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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伯与马文才 作者:用用你的脑小甜饼-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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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才的在他温热的口腔里一点点胀大,“啪”“啪”声不绝于耳,一面粗暴地抽插起来。
梁山伯被顶得阵阵作呕,眼角不断溢出泪来。
“很好……”马文才揪着他的头发,“看着我。你不是很爱哭吗……看着我。看清楚是谁在干你……”
梁山伯被迫给他做了好几次深喉,整张脸呛得通红。
马文才捏着他的后颈把自己的那话抽出来,阵阵搏动后一股脑儿射在梁山伯脸上。
梁山伯抬手去揩,被马文才拉住手。马文才居高临下,冷冷道,“吃下去。”
“我操你大爷。”
“又不是没吃过。”马文才伸手又去解他的裤子。
梁山伯一脚把他踹开,马文才不备竟是被踹下床去。
梁山伯擦了一把脸,眼泪止也止不住,“马文才我操你大爷。”
梁山伯回到府里时脸上的泪痕都冻成冰了,身上只着一身单衣,七弯八拐地从后门进去,还是被人碰上了。
二启见他脸颊浮肿,眼圈、鼻头通红,吓了一跳,“哟~小少爷~这是从哪儿回来啊?这么……衣衫不整的?”
梁山伯咬牙道,“滚。”
“山伯?”庄家三公子庄盘见着他走过来,“怎么穿得这么少……”
“没事。”梁山伯头也不回地回房了。
“山伯,站住。”庄婉宁叫住他,“怎的穿成这样?”
梁山伯叫苦不迭,一阵心酸,“给人打了。”
“给人打了?谁打的你?”庄婉宁一阵心疼,把他拉到怀里查看,“昨晚不是在马家过的吗?”
梁山伯一听马家又有些抗不住,眼圈热起来,努力抵住声音道,“没事……路上遇见混混了……唉我先回房换个衣服。”
庄婉宁揪着他的前襟不让他走。
梁山伯低头看,自己脖子上还挂着刻着马文才名字的佛珠,前襟上沾了点点凝固了点白色液体。
庄婉宁全身颤抖,忽地站起,抬手就给了他一个巴掌!
“娘。”梁山伯咬牙,冷得瑟瑟发抖。
“跪下!”庄婉宁勃然大怒,抬手去扯他脖颈上的红绳,“啪”地一声,梁山伯吃痛,脖子上已留了一道血痕。
梁山伯如梦初醒,膝行着去寻那珠子,猛地背脊被狠抽了一道。
庄婉宁见他还有脸去寻,嘶吼着操起一边的拂尘啪啪地抽他,槿儿从房间里跑出来,一见阵仗吓也吓死,上来劝说却被一把拂开。
梁山伯哭道,“娘……”
“我打死你个孽障!我打死你个孽障!当初怎么跟你说的!怎么跟你说的!”庄婉宁痛哭,双手握住拂尘发了狠往梁山伯身上打。
“娘……孩儿知错了……”梁山伯心里绞痛,被打了也不敢躲,庄婉宁平日里和和气气的,这下竟是暴怒起来,抽得梁山伯皮开肉绽。
“你还不如当时就死了!你还不如……”
“怎么了怎么了?!”庄盘走进来,吓了一大跳,“还不赶快劝住!小姑!停手!停手!山伯被你打出血来啦!”
梁山伯抬手够到那佛珠,庄婉宁大叫一声上来掰他的手。
梁山伯咬牙撑了一阵终于忍不住一把推开她。
庄婉宁如同魇住了似的,一股蛮劲谁也拦不住,此刻更是怒不可遏,忽地拎起梁山伯走到门口的井旁,抬手就把他往下推,大哭道,“你还不如当时就死了!”
梁山伯被闹得满脑子嗡嗡的,忍无可忍地怒道,“是!我还不如当时就死了!”
“山伯!”
“孽障!……”
视线摇摇晃晃,梁山伯恍惚地发现,他从未忘记一个事实——
他本来就不属于这个时代。
他以为自己可以做些什么,却总是低声下气地挣扎于权力倾轧的裂缝中……想起自己在谢家窝囊受气装孙子的模样,到头来……马文才也不过想跟他上床!把他压在身下也只是为了满足扭曲的自我价值!
