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拯救大兵伏地魔-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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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哈利完全继承了父亲的飞行天赋与热情。只要不是在教学或备课，他的大部分时间都消磨在了飞天扫帚上，加上禁林探险、密道发掘等一系列活动的安排，成功占满了小哈利的课余时间，使他没什么余暇去找伏地魔——只是有一点：无论被拒绝多少次，小哈利依然每次都会提出“我去叫维迪也一起来吧”的建议，让詹姆很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事实上很多次哈利也确实去叫了，但伏地魔当然不可能参加有詹姆同在的任何活动——好吧答应哈利·波特的邀约也不在他的考虑范畴之内，每次都以不同的理由拒绝。
莉莉对詹姆的这一策略基本持支持态度：虽然与丈夫相比，莉莉与伏地魔的关系更和缓，保持了一个见面点头、有时还交流几句学术或工作问题的基本同事关系，甚至可以说，她对伏地魔的才华不无欣赏和钦佩，但理智谨慎的女巫并未因此丝毫降低对黑魔王的警惕性：交往是一回事，信任是另一回事。毕竟，伏地魔之前制造的杀戳还历历在目，好友以及自己一家的血债不是那么容易就揭过的，而且他是不是真正改邪归正，还有待观察。
因此，她同样积极参与进了“与魔王抢儿子”的活动，尽力将小哈利的睡前故事阵地挪到她的卧室。喜欢听伏地魔讲故事的小哈利为难了很久，最后莉莉以“维迪的家也是薇薇安的家，薇薇安是女孩子，总在女孩子家里呆到那么晚很不礼貌”为由劝说，才说服小哈利不情不愿地放弃了每晚例行跑去找伏地魔的习惯。

于是，经过了一年多的努力（甚至吃饭时父上母上大人也会一边一个把哈利夹在中间），小哈利终于不会在格斗课备课及上课之外的时间特意跑去找伏地魔了。但是，无论詹姆和莉莉如何努力，都始终不能让这孩子对那黑发银眼青年的好感减少半分。无论何时相遇，即使会面时间很短，即使伏地魔的态度只是淡淡的，小哈利都热情如初，笑容里满是由衷的兴奋和开心，让他的父母头疼不已。

伏地魔自然对波特夫妇的目的看得很清楚，却只是哼笑一声，不刻意配合也不刻意阻挠：哈利亲近与否对他来说并不重要。虽然在小家伙被拖走的最初几天他也产生过“突然这么安静还真有点不习惯”的感觉，但麻烦的小鬼不缠着自己毕竟不是什么坏事，相反，如果只是偶尔的共事和共处，这个小家伙来调剂一下心情还是不错的选择。所以，现在他对小哈利反而不像之前那样拒斥，甚至心情好时态度可说温和，令詹姆跳着脚大叫“肯定有阴谋”。
始作俑者只是耸耸肩把那阵大呼小叫抛在背后：让他们纠结去吧，趁这难得的清静，他可以有时间潜下心来做些自己的研究了。





第45章　6　洛夫古德灵魂炼金
公元19841985年：

这一次萨拉查的禁闭期相当长，用罗伊纳的话来说，当年是被你成功逃掉了没办法，这次既然逮到了你，就要连上一次的缓刑一起执刑。于是，蛇宝宝再次开始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悲摧生活，别说去别人家里作客，连在自家花园里与可爱的工兵精交流感情的机会也被“残忍的父母”剥夺了。
不过，萨尔宝宝倒是交到了一个朋友：比他小一岁的银发宝宝——卢娜•；洛夫古德。

卢娜宝宝是“詹姆叔叔的小屋”中最古怪的一个孩子，刚被送来的时候很长时间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默默地观察着每一个人。别人对她说话，她便瞪着那双仿佛吃惊一般的银白色大眼睛盯着人家看，没反应也不回答，被淘气的韦斯莱双胞胎捉弄（比如说吃掉了她的胡萝卜耳环）也不生气。以至于最初两天，小伙伴们都以为这个姑娘语言发育迟缓还没有学会说话，连赫尔加也对这个很可能是奥斯汀后人的小姑娘多有关照，没事就教她说话，但小姑娘依然固执地就是不作声。
直到某一天，萨拉查因为戈德里克的言语调戏而发怒，咬牙切齿地把他拧成了一个古怪的姿势，卢娜突然毫无征兆地走到他身边，梦呓般地说了一句话：“他会疼的。”
萨拉查猛地抬起头来，但小姑娘已经带着一脸与平日毫无二致的朦胧而梦幻的神情走开了。他盯着女孩的背影说不好是什么心情：戈迪娃娃的外形完全是少女，她怎么知道，是“他”，而不是“她”？这个女孩到底看到了什么？

