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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出前,请终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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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澄气喘吁吁地跟上来:“小破孩子这麽能跑。”
我看著小男孩的眉眼,笑道:“这谁家孩子,这麽可爱。”
谢景澄脸一红:“哦,一个朋友的外甥。”
若是平常我必定逗弄上几句,今日记挂著叶清,也没了心思,哄著小男孩乖乖打了针吃了药,谢景澄把他安顿在电视前看动画片,然後走过来,喝了口水才道:“什麽事?”
我故作伤心:“没事不能找你嘛,你这样哥哥好伤心……”
谢景澄皱眉道:“少跟我攀兄弟。”
戳中我痛脚,脸色一白,到嘴边的话也说不出口,心里憋著难受,本想找他宽宽心,却忘了谢景澄根本就不会安慰人,找错了对象还被噎,真是活该。
勉强扬起笑脸,起身道:“你看我,年纪大了记忆力下降,晚上佳人有约,我却跑到这里来了,我先走啦,”说著对那个小男孩喊道,“鹏鹏,哥哥走了。”
小男孩回头纯真笑道:“叔叔再见。”
我脚一歪:“叫哥哥!”
我只是习惯性还嘴,却没来得及跑掉,被谢景澄抓住手腕:“你今天怎麽了?”
我笑道:“没事没事,你要是耽误了我和小美人的约会,就拿你自己陪我。”
他脸部扭曲一下,趁机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走向车子。
坐到车子里,沈沈叹气,打起精神,心想到酒吧慰劳慰劳自己也不错,但打心眼里不太情愿,漫无目的的在城市中游荡,来到一家陌生的慢摇吧,进去听到帅气的歌手扎著满耳朵金光闪闪的耳钉,抱著吉他唱California Dreaming。
我坐在吧台上要了杯卡布奇诺,奶泡打得很漂亮,百无聊赖地转著勺子,曲调有意识地飘进耳朵,听得我心慌意乱,叫来服务生塞了小费,要他告诉台上的歌手换一首。
服务生拿钱好办事,眼睛一扫便知钱数多少,尽职尽责道:“先生可有想听的歌?”
我摸摸下巴,是个机灵的,脑子一打弯,便道:“换I Call Your Name吧。”
没半分锺果然换了歌。吧台旁边坐著一个年轻的大男孩,卡著一副黑框眼镜,十足的学生气,在我跟服务生说话的时候就一直在偷瞄我,虽然今晚不想猎食,而且他也不是我的菜,但调戏调戏,找个人聊聊天,还是缓解郁闷的好方法。

作家的话:
到姥姥家来蹭网~
话说 大家来猜猜这个大男孩是谁吧~哈哈!是熟人哟~


、第八章

我招来调酒师,要来一份苹果冰沙,推到学生气大男孩面前,主动搭话道:“一直在看我,别看傻眼啦。”
边说著边在心底狂喊:在酒吧请美少年喝苹果冰沙!脑子生锈了吧!
那大男孩没想到我自来熟,还是个不要脸的,脸蛋红了红,连连摆手:“对不起对不起……”
我看著他红红的脸颊,暗自笑了笑,面上装作一派风流:“有什麽对不起,难道我不能看?”
“不是不是,”他结结巴巴,“你、你长得很好看……”
真纯情。
我哈哈一笑:“我不是长得好看,”举起杯子向他致敬,“我是不招人烦。”
他急促无措地端起苹果冰沙就喝,一口太多,冰得脑仁直疼,我看他的样子笑得打跌:“没人跟你抢,慢点啊。”
他艰难的分批量把口中的冰沙咽下去,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缓过劲来才道:“谢谢。”
我低下头抿了一小口咖啡沫,奶精放多了,黏黏腻腻的,忽然问道:“你是中国人麽?”
他的一张亚洲面孔犹带著青涩,一看就是未踏足过社会的。
他摇摇头,轻声道:“我是新加坡人。”
“哦……”我点点头,眯起眼睛,“新加坡啊,是个好地方,只可惜,终年无雪。”
他笑了:“是啊,这是我第一次见到雪呢。”
口气中的稚嫩引人发笑,我喝下最後一口咖啡,把钱压在咖啡杯垫底下,笑著向他告别:“走了,再见。”
“等一下,”他叫住我,“你叫什麽名字?”
