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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伯与马文才 作者:用用你的脑小甜饼-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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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混帐……”梁山伯伸手去推那脑袋,自己被舔得又硬起来。

马文才叼着他的乳尖不松口,又咬又舔,梁山伯“呜呜”地抓他的头发,“轻……轻点!”马文才的双手在他腰臀又摸又掐,力道有点大,摆弄得梁山伯抓狂地呜咽起来。

马文才收不住,捏住他的腰,终于射了出来。

梁山伯满手火热的汁液,后悔得快哭了。“你……你是狗吗?弄痛我了混蛋!”

春光点亮了窗棂,温柔地铺洒在相对的两人身上。梁山伯看见马文才发间还沾了点透明的液体,“扑哧”地笑了,扯了帕子给他擦去,才注意到自己满手都是马家子孙,好不别扭。

马文才餍足而温柔地凝视着梁山伯,他白嫩的胸膛微微起伏,红潮渐渐退去,一边的乳尖在阳光下呈现出新鲜的粉色,另一边被吮得通红,好像还被咬破了……完全是一副被玩坏了的景象,红得和被他舔得亮晶晶的佛珠一样。马文才发现自己好像又不满足了。

梁山伯支起上半身打量自己可怜的乳头,肋骨处两点红痕,和腰侧的青紫。他在心里默默地哭泣,不作死就不会死。以后还是让他和他的冷水相依为命吧。

马文才舔着嘴唇帮他擦去腰间溅上的精液,红着耳朵道,“对不起。”他忍不住亲了一下他的额头,“下次我会小心。”

梁山伯炸毛,“你还想有下次?!”悲痛欲绝地给自己穿上衣服,布料划过挺立的乳首带来一阵阵细小的电流。没想到自己这里竟然这么有感觉……

马文才注意到他的小兄弟也还半硬着,主动地伸出援手,“我帮你?”

梁山伯大惊失色,“不用了不用了,求求你了壮士我还不想失去我的小伙伴!”脑中忽地闪过马文才狞笑着捏住他的小山伯然后用力一捏!小山伯“嘣”地一下化成碎片!……想想就觉得好痛!“路秉章还在等你呢,愣着干什么。”

马文才很高兴,不知道该说什么,抱住他道,“谢谢,我……我很舒服。”

“好啦,师傅引进门,修行靠个人。继续努力吧骚年。”

马文才个一米八五的壮汉不发一言地黏了他好久,蹭了好一会儿才起身走了。

梁山伯郁闷地对着墙,伸手安慰了自己几下,胸口又有感觉了……想起的却都是马文才那厮。他轻薄人的手法倒无师自通了,虽说有些粗鲁……但是不得不说……梁山伯欲哭无泪,的确被他弄得很舒服。

难道我是个抖M?!

梁山伯郁闷地合上被子睡了,空气里还有一股马家子孙的味道。

马文才走出门,看见路秉章流着口水心不在焉地舞剑,马兴和四九尴尬地扫着院子,互相干笑着。

……用脚趾头想想就知道自己被听了墙根了。

“秉章,上次给你的金疮药呢?”

路秉章流着口水掏出来给他。

马文才不自在地脸红起来,招四九过来,“这个一会儿给你家公子,叫他……嗯……”

四九面色赤红,“我!我马上去烧热水!”跑了一半又跑回来,控诉道,“马公子为什么不帮公子上药?”

马文才满头问号,“他自己没有手么?”

四九泪奔,“拔屌无情攻!哇——”

等等,他们好像误会了什么?

午饭时,路秉章艰难地找到了故意躲着马文才的梁山伯。双眼星星,吞了吞口水把饭盒递过去!

梁山伯看见了美味的桃花卷!松子桂鱼!烤荸荠!流着口水“哇”了一声,扁扁嘴,想来路秉章也不会给他,难过道,“炫耀什么!”

“给你,都给你。”

“真的吗?!╭(╯ε╰)╮”两人换了饭盒,大快朵颐。

吃完之后路秉章忽地抓住梁山伯的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

梁山伯:“……”

路秉章兴致勃勃道,“山伯啊,教我吧!就算是你也可以轻易放倒文才的办法!”

梁山伯:“……”

路秉章一脸幸福,“随随便便就可以把文才弄得哇哇叫!是什么类似于柔拳之类的吗?”