询问的机会不难寻找。因为卢娜的父母是与当年的汉特一样的科研疯子，扎进实验就能忘记接女儿回家，以至于卢娜成为了“小屋”的唯一一个半寄宿式学生。头三天赫尔加还担心地往家里送过，到了第四个晚上，当赫尔加又打算带着卢娜走进壁炉的时候，小姑娘再一次毫无征兆地开口了：“我想在这里。”
“为什么？”赫尔加非常不解。
“这里有晚饭。”泛白的眼睛无辜地回望着赫尔加，让后者鼻子一酸，一把将小姑娘搂在了怀里：“可怜的孩子，你就住在这里吧，叔叔家就是你的家，叔叔绝对不会让你饿肚子……”
于是，忙于实验的洛夫古德夫人与外出考察的洛夫古德先生正式解放，干脆直接把孩子丢在了波特家。对此赫尔加毫无怨言：“我终于可以体验一下养女儿的感觉了。”

于是，当只有他们两人在儿童室整理玩具时，萨拉查与那天卢娜的发问同样突兀地问了一句：“为什么你认为是‘他’？”
“你自己说的。”卢娜再次出语惊人，“你叫他戈德里克，那是男孩的名字。”
萨拉查砰地一声绊了一下：“你……”他惊疑不定地看着那个神情永远神秘莫测的女孩：这孩子是什么耳朵？不……问题是，她到底听到了多少？
“我没有故意偷听。爸爸教我清除耳朵里的骚扰氓，所以我能比别人听到得多。”大概是他的表情太过骇人，卢娜眨了眨眼睛解释了一句，“我的娃娃也和我说话，只不过，她从来不让别人听到。”
骚扰氓？那种一千多年前在魔法森林深处很常见的隐形小虫？好怀念的名字。萨拉查看卢娜的目光亲近了很多：千年后还能有这种准德鲁伊存在，真是难得。

看来卢娜不但会说话，而且条理清晰词汇丰富，远超出这个年龄儿童的一般水平，之前不开口的原因大概只是出于高处不胜寒的寂寞——呃，好吧，当初萨拉查自己也是这样。
她继续解释关于娃娃讲话的问题：“妈妈说，世界上每个物品都有生命，只不过，他们有时不愿意让我们知道，所以就装成没有生命的样子。妈妈说，不是你看不到的东西就不存在。妈妈说，不是人们都不相信的东西就是假的。妈妈说……”
“呃……你妈妈说得真不少。”萨拉查结结巴巴地打断了她，戈迪娃娃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卢娜侥有兴味地抱过戈迪娃娃攀谈起来，萨拉查居然没有阻止。赫尔加一出厨房看到一副温馨的三口之家场景，吓得差一点打翻手里的比萨。

“你说你妈妈在研究时间魔法？”萨拉查敏锐地从卢娜与戈迪娃娃无边无际的谈话内容中找到了自己需要的信息。
“嗯！”卢娜认真点头，“妈妈说，要弄清弯角鼾兽的生活，需要回到上古时期现场考察。爸爸在阿尔巴尼亚寻找它们的栖息地，我想他能带回好消息。”
萨拉查无言：为了这种原因想回到过去的人……反正他是无法理解的，好吧，或许罗伊纳会和他们有点共同语言？不过说到罗伊纳，“我妈妈也在致力于时间法阵的研究，我想她们应该会很高兴互相认识一下。”
“我也觉得。”卢娜点头，“等妈妈想起我，我就告诉她。”
“……”萨拉查同情地看了小姑娘一眼。

