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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九万里-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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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已顶开那羞涩闭合的入口,直捣黄龙。
风启洛骤然被那异物感侵犯,腰身一僵,眉心紧攒,气息又热几分。他却不曾反抗,只略略侧身,减缓腰身压迫。风雷待他适应,便缓缓弯曲指节,在那潮热细腻的甬道之内磨蹭起来。
异物与撑开感化作阵阵软化肢体的情潮,自风启洛私密之处海啸浪涌,席卷全身。僵硬紧绷的内膜亦是随风雷摩挲而火热软化,反倒成了绕指柔般,绵绵裹缠在风雷指节上。
风启洛亦是得了趣味,便是身下粗硬兽毛的戳刺也催生快慰热意,不由转过头去,双眼有若珍珠浸水银,清澈耀目得刺眼。风雷眼神却有若亘古幽泉,深不见底。风启洛喘息得嘴唇微干,有若朱砂,一点勾人的红润舌尖在唇缝间若隐若现,仰头往他唇上靠近。风雷手掌终究松开风启洛胸膛,轻抚他脸颊,五指张开紧扣,低头贴合,唇舌热烈翻搅缠绕起来。
唇舌侵袭,指尖勾挑,种种挑逗将欲念推得高涨。风启洛只觉甬道内愈加热痒,被那手指刺激得空虚酥麻,疲软尘根又再觉醒,埋在兽毛之间,火辣辣刺痛亦是将一股热流自尘根往腹下送去。指腹摩挲内膜的快感,亦是显出隔靴搔痒的不足,却反倒令内襞更生几分难受,便不由哑声道:“住手……”
风雷亦是令行禁止,应一声“好”,竟径直将手指退出,入口仍是恋恋不舍将他手指吮住,撤出之时竟清脆出声,仿若拔掉瓶塞一般。
那声音令风启洛窘意更盛,只觉面皮耳根都火辣辣烧灼,又再将脸埋进臂弯之间,竟是生了几分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逃避之意。
风雷却扶他侧躺,膝盖将双腿自身后顶开,扣住胯骨,硕大前端便卡进入口处,一鼓作气顶入。风启洛那处被手指玩弄许久,已是潮软如棉,却被那巨物撑得入口一圈紧绷,那势如破竹的贯穿不过没入一半便再难寸进。玉白腰身上已然渗满密密汗珠,莹然闪光,却已疼得失去血色,只觉那脆弱入口被强硬撑开,尖锐激痛有若钢针扎入,欲要崩裂一般。只得松开交缠唇舌,低低惨叫出声,颤声低吟道:“太……太大了……你、莫非又……”
风雷便停了动作,温暖手掌贴在风启洛腰身肋下,反复抚摸,绵密细吻亦是洒落后颈肩头,仿若抚慰。却低声道:“并非如此。你淫性未起,仍是太紧。”
这般平淡语调道出这般羞窘之语,险些叫风启洛无地自容,耳根仿若三昧真火附体一般,仿若血管经脉之中亦有火焰熊熊燃烧。
风启洛咬牙回头一瞪,“你这……”那眼角绯红,水汽如烟,腰身亦是随之弯成诱人血脉贲张的弧度。风雷便又俯身而下,便听见风启洛猛一声倒抽气,阳根顺势将那少年顶得顺兽皮往前滑动些许。他便紧扣腰骨,又将风启洛拽回怀中,再不深入,只就这被他半含的姿势,浅浅律动。手指亦是不停,挑拨揉捻,玩弄他胸前胯间,诸般要害。
