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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现代基佬上身了怎么破 作者:莫里-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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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明月照沟渠、奈何明月照沟渠。这句话,就是姜欣元的回答了吧。他喜欢姜欣元,但姜欣元心中已经有了另一个人……这个人是谁贺文渊已经不想知道,更无力去知道了。
他垂著头静静等著姜欣元的审判,但入耳的却是始料未及的两个字。
──“错了。”
贺文渊不懂:“哪里错了?”
“第二句错了。”
“……那你说,第二句是什麽?”
姜欣元盯住贺文渊的双眼,一字一顿的开了口:“我本将心向明月,守得云开──见、月、明!”
“什麽乱七八……诶?!!”贺文渊瞪大眼睛,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理解错了这两句混搭诗的意思。
不等贺文渊开动起他慢如牛车一般的大脑,姜欣元就拉住贺文渊,把他带进了自己怀里。接著低头、闭眼,下一秒,一双温热的双唇紧紧贴在了贺文渊的唇上,而且还有什麽柔软的东西趁著贺文渊愣神之际顶开了他的牙关。
“──唔唔唔!唔!唔唔!”
贺文渊呆若木鸡,他觉得自己好似在梦里,前一秒姜欣元还对他冷言冷语、打断了他的告白,这一秒就热情如火,擒住他的唇舌让他大脑完全当机。若放在後世,今日一天发生的事情可以用“神展开”三个字轻飘飘带过,但作为当事人而言,一天之内心情几个大起大落,这感觉未免太过刺激,恐怕明日就要心脏病突发身亡了。
他猛地推开亲个没完的姜欣元,一只手指著他的鼻子“你你你、我我我”的叫个没完,却从头到尾组合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言语。他想问他为何前後态度不一,若对他有意,为何刚刚偏要装出一副与他没有瓜葛的模样?
姜欣元不顾他的抵抗把他重新搂入怀中,与他额头贴进额头,鼻尖蹭著鼻尖。贺文渊在如此近的距离里看著姜欣元温柔一笑,好似漫天星光都盛入了他的眼眸里。
可惜,他说出的绝对不是什麽中听的甜言蜜语。
“刚才我是故意做出那副冷脸吓唬吓唬你,当你说出向来仙境阁的时候,你知我心中有多备受煎熬?我只想小惩大诫,没想到真的把你唬住了。……其实刚才那两句诗是我想对你说的话,你才是‘明月’,我等了你这麽久、逗了你这麽久,终於盼到你开窍,我怎可能再把你推出去?”
姜欣元忽而大笑:“不过我很久之前就说过,我最喜欢你的一点,就是你不管认识我多久,都会被我骗到!”
贺文渊觉得,其实他该再好好考虑一下,到底要不要选这种开玩笑不分场合的混蛋男人当一生伴侣了。


第33章 巫山云雨话多情(第一更)HHHHH

仙境阁毕竟是烟花之地,该有的助兴手段一个都不会少。每一杯酒、每一道菜里都放了些“引子”,混合上仙子的闺房里助兴熏香,能让所有客人都激起内心的欲望。
姜欣元本不想如此急色,他惦记了这麽久、肖想了这麽久,步步为营、稳扎稳打,皆是为了不吓到他的心上人。这麽长时间都等了,怎麽会连一个晚上都等不起?怪只怪助兴药物让他防不胜防,再加上好不容易两情相悦,姜欣元心中的那股子小火苗怎麽压都压不下去了。
他姑且都这样,被他亲的迷迷瞪瞪的贺文渊更是毫无抵抗之力。他现在就像是盘中珍馔,命中注定被人吃进肚子,区别只是早晚而已。两人没说上几句正题,嘴唇又黏在了一处,姜欣元一手搂著他後背,一手托著他的头,四唇相抵,舌尖纠缠,相濡以沫,吻得难分难舍。一时间,安静的屋里只能听见唇齿亲昵时的泽泽水声,以及衣服摩擦落地时发出的声音。
稀里糊涂的,贺文渊也不知究竟何时就被对方带上了床,等他回过神时的时候,身子已经赤裸了大半,姜欣元压在他身上,低著头这里啃啃那里亲亲,而他本人面朝上深陷在软绵暧昧的香帐里,身下的枕头被子散发著一股腻人的香气,床帐周围轻纱重重,透著一股难以忽视的淫靡。
抬头看去,他除了能看到姜欣元乌黑的发顶外,便只有那正挂在床上方的一套春宫图,画面上两人交叠反复,姿势万千,画的活灵活现,直把贺文渊这麽一个“记忆上的博士後、行动上的幼儿园”给臊的面红耳赤。
姜欣元亲著亲著,忽然发现身下人走神的盯住床帐上方,他便也扭头看了过去,一入眼便是裸男裸女行那等房中事的图画,看的他啧啧称奇。他声音温温柔柔,话题却危危险险:“师爷,你若看上哪个姿势,咱们可趁此机会探索一番。”说著就要扯去贺文渊身上最後一层屏障。
贺文渊噤若寒蝉,赶忙拦他:“且慢!”他小心道:“你不觉得咱们进展有点太快了吗?”他几日前才在王总镖头的分析里得知自己可能喜欢男人、直到今日才确定这份心意、半个时辰前才吐露心声……转眼两人就要走到最後一步了,怎麽想怎麽都觉得哪里不对啊!
