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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出前,请终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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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我现在吃饭都要靠他。
然後他妈的跟老子说以後弹不了琴了。
除了弹琴我还会什麽,难道要宝贝儿跟著我饿死吗,那还不如一出来就沈江了。
有那麽一瞬间,没出息的想到了叶清。
孩子也是他的,孩子跟著他,至少不会饿死吧。
立时就把这个可怕的想法甩出脑外。
哭声渐渐憋不住,咬著被角,把脸埋在枕头里,抽噎得差点窒息。
其实还有一点,是我潜意识里排斥又忍不住去想的一个矛盾的话题。
没了钢琴,唯一一点优势於林睿的,也没有了。
求求你不要嘲笑一个在感情世界里的失败者那点恶心的小心思。
因为叶清爱林睿爱的至死不渝,我或多或少有些自卑,然後就在想我哪里比不过林睿,哪里比得过。
论长相,我俩算是不分伯仲;论经济基础,我是饿不死,他是能比我稍微吃的好点,毕竟他的家在加拿大;论性格,好吧,我举白旗,他那麽温柔,我这辈子是学不会了;论前科……我、我就是床伴比较多而已……
一条一条思量下来,好像只有艺术细胞这条能稍微沾点优势,还是得益於老子比他早生四年,多练了四年琴。
我当然知道这只是可笑的自我安慰,感情世界里不是说你比他好就会喜欢你的,更何况,我根本比不上林睿。
就像一个小丑去追求王子,对王子说:“我没有公主那麽漂亮那麽富有那麽善良温柔那麽纯洁无暇,但是我会抛球,会逗你笑。”
丢弃了公主跟小丑在一起的,叫二逼。
上天剥夺了我会弹琴的手,是不是警告我,是时候放弃了。
远远的好像宝宝在哭,我用胳膊蹭蹭脸,从床上挪下来,外套也没披就往外走,出去跟谢景澄撞到了一起。
我眨眨眼,笑道:“你一直站在外面?”
他不好意思地扁起嘴。
我哈哈笑了,跟他勾肩搭背:“我听到你侄子再哭,太吵老人了,把他抱回来吧。”
我抬脚要走,被他抱了个满怀。
“喂喂不带你这样的,”我耍嘴皮子,“你这叫趁人之危……”
“你哭吧,”他把我按进怀里,“你哭吧。”
我比他还高一点,被他这样一弄很别扭,挣开他的双臂嬉笑道:“你才哭呢,从小就爱哭,鼻涕虫哈哈哈!”
他没回嘴,执著的抱住我,一遍遍安抚道:“没人听得见。”
我还想说“你不是人吗”结果一张嘴没说出来,眼泪倒是先掉下来了。
我抽抽鼻子,熊掌搭上他的腰,把脸埋在了他的肩膀上。

作家的话:
(顶锅盖)没敢把这章太早放上来。。。。。。绝对会挨打。。。。。。
大叔终於出来了!!灯光、献花、掌声、music!!!
昨天去首页找文看 意外发现小隙的专栏在网友推荐里 瞬间热泪盈眶啊!!!不知道是哪位亲!!不管是哪位 小隙都要对所有看小隙文的各位亲们说一声谢谢!!!你们的支持是小隙最大的动力!!!O(∩_∩)O~
再次谢谢大妹纸!!那条鲑鱼越看越想吃啊啊啊!!!


、第三十四章

乔延早就跟著公司回了加拿大,我也想快点回去,在这太给老人家添乱了,即使他们不在意,我也很过意不去,除了自己生活不能自理外,孩子没日没夜的要奶喝也够人烦的了。
伯父伯母很喜欢宝宝,但一直没说起名字的事,想来是尊重我来起名字的权利。
有一天谢景澄在给我喂饭的时候问:“要通知叶清吗?”