风启洛仿若化作一具古琴,被风雷指尖轻重急缓肆意玩弄。
那剑修拨弄他硬起的肉粒,把玩胯间火热,轻拢慢捻抹复挑,尘根又强硬撑开、浅浅摩擦内襞,竟叫风启洛应接不暇,阵阵酥热酸软的热流,仿若灵蛇乱舞,自触碰处往体内乱窜,翻搅,汇聚,烧灼。
一时间情孽燎原,欲海生涛,无穷快慰更将疼痛缓解,那处竟适应了风雷粗壮尺寸,由紧绷而绵软,灼热潮软,柔顺裹缠,又随那凶器摩擦而更纳入半寸。
风启洛腰肢俱软,眼神迷乱,喘息亦是急促散乱,随风雷深入而颤声低吟不已,黑发被细汗濡湿,凌乱沾在玉白身躯上,黑白分明,却更衬出肌肤上的淤痕指印。
风雷动作轻柔,却又坚定不移。每每风启洛只觉已被顶至极限,他便暂停深入,只轻缓摩擦,叫他情潮再起,松软之后又是一顶。如此反复几次,却是隐忍得后背汗珠下滑,顺那矫健后背一路坠下。二人喘息亦是紊乱交缠在石室内,充斥空间中,又反复撞进,叫那声响更鲜明几分。
风启洛虽知他辛苦,怎奈自身亦是艰苦卓绝,才欲咬牙叫他不必隐忍,身体却骤然一轻,已被风雷手臂穿过腿弯,而后翻身坐起。
风启洛猝不及防,竟径直坐在风雷铁硬的腿上,那尚有少许在外的肉枪自是顺势而入,被他尽根吞没。
一时间仿若被烧红铁棍捅穿肺腑,风启洛只觉五脏六腑俱是钝痛,那尺寸巨大的器物更是几欲将入口撑裂一般,种种疼痛叠加,风启洛终是变调喊出声来,“风雷——”手指紧紧扣住风雷环住他腰身的手臂。
风雷却静坐不动,只将他胯间那略显萎靡的尘根包在掌中,又轻柔吻他后心,舌面扫掉后背渗出的细密汗水,低声道:“启洛,放松。”
风启洛只觉眼角有水流滑下,却难分泪汗,胸膛起伏不已,粗喘得仿若灵力早被榨干一般,又怒道:“如此麻烦,不如削掉半截!”那声音却远胜平日冷清,多出几分脆弱柔媚来。
风雷任凭他发怒,只是一味安抚挑逗,尘根深埋通道,蓄势待发,却也只是轻缓摆腰,慢慢勾引。
风启洛此时早已六识俱无,全部神识中唯有腰下二人结合之处,腰身无力,只得往后靠在风雷怀中,只觉二人心跳有若擂鼓,竟渐渐合拍。
甬道中那凶器一动,便牵扯内膜,带出火辣痛楚,却又渐渐自火辣痛楚中尝出了愉悦酸软。撑胀之感,更是化作熨帖磨砺的快慰,万蚁噬咬一般,又痛又痒、又辣又酸,竟摧枯拉朽一般叫他自持之力全失,竟随同那剑修挑逗而跟随摆腰迎合起来。
更是逸出些许细碎鼻音,“……风雷……”
风雷便又翻过身去,将他压在床上,正成趴跪之姿,略略退出的尘根狠狠一顶,手掌贴着那因姿势改换而挺起翘高的圆臀,轻轻拍打一下,“可是不疼了?”
风启洛被那一撞撞得险些岔气,又被臀后那一下拍打恼得羞窘到极致,手指攥紧兽皮,皱眉道:“……仍、仍是疼的。”
风雷便放缓动作,柔和却深长,后撤到尘根脱出,又贯穿至没顶,却次次轻缓,便叫他不上不下,悬在半空一般,更有难忍的痒意滋生在心底,触不到、挠不着,挥不去。他却低声问道:“可要停下?”
风启洛只觉被他撩拨得几欲发狂,每每主动迎合,却被他不痛不痒打发过去,仍是那般轻缓磨人,前前后后抽顶。只觉血中热气,更是有若熔岩沸腾,要将经脉烧焦,更是怒道:“若敢停下,就阉了你!”