“我想她并不知道我们是谁。”把卢娜安置在罗伊纳房里并布上隔音咒后，赫尔加分析道，“这个山谷中有很多男孩用戈德里克命名。不过，我依然建议你们谨慎行事，不要当着她的面讨论太过禁忌的话题。”
萨尔宝宝和戈迪娃娃表示赞同：“另外，如果罗伊纳有兴趣，我倒觉得她可以与这位洛夫古德夫人交流一下。”萨拉查认真地说，“钻研时间魔法的巫师非常少见，而且洛夫古德家族对偏门魔法资料的掌握非常齐全，甚至很多图腾神族的散佚信息都可以从他们那里得知。如果说还有什么是罗伊纳也不知道的，大概只能去问洛夫古德了。”
“可以考虑，我这就给罗伊纳写信。”赫尔加点点头，正要上楼牵猫头鹰，忽然壁炉中闪起了绿色的火苗，一个略带疲惫的声音响起，“叉子头，月亮脸睡了吗？”

西里斯？赫尔加愣了愣，走到壁炉前，看到了西里斯的脑袋：“梅林……你怎么憔悴成这个样子？”
“是我母亲……”西里斯叹息一声，“她快不行了，我一个人有点应付不来。如果你这里腾得出手，我把月亮脸借走一段时间，没问题吧？”
“当然。他是……咳……”赫尔加差点脱口把“他是你男人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这句话说出来，为了掩饰她赶紧转身，“我这就去把莱姆斯叫下来。”
在等待赫尔加的时候，西里斯看到了正注视着他的萨尔宝宝，勉强露出一个笑意：“哈利宝贝，你比我上次来的时候又长高了。过来一点，让我仔细看看。”
萨拉查依言走近了些，开口问了一个问题：“你叫他去帮忙，你母亲不会生气吗？”
西里斯懊恼地骂了一句：“梅林的袜子，不要什么话都当着小孩子说啊……哈利宝贝你还小，不需要管这些大人的事。”
“即使我不管，问题也还在那里，你逃避不了。”萨拉查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西里斯诧异地看了他好一会儿：“宝贝，你真让我吃惊……不过很多事你还不懂。我妈妈讨厌的不是莱姆斯，她只是……咳，之前她曾经说过莱姆斯是她见过的最能干的小伙子，她真希望有个这样的儿子。只不过……唉……我希望她去世之前能够接受我们……哦该死，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
“我听得懂。”萨拉查微微一笑，“西里斯，你成熟多了。”
“哦，哦，我的哈利宝贝~~”西里斯无限凄凉地悲叹，“你为什么会用这种腔调说话？我是你的教父才对啊……”
“西里斯！”卢平已经拎着一只箱子走下了楼梯，“我准备好了，现在出发？”
“好！”
绿色的火焰闪过，卢平消失在了壁炉之中。赫尔加耸耸肩，把托着腮蹲在壁炉前的萨尔宝宝拎回了儿童床：“好吧，现在是乖孩子的睡觉时间。下面会怎么样，就看他们自己的努力了。”

一狼一狗的努力并没有白费。1985年，沃尔布加•；布莱克在去世前，终于对卢平说出了“如果你敢对不起我儿子，布莱克家族千年来的先祖都会诅咒你”这句话，宣告了两个人的圆满。
但老夫人去得并不算安祥，她一手紧紧握着西里斯的手，另一只手凌空摸索了很久，深深地、凄凉地叹息一声：“雷古勒斯，我可怜的孩子，你到底在哪里啊？”
已经失去了视力的灰色眼睛留恋地投向挂毯上小儿子名字的方向，在呼吸停止的同时，眼角垂下了一滴混浊的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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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873876年：