我没理他,装作没听见,张著嘴等著勺子放进来,他见我不说话,把勺子往後一撤:“孩子最近有些感冒。”
我闭上嘴,叹了口气。
宝宝快满月了,但是身体一直不太好,看著他一边哭一边咳嗽,好不容易喂进去点牛奶也会吐出来,别提多心疼。之前还发烧,当时伯父说得委婉,但意思就是怕夭折,救回来了也怕会影响大脑。我只能没日没夜的陪著宝贝儿,看著他哭,连抱抱他都做不到。
不过到底是我的种,命贱,没过两天烧退了下来,睡醒了照样活蹦乱跳,恰巧熊掌也拆了绷带,终於能跟他有了唯二人的亲密接触。
他身体小小的,特别软,也长开了,不像刚出来时皱巴巴的像只猴子,取而代之的是白嫩嫩的小脸蛋,肉乎乎的小身子,我细细打量他的五官,很显眼的混血,鼻梁眉骨都很高,唯一让我失望的是,他的眼睛和我一模一样,而我更思念的,是那双大大圆圆的眼睛里,幽幽的暗蓝。
宝宝很乖,贴在我的胸口不哭不闹,眼睛漫无目的的乱看,我亲亲他,他眯起眼睛好像在笑,口水泡泡吐了我一身,我把他抱高了些,又亲了亲。
谢景澄搞到了出生证,去加拿大大使馆申请了护照,填名字的时候问我:“起什麽名字?”
我想了想:“……杨叶。”
现实中老子没压倒过他,在名字上也要扳回一局。
谢景澄顿了顿,把笔递给我:“自己写。”
填这几个字母的时候,感觉手都在颤抖。
小叶满月,告别伯父伯母和谢景澄回了加拿大,谢景澄的诊所还有些问题,至少要一周後才能回去。
伯母塞过来小叶最爱的拨浪鼓,说,回去也好,照顾好小叶,照顾好自己。
乔延一直在我家住,准确来说,他已经把我家当做了自己家,我也乐见其成,多个人有人气,还能有个照应。
他向我展示了自己亲手做的婴儿床,淡蓝色的被褥、小枕头,还有各式各样的婴儿睡衣,我看了看衣橱里花花绿绿的一堆,一面头疼乔延的审美,一面盘算著能在宝宝长大之前穿完麽。
床的上方从天花板垂下了琳琅的旋转马的玩具,是锻炼宝宝视力的,小叶很喜欢,乔延就在旁边逗弄他,把他逗得咯咯直笑。
我换下衣服,套上睡衣,去琴房整理之前写了一半的谱子,发现钢琴蒙上了一层白布,我回头看看站在婴儿床边的乔延,感慨他的心细。
晚上睡觉,和他闲聊,他忽然道:“叶清来找过你。”
“……哦,什麽事?”
“不知道,”他转过身,眼睛亮亮的,“我告诉他了,宝宝出生了。”
“……”
“我想这是他的知情权,”他垂下脑袋,“你不高兴了?”
“……没有,”我起身摸摸他的脑袋。
“你干什麽?”他也爬了起来,冻了一哆嗦,拥住被子问道。
“小叶晚上要喝三次奶,老子得无条件伺候他呀。”
我熟门熟路冲好奶粉,晃了晃,试了下温度,没拿住,啪嗒掉到了地上。
我怔了怔,弯腰去捡,暗骂了一句,小叶我都抱得动,一个奶瓶倒拿不住了。
乔延掀开被子下床,好像要说什麽,我立刻堵住他的嘴,絮絮叨叨:“景澄说小叶身体不是很好,奶粉比牛奶有营养,等以後长牙了,可以做些果泥给他吃,他倒是挺听话的,除了有事,都不吵人……”
“Joy……”
“……他现在身体不是很好,但以後能补回来的,不是说小时候身体不好的孩子长大了都很健康嘛,哈哈……”
“Joy……”
“……我是不是变婆妈了,没办法,不过我知道你肯定能理解,你这麽喜欢小叶……”
“Joy……”
我一撇嘴,叹口气:“你说,这孩子怎麽就是我的呢。”
乔延扁起嘴,没接话,看著我抱起宝宝,给他喂奶。
小叶的眼睛一直盯著我,眼底还残留著忧郁的婴儿蓝,我有种错觉,感觉他能听懂我的话,谴责我不想要他。
哪里是不想要他,只是心疼他,出生在不完整的家庭,神经要比下水管还粗才能不问我“妈妈在哪里”这种让人头疼的问题。
日子哗啦啦的过,风平浪静不起涟漪。
我虽然不能弹琴了,但音阶早在我的脑海里固定了下来,一边哼唱一边记谱也蛮有效率的,後来我发现,只要我一唱,小叶的小脑袋就会偏向我这里,两只小脚在空中鼓掌似的随著我的节奏来回动,我索性趴在婴儿床边一边唱一边看他,他笑呵呵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搞得那个乐团的主唱问我:“你最近写的歌怎麽那麽像催眠曲啊?”