“师爷大可不必焦虑,顺其自然就好。咱们认识了这麽久,虽然两情相悦不过半个时辰,但该了解的早就了解了,走到这一步也是大势所趋。”
说著姜欣元动了动腰,被禁锢在长裤里的鼓胀下身轻轻蹭了蹭贺文渊的下体,让贺文渊真切明白,在他嘴中何为“大势”。
“大人,我看此事还需从长计议……”贺文渊的“记忆”告诉他,男男之间做那种事情,是要走旱道的,虽娈的多了也会尝到舒爽之感,但第一次的痛苦不亚於女人破瓜,若未做好充分准备,绝对会搞得两败俱伤。他俩是来夙洲府办公事的,不是来偷情尝欢的,若今晚顺水推舟,明日恐就要出洋相了。
姜欣元想了想,也觉得现在确实不是做到最後一步的好机会。贺文渊看来对行云雨颇为抵触,若是趁著药性强要,恐怕会让他心生反感,可别为了逞一时之快,就把好不容易抓到手的人给气走了。再者说这里只有女人才用的上的软脂香膏,若要给男人用肯定是不够的……还是等他明日向季舒玄取取经,问问怎麽调配专用的油脂膏吧。
药性不解不行,好在这个助兴药的药力不强,虽让人有欲望,但只要发泄出来就能解开。姜欣元不顾贺文渊跟推猫似地反抗,扯下他与自己的亵裤,把两人勃发的男根抵在了一起,厚实的大手包裹著两人的分身,研磨爱抚,轻捻细挑,时而↑↓↓↑,时而↓↑↑↓,偶尔↙↘↖↗,间或←←→→。
从头至尾,贺文渊都没敢睁开眼睛,身子抖得好似小鸡仔似地,偏生又梗著个脖子故作硬气。贺文渊为了让他睁开眼睛,低著头不住的啜吻著他的眼皮,还伸出舌尖轻舔他的睫毛,换来的却是贺文渊更紧张的颤抖。
姜欣元不舍得逗他了,手里默默加快动作,他自己也忍不住把额头抵在贺文渊颈侧,对著贺文渊的喉结一阵粗喘。到了後来,姜欣元也顾不上使出那些个什麽花样来了,就用那最基本的↑↑↓↓,便把贺文渊揉捏的不成模样,身子软成面团似地,下身直挺挺的立著,还主动拱著胯部把分身往姜欣元手里送。
随著一阵激烈而又漫长的↑↓↑↓↑↓↑↓↑↓↑↓↑↓↑↓↑↓↑↓,最终,两人同时攀上了顶峰。炙热的精液从顶端喷射而出,溅在贺文渊的胸口,也沾湿了姜欣元的身体。
发泄过後,本来就醉酒体力不支的贺文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睡前又被姜欣元拉著讨来一吻。之後的善後工作,都是姜欣元完成,不过这些他做起来都甘之若饴。待一切收拾停当,贺文渊早已和周公杀了好几盘棋,姜欣元在他身边躺下,把睡得正香的爱人拥入了怀中。


第34章 只缘身在此山中(一)(第二更)

待得第二日晨间鸟鸣,贺文渊自黑甜的梦中渐渐苏醒。昨日小处男头一次开荤,被姜欣元折腾的腰都酥了,这一觉睡醒,全身又软又麻,让他一时舒服的呻吟出声。 
“文渊,你今日叫的,比昨晚还好听。” 
耳边传来姜欣元有些沙哑的声音,从嘴里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贺文渊耳朵上,把没有丝毫心里准备的他吓了一跳。贺文渊身子一抖,瞪大眼睛盯著身旁与他大被同眠的男人,再转过头看看充满淫靡气氛的床帐,昨日酒醉时的记忆终於慢慢回笼。 
是了,是了。昨晚他与他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从默契的工作夥伴一跃成为了幸福的同性‘爱侣,而且还因为药性,发生了这样那样的情事,现在回想起昨晚种种,他烧的面上通红,觉得实在是进展过快。 