脑中走马灯一般晃过初见之时马文才睥睨众生的冷脸,与方才一身暴戾充血的双目。
梁山伯被晃得一阵干呕,忽地泣不成声,“妈……”
“妈——我想回家……”
身边一群人上来劝住发狂的庄婉宁,不知道谁压在他背上,他撑住井壁的手一滑——
“咚”。
梁山伯全身被刺骨的冰寒包围。一刹那竟想起了很多原已遗忘的事。
妈刚插上火锅呢。是鱼头汤底。白气滚滚。
白气……
梁山伯醒来的时候感觉身子暖洋洋的,呢喃道,“冷……”
马文才伏在床头,呼吸均匀。梁山伯喉咙干涩,禁不住咳嗽两声。
马文才一惊,抬起头来看他,双眼布满血丝。
梁山伯慢慢坐起来,身上还有些青紫,破皮的地方已经结痂。庄婉宁可真狠啊,一看就不是亲妈。他冷淡道,“饿了。”
马文才连忙叫下人备饭,紧张得语无伦次。他只当梁山伯是刚睡醒没反应过来,心下惴惴,怕他一会儿想起来。
梁山伯有些沉闷,“我娘呢?”
“在家。现下稍稍好些了。你怎么样?”马文才伸手去探他的体温,小心翼翼地,见他没躲,鼻头一酸,“山伯……”
“嗯,”梁山伯努力按捺下胸口的怒气,淡淡道,“你抽什么疯呢。”
“对不起,我……”
梁山伯咬牙,想说你这个人渣给我死开,看他那模样又不舍得。想破口大骂又没力气。又不能学韩剧女主角委委屈屈质问你真的爱我吗那多矫情。
他累道,“你都哪儿学来的?我不是你的泄欲工具……你要想找个百依百顺随时提枪好干的,多少姑娘排队等你娶进门,再不成青楼里也多得是。”
“对不起。山伯,我平时……”马文才握着他的手,低下头。
“你觉得你上了我我就低你一等了?”梁山伯眼眶红起来,“你以为甘愿被男人压是我轻贱是不是。”
马文才心如刀割,高大的身躯微微颤抖。
“爽吗,”梁山伯轻轻地给了他一耳刮子,“糟蹋我爽吗。觉得自己很强大?”
死一样的静谧。
“事已至此,再说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梁山伯索然无味道。
马文才浑浑噩噩,痛苦地蹙眉,“你原谅我这一次,我以后……”
玉雁端了水盆上来给他洗脸刷牙,又捧上皮蛋瘦肉粥与莲蓉蛋卷等小吃上来,梁山伯饿得不行,就着马文才的手吃了两口忽地“哇”地一口吐了。
马文才“咣”地丢下饭碗,伸手去擦他胸前的一片狼藉,“烫着没?”
他宽大的手掌下,梁山伯的胸膛微微起伏。梁山伯沉重地喘息数下,哽咽道,“哦,对不起。”
冰冷的伪装猛地破碎,他侧过头去压抑地哽咽。
马文才伸手去抹他的眼睛,一片冰冷的湿润。
梁山伯一把打开他的手,“你滚。”
马文才怒不可遏,伸手掰过他的下巴,“梁山伯,你不能离开我。”
梁山伯冷笑一声。
马文才紧绷的双肩猛地塌下来,沉重的呼吸扫在他脸上,“好……是我离不开你。是我离不开你行了罢!”
“随便你!”梁山伯推开他,疲惫地合上眼,“随便你。随便你……先别吵。”他微微按着肋,静静地靠着墙。
“大夫说你上次伤了肝,落了病根。又开了些药。”
梁山伯眼皮动了动。
“我不在的时候没按时吃药?”马文才抬手拭去他衣襟上的污渍。
“你就说你有没有那种想法吧。”梁山伯微微抬了抬眼。
一片绵长的死寂。
“你那天早上起来叫了瑍儿。”马文才终于说道,也有些颓然。
梁山伯嗤笑一声,“呵,谢玄是比你好得多。”
“你别说话了。好好休息。”马文才眼帘低垂,灯影绰绰,“一次两次俱是如此,叫我如何安生。”
梁山伯闭着眼,明白了他的神经发作。自他进谢家马文才就很是不爽,可以理解,相当于他们俩站在了不同阵营。而梁山伯自是为了从中周旋,保不定将来能助马文才一臂之力,马文才大男子主义就发作了,感觉自己竟落了被动。再加之他与谢玄谢瑍父子俩相处又让他吃醋……
梁山伯讽刺道,“你也有这种时候。”他抬手想抹一抹嘴唇,忽地愣住。
自己的右手一直紧攥成拳,即使是昏睡之时也没有松开。
马文才轻轻地掰开他的手指,斑驳的掌纹中静卧着一颗深赭色的佛珠。
马文才痛苦地哽咽,把头埋在他的脖颈之间,轻轻摩挲那道细长的伤疤,“我离不开你……”他的呼吸忽地变得很轻,轻得仿佛已经不存在,“我真的……”
梁山伯回过神来,“你……你以为我要和你掰?”
