,刘胜道:

“请问‘黄子’老前辈,小爵今日专程来访,乃因吕世成等人勾结‘阳信夷王’刘揭图谋帝位,如果战端再起,恐怕生灵涂炭,民不聊生,应如何是好?”

黄不群诧异道:

“小王爷!当年‘阳信夷候’刘揭等诛杀吕后外戚门阀,拥‘代王’为当今文帝,忠心耿耿,怎会有觊觎江山之心?”

刘胜不慌不忙道:

“当今圣上爷爷已是迟暮老人,事因刘揭与我父王的‘太子’之争失败,埋下祸端,我已掌握他意图叛乱的证据。”

黄不群意有所指道:

“你父王知道吗?圣上知道吗?”

刘胜忧心忡忡,叹息道:

“他们是知道了,但皆认为是小王造谣,如您刚才说的,皇叔刘揭怎会有觊觎江山之心!”

黄不群沉吟道:

“你父王倒是与老夫见过几次面,为人至诚,秉性纯孝,应该会是个好皇帝,况且国运昌盛,不该有战乱才对。”

话锋一转:

“这位‘阳信夷王’刘揭老夫也见过,他才气纵横,行气是有些极端,如果当了皇帝倒是令人担心。”

“老前辈!您说是不是该未雨绸缪?”

黄不群斜望著在玩弄鹿角立鹤铜像的李探花,抽回视线,看看刘胜後微笑道:

“小爵爷!修道人不应参与政事,老夫帮不上你什么忙,平等心对道门的发展很重要。”

刘胜是聪明人,从黄不群的眼神中已一切了然,不再谈论政事,话题转到修行轶事,觉得黄不群的确是个睿智的长者。

谈话间,门下道士捧来一盘西瓜置于桌上,给大家解渴。

李探花见有西瓜吃,旋即回座,也不客气,拿起西瓜就太快朵颐起来。

刘胜也取了一片,打趣问道:

“李小哥,你在酒楼见了我就知道我的出身,真是神奇!现在我手中拿了片西瓜,依小哥看,可有什么玄机?”

李探花边吃西瓜边问道:

“刘大哥想知道什么?”

刘胜兴致盎然道:

“就问门阀兴盛吧!”

李探花看他一眼,微笑不语。

刘胜催促道:

“李小哥!有话请直说,我没有忌讳。”

李探花狼吞虎咽了两片西瓜,用衣袖抹抹嘴巴,笑道:

“刘大哥!意由心生,‘瓜’字象形,外象藤蔓,中象其果实,即‘蓏’也。瓜最多子,《诗经》说‘瓜瓞绵绵’,你要子孙满堂了!”

刘胜也跟著微笑起来,放下手中西瓜,再问道:

“李小哥!这么说,我能有子息几人?”

李探花数著桌面瓜子,深深看他一眼道:

“刘大哥!你眼带桃花,准头又大嘻嘻!生性风流,喜好渔色,孙子共有一百二十人。”

刘胜闻言,胀红著脸,尴尬异常,身旁的刘华吃吃笑道:

“准!准!我哥哥就是生性风流,娶了皇后窦奶奶的孙侄女窦绾,还不满足,如今已是妻妾满堂,还在外头胡为,带我出门就是要当他的挡箭牌!”

李探花并不觉得讶异,淡淡说道:

“这有什么关系!我师父‘老子’说的‘天地辟阖,能为雌守?’就是通晓生殖的神秘,以雌雄交媾的情态教导我们要如交媾中的雌性。她们是静的,‘静’才能与天地合其德,‘静’才能掌握一切,才能操控主动之权。所以说‘重为轻根,静为躁君’阴阳转圜生生不息是为道之根本。”

刘华郡主一听,双颊泛红,羞得无地自容;心头已如小鹿乱撞,怦怦直跳,嘴上却不饶人,急道:

“别胡说八道,说你准,就神气乱掰。”

李探花不改戏谴口吻道:

“什么乱掰!生在树上的叫‘果’,长在地上的叫‘瓜’;五行阴阳反面的‘果’就是‘田’在上,有一根‘木’在下面撑著。南方之人,岳父对女婿说:‘老子’生了一区‘田’给你耕作,要好好珍惜疼爱,才能儿孙满堂。此‘田’就是指女儿的私处。刘大哥有个癖好!就是喜欢用他那根肉‘木’棍往上顶‘田’,‘果’然不假,刘大哥心里有数。”

刘胜一听满脸通红慌得“咕噜!”一声,把口中将吐出的西瓜子全给吞了下去。

刘华郡主一张脸更像熟透了的柿子,窘得一句话也接不上来,双手扯著衣角,忸忸怩怩,恨不得地上有个洞一头钻进去,赶忙藉故走开。

其他诸人皆莞尔一笑。

黄不群见李探花不拘世俗,说得直接,场面有些尴尬,连忙解围道:

“探花祖师!怎么会有这种道家学问?”

李探花依然故我道:

“怎么没有!师父佚传的四篇之一《五行》里面就有‘观梅法易数’的记载,所以我说‘意由心生’。其实这没什么,还有‘采阴补阳’的鼎炉法呢,那才上乘!”

刘胜双眼异采频闪,喜悦道:

“李小哥!没想到您学识渊博,改天可要好好讨教讨教”

李探花诧愕道:

“嘿!你说我有学问,我可被师兄黄石公臭骂‘不学无术’呢?怎么著?这些学问你也要学?”

司马谈兴致勃勃,乘机问道:

“李公子!前几天我做了个梦,爬上一棵大树,吟诗唱道:‘伐木丁丁,鸟鸣嘤嘤,出自幽谷,迁于乔木,嘤其鸣矣,求其友声。’不知是何意思?”

李探花暗捏袖里乾坤道:

“司马兄!你结婚後还没有子息吧?”

司马谈猛点头回答道:

“是的!是的!我家好几代都是单传,人丁不旺!”

李探花默然片刻,挑眉眨眼,娓娓说道:

“今年是‘丁寅年’,伐木丁丁,就是会生个儿子,命名为‘迁’最恰当了;嘤其鸣矣,表示很会说话,而且写得一手好文章。不过得小心,别为了朋友随便出面说情,这就是求其友声。你爬在大树上,阴阳反映,可能会为此求情而祸惹‘下身’!”

司马谈眉开眼笑道:

“喔!‘司马迁’是个好名字,生个男孩子,那太好了!谢谢您!果真如此,一定请您喝弥月酒!”

周亚夫觉得李探花之说似是开玩笑,但颇在理,也来凑热闹,连忙放下西瓜,一口瓜肉猛吞下肚,急问道:

“李公子,该我了,问问前程如何?”

李探花又暗捏五指掐算道:

“咳!看你这般猛‘吞’相,又躁又急的,必定有个太监政敌!”

周亚夫愕然,在旁的刘胜也觉话中有蹊跷,抢著问道:

“怎么说?”

李探花理直气壮道:

“这个‘吞’字天字下方有个‘口’,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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