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拯救大兵伏地魔-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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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两条人命！”瑞拉跳着脚一脸愤怒，“就算要报复，也不该报复到未出生的婴儿身上！”
薇薇安向那边看了一眼，把莉莉交给海莲娜一个人照顾：“他又不听话了是吧？哼！看我的！”她跑到大衣柜前召唤了艾维斯的一件袍子，又跑回哈利身边，轻车熟路地解了闭耳塞听的咒语，一张小脸凶神恶煞：“维迪，闯完祸要自己收拾好！我命令你现在就起来帮忙！”
伏地魔小蛇眨眨眼辛酸了：明明从头开始就是这家伙自找好不好？为什么一直是受害者的自己反倒要不断地充当麻烦扫除机啊？难道只有詹姆·波特的命才重要，黑魔王就死有余辜？
“乖！”见小蛇没反抗，薇薇安又鼓励地摸了摸他的头，“维迪，我不会让你裸奔的，看，我给你找了衣服。快起来！”
海莲娜也跑了过来，泪汪汪的大眼睛企望地看着小白蛇，带着哭腔央求着：“萨尔舅舅，帮帮妈妈和小弟弟，好不好？萨尔舅舅不是最喜欢妈妈么？绝对不会不管妈妈……萨尔舅舅你要是救活了妈妈我就嫁给你！”
“那个后裔，”二代魔女瑞拉的声音冷酷下来，“自己起来，或者直接把你放在产妇手里，你可以选。不过我事先提醒你，产妇需要用力，到时如果将你一把捏成肉泥，我不负责！”
“不不！”哈利吓得尖叫一声，再次央求地看着小白蛇，“维迪，求你了，答应吧。”

长叹一声，伏地魔心知自己若再不松口他们真做得出来，只得化了人身穿上艾维斯的白袍，勉强搭上了詹姆的手，一双银眼中满是不甘与屈辱：要什么都不曾做错的自己去帮一个满心只想着如何杀死自己的人，但他却无力拒绝……该死的！真是受够了！
哈利担心地察看着伏地魔的脸色，环住了他的肩膀，又时不时焦急地看看已经没力气再喊叫的詹姆：他的情况好转了很多，虽然还是一脸痛苦，但在伏地魔代替了哈利的位置后确实平静了不少，玛丽也已经做出了胜利在望的宣告。
伏地魔没有拒绝哈利的拥抱：前不久才失过血的他也很虚弱，在这种情况下还要做大量的魔力输出，他需要这种温暖的支撑。但是，虽然对方的体温能安抚他的身体，精神上的刺激却远远不能这么轻易平静下来——平生还不曾蒙受这种奇耻大辱！这些人到底把他当作什么？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具？一个活体的魔药材料？
愤怒让他几乎魔力爆发，他终于忍无可忍地摔开了詹姆的手，几乎在同时，屋里响起了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

“咦？不好看……”哈利有些失望地看着玛丽手中红色小猴子一样的婴儿，这与他心目中微缩版狄伦或库兰的形象差得太远了。所以他很不理解为什么那些人依然如此激动：詹姆一定要挣扎着吻婴儿一下才放心地昏迷过去，同样脱力的艾维斯也拒绝了他人的帮忙坚持亲自给婴儿做了洗礼——在教堂里生活了十几年的王子殿下对洗礼总是有种情结，虽然那些祷词的对象已经换成了梅林而不是上帝……
对面前的欢腾伏地魔一眼也没有多看，沉着脸转过身，推开身边的哈利直直走向大门，不想居然出了岔头：由于婴儿已经出生，巴罗和格雷不再拦人，小孩子们都兴奋地冲了进来，而因失血和魔力损耗虚弱不已的伏地魔居然被奔跑的小豆丁撞得踉跄一步歪倒下去。
哈利惊叫一声扑过去将他一把横抱起来，焦急地盯着他泛白的唇：“维迪……你怎么了？”
“放开我。”伏地魔疲惫地合着眼，“我只想休息。”
哈利左顾右盼想找个人问问情况，然而在这次险象环生的生产过程中虚脱的不止他一个，连布莱克都撑不住被扶到一边坐下了，还能行走的伏地魔还算比较好的一个，所以没人注意到他。哈利只能询问门前的两大侍卫，得到二位如出一辙的回答：斯莱特林殿下只是需要继续他的冬眠……

