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拯救大兵伏地魔-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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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让戈迪也来帮忙！”薇薇安满不在乎地说。
西瑞尔打了个跌：“你说哈利？他会帮你？再怎么说，波特夫人也是他的母亲！”
“他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薇薇安一瞪眼，“我六岁的时候他就答应过我，有忙必帮！再说，他要是敢不帮，我就把他每晚骚扰维迪的事情说出去！”
“等等……”西瑞尔脸色严肃了些，“你说他晚上骚扰维迪？”
“嗯！我也是才听说的。”薇薇安正色道，“大概是我入学那年他们从净地回来之后，他每天晚上都去偷看维迪睡觉，还趁维迪睡着时偷亲他！是萨尔爸爸卧室里的蛇雕告诉我的！不过，”她的唇角浮起一丝讥诮的笑，“看来他是迷上我们可爱的维迪了。不过，维迪一点也不喜欢他！”
“不管喜欢不喜欢，这件事你不要乱说！”西瑞尔忍着满心的讶异严正警告薇薇安，“毕竟是男人和男人……你没见当初戈德里克和萨尔舅舅的事情都没有公开吗？”
“我当然明白！”薇薇安白了他一眼，“我只是说要拿这个去要胁戈迪帮忙罢了。”

薇薇安果然在伏地魔门外堵到了幻身咒版哈利，哈利直着眼睛看薇薇安惟妙惟肖地模仿着他的语气说出“维迪，为什么我们不能像那个戈迪和萨尔那样？我也想要维迪做我的爱人啊”，立刻吓得魂飞魄散，连连央告她千万别告诉别人。小女王在诈了一堆不平等条约后满意而去，不过临走时没忘记再次严厉警告他：“维迪不喜欢，所以你不许再趁他睡着时偷亲他，否则我就告诉你爸爸！”再次把大金毛吓得直哆嗦。
但是，薇薇安并不知道的是，她与哈利的对话，被披着隐形衣暗中跟踪心上人的某小尾巴奥利安•；波特，听了个一字不漏。

第二天一早，出门巡视的莉莉就抓到了聚堆说悄悄话的格莱芬多一年级两小头。照理说，在走廊里讲悄悄话并不在扣分之列，但是，当这个对话中同时出现了“哈利”和“维迪”两个名字，已经足以引起她的警惕。
抓走两只小格莱芬多，莉莉没费多大力气就审问出了对话的内容，震惊得难以言表，同时也略有怀疑：这种话怎么可能让小孩子听到？不过，当她问出了消息源头小鬼的名字“奥利安•；波特”后，立刻明白了这种事故能够发生的原因，沉了脸把手一伸：“把你的隐形衣交上来！”
小奥利安立刻苦了脸，央求了很久，但莉莉始终不为所动，他只得乖乖回寝室拿来了隐形衣。不过，虽然收剿了作案工具，莉莉对波特家的小先祖还是很好奇也很客气的，在确认了流言还没来得及传播，逼迫他们立下“不可说”的赤胆忠心咒之后，还是单独留下小波特安抚兼旁敲侧问了很久，甚至问出了那个晚上伏地魔溜蛇怪事件的更多细节，恐惧地意识到一个事实：自己并没有冤枉那个人！他确实在试图杀死詹姆！
莉莉勉强挤出最和蔼的微笑，表示隐形衣只是在这里保存放假后就会还给他，但是绝对不可以再带到学校，否则就会写信给他爸爸云云。小家伙对“善良的赫奇帕奇”还是非常信任的，在这胡萝卜加大棒政策下，心悦诚服地承诺接下来的日子一定乖乖听话，怀着“居然没被扣分”的劫后余生之喜离去了。

当屋子里只剩下了莉莉一个人，她再也支持不住突如其来的打击，捂住脸蹲在了地上。
上帝……她听到了什么？自己的儿子，刚刚八岁的儿子，居然对黑魔王产生了那种不正常的兴趣！
该怎么办？要告诉詹姆吗？如果告诉詹姆，他一定会闹得满城风雨，但是，黑魔王正试图谋杀他！如果不加提醒，他中了招怎么办？至少要告诉他小心。但哈利的事还有谁能分享？布莱克？算了……且不说那个人对黑魔王的偏袒，霍格沃茨从前的居民既然能接受戈德里克和萨拉查的诡异关系，说不定也会觉得哈利与伏地魔这样也没什么大不了。
不知过了多久，莉莉渐渐冷静下来，给自己倒了杯凉水，做出了决定：还是先亲眼确认一下消息确凿再考虑下一步的对策。虽然，她已经料到，这个流言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就是真实。