风雷终是低声笑了起来,俯身压在风启洛后背,沉沉笑意,震动胸腔。便是风启洛在这般狂热情潮之中,亦是察觉到那震动,不由紧咬牙关,才欲收紧下肢,却听风雷道:“好。”
继而竟毫无预兆,抽顶骤然加快,重重顶进那缠绵潮热的内壁之中,狠狠砸在某一点上。
风启洛猝不及防,竟又一声惊喘,只觉快感有若惊涛骇浪,将他从头到脚尽数吞没。竟令肠襞不堪重负,钝痛起来。他便颤抖着往前倾身,欲要躲开身后这狂轰滥炸。
谁料风雷只将他腰身掐紧,便如铁钳一般,竟是挣脱不得,风启洛徒劳闪躲,仍是被厚重撞击次次击中要害,浓烈快意竟叫他吃不消,紧扣住兽皮,哑声低泣时,又再泄了出来。
第三十八章 荒原生血海
风启洛连番神魂失守,一时间只觉深沉倦意漫延四肢,天地间再无他物,唯有身后火热怀抱,抵死缠绵,无终无结,此刻纵使十方三世俱灭,亦同他再无半分关系。
一时被顶得狠了,风启洛只觉钝痛难当,身躯无力往前一扑,又被风雷拖拽回去,兽皮上狼藉一片,凌乱不堪。他只得克制喘息声,勉力伸出手往后推拒,嗓音竟已干涩如被磋磨过一般,嘶哑嘈杂难为听,“风、风雷……够了。”
风雷却将手拉到背后,引领他手指触碰到二人楔合之处,火热滑腻的硬物在风启洛食指同中指间来回搓揉,后撤得干脆,挺进得却更是迫不及待。
那巨物粗暴剐蹭过手指,又迫不及待,分波破浪一般往火热内里处挤入。这般鲜明动作自手指传来,那器物又坚硬粘滑,叫风启洛更是如遭雷亟,便觉一股酸软热流几欲将下肢融化。
被顶撞之时纵然钝痛难忍,如今他却在粗暴征伐中尝到甘美酥麻,刺痛火辣,诸般滋味交缠上来,更叫他如坠云雾,神识昏沉,再难自持,气息亦是紊乱低音,细碎呜咽,反倒引得风雷动作愈加粗暴起来。
他方才又尝到甜头,风雷却突兀后撤,只余了一截肉头留在体内,而后托高风启洛一腿,将他硬生生翻过身来。半截内膜被这般横向一绞,仿若五脏六腑都跟着打结一般,风启洛不由弓起身倒抽口气,风雷却已顺势再度下压,又是一个纵身,尽根而没。
那火热内膜正是淫性高涨之时,凶器粗粝侵入时,便柔柔媚媚,裹缠而上,将那火热尘根当做贵客百般讨好,吮吸抚弄,任凭那贵客狰狞肉棱横冲直闯,将细嫩内襞磨砺得仿若充血一般艳红。
风启洛同风雷二人俱是察觉到了,风启洛见风雷低头看来,只觉羞意更甚,竟火上浇油,令无上快慰更添几分。内襞死死绞缠那凶器,风启洛只觉通身火热,汗出如浆,却仍是两腿勾住风雷腰身,不肯让他离开。却是牙关颤抖,竟语不成调,开口亦是不能,只顾得上凌乱喘息。
石室内喘息不断,更添肉身碰撞的闷响,间或有风启洛拔高的惊喘尖叫,同风雷偶尔的低柔安抚之声。
不知过了多少时日,风雷强硬动作又粗暴几分,仿若要将他从中间撕开一般,厚重狂暴冲撞十余次,方才掐紧风启洛腰身,顶在最深处,精关一开,火热浊液便灌注体内。
风启洛早已奄奄一息,此刻竟如垂死挣扎一般,一面啜泣,一边将风雷死死抱紧,又过了片刻,他方才自那白茫茫无边情潮中醒转过来,却不过剩下喘息的气力罢了。
好在二人属性相合,风启洛那归一真经的功法又同任何人都契合,故而这二人灵力自发沟通,圆融交流,皆是水到渠成,从不费吹灰之力。
风雷那庚金灵力同风启洛坎水灵力彼此交融,呈现金中泛青之色,在二人经脉中运转不停。身外宝光闪耀,亦是显出一个巨大的金青二色太极图来。
风启洛回神后便察觉自己仍是将风雷那凶器含住,却顾不得尴尬,只勾住风雷腰身,顺应心法,很快便天人合一。那相辅相成的灵力一生二,二生四,而后生万物,才运转不过几个大周天,风启洛便觉经脉中隐隐有鼓胀之感,竟是充盈过头了。
这些时日疲于奔命,却将根本的修炼放下了。风启洛暗叫惭愧,仍是咬牙强忍,一点点利用洪流般灵力将经脉撑得宽一些。
谁料那金色泛青的灵力竟又汹涌几分。凝脉者,顾名思义,正是以锻炼经脉为主。唯有经脉厚实宽广,方才能得心应手运用灵力。如今这灵力冲来,就宛若宽广大江的滔滔洪水一口气涌入乡村小溪中,决堤溃散不过迟早之事。
风启洛仍是咬牙强忍,只觉一身经脉尽数被撑得裂开一般。风雷却察觉到了异常,仍是将风启洛搂在怀里,只低声道:“停了罢。”
便缓缓将他自身的金属灵力减弱几分。
那冲力一减,风启洛便觉松快些许,才欲开口,眼前却骤然一黑。