我恍然一瞬,觉得这个问题似曾相识。
看著他眼镜後面无害的眼神,我想了想,用中文说道:“相逢何必曾相识。”
说完留下呆愣住的男孩,走出酒吧。
还没上车,就听到後面传来急匆匆的跑步声,下一秒就被拉住了衣袖,我回头,还是那个男孩,见我笑著看他,脸红得直冒热气:“我、我……”
“我什麽?”我扬扬眉毛,“别是看上我了吧,我可是很有节操的。”
这话我自己都不信,他却说道:“嗯,我知道。”
……你知道个毛啊。
他手足无措一阵,我也不急,等他安定下来,半晌他抬头看著我,认真说道:“我就是想告诉你,我也很喜欢I Call Your Name。”
我看著他光洁的脸蛋,平时的三寸不烂之舌休眠了似的,什麽也说不出来。
踩油门的时候有种落荒而逃的架势,从後视镜能看到男孩灿烂的笑脸。
三天假期很短,再次上班同事们都是一副精神欠佳的样子,我则心不在焉,频频向叶清的办公室看去,却被告知Boss旷职了。
我故作镇定,心里明白他为什麽旷职,为情所困怅然失意,他才二十几岁的少年,虽然表面上沈稳风光,但骨子里还是有著少年的热血任性。
想著想著就怨念起林睿来。
但爱情,不是分苹果那麽简单。
下了班,我犹豫再三给叶清打了电话,没人接,於是更加担心,这小鬼别是想不开,便第一时间跑到了叶清家。
按了半天门铃,我都以为家里没人的时候,他才开了门,头发不像在公司时一丝不苟,散乱的额发遮住了眼睛,只穿著家居服,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领口皱皱巴巴的,见是我当下眉宇轻拢,但还是很给面子的没有直接关上门,淡淡道:“有事麽?”
“额……”我满肚子找借口,“你吩咐的作业我没做完。”
“哦。”
……这就没了?
也是,他现在没心情理我。
“然後你今天没上班,额,过来看看。”你。
他面无表情吐出“有病”两个字後就要关门,我当然不能让他得逞,急忙卡住门:“那个,你吃饭了麽?”
肯定没有。
他唇齿轻启:“滚。”
我脸红了又青,很想骂完他甩袖就走,但对著他却舍不得,继续厚著脸皮挤进屋子,他对於“赶不走我”这件事有了鲜明的认知,干脆把我当做空气,径自坐到墙角开啤酒。
我看著滚做一地的啤酒罐的易拉环头痛不已,小小年纪学什麽酗酒,踢开脚边的啤酒罐开辟出一条崭新的道路,夺过他手中的啤酒:“喝够了没?”
“给我!”
我冷哼一声,鄙视道:“借酒消愁?你还真有出息。”
“滚开,给我!”
我在心底默默叹气,紧挨著他坐下来:“来来来,一个人喝多无聊,我陪著你喝。”
手腕一转把从他手里抢来的啤酒灌进了肚子,啤酒冰凉,冻得我一哆嗦,胃里寒气直冲大脑,刺激得人更加清醒。
他瞥了我一眼,没再抗议,重新开了一罐。
我有满心满腹的话想对他说,但他不开口我也不知道该怎麽说,我俩一罐接著一罐,不聊天,不碰杯,各喝各的。
他的眼神渐渐迷茫,眼皮像抹了胭脂,粉粉嫩嫩的,很漂亮,酒壮人胆,加上平时老子就色胆包天,趁这机会清醒也装醉,看著他哈哈大笑起来。
他打个酒嗝,脱下了冰山的外皮:“你、你笑个屁!”
“我是笑你,喝醉了也这麽好看。”
他沈默了一会儿:“你说我好看?”
我笑著点点头,又开了一罐。
他看了我半晌,先是道:“从没人说过我好看,”然後哥俩好似的拍拍我的肩膀,疑似安慰道,“你也很好看。”
我俩好看来好看去的,他是真醉了但我没有,当下笑道:“你说我好看,那你喜欢我吗?”
他立刻躲瘟疫似的躲到一边,连连摇头:“不喜欢,”说著歪歪脑袋,“我只要林睿。”
我又哈哈一笑,抓住他拿酒的手腕碰杯:“是啊是啊,林睿最好啦。”
他喝了一口,摇摇晃晃站起来,眼睛无焦距乱扫:“林睿呢?林睿?小睿?宝贝儿?亲爱的?睿睿?”