是夜，莉莉披着从小波特那里没收来的隐形衣，悄悄地来到了伏地魔的大门外，屏住呼吸安静地守着。忽然，毫无征兆地，蛇语的嘶嘶声在她的身边响起。虽然同是蛇语，但这个声音明显与伏地魔、西瑞尔和薇薇安不同，带着一股外语般的生涩，而且，那嗓音也无比熟悉。莉莉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叹息一声，对着声音的源头施放了一记咒立停。
果不其然，在她的眼前，现出了那个无比熟悉的金发青年的身影。
“哈利！”莉莉几乎是满心悲怆地掀开了隐形衣，痛苦地注视着那双蔚蓝色的眼睛惊惶地转向自己，简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孩子。然而，当她的目光下移，触到哈利右臂下的一道刺眼的银光时，那些复杂的情绪又瞬间被母亲特有的担忧所取代。

她扑过去抓起了那只银色的手，触手的感觉倒是与平日完全没有丝毫不同。但是……那颜色和光泽是怎么回事？“我可怜的孩子，亲爱的，出了什么事？你的手怎么了？”莉莉颤抖地搂住了他。
“手？”哈利一脸茫然，抬起了自己的右手看了看：不是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吗？他一早就好奇地问过当时恰好陪在身边的布莱克，布莱克解释过，他有一只手和别人长得不同，不用介意，别人也不会过问的。后来从冥想盆里，他知道这只手是断掉后重新接上的。但是……从来没有人过问，为什么今天赫尔突然关心起这个了？
——他不知道的是，戈德里克从出任教授之后，为了不让妖精王继父制作的假手吓到小孩子，他一直用混淆咒让那只手看上去与正常手臂没有任何不同。所以，这些年来，大家看到的都是与常人无异的手臂，只有他自己这个结界免疫体质才能看到银色假手真正的模样。

“是他做的，对不对？”莉莉的眼中渐渐浮起了怒意，“他砍断了你的手，是吧？”
“不……不是，我的手一直都是这样的……”哈利试图替爱人分辩。
莉莉益发辛酸，抱住了金发青年失声痛哭起来：“哈利，我的孩子……为什么？为什么直到这个时候你还在替他隐瞒？那个魔头到底有什么好？他只是在玩弄你而已！不要为一个耍弄你的魔鬼这样死心踏地折磨自己……妈妈再也忍不下去了！”
“不，维迪不是魔头……他只是……他只是生气了……是我先不对的……我不该……”哈利的脸闷得通红，却又苦于誓言的约束不能把实情说出口，最后索性一句话了事，“唉呀……维迪说，不能对别人讲。”
“不能讲？”莉莉带着一脸的泪痕凄凉冷笑，“也是！他当然没胆子把那些令人发指的勾当公之于众！哈利，你不要怕，妈妈在这里，妈妈不会让他再伤害你！”莉莉的脸上带着护崽母兽的狂怒一脚踢开了门，怒吼一声：“伏地魔，你这个无耻的禽兽！”





