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拯救大兵伏地魔-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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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这个身体……萨拉查先祖为什么不把触觉神经也一并切断？否则，自己怎么会落到这样狼狈的境地？
轰鸣的双耳之中突然捕捉到了一个同样喘息着的声音，那声音有些熟悉，却也因为带了欲望的沙哑而显得陌生：“……维迪，我们……像他们那样……好不好？”
什么？……混沌的理智还在努力辨别着声音的主人：谁……要……怎么样？
“好不好？”略带哭腔的声音还在继续，“维迪……我好难受……呜……”
银眼已经涣散的瞳孔因为那熟悉的哭泣而猛地一缩：这声音……哈利•；波特！






第50章　11　罗伊纳的暴走V子，你杯具了……
公元1985年：

赫尔加扶着安多米达在沙发上坐下，倒给她一杯冰镇柠檬水：“冷静一下，慢慢说，朵拉出了什么事？”她心里也还是很担心的，虽然尼法朵拉•；唐克斯在她手下只呆了一年多就升入了霍格沃茨，但她对这个无偿向她提供了很多尼容马格斯研究原料（……）的活泼的布莱克后裔还是很喜欢的。
安多米达几乎是抽泣着说：“朵拉要被开除了……她惹怒了波特教授，她要把她赶出霍格沃茨……泰德正在和校长谈话，校长暗示说，让我来找您……”
咳，这个老滑头，自己不敢忤逆罗伊纳的意思就把烂摊子推给我吗？赫尔加暗暗咒了某老校长一句，不过也不无疑惑：尼法朵拉可是拉文克劳学院下任级长的内定备选人之一呢！罗伊纳不也一直挺喜欢这个姑娘的吗？上周还和自己提过这孩子天赋不错可惜毛躁了些，怎么就突然冒出了这个念头？当初他们建立霍格沃茨的时候，可从来没想过开除学生这种事。这孩子得做下多么天理不容的事才得把罗伊纳气成这样啊？
“朵拉为什么会被开除？”赫尔加思忖：还是先问清楚吧，万一她真有什么连自己都无法容忍的行为，贸然答应反倒不好。
“她……”安多米达抹了抹眼泪，“也怪朵拉，她淘气，溜进了波特教授的实验室，不知不小心碰了什么……把整个实验室都炸毁了……”
赫尔加捂住了嘴：“梅林……孩子没事吧？”
安多米达哽咽一声摇了摇头：“听说是受了重伤，不过波特教授已经及时治好了她，我见到她时她身上已经没有受伤的痕迹了。不过……”她的眼泪又刷刷地掉了下来，“波特教授从来没发过那么大的火，口口声声要朵拉永远不要再出现在她眼前……”
“好了，唐克斯夫人，”赫尔加拍了拍再次哭得说不出话的安多米达，“我明白了。你不要担心，这种错误还没有严重到需要被开除的程度。交给我处理吧。”
“魔法部的相关人员已经到了。”安多米达继续垂着泪，“那个乌姆里奇，坚持要折断她的魔杖……”
“别担心，夫人，呆在这里，我现在就去霍格沃茨。”赫尔加立刻站了起来，伸手召过了外衣就抓起了一把飞路粉。萨尔宝宝丢开了碗，拽过戈迪娃娃就追了上去：“等等，我也去！”
但他还是慢了一步，赫尔加已经炉遁消失了。