我一把拉住他,顺势站起来:“不早了,该休息了。”
说著去厨房找茶叶烧水给他醒酒。
泡好茶水端到客厅,人却不见了,我挨个屋子找他,看他坐在卧室的床上,招呼他道:“过来喝茶,醒醒酒,明天得去上班了。”
他一动不动,我过去拉他,他满面红晕眯著眼睛看了我一会儿,像是在辨认身份,我耐心地架起他,还没走一步,他喉咙一拱,吐了我满身。
酒类液体经过胃液消化後又吐出的味道实在不敢恭维,看他身上也溅上了许多,地板床单也是狼藉一片,真恨不得把他丢在地上不管,但想象归想象,我还得老老实实出苦力。
先把他衣服脱掉,塞进浴缸泡上,怕他无意识下窜被淹死,给他垫上了一个护颈,他的衣服连带著床单被嫌弃的丢进垃圾桶,换上新床单又擦了地板,还要腰酸背疼地把他捞出来套衣服。
我脱掉被他吐了一身的衣服,一边用浴巾给他藏身体,时不时吃吃嫩豆腐,看著他流畅的线条光滑的肌肤,下面的小兄弟精神抖擞,我是不会趁人之危的,但能看不能吃的滋味太难受,只好草草把他用浴巾一裹连衣服也没穿就塞进了被窝。
再把自己打理干净後,发现没有换洗的衣物,便翻箱倒柜想找点叶清的衣服应应急,大不了明天再还给他,看在老子伺候了他大半晚的份上,也不会为难我。
正翻著衣服,腰间缠上了一双手,扣得严丝合缝,我一慌,也顾不上衣服了,掰开他的手跳出他的包围圈:“你你你,你清醒点!”

作家的话:
哪里有卖《哄老人开心101法》这类书。。。。。。(囧)
话说 学生气大男孩,各位猜猜是谁呀~哈哈


、第九章

他根本听不懂我在嚷嚷什麽,赤身裸体的在卧室中央呆立了一会儿,像受了蛊惑一样走近我,双手再次紧紧抱在腰间,我无奈,醉鬼最难对付,见他撒娇似的蹭了过来,只能安抚著哄他回到床上。
两人赤裸相拥,不可抑制的产生了反应,我咬牙切齿,心想今晚一定是要找人解火,但又不能丢下这个没有思维能力的小鬼,只好先叉开腿一步一步把小鬼扔在床上。
他力气很大,接近床沿的时候死死抓住我的胳膊,勒红了一片,一个重心不稳压在他身上。心脏没有节奏的加速,呼出的热气扑到彼此的鼻尖上,像是在交换呼吸,极近的距离下我可以清晰的看到他脸上细小的毛孔,滑嫩的脸颊有著鸡蛋一般的触感,我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纤长的睫毛交织在眼睑下,敷著淡淡的阴影。这些天他一定没有休息好,夜夜的失眠还不允许别人看到背後的脆弱,这样的他太惹人心疼。
高挺的鼻梁右侧有一点小小的咖啡色的痣,若不是这麽近的距离是不会被发现的,但这不完美的一点却是勾引得我心神荡漾。微张的水润的嘴唇看成色会很甜,很想一口咬上去。
真是绝色。
我暗叹一句。
美人的任务不是拯救全人类,而是普渡众流氓。呐,普渡普渡我吧,看在我普渡过你的份上。
当然,我是混迹在美人中的流氓,上一次碰巧碰到他眼瞎,才荣幸普渡了他一次。他才是美人。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嘴唇已经贴上了他的,舌头还努力撬著他的唇齿,妄图与之舌尖共舞,他的口腔中残留著浓浓醉意的酒气,会传染似的,眼前朦朦胧胧,好像也醉了。
他反应有些迟钝,但反应过後立刻抢夺主动权,我岂能相让,更加专心致志,纠缠的难舍难分,下半身硬梆梆地定在彼此的小腹间,摩擦得发痛。
手摸索上他的,轻轻握上,能够感觉到他立刻胀大了一圈,火热的硬物在手里突突地跳著。摸索起落间,他从唇齿间泻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微眯著眼睛看著天花板,双手在我周身点火,被他抚摸过的地方像被吸走了精魄,软瘫下来,氧气不足地沈沈喘著气,半晌才察觉到股间的异样,身子一僵,嘴唇却被他掠走,没来得及反抗,就被他拉著双腿分开。