第59章　20　卢娜妈妈的遗言黑魔王暴走
公元1990年：

绿光渐渐散去，一个满身血污的女孩身影出现在他们面前。两个人的瞳孔都是猛地一缩：卢娜•；洛夫古德！
罗伊纳立刻飞身上前扶住了那个正缓慢倒地的小身影，萨拉查随后赶了过来，一记家传德鲁伊急速愈合咒笼住了女孩虽经处理仍然不断渗血的伤口。小姑娘的嘴唇因为失血与疼痛而发白，目光却与平日一样平和无澜，微弱但清晰地吐出一句：“实验失败，妈妈死了。”而后昏迷过去。
罗伊纳与萨拉查对视一眼，已经默契地明白了自己的分工。罗伊纳照顾着女孩的伤势，萨拉查则从壁炉里喊来了赫尔加。看着银发女孩微弱的呼吸在赫奇帕奇圣手的紧急处置下逐渐变得悠长平稳，几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这个壁炉并不通往洛夫古德小屋，”罗伊纳端详着壁炉沉思着，“看样子，她是先到了波特老宅，然后从老宅赶过来的。难为她一个九岁的孩子出了这么大的事还能如此镇定！”
萨拉查心情复杂地看了看床上昏迷不醒的女孩，不知为何，每次看到这个缺乏父母关爱的姑娘，他都会想到自己的女儿薇薇安。皱着眉抱着娃娃抓了一把飞路粉，他分出一半给罗伊纳：“去看看？”
“当然！”罗伊纳紧皱着双眉，“娜塔丽是我的朋友，这孩子在这种时候会想到来找我，如此信任，我不可能不管！”
片刻后，两个人出现在了波特老宅的壁炉之前，不出意外地看到一脸严肃的西里斯和卢平正在察看壁炉前的血迹，一眼看到他们，立刻一把抓住：“刚才谁回来过？我们下来时人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了这些血！”
“是洛夫古德家的卢娜借道。”罗伊纳迅速地回答，“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感激你们忘记封闭壁炉！有什么事等我们回来再说！”说着，又是一道绿焰：“洛夫古德小屋！”
“斯莱特林先生？”卢平不确定地看着一脸阴沉的萨拉查，后者只是吩咐一句：“暂时不要关壁炉”也随后消失了。

洛夫古德家的壁炉修在地下室，而罗伊纳的印象里，洛夫古德夫人的法阵设在最高层。但当两个人走出炉门时，浓重的血腥气已经扑面而来。罗伊纳的眉头皱得更紧，紧紧抓住萨拉查的小手，带着他跑上了楼梯。
满眼的腥红令罗伊纳不觉反射性地干呕了一声，萨拉查脚下打了个晃，一时间有种晕血症又要发作的感觉。
没有尸体，甚至没有尸块，只有某些位置散落的比血液更粘稠的红色浆状物，或许曾经是肉身的一部分。饶是罗伊纳也不由得呆住：没错，法阵是各个魔法领域中最危险的一门，稍有差错就会发生爆炸，上次尼法朵拉是幸运，只是炸伤了腹部、左臂和大腿，她救得及时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严重的法阵事故中，施法者留不下全尸很正常。但是，像洛夫古德夫人这样惨烈的法阵事故，连她也是头一次目睹。
她沮丧地垂下了头：之前还存了一分“小姑娘有没有可能搞错了其实娜塔莉只是昏迷”的侥幸，这样看来，真是没有一丝希望了！
那个平时文静温婉但一到实验时就一脸狂热甚至眼神狰狞的少妇，那个难得能与自己谈得来的金发美女，居然，就这么消失了……

一声轻响忽然在楼梯口发出，两人悚然一惊，回过头去，只看到一个一头银色卷发、满脸胡茬、衣着古怪的中年男子，直着眼睛跪在了地板上：“娜……娜塔莉……”
男人砰然倒地。于是，罗伊纳与萨拉查又是一阵忙乱……
“我的同感水晶碎了……”从昏迷中醒来的谢诺菲留斯•；洛夫古德抹了一把眼泪，响亮地吸了下鼻子。
罗伊纳明白过来他为什么能如此及时地从阿尔巴尼亚赶回来，那还是她给洛夫古德夫人的建议：两人离得太远又都是从事高危工作，最好有什么方法联系一下，免得出什么意外，还介绍了自己当年给萨拉查绿水晶戒指。他们果然听从了自己的建议制作了同感水晶，可惜，什么也没能挽回……
“她上次给我来信说实验有了眉目，我居然还为她高兴……梅林啊……”男人捂住了脸轻声地抽泣着，“我该阻止她的……为什么我没有阻止她……”
“你先冷静一下，洛夫古德先生。”罗伊纳叹息一声垂下了双眼，“我们都为此而难过，但是……还请您节哀……”
“我该和她一起去死……娜塔莉……”谢诺菲留斯仍然在抽泣，“没有她，我的生命没有任何意义！我的娜塔莉……”