瑞拉的魔药让伏地魔意识到一个健康灵魂的重要，这种许久未曾感觉过的清醒和理智让他有了重生的感觉。但是，还不够。有时，他感觉得到自己缺了些什么，明明该有的感觉，明明该产生的情绪，他即使知道，却就是无法产生应有的反应。他猜想那是因为灵魂的不完整。
然而，当他屈尊来到瑞拉面前向她请教时，得到的却是一个白眼：“现在知道后悔了？那当初为什么干这种傻事？告诉你，魔药只能尽量将留在你身体中的这部分灵魂保持在最健康的程度，但是缺损的部分，你可不要指望靠魔药能补全。”
“……我该怎么做？”伏地魔难得地耐心等她吼完才发问。
“我是药师不是治疗师，你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上。”瑞拉无奈摊手，“理论上来说，找到你切掉的那些灵魂，将它们融合回来再稍加调养，就可以慢慢恢复。不过……既然你的灵魂切割是在千年之后发生的事，我想现在也没处去找。”
伏地魔沉默了，双辫少妇叹口气用魔杖敲打着他的头：“我看你这孩子也不笨，怎么就做出那种蠢事来？如果萨拉查知道你这么犯傻，准会气得打断你的腿！算了，你现在能做的，就是放稳心态，少受刺激，避免灵魂的震动，如果有什么不对的感觉赶紧来找我，我给你熬魔药，明白吗？”
“我会记得，多谢指点，马尔福夫人。”伏地魔客气地道了声谢，却没想到瑞拉炸毛了：“谁说我是马尔福夫人！我姓普林斯！给我记清，我是王子，马尔福是我的麒麟！上下不可逆……”
伏地魔一头黑线地答应着退出了门，擦了把头上的冷汗：女人，真可怕……

既然不能依靠别人，伏地魔决定自力更生。他再一次投入了灵魂魔法的钻研之中，并同时开始向布莱克学习法阵，尝试用炼金术再造自己缺失的灵魂。
不过，比人体炼金难度更高一阶的灵魂炼金自然不是一般人能够操纵得了的，连法阵天下第一的罗伊纳都想也不敢想。但是，集格莱芬多之勇悍、赫奇帕奇之勤奋、拉文克劳之钻研、斯莱特林之野心于一身的的伏地魔，居然，做了。
三年以后，他进行了第一次实验，结果无疑是失败，而且败得相当惨烈：还没绘齐法阵，实验室就发生了严重的爆炸，位于法阵中心的伏地魔首当其冲，由于自身要参与法阵运转，他的身上未加持任何防御，爆炸的威力没有一丝折损地作用在他的身上。于是，单薄的黑发青年被暴乱的魔力辗转碾压的同时狠狠地抛掷出去，在墙壁间重重地连续撞了十几下又甩在地上，拖出一道又宽又长的血痕，当即人事不省，性命垂危。

与此同时，正跟妈妈坐在操场边一边聊天一边看爸爸飞行的哈利突然无端地心里一阵狂跳，腾地站了起来，瞪大眼睛，抓住了左手的镯子。
“怎么了宝贝？”莉莉发觉了儿子的异样。
“维迪……”哈利喃喃地说了一声，脸色一变，立刻幻影移形。
莉莉皱起了眉头：他们刚才的话题没有半点与伏地魔有关，为什么哈利会突然提起他来？而且好像是突然间有了很紧急的事情，被叫走了一样……
等等……召唤？
这个想法让莉莉不寒而栗：哈利刚刚抓住的，确实是左臂……伏地魔，该不会是给哈利打上了黑魔标记？

莉莉脸色肃穆下来：果然，黑魔王还是黑魔王，指望他改邪归正，自己果然还是太乐观了！
仔细想想，他的疑点并不少：优秀教师伏地魔的黑防课看上去无从挑剔，内容也并不出格，然而此人同时也在一个类似鼻涕虫俱乐部的优秀生领导小组中颇具影响。这个小组是布莱克组织的学生管理系统，目前实际的负责人是刚刚升任黑魔法研究与防御助教的首届毕业生西瑞尔•；冈特。西瑞尔的年轻、经验不足给了舅舅伏地魔明正言顺的插手机会。他在这个小组中教授一些课堂上不会讲到的高阶黑魔法，鼓吹食死徒的理念，而且颇得某些人拥护——虽然以西瑞尔为首的多数学生对此颇不以为然。莉莉眼见以新任斯莱特林级长为首的几人渐渐有向贝拉特里克斯发展的苗头，心下焦急，侧面向布莱克暗示了一次，但布莱克并没有给予足够的重视：“我会和他谈谈。不过你不必过虑，在外敌当头、团结至上的特殊时期，这种自削实力的言论不可能得到广泛的支持。”看上去他确实谈过了，但起到的唯一作用只是让前黑魔王的行为变得更加隐密。
同时，伏地魔得到布莱克赞许的公正也让莉莉深为怀疑：诚然，他在学院分上从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