众人相视目瞪口呆了片刻，莫莉跑过去安慰起了唐克斯夫人，而张夫人则伸手抱回了正踮脚够着飞路粉小碗的绿眼宝宝：“哈利乖，那个不可以随便碰的。爸爸一会儿就会回来。”
但是萨拉查礼貌地拒绝了她：“谢谢您张夫人，但是我需要先离开一下。”
张夫人莫名其妙地看着萨尔宝宝坚决地挣扎出去再次走向了壁炉，刚要赶上，有个人比她抢了先。一双大手抄起了正锲而不舍地向飞路粉小碗进军的小团子：“往哪跑？”
“西里斯！”萨拉查愤怒地瞪着他，“放开我！”有些事情，必须亲自确认一下。
“你该叫我教父！”西里斯得意洋洋地看着怀里挣扎不得的萨尔宝宝。
萨拉查恼怒地转开了头：谁要向你这个大龄幼儿喊教父？
西里斯倒也没有再逼他，小包子懊恼却又发作不得的表情已经大大地满足了他：“哼，不听话的小鬼，你要上哪去？”
“与你无关！”萨拉查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低语，“别逼我用咒语！”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么？”某无良大狗亲了亲自家教子微微颤动的粉红色小耳朵，立刻被挠了一把，指甲上附了小恶咒，抓出的红痕麻痒难忍，大狗教父哀叫一声，“喂，你还真挠啊！”
“放开我！”萨拉查真的有些怒了。
“好了好了，不就是要去找爸爸？我带你去！”西里斯忽然放大了声音，一手抱着萨拉查，一手抓了一把飞路粉，在众人的惊叫和阻止声中，笑眯眯地念出了“霍格沃茨”。

两个人从曾经的魔咒学办公室、如今的法阵研究办公室壁炉中滚了出来，西里斯护着萨拉查爬起来，四处看看打了个口哨：“酷！你们是什么时候把壁炉连上的？”
“大概三年前……你跟来干什么？”萨拉查恼怒地脱出了西里斯的手臂，左右看看，确认了一件事：办公室里没有人。
“唉，小鬼或者老鬼，你真的觉得一个五岁的孩子独个来一次壁炉旅行很帅？”西里斯一边清理着身上的炉灰一边耸了耸肩膀，“你已经很不像五岁的小家伙了，如果再演这么一场，再迟钝的人也会觉得有问题！”
呃……这倒也是。从来没有认真扮演过小不点的萨尔宝宝蹲地反省中。
“所以，掩护的工作，就只好由我——你英明神武的教父大人，勉为其难来承担了。”西里斯说着无视戈迪娃娃“明明是你自己想借机到学校来玩不要拿萨尔当借口喂你还真的抱起来没够了快放开萨尔”的抗议，再一次把微微怔愣的绿眼宝宝往肩上一举，“于是，下一站是哪里？校长室？”

不需要萨拉查回答，急匆匆的脚步声已经近了，随即是咣当的推门声，伴随着娇嫩甜美但是戾气十足的一句：“好了你可以说话了！”
“罗伊纳，开除学生是个很严重的事件，你实在太随意了！”赫尔加一边说一边对大门甩了一记速速禁锢，“她……咦？你们也来了？”
罗伊纳没好气地白了赫尔加一眼：“你忘了封锁壁炉！”说着一记咒语把壁炉中的火焰彻底熄灭了。
“毁了多少？”萨拉查观察着罗伊纳的表情。
“我这几年所做的一切！”罗伊纳狂暴地对地上的炉灰甩了一记清洁咒，“资料、笔记、半成品的法阵……什么都没给我剩下！可怜那些千年前的孤本！”罗伊纳揉着额角把自己扔到了沙发里，“我每年都委托邓不利多在开学典礼上对全校学生发出警告：严禁靠近我的实验室，乱闯者一律开除。可这丫头……她居然把这当成了挑战游戏！”
“罗伊纳，你根本是在诱惑孩子们去探险好不好？”深谙格莱芬多本性的初代校长大人对魔女殿下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的禁令痛心疾首，大狗点头附议：是我我也会想去闯闯看的。
事到如今罗伊纳不得不承认戈德里克是对的：“分院帽是哪个咒语又出了问题，居然把这么个标准的格莱芬多给丢进了我的拉文克劳！她倒有点本事，四年级的小鬼，就破解了我的迷惑咒和防御法阵……但是，我明令学生严禁涉足的危险领域，居然还故意往里闯！”红发美女再次掩住了脸，“完全要从头做起！我几年的心血啊……”