梁山伯:“SB你好,SB债贱!”

44、

之后马文才有些食髓知味,不再憋着。十六七的少年,又是个高大威猛的武生,当真是如狼似虎,只是梁山伯是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帮他了。不过也好,自己撸一发的时候YY中的梁山伯配合多了,可以摆出各种姿势。

梁山伯尴尬得不行,悔得肠子都青了,只道那日脑子必然是进水了。偏偏现下与他一个房间,躲也躲不及。每晚是分开睡的,早上又变得抱在一起,每天天没亮就被热醒,睁眼就看见马文才抱着他撸。

……这日子没法过了啊!!!

总觉得打开方式不大对!说好的好基友呢?!怎么被绑了个架之后就沦为炮友了啊我去!马文才你他妈到底是有多饥渴!!!

梁山伯机智地想到了一个办法!他鬼鬼祟祟地叫来四九,唏嘘道,“我最近晚上老是做噩梦……麻烦你和我一起睡罢!”

四九吓尿,“不不不马公子会杀……马公子不是陪着你吗?”

梁山伯不爽,“他会打呼。好了,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四九要哭了,“不不不公子我也会打呼!”

梁山伯_#,“他晚上睡觉不老实,睡相死差,你看我这些天黑眼圈都出来了!”

四九还想说什么,被梁山伯狠狠一瞪,只好屈服了。过了一会儿,四九悄悄说道,“公子……是不是你和马公子……不大和谐?”

梁山伯一惊,什么?!他们的不和谐已经被人知道了吗?!

四九看他难看的脸色,点了点头。之后梁山伯上课去,四九兀自下了山。傍晚偷偷摸摸找到了马兴,递给他一罐羊脂油和一册《龙阳十八式》。

马兴秒懂。

晚上马文才累得跟狗一样回房,正想爬上床,却看见四九一脸苦大仇深地望着他,梁山伯靠着墙已经睡着了。马文才满脸山雨欲来风满楼,威胁道,“四九,你起夜去不?”

四九衣服也不敢披落荒而逃。

马文才舒服地抱住梁山伯睡着了。

第二日梁山伯被按着,泪奔道,“四、四九呢?——QAQ”

马文才抱住他的腰,邪恶地在他腿间抽动着,咬他软软的耳根子,“他起夜掉坑里了。”

烟花三月,暖阳照得人懒洋洋的,春困绑架了每一个学子,甚至包括夫子。丁夫子向来有情调,这日春和景明,就把大伙儿叫出来在花园里练字。

……结果大家都睡着了。

今年开学早,大家兴致都不是很高。两位夫子想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组织了一次春游。当然学院没有多余的经费,所以游览地点自然是凤凰山。不过从北山山脚往上走,大伙儿也觉新鲜。

一群少年穿着书院统一服装,叽叽喳喳地出行去了。梁山伯原想把零食全部放路秉章包里,反正他能扛,后来一想不对啊能扛也能吃,因此还是自力更生。王蕙不再偷姐姐的绿豆糕谎称是自己做的,执意自己做饭,自那以后梁山伯对荀巨伯收到的小零食再也没兴趣了。

马文才酷酷地问王兰做了绿豆糕没有,王兰_!知道最后还是会落到梁山伯肚子里,可是面对男神实在说不出个不字,只得咬牙给了。

于是二逼儿童欢乐多,凤凰山北山的农家们整日都被“走走走走走我们小受拉小受”的魔音洗脑了。

北山脚上有一大湖唤镜湖,依靠三山,一眼望去四股山泉浅浅灌进湖里。群山苍翠,树木蓊郁,满山桃花如同粉色罗帐,早开的桃花落了满山。

“这满山满山的桃花,该叫桃花山才是。”

“北面桃花南面梨,半山脂粉半山云。”

山上修着梯田,雨后氲着一层雾,听闻流水潺潺,万物俱静。

一行人拾级而上,石板惹着晨露,铺着一层新苔,有些滑脚。梁山伯滑了一记,被马文才随手扶住。

转了一个弯,却看见路边栽了整整齐齐的连翘,几户寥寥人家几缕炊烟。

“这是什么花?”