马文才一愣。
“喂,我还没那么容易……”梁山伯看他如此,忍不住先心软了,微微笑起来,“我还没那么容易放弃你。”
马文才双眼通红。
“我爱你。”梁山伯抱住他,“所以对我好一点。操你大爷的。”
“山伯,我没觉着你……我没看不起你。”马文才漆黑的眼睛里一簇火光冉冉,“我是想把你关起来,拴上,你只有我一个人,你明白吗?”
“明白。”梁山伯笑了笑,“但我不是女人。懂吗?”
马文才点点头,开门吩咐玉雁再上些清淡点的来。
65、
梁山伯是在大年二十七回的家。原本以为进庄婉宁的门会是一阵腥风血雨,谁知那日的忽然发作好似用尽了这女人的所有力气,见梁山伯回来了她也只是象征性点点头,闭口不提他与马文才的事,平日里就当没他这个人。
无论如何,她都是这具身体的母亲,梁山伯还是敬重她的,对那日的事也无一点怨言。这些日他紧巴地帮着家里做事,又时不时地给她献殷勤,只是她不愿说起马文才,他也不好主动挑起话头。
马文才虽然想他想得紧,又怕他娘不高兴,只是叫来昭私底下送些药啊补品来给他。
谁知这日,正月初八刚过晌午,梁山伯正靠着藤椅晒太阳,抖抖尚有知觉的双脚,门口小厮却来报有人找。
梁山伯偷偷摸摸地跑出去,压低了声音,“不是叫你先别来了吗?”
马文才脸色严肃,“山伯,英台与巨伯私奔了。”
梁山伯大骇,“什么?怎么回事?”
“上车,我们去嵊县巨伯老家问问。”
梁山伯在心里怒骂祝英台这没招数的小蹄子,连着把忠厚老实的荀巨伯也给带坏了。转身回房吩咐了槿儿,又恭恭敬敬回了庄婉宁,才连溜带滑地出门上了车。
“此事不能声张,”马文才按住他的手,“祝家上下满门风声鹤唳,一并在打哈哈,万一传出去英台的名声可就毁了。”
“我知道,我就跟我娘说我一同学发了急病。”梁山伯回家后一直没接到荀巨伯的回信,日子久了也忘了,现在想起来才觉得怪,“巨伯上门提亲没?……等等,你怎么知道的?”
马文才微微吸了一口气,“银心……家里人传信来的。”
“哦……银心呢?荀琮呢?跟他们一起消失了?”
“山伯……”马文才抓住他的手,“银心死了。”
梁山伯直愣愣地瞪着他,半晌才反应过来,“死了?死了!才多久没见……”他脑子停了一会儿又转起来,“祝家……”
“对。给祝夫人活活打死的。拉回家已经没气了。”马文才神色沉郁,“我怕这次不是英台胡闹,他们是走投无路了。”
“到底……怎么回事?”
“大致就是祝家想把英台嫁给那个中郎将的公子,英台不肯,两人就私奔了……银心冒充英台,被发现之后就……”马文才不忍再说,“但是山伯,那个黄公子怕有些不大对劲。”
梁山伯一直愣愣的,“怎么?”
“他有两个哥哥,两人都成过好几次亲,但是被娶进门的不出一年都死了。后来这俩兄弟又接连死了,不知是没过子嗣还是有了又没了,反正现下黄家下一辈一个人丁也没有。现在……轮到他了。”
梁山伯被碜得发慌,“喂……”
“黄家知道祝家听了些风闻不肯嫁了,就派官兵圈了他家的地,占了水道,在上游截了。祝家现在当真是骑虎难下。”
“那也不能把英台当做牺牲品吧!”