“那我送你回去！”
哈利依然抱着他，直奔黑魔法防御办公室，但刚走没几步，就被一阵啪嗒啪嗒的奔跑声打断：“戈迪叔叔！等等！”
哈利回头看了一眼：“啊薇薇安，还有……咦？海莲娜？”






第39章　19　蛇语吼叫信海莲娜之芳心
公元1981年：

不过，虽然如此，在罗伊纳的分析下，赫尔加还是首先确定了目标：马尔福家。在西里斯这一代与布莱克家结成亲缘关系的有莱斯特兰奇家、唐克斯家和马尔福家，西里斯拜访的可能性稍大一些。其中唐克斯是麻瓜出身的巫师，想必不会收藏这种东西；莱斯特兰奇家集体入狱，庄园已经被彻底搜查过，罗伊纳参加了那次搜查，确定没有金杯的存在。所以，马尔福家就是最大的嫌疑人了。
赫尔加出发前毫无压力：嗯嗯，奥斯卡性格最是安静温和好说话，除了对商业的执着比较可怕之外没别的问题，想必他的后代也比较容易交往。尤其他这次是新年拜访还带了礼物，只是借件东西用几天，应该没什么吧？
——她就没有看到罗伊纳回学校前给她压在玻璃板下的一个留言条：卢修斯•；马尔福生性狡猾，推崇血统至上论，与波特一家向来不睦，勿轻动。
果然，她碰了一鼻子灰，连庄园大门也没进去，主人的正脸也没看到，只被魔法投影以“是什么让你认为生而高贵的马尔福家会收藏愚蠢的赫奇帕奇的遗物”等长句轰炸许久，然后被驱逐咒扔出了很远。她咬牙切齿地想打破那些防御咒语杀进门去好好教训一下那无法无天的小子，却半天没能解开那复杂的防御法阵，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当年瑞拉和马尔福因为都要在霍格沃茨中兼课，瑞拉怕自己家里失窃，软磨硬磨地让罗伊纳亲自出手，给马尔福庄园布置下了重重叠叠的魔法阵——面子很大，要知道魔女殿下当年可是十多年没出魔都了。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赫尔加回到家里跟萨拉查和戈德里克碎碎念了很久，终于，真实目的暴露，“小萨拉，马尔福是你的人，你要负责管教！”
萨拉查翻了个白眼：白痴才会认为马尔福家主会听一个小鬼的管教！再说觉得奥斯卡性格好那是你不了解他！和他谈判能把你气死！不然当年殿下为什么让他去联系普林斯家？咳……虽然最终结果是把自己卖了……
不过，他还是没有拒绝赫尔加话里话外“小萨拉你要给我做主替我出气”的要求，勾勾细幼的小手指：“既然如此……赫尔加，吼叫信你会写，是吧？”
“……”赫尔加默默无言地加工好一只红色的信封，把它递到萨拉查面前。绿眼宝宝露出邪恶一笑，压低声音用蛇语慢悠悠地说了一句：“马尔福的子孙，别给你们的先祖丢脸！”然后交还赫尔加，附加人言训导二十分钟。
赫尔加happyhappy地把信拴在了猫头鹰脚上放飞，滚进沙发里一通狂笑，戈德里克无奈地看着他：“萨尔，你够狠！”
萨拉查坦然地耸耸肩：“这个人需要观察，我不觉得马尔福的后人会那么没脑子到追随一个神志不清的魔王。”
“如果我没记错，那个神志不清的魔王正是你……”戈德里克吐嘈到一半，看到萨拉查的表情，赶紧改口，“我的后代！”
他的改口有点晚，萨尔宝宝已经冷笑一声端起娃娃摆弄了一会儿，无视戈德里克的抗议（“喂喂我错了萨尔不要这样我不是真的玩具啊啊！”）把他扭成了跪地反省的姿势，话却是对赫尔加说的：“如果他那么说，应该确实不在他那里。但不必太急，反正现在找到了也需要暂时放在罗伊纳那里，顺其自然就好。”