荀巨伯道,“这是连翘。这是棣棠,这是杜鹃。均可入药。”

王蕙呼哧呼哧地跑上来插在荀巨伯与祝英台中间,汗涔涔地笑道,“荀公子懂得可真多。”

栅栏后面有一黑脸小子抱着柱子偷偷打量一行人。梁山伯被萌得一脸血,笑道,“巨伯!看!像不像你儿子!”

一群人看那大黑脸对着个小黑脸均是哈哈大笑。

梁山伯见那孩子一点不怕生,拿了块酥糖递给他,他不客气地拿了揣兜里,伸出另一只手来,说,“还有弟弟要。”

梁山伯拍拍他的脑袋逗他玩,马文才干脆从他包里掏了一盒鲍鱼酥塞他怀里。

小孩流着口水跑了。

梁山伯:“……”

马文才笑他,“想要小孩了?……自己还是个小孩呢。”

又走了一阵,遇见一大片竹林,地上俱是尖尖。两位夫子招呼大伙儿挖点野笋回去,一群养尊处优的少年霎是兴奋,一个个揎拳掳袖的。梁山伯和路秉章异常积极。梁山伯一边挖一边YY笋干肉片,路秉章一边挖一边YY笋干老鸭煲,马文才一边挖一边YY这个笋头尖尖的一头小一头大,不行不行太大了山伯会坏掉的……

王蓝田把挖出来的三根摞起来,在一边山泉处洗了手,指着最大最粗的那根道,“我。”指了指一边那根稍小的道,“文才。”又指了指被自己掰断的一根小小的道,“梁山伯。”

一群人哈哈大笑。马文才勾过他脖子,“你还真敢说!过来比比?”

王蓝田笑着躲了。

“你比我黑是真的。”马文才戏谑道。

梁山伯趁夫子不在接口道,“就是!小心铁杵磨成针!”

一群人笑得更厉害。

每个人都背了几根竹笋继续上路,不一会儿王蓝田说要去放水,马文才还记着刚才那事,一并去了,于是一群男人勾肩搭背在岩石脚上排成一排,脱裤子。

梁山伯一边尿一边侧过头看去,忍不住“哇”了一下。

马文才一掌罩在他脑门上,怒道,“看什么看!”

“王蓝田真的好黑。如玉的丁丁好像又大了。”梁山伯躲过马文才的一记爆栗,狗腿道,“好好好,没你大没你大。”

陈夫子跟着梁山伯颜如玉一帮人,真是老当益壮,步履倒还稳健。他一路打诨欺负梁山伯,叫他好好锻炼,行动养病着仔细虚胖。

颜如玉见夫子心情好,平日不敢开的玩笑也开起来,“山伯哪里胖?我看就三个地方胖。”

“哪里有三个?”梁山伯知道他笑他小肚子和屁股,不知道第三处在哪里。

“小肚腩,圆屁股,”颜如玉在一阵笑声中去扯他耳朵,“棉花耳朵。”

陈夫子笑得胡须乱颤,“这可不行。耳朵软是惧内。如玉你以后可看着这小子点,仔细娶了个夜叉被治得巴巴的!”

梁山伯被玩了一路也不恼,伸手去捏颜如玉的耳朵,“你的耳朵也是软的。文才耳朵也软,秉章也软。巨伯耳朵比我还有肉呢。谁耳朵硬了?”

王蓝田道,“你摸摸,我耳朵可硬得很。”

辛平笑道,“蓝田是性欲旺盛哪里不硬!”被王蓝田踹了一脚之后回头看见陈夫子,魂也吓掉了跑了。

荀巨伯咬牙道,“这个辛平,这玩笑也开得,还有女孩子在呢。”

祝英台红了脸,装作无所谓地咳嗽一声。

梁山伯装傻,“王家姊妹还有丁香都在后面啊,巨伯紧张什么?”正调笑着,忽地看见祝英台裤子后面有块污渍,仔细一看竟是红的,心下一惊。思忖了片刻,把荀巨伯拉到一边,道,“巨伯,我直接跟你说了吧,英台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荀巨伯大惊,“你……你怎么知道的?”他以为梁山伯是看见了什么了,登时不快起来。

梁山伯摇摇头,“放心,我从未轻薄过她。只是她行为举止多少异于男子,我早有察觉,现在看你如此,想来也明白了。”于是小声地把祝英台目前窘境告诉他。

荀巨伯大惊道,“这可怎么办?”