马文才眉头紧锁,摇了摇头。
马车赶得飞快,仍是到了第二日深夜才到嵊县。两人草草吃了些粥,投了店家,马兴守夜。天一亮便启程到了荀府。
荀壮云听说是太守公子,当真是受宠若惊,安排人坐下还没沏上茶,人家开口一问,是问他侄儿荀巨伯的,那当真是一问三不知,说他娘早已改嫁,之后荀巨伯便与她一处。
梁山伯暗道真是欺人太甚,巨伯一个姓荀的哪里有往外赶的道理!想来是这二叔仗着巨伯生父早亡,将荀家财产全部据为己有。
马文才匆匆问了路,由荀家的人带他们辗转来到姚府。
姚府的老爷颇有些神志不清,两人解释了好久他才明白来意,又说新夫人身子不大好啦不便见人云云,把人气也气死。不得已两人只好写了书信,交与那老不零清的看了再递进去。荀巨伯之母罗氏却说一概不知。
闹到此时天也快黑了,两人扫兴而归。
“看巨伯娘的反应,她应该是知道两人在哪的。”梁山伯皱眉思忖着,“不然自己儿子不见了她肯定比我们急,早就出来询问了。你看……她这写的,倒有安抚之意。”
马文才点点头,“巨伯是个严谨之人,不必过于担心。”
“他们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怕祝家撑不住。”梁山伯抬眼望着他。
马文才笑了,“好。”
梁山伯一讶,“唉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知道。”
“知道什么?”
“叫我爹去查查黄家。”
梁山伯感到非常神奇,“哟你还真知道。”
“信我呗。上次那个周山村的事不也搞定了。”
两人在嵊县留了一晚,梁山伯又点着手指叫马文才借荀巨伯点钱风光些把英台娶过门什么的。马文才抱着他,贪婪地闻着他身上一股中药味。
“想要?”
“不了,”马文才抱着他,望着天花板上一点冰渣,在烛火的温度下渐渐融化,“这样就挺好。”
“其实私奔也挺好的,我们私奔算了。”梁山伯一想到庄婉宁还有马家就头大。
“嗯。至少他们在一起。”
“对不起。”祝英台扒拉着碗里烧糊了的饭,沮丧地咽着带着盐巴的黄青菜。
荀巨伯一愣,敲了敲她的手指,“说什么。以后我来做就是。”
“不用,我会学的。”祝英台闷闷地埋着头。
荀巨伯的双臂俱打着夹板,左腿绷带也没拆。两人在大年夜趁着人多,又有银心打掩护,荀琮赶着马车连夜逃到了此处。地方倒好,是荀巨伯亡父拜把儿兄弟先前隐居时搭的房子,偏远僻静,有两亩薄田。只是两人俱是娇生惯养长大的,现下手头紧张,又孤苦伶仃,日子不那么好过。
“怎么哭了?”荀巨伯放下筷子,掏出帕子来给祝英台擦眼泪,“想家了?”
祝英台摇摇头,抓着荀巨伯的手臂,小声抽泣。
“后悔不?”荀巨伯笑笑,“跟了我……”
“没有,我是……我是难过自己连累了你。”祝英台几日来一直担惊受怕,一闭眼就梦见银心,不知道她现在如何,又梦见爹娘哭天喊地求她回去,转眼又凶神恶煞地要她嫁那黄公子。
荀巨伯起初是怎么也不愿意取此下策的。祝威看荀巨伯用情至深,口风也有松动。谁知那黄家却猛地发难,说是早就商量好的,硬逼他们交出英台,又以权谋私圈了祝家的地充公,占了水道。祝家也听说了一些骇人的风传,却不敢不嫁……荀巨伯实在没有办法,才带她辗转至此地。
“你给家里的信寄出去了?”
“没。”祝英台放下筷子,把碗拿去洗,“我怕黄家监视了我家,找到这里来。”
“我们长此以往也不是办法。”荀巨伯想了想,“我给文才山伯他们写信,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法子。”
“他们能有什么法子?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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