当日，收到吼叫信的马尔福夫妇一晚没合眼地相拥颤抖，脸色苍白：“他没死……他回来了……”
不过恐惧的同时，当代家主卢修斯也在困惑一个问题：黑魔王要自己改变对赫奇帕奇的成见是何用意呢？莫非……在赫奇帕奇之中，会兴起一位新的魔王？

新年之初，杯具的不止是马尔福一家——这只是小头，大头在霍格沃茨，咳……

因为罗伊纳实在太闲，引起了某些教授——比如特里劳尼教授——的质疑，继而质疑声在教师中蔓延得越来越大，邓不利多不得不硬着头皮找上她，为难地提出了“能不能以试教学的名义一周开一次课”的请求。罗伊纳看看白胡子老爷爷的可怜模样，难得地心软了一下，于是每周三下午，曾经的决斗室就成了法阵研究的课堂。
第一次走进教室，罗伊纳略微惊讶了一下，因为课堂里的人远比她想像得要多。不过稍一转念她就明白了事情的缘由，耸耸肩上了讲台，环视一周，忽然露出一个带有冰冷意味的微笑：“如果你们是想参观大难不死的波特夫人，那么现在已经见到了。接下来是我的课堂时间，在课程开始前，我会给参观者五分钟时间用于退场，五分钟后还留在这里的，我尊重你们，并将视你们为真正想学习这门古奥魔法的学生，以正式的选修生标准要求。提醒一下，这门课的学习需要有数学和古代魔文基础，没有经过相关训练的人就不要浪费时间了。另外我的要求会相对严格，去留请考虑清楚。那么，现在开始计时。”
绿色的数字浮现在罗伊纳面前，无声地一格一格跳动着。红发美女静静地站在讲台上，碧绿的眼睛审视地从他们的脸上慢慢滑过，魔杖在指间转出复杂的花样，逼人的气势以她为中心辐散到整个教室。学生们彼此对视片刻，惧意油然而生，陆陆续续地退了出去。最后，整个教室中只剩下了十几个人，无一例外，全是拉文克劳。
果然还是自家的学生亲……罗伊纳感慨了一下，撤去了那一身凛冽的寒气，露出一个由衷的微笑：“很好，这才像我的学生。那么我们开始上课。”

接近两个小时过去了，教室的大门终于吱呀一声打开。首先走出的毫无疑问是红发美女，那双美得惊人的碧绿杏仁眼扫了一圈教室外留守中的学生，嫣然一笑：“你们还在呀~”笑得学生们纷纷后退了几步。罗伊纳无奈地摇了摇头：现在的学生胆子真小！便在学生的注目礼中自顾自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学生们回过头继续谨慎地观察着那扇大门：还没有人从教室里出来，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大胆的学生把教室大门彻底拉开，展现在他们面前的，是横七竖八地倒了一地的学生，他们的眼睛，还像蚊香一样一圈一圈地转着……
于是，魔药学教授西弗勒斯•；斯内普，从这一刻起，降为了霍格沃茨第二恐怖教授，而那位曾经让无数男生想入非非的美女姐姐，则摇身一变成了最恐怖的魔女。
若干天后，当罗伊纳享受了古代魔文教授和算术占卜教授的膜拜（“莉莉你真是女神！你这门课一开我的学生就都开始疯狂用功了！”），并从他们口中听到自己的雅号时，只是无所谓地抿了一口二位孝敬来的上等红茶：“我当魔女又不是第一天了！”