几个人都沉默了，萨拉查更是一失手把戈迪娃娃掉在了地上：罗伊纳的愤怒非常可以理解，这相当于将他们的回归整整延后了四年多的时间！
不过……
“可是你想过没有，现在整个英国的孩子都在这里接受魔法教育，一旦离开，她就相当于被排除在了魔法世界之外。”赫尔加耐心地劝导着罗伊纳，“就算她能够通过别的途径达到相应的魔法水平，但有过一次被开除的前科，这孩子的未来怎么办？”
“她不小了，应该有为自己行为负责的能力。萨尔像她这么大时已经能够独自面对威赛克斯的骑兵大队了。”罗伊纳毫不留情地说，“我一开始就说得很明确，乱闯我实验室者一律开除。她依然明知故犯，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如果这次我松了口，会有更多的人把我的实验室当游戏关卡来闯。我没兴趣一次次地给小鬼收拾烂摊子！”
“可这种级别的错误通常都是记过、赔偿损失加劳动服务而已，你突然搞出一个特例，对这个孩子不公平。”戈迪娃娃也当仁不让，“我们都知道，尼法朵拉是一个很出色的小巫师。不该让一个前途大好的孩子就这么毁掉。在处置学生的时候，你不要太任性了。”
“我任性？为她一个小儿科的恶作剧，我们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你清楚吗？”拔高声音说出这句话，罗伊纳也觉得自己确实太激动了些，揉揉额角疲倦地看着赫尔加，“我们都不想滞留在这里，你们明白的。”
“既定的规则不应该因为一个人的愤怒而改变，即使是你，罗伊纳。”一直没说话的萨拉查突然闷闷地开口了。看得出他的心情非常低落，作为四个人中回归愿望最为迫切的一个，他的失望可想而知。但是，他还是很努力地压抑了自己的情绪：“否则，你没有立场指责斯内普胡乱扣分发泄情绪的行为。”
罗伊纳异样地看着萨尔宝宝：“连你也……”
“就我个人而言，我恨不得你压根不要去救她让她去死！”萨拉查闭着眼睛紧紧咬着嘴唇，“但是，你不能，”他张开那双翠绿的大眼睛，仰起脸定定地凝视着罗伊纳与他一模一样的绿色杏仁眼，“你是霍格沃茨的教授，霍格沃茨的利益高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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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876年：

“哈利……波特……你……”从牙缝中挤出了艰难的一个名字，伏地魔发誓他想表达的意思是愤怒和抗拒，但那个带着颤抖和虚弱意味的单词，却很容易被解读成邀请，加上萨拉查和戈德里克的示范，于是……二十世纪最恐怖的黑魔王，杯具了……
狂暴的侵略和冲击令伏地魔的头脑瞬间当机，几秒中的意识空白后，他被连续的瞬间昏迷摧毁的理智中只存得下一个念头：该死……给我停下！这种荒谬的事……　“混蛋……停下！停……停下……”
哈利终于从那断断续续的声音中辨别出了拒绝的含义，他慌了，然而，完全凭着本能做出这一系列行为的小家伙悲摧地发现，强迫自己停止动作的后果是令两个人都承受着加倍的折磨，不知所措的他只能继续。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矛盾，慌乱的小哈利做出了一个令天下小攻都会深以为耻的反应——一把抱住身下凄惨的受害者大哭起来：“怎么办……呜……维迪，我停不下来……怎么办……”
伏地魔费了很大力气才挣扎出一丝晴明弄清了哈利的意思，一时间只有一个念头：……我怎么就没把自己炸死？
如果知道被哈利救醒的代价是这个，他真的会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炸死。
然而，现在他还活着，并且，必须忍受着那恐怖到毛骨悚然却又甘美到令人战栗的感觉，进行自救……
“滚开……离开……我……”伏地魔牙齿打着颤勉强挤出了几个字，却没想到这句话只是让哈利越发惶恐地抱紧了他，哭着摇头：“不……维迪，我不会再离开你了！永远也不！”
“…………………………！！”
魔王大人生生地被气晕了几秒，又在一阵焦急的摇晃和亲吻中被硬扯回了意识，晃动带来身体内部的强烈刺激，他的眼前炸起了一片焰火般的白光。他在一阵坠落般的幻觉中尖叫一声，像求救又像渴望一般攀住了哈利的脖子。银色的眼中只余一片空洞，微微翕动的唇中喃喃的声音几不可闻，似乎在自语又似乎是在催促：“快点……结束……”
“哦……”哈利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立刻加倍卖力……片刻，他身体中的怪兽终于找到了出口狂奔而出，一瞬间，他保持着一个姿态在半空中僵住了几秒，然后拥着怀里已经彻底没了意识的黑发青年，一头栽在了草地上。