他撑著床铺坐起,和我面对面,他托著我的大腿,环上他的腰间,急匆匆地乱顶起来,我被他戳到外部,阵阵的疼,但看著他难得放下架子的模样,又硬不下心来拒绝。
只好哀叹一声,握住他的下身,对准我的……那个部位,他终於找到了门路,狠狠顶了两下,用力挤了进去。
我疼得龇牙咧嘴,只能用力抱住他,树袋熊似的攀著,下面流血了,抽插间不厌其烦地摩擦著受伤的部位,火烧火燎的疼,血蹭到了床单上,我实在忍受不来,手指在他身後用力抓出了几道红痕。
他可能被抓疼了,就著连接的姿势压下来,下身不停顿地运动。腿被折到了耳畔,臀部高高挺起,竟像是在迎合他。我横过一条手臂挡住眼睛,咬紧了嘴唇不让哭腔泻出来。
太疼了。
耳朵接收的都是他沈重的喘息声,像只受伤的野兽。不知戳到了体内的哪个部位,手臂像被弹簧弹开,复又抱住他的肩背,有道电流顺著脊椎闪电般到达大脑,下面挺立的前端一下子射到了胸膛和下颌上。
他停顿了一下,逐渐慢了下来,然後有液体滴到了我的眼睛里。
他先是小声的呜咽:“别走,睿,你别走……”
我不知道该怎麽回答。我不是林睿。
他一遍遍重复著,声音越来越大:“林睿,你回来,回来……”
我抚摸著他的头发。
我想告诉他:“叶清,有个性的骗子最迷人了。”
重点不是“个性”,重点是“骗子”。
他在哭喊中宣泄出来,然後趴在我混著汗珠和精液的胸膛上默默的流眼泪,我深刻为充当破抹布的胸膛默哀。
他就这样睡著了。
我本想站起来,收拾收拾回家,但全身散了架似的,也拿不出第一晚的魄力,懒得收拾,有一下没一下撩著他散乱湿腻的额发,看著他在睡梦中也是紧皱著眉头。
……
阳光下没有新鲜事。
第二天醒来床上除了我没别人,摊手摊脚赖了会儿床,捂著腰慢慢爬起来去洗澡。
腿间和胸膛下颌上的精液已经干涸,洗它们就费了一番功夫,股间的血痂更是难弄,伤口被水润过,我撑著墙壁屈起腿慢慢探向下面,刚探进一点,外部疼的要死,内里却温热湿润,像进入了一个小型水囊带,屏住气皱著眉咬著牙把那堆新鲜的液体引导出来,随著水流冲进下水道,消失在海洋中。
餐桌上留著早餐,粥还温热,看来他没有走很久,我坐在椅子上慢吞吞地舀粥夹小菜,体力消耗过大,连吃了两碗,然後端著碗呆愣了一会儿,什麽也没想。
我回到家,翻出谢景澄卖给我的那瓶药膏,涂抹过後药膏也用尽,休息一会儿,练习了下往日嬉皮笑脸的表情,又跑到了谢景澄的诊所。
今天诊所空无一人,谢景澄坐在书桌旁看著医书记笔记,见我进来拧起眉毛:“怎麽了?”
我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景澄啊,”说著猥琐地搓搓手,“最近,那个啥,还是上次的那只小野猫……”
“说重点。”
“上次的药膏用完了,你还有麽,再拿一盒,”说著摊手,“这是钱,连带上一瓶的。”
我从未跟他如此客气过,他翻了个白眼起身进了内室,打开柜子拿出熟悉的小药瓶,我刚要接过,他手一举高让我爪了个空。
我眨眨眼:“你不舍得?我付账的。”
他面无表情:“裤子脱了。”
我双臂护胸:“你要干嘛,我可是很有节操的。”
“……”
谢景澄一句话也不说,我在他眸子里凌厉光芒的威逼下萎靡下来:“景澄……你不要这样直率呀……”
他眼睛闪了闪,拉过我让我趴在床上,我根本没有力气挣扎,乖乖顺从安排,下面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尴尬地闭上了眼睛。
等了很久没动静,疑惑地回头,他直勾勾地盯著我那个部位,我更尴尬:“景澄?”
他移过视线,面部居然有著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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