再睁眼时,却立在一片灰色旷野之中。天地俱做银灰色,就连云层亦是散发淡淡银光。他往前迈了一步,方才发现,脚下所踩的地面竟是金铁之物,坚不可摧、平滑如镜、平滑、冷若霜雪,无边无际,极目望处,那银灰平原竟蔓延至天边。竟是死气沉沉,全无半分生机。
万籁俱寂,风启洛便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同迈步时衣袂摩挲的窸窣声。
他嫌这般行动太过吵闹,便将归一经运转起来,呼吸声便消弭于无形,正是将凡人天生的口鼻呼吸改成了体呼吸。
不过几息工夫,他便发现,便是体呼吸也并无必要。只因他如今状况,竟并不需要呼吸。先前不过习惯使然罢了。
归一经中记载,凡人存活于世界依赖于五行之物。金、木、水、火、土,囊括世间万事万物。
修士追寻的却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顺天随心之道。对五行之物的依赖自是随道行日深而减少。
若凡人所需为十成,风启洛如今所需便只有一成,而风雷既已结丹,只怕更将这所需减少了九成九。
然则风启洛此时却全然不需五行物质,便是呼吸停止,亦是行动自如,这却是元神离体的征兆。
他立在那银灰荒原中沉思片刻,便低声笑起来。这等情况,如今只有两个可能。
若不是他再度殒命,在阴间徘徊;便是元神阴差阳错,进了别人的紫府。
紫府蕴养元神,无形无状,无边无界,全在一念之间。
故而才有这般奇异地貌。
前一刻他尚在同风雷双修,后一刻却置身在这奇谲之地,故而……风启洛又举目四望,不由微微皱眉,低叹一声。
紫府有若心之映射,风雷心中,竟荒凉冷硬若斯。
……却将他置于何地?
风启洛自然明白,此时并无长吁短叹的机会,魔龙元神亦藏此处,只怕这等生变,又同那孽障有干系。他沉吟片刻,周遭一切皆由人心而生,只怕亦受人心左右。便试探出声问道:“风雷在何处?”
话音未落,他便仰头见天际一道血红,急速涌来。
风启洛心念一动,又召出飞剑,紫府之中,那飞剑竟用得尤为得心应手,他便御剑疾行,向那血红一线遁去。
离得近了,风启洛便看得清楚,那竟是一片广阔血海,猩红波涛咆哮怒号,巍峨高耸有如山岳一般。
浓烈血腥气味有如湿布一般,但凡有靠近者便肆无忌惮包裹不放,口鼻肌肤,尽躲不开。风启洛便是此时元神之体不必呼吸,却仍难避开那刺鼻血味。
血海之上,天色亦是猩红刺目,邪佞不祥。竟波涛汹涌,响彻天地,正一点点将这银灰平原吞没。但风雷神识何其强大,怎会轻易被他占领,往往这边方才吞没寸土,那边就有数尺重新凝结成铁,此消彼长,僵持不下,竟成了旷日持久的拉锯战。
血海之中,又有两道身影,正是惊鸿对游龙,斗得难解难分。玄黑长龙身影应是梨迦罗刹,而那快逾闪电,剑剑犀利的身影便是风雷。
那二人上天入地,斗得海上惊涛骇浪,仿若飓风侵袭一般。
这魔物当真是出尔反尔,竟不顾自身安危,要同风雷抢夺躯壳。
风启洛见状,驱动飞剑,待要上前助风雷一臂之力,却被一半血红,一半银灰,上顶苍天,下遮大地的巨墙阻了去路。
那二人竟不约而同道:“不可插手。”
风启洛急刹住脚下飞剑,不过须臾便明了那二人之意。紫府这等玄之又玄的所在,若非自家主人,他人擅自行事,终究不知深浅,若是损伤,便追悔莫及。
这二人俱有血脉联系,故而争斗之时,尚知晓分寸。只是在元神所在处如此死斗,生死存亡,战得兴起时,又有几人能控制分寸。
风启洛这般一想,自指尖迫出一股灵力,飞快描画符纹。
风雷正一剑砍在梨迦罗刹玄色龙角上,铛一声宛若金石交鸣,火花四溅。梨迦罗刹大怒,张口便吐出一道血箭,龙尾回转,狠狠往风雷身侧拍去,谁料那剑修却不闪不避,立在云头金光湛然的飞剑上,当头往龙尾劈下。
梨迦罗刹竟不敢撩其锋芒,仰头一声龙吟惊天动地,令闻者胆丧。金色杏仁龙眼中满是森冷酷寒,粗壮龙身亦是灵巧无比,卷起血浪升上半空,漆黑龙尾带着一道血红轨迹往风雷狠狠扫去。
风雷仍是不闪不避,金色剑光自上而下劈斩落下,犹若一道惊雷上下贯穿血海腥天,狠狠撞在那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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