在地上瘫了一段时间，哈利终于有了点力气慢慢爬了起来，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褪去。回想刚刚发生的一切，他依然有些茫然：为什么……突然就想……那样了？
慢慢地回忆着刚刚发生的每一个细节，哈利的表情有些虚幻：说实在的，这个过程，虽然辛苦了一些，但是感觉其实很美好，就好像……骑着扫帚在天上飞……不，比那种感觉还要好！（V：青筋青筋再青筋……你你你，你居然把我和扫帚相提并论！我……阿瓦达索命！）
但是，维迪好像不是很喜欢？啊……维迪！
“维迪！”哈利慌忙抱起依然处在昏迷之中的伏地魔摇晃起来，但是半晌他都没有半点清醒的意思。盯着黑发青年那被汗水浸透的鬓角，咬出了血痕的嘴唇，抓得血肉模糊的手心，尤其是那一身连指纹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的青紫手印，哈利心里一阵发毛：天啊……那是自己抓出来的吗？那要多疼啊……
“呜……维迪，我错了……你醒一醒……”知道自己干了错事却对到底错在哪里依然没有明确的认识，哈利抽抽搭搭地一声一声呼唤着眉头紧皱、牙关紧咬的黑发青年，直到他猛地一颤，呛咳一声，恍惚地睁开了那双依然水气朦胧的银色眼睛。

“滚！”这是心境灰暗的伏地魔恢复神志之后说出的第一句话，甫一出声，那嘶哑的颤音就吓了他自己一跳。
哭得泪人似的小哈利闻言越发伤心了：“呜……维迪，我知道错了，别赶我走……”
错？岂止是一个错字而已！你他梅林的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伏地魔难得地产生了爆粗口的欲望，可惜，他的喉咙还不能胜任这样长度的句子。
然后……他悲摧地发现，哈利……居然还没有离开他的身体！他勉强抬起一只手遮住了眼睛，已经完全没有力气愤怒了。
“杀了我，或者离开我。”静静地恢复了一点体力，伏地魔再度开口，声音不带一丝温度，“或者由我杀死你。”
哈利蔚蓝色的眼睛里露出了惊恐的神情，他张着嘴似乎要说什么，但对方不带一丝情感的眼神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他惶恐地摇着头，颤抖着收紧了手臂把伏地魔更深地搂在怀里。
伏地魔紧紧咬住嘴唇，把嘴唇都咬出了血，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想地积攒了几分钟力气，忽然猛一发难，一记切割咒直袭向哈利的颈动脉。

限制咒语的保护没让这道伤立刻深入到能致命的程度，但足以让哈利疼到浑身发抖失去行动能力，伏地魔趁机脱出了他的怀抱，倒退了两步，就因为虚弱而再一次栽倒在草地上。
他闭着眼睛，不去看那个被鲜血染红了半边肩膀的金发青年，再次积攒起力气，扶着树干站起来，缓慢地转动着酸涩的眼珠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他想找一个空间，能够掩藏起自己不被任何人看到的空间，好好清理一下自己的头脑和身体。他发现了斯莱特林祖宅的存在，想也不想，一步一晃地挣扎着向那间一直还没来得及探索的小屋走了过去，在颤抖的手触上屋门的瞬间，仆倒着跌进了另一方天地中。
通往家主住宅的短短一段路程，伏地魔摔倒了两次，最终还是仅仅走进厅堂就瘫在那里动弹不得了。他很清楚那个全无经验的小家伙鲁莽的尝试给他的身体造成了严重的伤害，虽然没有疼痛感，但肉体被生生撕开的恐怖感觉，一旦冷静下来就不难发觉，何况还有沿路那淋漓的血迹。该感谢古蛇族躯体的良好韧性已经在程度以内大大减少了受伤的机会，否则决不会这么简单了事——只怕自己在那过程中被扭到诡异角度的四肢就逃不过折断崩裂的命运。理智告诉他，这种伤势应该到净潭里去治疗，但是，即使要一个人窝在角落里艰难地舔拭伤口，他也不想再出现在那个懵懂的小鬼眼前。

用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