其实如果单从扣分的威力来看，第二恐怖教授的凶残程度比之前只有过之而无不及，只不过仇恨值被某魔女殿下拉去了不少显得不那么招眼了。假期里与罗伊纳和邓不利多的谈话令情圣教授彻底死了心，斯内普将满腔深爱转化成了熊熊怒火无差别喷洒，而且不再局限于一个学院，格莱芬多（长久的宿敌）、赫奇帕奇（穿成了詹姆被迁怒的无辜学院啊）、拉文克劳（夺取了他心爱女孩身体的初代院长）纷纷中枪倒地，计分器上基本除了斯莱特林那里还有小小一截绿色，其他学院的沙漏都空空如也。
这种扣分方式的后果就是斯莱特林学院显得与其他三个学院格格不入，这种孤立和排斥连对学生的事基本漠不关心的罗伊纳都感觉到了。于是她留下了一个向她请教问题的拉文克劳学生，直截了当地问：“似乎斯莱特林学院很不受欢迎？”
“嗯……”小鹰怯怯地看了罗伊纳一眼，“斯莱特林学院专出邪恶的巫师，黑魔王和食死徒多半都是斯莱特林学院的学生……”
“但这和你们有什么关系？难道这些学生还和黑魔王有联系？”罗伊纳扬了扬眉，恨得有些牙痒：黑魔王你这不肖子，我家表弟辛辛苦苦建立的学院，本是想让斯莱特林家族青史留名，却没想到名声叫你毁得这么彻底……斯莱特林家莫非真是早年杀孽造得太多了，才养出你这么个冤家？
“不，我我不这样认为，”小鹰连忙解释，“但是，他们很尊敬黑魔王，他们的家族也……”
“学校外的情绪不要带到学校中来。”罗伊纳斩钉截铁道，“霍格沃茨建校之初，有杀父之仇的学生也照样在同一个课堂中上课，在同一个寝室里睡觉，即使一出校门他们就会立刻展开生死决斗。”
“……”小鹰眨了眨眼睛，建校初的事情……嗯嗯，难得的史料，记下记下。
“其实也不全是那方面的原因。”小鹰稍微凑近了罗伊纳耳边，“斯内普教授太偏心了，他给别的三个学院扣了好多分，但从不给自己的学院扣分。”
“……这倒是个理由。”罗伊纳点头，“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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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871年

“萨尔舅舅，给！”海莲娜把小手伸到了伏地魔那张惨白如纸的面庞之前，黄色的大眼睛还挂着未干的泪花（不知为何伏地魔想到了当年密室里那只寂寞了一千多年一见到他就激动得哭到密室差点淹水的蛇怪），笑得有点羞涩，“萨尔舅舅，谢谢您救了妈妈和小弟弟。这是瑞拉姐姐熬的补血药，我想您大概会用到。”
“所以这傻孩子就不理会你到净潭水里泡泡就会好的事实，从给詹姆预备的药水里偷了两瓶，一定要亲自送过来！”薇薇安小大人似的无力抚额，看样子对新收的小未婚妻那固执的小脑袋很无奈：好吧，我已经提醒过你了，被那个臭嘴巴的小子讽刺到哭鼻子，我才不管！
“……谢谢。”出乎薇薇安的意料，伏地魔居然没有嘲笑她一句，而是伸出微颤的手接过了她递过来的药水，看着她的目光也与看其他人有些不同。漂亮的黄眼小天使被这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脸红了。
小女王纠结：这家伙……该不是海莲娜说以身相许，他真的动心了吧？她打量了一眼虚弱地陷在小哈利怀里的黑发青年：说起来，萨尔爸爸平时都穿黑色或墨绿色的袍子，忽然换上件白袍，加上那微乱的发丝、泛着薄汗的额角，整个人笼在一股我见忧怜的脆弱感之中，她还真有点不习惯——萨尔爸爸虽然清瘦柔弱，气场还是很强大冷冽的，就算伤了病了也不会这么……颓丧？
呸呸，没节操的男人，你那眼神算什么？勾引吗？海莲娜比你女儿还小呀喂！薇薇安在心底抓狂了。

别说，伏地魔对海莲娜的感情还真有些特别——当然不是什么男女的方向。只不过，不知为何，当年自己刚一入学，这个拉文克劳的鬼魂就对他格外关照。在斯莱特林学院低年纪的混血学生常常会受到各种捉弄，但海莲娜的提醒让他避过了很多无妄之灾，后来在整个七年的读书过程中，她依然对自己提点有加，甚至给他造成了一种“这女鬼简直是爱上我了”的感觉。甚至从她口中，自己得知了拉文克劳之冠的下落，找到了那件惊世之宝——就是刚刚穿过来的时候被詹姆同学戴在头顶的那一个，不过现在他已经不知把那冠冕扔到哪个角落里去了。
所以，当在千年之前遇到这位曾经对自己关怀备至的鬼魂，他多少有些感恩和愧疚的情绪，态度也就自然比对其他人好些。

这只是一个小插曲，哈利也一并谢过了海莲娜就又抱着伏地魔跑远了。薇薇安看着还在盯着那两人背影的海莲娜，戳了戳她的胳膊：“海莲娜，你不会真的要嫁给维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