昨日一天的混乱他不愿再想,简单的“神展开”三个字之後是太多太混乱的事情。即使是现在与心爱的人睡在一张床上,他还是觉得不可思议,觉得好似在梦里还没清醒。但左看右看,现在都不像在梦中。 
贺文渊往被子里缩了缩,只露出一双滴溜溜转的眼睛:“我有一事一直不明,你昨日说我才是‘明月’,你守了我许久,才守到我‘云开’。可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你到底何时开始对我有意的?” 
姜欣元笑了:“若要我说个确切时间可真是够刁难的,咱们朝夕相处这麽长时间,我对你的感情都是一点点积累起来的。其实咱们在第一次见面之前,我就知道你了。” 
“什麽?” 
“当初我考取功名後,从京城千里迢迢到了阳明县,县城内几乎所有的读书人都来拜会过我,其实你也明白,不外乎那些拉拉关系、话话家常的事情。我初来乍到,也想尽快融入这里,所以他们邀请我参加一些踏青会、读书会,我也欣然接受。当时有一场踏青会就在贺家村外的一座小山上,经过贺家村时,有个读书人指著村尾的一座房子说:‘那里住著个自命清高的小秀才,考了好几年都没考上举人,偏偏又迂腐得很,每次邀他出来吃酒作诗,他都拒绝,有时候还要把我们骂一顿呢’!” 
贺文渊听後气的脸都白了:“哪个杀千刀的嚼这种舌根?还是读书人呢,我看和那些妇人没什麽区别!”话虽这麽说,但他自己心里也没底气骂人,当年他确实又迂腐又骄傲,不屑与城内其他读书人厮混在一起,每天就是死读书,一心做著考取状元的千秋大梦。若不是“被”穿越,平白多了一份记忆,他恐怕还在书海里沈浮呢。 
“於是我对你的记忆,就一直停留在一个骄傲、古板又不愿拉帮结派的读书人身上。其实在我心里,并不喜欢那些一味趋炎附势的人,我从京城远道而来,能与他们攀上什麽关系?那时候我就想,若有机会,我一定要见见这个叫贺文渊的秀才,他想必一定是个严谨治学的真君子。”说到这里,姜欣元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谁能想到,当我真的在礼心那里见到你时,却发现你和我想的大不一样,居然一见面就冲上来问我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说话还颠三倒四,还创造一些令人摸不到头脑的词?” 
他顿了顿:“不过如此一来,我对你兴趣更大了。” 
贺文渊在被窝里踹了他一脚,但力度软绵绵的,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昨晚的後遗症。 
“再然後的事情就很简单了,我本身就对你有兴趣,自然会好好观察你。说真的,你是个非常奇怪的人,有时候,你和别的人一样循规蹈矩,恪守本分,让我一度以为是我看错人了;但有时候你又语出惊人,跳出框架之外,每每给我惊喜。” 
其实这真是一个美丽的误会,那时候贺文渊刚刚接受了穿越者的“记忆”,这份来自後世的记忆完全颠覆了他的三观,与他本身的记忆发生激烈的碰撞,所以才会导致他一会儿奔放一会儿古板。在两份记忆度过磨合期之後,贺文渊顺利的把那份记忆整理归档,与自己的记忆并排放在了“书架”上,虽然现在偶尔还会受到影响,但已经不会产生强烈的混乱感──换言之,精神分裂什麽的不会出现在他身上。 
“於是渐渐的,我的心思也越来越重的放到了你的身上。让我真正意识到对你的感情的,是咱们办的第一起案子──杨吴氏落水案结束後,你与我的一段对话。” 
贺文渊已经想不起当时说过什麽了:“我当时说什麽了?” 