“……啊哈哈是吗,”我挠挠头,“那你们干脆录个慢音乐专辑好了。”
然後他们还真就录了一套专辑,名字就叫《lullaby》
我:……
他们重新填了词,奠定了讲亲子的基调,这张专辑算得上热卖,买的大都是准妈妈或新妈妈。
乔延也买了一张回来,说是给小叶听,我说他比其他小盆友早听到了两个月,不能在原地踏步,要有进步才行!
乔延:……
但这张CD也没有蒙尘,成了乔延睡觉前必听的摇篮曲。
小叶三个多月了,会自己翻身,我把他抱到我的床上,趴在他旁边看护他任他满床滚,偶尔我不理他,他还会咿咿呀呀的叫唤,见我看他了,又笑了起来,用力翻个身,等我表扬他。
刚完成一张专辑,乐团成员们出去边宣传边巡演,我也闲了下来,买了一堆婴儿读物,後来读的我自己都智商退化了,小叶更是不鸟我,我想了想,给他放钢琴曲听。
小叶表示很开心,晚上多喝了一次奶。
叶清是在小叶半岁的时候过来的,当时小叶正坐著玩玩具,我跟他一起玩,把玩具抢走放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等他爬过来再把玩具往後移。
小叶很郁闷,一屁股坐下歪著脑袋嘟著嘴看我,我把玩具推到他跟前,他一甩头很大爷的表示小爷才不要。
我正看得直笑,有人敲门。我抱著小叶一起去开门,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叶清。
我们半年多没见了,他没什麽变化,这半年里我没有想过他,却在看到他的时候,感觉,还是有那麽点想念的。
就那麽一丁点。

作家的话:
进入了相对平和期。。。。。。
但为毛赶脚杨爸爸消沈了。。。。。。(挠头)
谢谢大妹纸的鲑鱼!!!!!!!(今晚吃的就是鲑鱼 噗)
明天停更 後天要考近代史 明天要背T3T。。。。。。
爬下去写剧作期末作业。。。。。。


、第三十五章

我侧过身让他进来,小叶吃著自己的小手,见到生人也不闹,反而睁大了眼睛好奇地看叶清。
……这是他的另一个爸爸,对他而言却还是个陌生人。
叶清进屋,坐到沙发上,我把小叶放进婴儿车里,去厨房拿来了水果,招待客人一样礼数周全,再回到客厅时看到叶清拉过婴儿车,好像不知道该怎麽和这麽小的小东西打招呼,倒是小叶积极主动,小手握住了叶清的食指,仰著小脸呵呵笑,眼睛眯成了一道缝。
然後我听到叶清用很小很小的声音道:“叫爸爸。”
小叶还是呵呵笑,还吸了吸口水,低头玩攥住的手指。
叶清又道:“叫爸爸,爸──爸──”
我正想著是上前告诉他儿子才六个多月,不会说话,还是再看一会儿叶清的傻相,毕竟这可不多见,就听到小叶糯糯的声音:“嗒──嗒──”
我一愣,从心底升起一团火直冲脑门,老子教了他这麽久倒是叶清坐享其成了!
叶清的嘴角好像弯了弯,继续契而不舍:“爸──爸──”
“趴──趴──”
“爸──爸──”
“趴──趴──”
我实在忍不住走过去,把果盘放到茶几上,叶清听到我出来的脚步时就立刻正襟危坐,目不斜视,只是手指还在小叶的手里,要拔出来,小叶就嘟起了嘴,眼睛里也盛上了泪泡,只好任他抓著。
小叶看上去很喜欢叶清,虽然他并不是那种见到陌生人就哭的宝宝,但除了我和乔延,跟第一次见的人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主动亲密。有一次我带著他去超市,有几个靓丽的高中女孩子见他可爱,就上前逗了逗他,结果这孩子自己玩自己的,根本不理姐姐们,被吵得烦了还会怒视对方,不过杀伤力……看那群小姑娘的尖叫和捏脸蛋的手指就知道了。
我把小叶抱起来,叶清顺势抽出了手指,小叶弯著小身子对叶清张开了双臂,我忍不住点点他的小鼻尖:“小叛徒。”
他嘟起小嘴在我脸颊上撞了一下,然後笑著继续要叶清抱。
我想把他放回床里,往回走的时候他就开始哼唧,我没管他,继续走,他哇的就哭了,还哭得特有节奏感,搞得像我这个大坏蛋害得他们母子分离似的。
我头疼地哄著他,又是顺毛又是拿玩具,小家夥死活不从,我无奈地看了眼叶清,听他道:“留下吧。”
说著伸出手:“我……我抱抱。”
我把小叶递过去,他抓住叶清的领口就不松手,叶清皱著眉,很明显不是很舒服,我帮他调整了下位置,然後他坐在了沙发上,我坐在了对面。
叶清抬手拍了拍小叶的背,给他擦掉横流泛滥的泪花,问道:“他叫什麽名字?”