梁山伯悄声说了两句。荀巨伯点点头,解下外套递给祝英台,让她系在腰间。祝英台狐疑地望着他,荀巨伯眨眨眼,道,“你这不零清的,这几日不可勉强身体……一会儿累了我背你。”

祝英台明白了,脸红红地系了,拉着他小心地走着。

45、

后来一行人终于攀上山顶,已经是日过中天,正好席地而坐草草吃了些,抬头便是青天白云,身边俱是碧草红花,实在叫人心神荡漾。

之后大伙儿从另一道下去,回南边书院去了。几个姑娘走不动路,见山长背了卢氏,丁夫子背了夫人,王蕙个被宠坏了的硬要荀巨伯背他,陈夫子为避免尴尬便要马文才与路秉章背王兰与丁香去。

王兰本不是这般计较的女孩,只是偏生书院里数她和丁香最标致,又知书达理,好死不死又一同暗恋着马文才,这会儿可是让不了了。一时间两人眼神暗中少不得一场厮杀,看得一边的男人心惊胆寒。

梁山伯冲着马文才挑挑眉。

马文才道,“英台扭了脚,我背英台。王蓝田,好差事归你了。”

荀巨伯连忙道,“英台怎么不早说,小蕙,文才比我稳,我们换换。”

于是荀巨伯背起祝英台,马文才背了王蕙。

在场除了祝英台人生大赢家之外,三个女孩都气炸了。

梁山伯置身于大自然之中,活蹦乱跳了一早上,现下心下却是一团乱麻。

怪哉……自己愈发奇怪了。

都怪马文才那没分寸的。现在开他玩笑自己竟会不舒服,难道是变成炮友之后有了变态的占有欲?

他不爽地扯了根草,折成一个环。丁香叫道,“梁公子手好巧。”

他烦躁地笑了笑,“送你了。”

丁香套在手指上发现大了些,只能戴大拇指。

梁山伯面上笑着,却忍不住神游。他们这样下去不得了。原本无非是少年心性互相开开玩笑,又有什么,自从被绑架回来之后放纵了几回,便有些止不住。自然是马文才的错,如此欲求不满,力气又大人又固执,他又不忍心拒绝……烦死了,让他赶紧找个老婆什么都解决了。

是了,他赶紧找个老婆……就不会再来骚扰他了。

嗯,他就会动辄对那美娇娘说“亲个”,动辄抱着乱摸,然后用他那十七八公分的……

“操。”梁山伯暗骂。

陈夫子看他阴阴的,以为他走累了,打起兴头道,“这么好的日子,你们续首诗来。一人一句。”

“好啊,夫子起个头。”

陈夫子捻了捻胡须道,“叫书院里的促狭鬼起个头。”

颜如玉笑道,“山伯,定是说你。”

梁山伯忘了刚才想的事,高兴起来,“我起就我起。”他信手拈来,郎声道,“朝歌披岚气,玉璁饮青萝。”

颜如玉笑道,“好!晓暾晕摇光,启明灿扶朔。”

荀巨伯用扇尾敲他一把,“第二句了还不说事。岂讵负芹意,凤凰云宾多。”

祁清道,“农家搴春韭,陌上鸢尾错。”

梁山伯和路秉章都开脑洞想起韭菜饺子,饿了。

祝英台道,“漫漫水行舟,凭凭楚天阔。”

荀巨伯叹道,“凭凭二字极妙。石阶苔幽幽,秧田水漠漠。”

梁山伯笑了,总有种妇唱夫随的感觉?张口接道,“西子涣轻纱,山薇扫雪落。”语毕踢了踢马文才的小腿,“你也接句呗。”踢完之后想起来刚才想的事,继续郁闷。

马文才不得已接了,“桃色醉江左,柳笛寒北国。”

路秉章竟也接道,“梦随君山阳,白骨藏枋头。”

王蓝田不让梁山伯说话,接道,“蠹簪鬅头松,翠草忆烽火。”

马文才道,“淮左老妪锄,跂探桓军诺。”

梁山伯:“……”抓狂道,“你们歪楼啦!”

颜如玉笑道,“换个韵。拂草挽花卧……”

祁清问,“不是说换个韵?”

颜如玉道,“你换。”

祁清接道,“酒冽新茶酽。”

祝英台道,“路转浅溪澈,余寒香满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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