“你那时酸溜溜的说,要给我和小柔留下独处的时间。我回答:我不喜欢那种菟丝花一般的女子。其实这句话我完全是无意识说出口的。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仔细思考白天的种种,不知怎的就想起了你的脸,我那时候就觉得,若真要找人共度一生的话,其实……你就挺好。” 
之後两人又腻在一处,细细说了些话。与迟钝的贺文渊相比,姜欣元觉醒的比他早太多了。待听完姜欣元的表白,贺文渊才恍然大悟的意识到,之前姜欣元那些似有若无的调戏,其实是确确实实的勾‘引,甚至後来还抱来了两只狗认作儿子,也是在变相的旁敲侧击。只可惜那时候的贺文渊什麽都不懂,白白浪费了姜欣元的苦心。 
姜欣元说,其实他一直在举棋不定,到底要不要说清自己的心意。因为他并不确定贺文渊能否接受男人,毕竟在读书人心中,同性之间的感情,其实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他怕贺文渊最终还是要成亲生子。所以在贺文渊说出要上青楼的时候,他觉得心中痛苦难耐。没想到最终能两情相悦,让他终於得偿所愿。 
说著说著,两人又吻了起来。本来晨间就容易擦枪走火,两人又都光裸著身子,姜欣元的手不知何时爬上了贺文渊的身体。贺文渊刚开荤,根本没有抵抗力,他耐不住姜欣元的高超手法,又稀里糊涂的泄了一次。 
贺文渊躺在床上欲哭无泪,明明这个家夥比他还小上两岁,怎麽就能把自己完全拿捏住呢?
两人闹了好一会儿,贺文渊凭借他顽强的意志,坚决的推开了又欲求欢的姜欣元。姜欣元像是一只没吃饱的饿狗,没精打采的从贺文渊身上起来,与他一同穿衣,那副可怜的模样,真跟他的两只狗儿子一模一样。 
屋内就有备好洗脸水盆,二人洗漱完了就商量著之後的行程。 
姜欣元:“你先去河对岸的面摊等我,昨日舒玄说有事情与我相商,他向来是个心中自有乾坤的人,这次却要和我议事,怕是有什麽他一个人解决不了的事情。” 
说起高高在上的男神,贺文渊皱起了眉头:“……那个季舒玄和你是什麽关系?你们叫的这般亲密。” 
“怎麽,你嫉妒?”姜欣元开玩笑。 
贺文渊瞬间觉得手脚都不会摆了:“我嫉妒他作甚?嫉妒他和你同样来自京城有无数共同话题,还是嫉妒你们说私密话要把我支开,还是嫉妒他长得帅?!” 
姜欣元闷声笑了起来,他越来越觉得,自己爱上了一个万分可爱的人。 
“我的好师爷,你大可不必想那麽多。你别看他只比我大个四五岁的样子,但按照辈分,我本该称他一声八表舅,但因为我俩年纪相近,从小一起长大,他便让我把这套称呼省了,让我直呼他姓名。我即使喜欢男人,也不会对自己叔叔下手的。” 
“……”贺文渊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什麽,其实若仔细端详,就会发现姜欣元与男神季舒玄确实长得有三分相似,只怪他昨日过分激动,没看到这麽明显的证据。“那我也不喜欢他眼高於顶的态度,”贺文渊找碴:“你表舅来自京城就了不起了?昨晚他居然对我说‘没看见’!!我这麽一个大活人坐在这里,他能没看见?” 
说到这里贺文渊就一肚子火气,稍微有点自尊的人就绝对无法接受被人漠视的待遇,尤其这份漠视还来自爱人的亲人,给他的打击更加巨大了。 
那一刻,姜欣元的表情变得很奇怪,他想说什麽,但欲言又止,他举起水杯送到唇边,很快又把水杯放下……这麽反复几次,贺文渊也觉察出他的怪异了。 
“其实……这点你真是错怪他了,”姜欣元斟酌许久,最终吐露了实情:“其实这是我表舅隐‘私,不该随意透露,但我不想你与我的亲人产生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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