心脏莫名刺痛了下,定定神道:“杨……叶。”
他刷地抬眸,又很快速的低下去,“哦”了一声。
我问道:“你来有什麽事麽?”
他缓口气,慢声道:“没什麽,来看看。”
我笑道:“看什麽,我又不是老人家。”
其实吧,自我感觉,心像爆棚一样,对著他有很多想说的,巴不得像一千零一夜似的,不,比一千零一夜还要勤奋,把很多事一股脑儿跟他说完,但又不想有尽头。
我还是想问那个耿耿於怀的问题,不是他爱谁,问这个就太缠绵太优柔寡断了,大丈夫当断则断,更何况我知道答案。我想问的是在那个或许我已经爱上了的加利福尼亚,那个海岸的真实性。在绵延的海岸边的礁石上,我第一次看到了他对我笑,如果在海岸真实的前提下,他的笑又有多少是真实的?
……好吧,我就是这麽没出息,问题核心要在山路十八弯的掩护下才敢问出口。
不过,只要是智商大於木头的,都能分析明白吧。
话在喉咙里绕来绕去,就是问不出口,一问出口我就弱势了,本身在他面前我就没有主导权。
我在这边大脑乱成一团麻绳,他没有抬头,却突然说道:“公司已经完全转向加州了,以後我要常驻美国。”
“哦……”我想了想,补充一句,“恭喜。”
“嗯……”他好像在深思,我看著他的表情,觉得有些不妙,便抢先道:“你,咳咳,你还是注意些分寸比较好。”
“……嗯?”
“有夫之夫不好勾搭,”我意味深长,一副过来人的表情,神秘兮兮道,“其实,和林睿气质样貌像的人也有很多的,还是去试试比较好,作为朋友我不会偏袒你们任何一方,不过缘分这种东西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呀。”
把位置降低到“朋友”,也许会降低他的心理负担。
我继续道:“你才几岁,别在一颗歪脖树上吊死,多试试看,没准就找到合适的了,到时候别忘了谢我啊,不要虚的,包个大红包就行。”
我现在来钱不拒,写歌赚的那点都用来给小叶买奶粉了,尿布钱还是从我那少的可怜的存款里出的,看著日渐单薄的存款,生活的拮据迫使我不得不放下架子,抛掉艺术音乐转而投奔商业音乐。
他脸色微变,终於抬眼面对我,可为啥老子觉得他眼神里有点失望的情绪?难道刚才那番言论太打击他了?还是对我现在数著钱钻钱眼儿里过日子表现失望?
我暗自苦笑一下,他是饱汉不知饿汉饥,没有经济基础,何谈精神文化。
我又何尝不想继续混迹於那些曲高和寡的纯艺术性论坛会,和一些前辈大师切磋琢磨,但我也要吃饭呀,小叶也要喝奶呀。
他轻柔的捏著小叶的小手,轻声道:“林睿下周要举行个人钢琴演奏会,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呆了一下,心下一空,复摇头笑道:“不了。”又忍不住道,“这些林睿会自己通知我的,你不用告诉我。”
他点点头,把小叶抱起来,又看下表,说道:“不早了,我要回了。”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是中国有句最富於悲剧性的格言,他这份佳肴很香,但吃起来太咯牙,散了就散了吧。
只是,我今後可能会有很长时间用来想他。
我接过宝贝儿,“嗯”了一下,送他到门口。
小叶好像察觉到了什麽,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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