“您就不担心您的女儿吗？”萨拉查注视着这个男人，说不好自己是什么心情：虽然说，遭遇了这一切的谢诺菲留斯是值得同情的，但是，对于长年在外奔波不归、对妻女关心甚少的不负责任的丈夫，他总是不能全无保留地给予同情。那个比哈利•；波特还小一岁的小姑娘，因为缺乏足够的关怀而早熟的女孩，在引起他怜惜心痛的同时，也会让他油然而生一种自责和愧疚：我的薇薇安，现在，会怎么样了……九年……我错过了女儿成长中最关键的九年啊！
“卢娜！”男人腾地站了起来，直瞪双眼，“我的女儿，她……她在哪里？她……还活着吗？”
“别担心，她伤得并不重。”罗伊纳按下了他，“卢娜现在在霍格沃茨接受治疗。您先休息一晚，明天一早我会带您去霍格沃茨。”说完，她没有留给对方争辩“带我去我现在就要见到她”的时机，一个睡眠咒发出，让男人倒回了床上。

虽然已经很久不再晕血，但萨拉查的脸色还有点发白：千年前加上千年后，他已在和平中生活了十几年，那些血肉横飞的日子似乎渐渐远去了。今天，这场完全因意外而起的惨烈死亡，猛地提醒了他一个事实，生活在和平环境之中，也不意味着完全的安全。千年后如此，千年前，依然如此！
那个时代，那个在一片站火飘摇中的净土，是不是也会发生什么意外的事故呢？实在，也不能让人完全放下心来啊……
他紧紧地抱着戈迪娃娃，似乎要从他身上得到安全感一般。他的情绪真切地传达给了戈德里克，后者焦灼地呼唤着他，试图用声音安慰那条小白蛇的焦虑。萨拉查叹息一声，用脸颊贴了贴娃娃的脸，将它与自己的面庞一起埋进了臂弯：“我没事，戈德里克……”
——只是……有些想念你的怀抱了……

见萨拉查这个状态，罗伊纳没有让他上楼帮忙，只是叮嘱他照顾谢诺菲留斯，自行走上了充作实验室的小屋最高层。
她没有徒劳地试图再拼凑洛夫古德夫人的尸体，而是清理干净了全部血迹，修复好还能修复的全部物品，尽力还原了事故发生的现场。盯着那有些熟悉却又与自己预想不尽相同的法阵，罗伊纳只觉得脊背发寒：
——虽然这只是一个人的传送法阵，阵法布置与能量供应要简单很多，但基本原理、策略与自己的设想非常相近！如果这一次娜塔莉•；洛夫古德没有出事，罗伊纳很可能沿着与她相似的这条路子继续走下去，到时候，死的人就会是他们四个！

与此同时，霍格沃茨之内。
躺在罗伊纳卧床上的女孩睁开了眼睛，银白色仿佛吃惊一般的眼珠渐渐聚焦在赫尔加脸上。赫尔加忍着哽咽的冲动温柔地注视着柔弱的小女孩，轻声说：“乖，没事了。好好休息，以后叔叔会一直照顾你的。”
“莉莉阿姨呢？”因为虚弱，卢娜的声音很轻。
“莉莉阿姨去……照顾妈妈了。”赫尔加安抚着床上的孩子，“好好睡吧，等你醒来莉莉阿姨就回来了。”
“妈妈死了。”卢娜注视着赫尔加，目光中没有平日惯常的朦胧，“妈妈说，全错了，要乘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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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878年：

伏地魔被那声怒喝惊动，还没彻底清醒过来就习惯性地抽了一串咒语过去。咒语互击被抵消了效果，本以为是哈利再度上门的伏地魔猛地瞪大了眼睛：会还击？不是哈利•；波特！
咒风再近，对危险的敏锐直觉让伏地魔一个翻滚跳下了床，避开了射透床铺的恶咒的同时回手放出了更狠辣的恶咒，却被对手躲开了。呼啦一声灯火通明，披着睡袍赤脚站在地上的伏地魔瞪着一脸凶暴的莉莉和不知所措的哈利，心情恶劣到了极点。
他本是想讥讽一通把那对莫名其妙的母子赶出门，却没想到莉莉一脸同归于尽般的表情像一头母狮一样扑了上来，咒语如雨点般袭来：“你伤害他！你居然敢伤害他！他做了什么你居然折断他的手！你……”
伏地魔恼怒地拆解着那一串串的魔咒，一时还真没占了上风：出身凤凰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