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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拯救大兵伏地魔-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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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他们，果然……
好吧，身为男人，他表示理解，即使哈利当时是孩子，但身体毕竟属于成年人。但！是！他们就没有想到过自己使用的是别人的身体吗？
想到那么大范围的血液遗迹，戈德里克的心口再次一阵抽痛：那是萨拉查的身体啊……他即使再急切再渴望也要小心翼翼呵护的脆弱身体，居然，在这个小鬼手里受到了那么严重的虐待！
“你……你居然敢！”戈德里克身上越来越重的杀气让哈利益发如坐针毡，他继续倒退着，一直退到了墙角，颤声解释了一句：“只有一次……”
“一次你就把他的身体伤成那个样子？哈利？波特，你有种！”理智嘣地一声崩断，戈德里克终于暴走了：他伸出大手把哆嗦成一团的绿眼睛小男孩拎了起来，丢到床上噼哩啪啦地打了一顿屁股……
片刻，终于消了些气的戈德里克把冷汗眼泪流了一身但还很有骨气地一声没吭的哈利拽了起来：“知不知道你错在哪里？”
哈利哽咽着“嗯”了一声：“我不该……不顾他的意愿，擅自对他……”
“………………”戈德里克再次瞪起了那双渗进了血丝的蔚蓝色眼色：娘啊……这孩子还是霸王硬上弓？这点年纪就敢强占了黑魔王……该说他有前途还是无知者无畏？
不……不是那个问题！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戈德里克重新揪着哈利的衣襟拎起了他的身体：“你和那个小孽障之间的事，我没兴趣知道！你做什么我都可以不管，但是，你越了我的禁忌，动了绝对不该动的人！记住，萨尔是我的爱人，无论是身体和灵魂，都只属于我一个人！你却……甚至你还弄伤了他……你怎么下得去手！”戈德里克喘息了一下，又压抑了一下心头的怒火，“看在你年纪小不懂事的份上，我饶你这一次。但是，不准再碰他一指头！明白了没有？”
说实在的哈利没太明白，但他理解了“绝不能再碰萨拉查”的意思，抹着眼泪点了点头：“我会离萨尔远远的……”
“萨尔是你叫的吗？”戈德里克的口气依然很凶，“要叫斯莱特林教授！”
又被恐吓了一通，哈利终于被遣送回了贝利纳斯的卧室，直到被塞进被窝还在发抖。
冷静下来想一想，戈德里克也觉得自己跟一个十一岁的小孩子计较其实很没意思，但……那是那么恐怖的一大摊血啊！戈德里克简直不敢想像当时的场景有多么惨烈。念及此处，他又开始后悔刚才下手太轻……于是他就这么一路纠结着回到净地睡下了。
魔都，法阵实验室。
戈德里克手中长老魔杖挥舞，艾维斯的骨、罗伊纳的肉和库兰？格雷的血依次加入了沸腾的巨型坩锅，在药液转变为亮红色的刹那，金发男子呼喝一声：“进去，海莲娜！”幽灵状态的少女犹豫了一下，毅然合上眼睛飘进了汩汩冒泡的液体。
立时，耀眼的光芒刺得每个人都张不开眼睛。光芒消散后，坩锅中那个一度永远停留在了十五岁的少女已经恢复了实体，正羞涩地用长发遮掩住自己赤｜裸的身体。格雷慌忙抓过事先准备好的蓝色长袍，裹住了少女纤细的身躯，把她小心地抱了出来。
在艾维斯吊着一只在生骨药水的作用下格格作响的手臂、抱着失而复得的女儿痛哭失声的时候，戈德里克悄无声息地接过了罗伊纳从女儿手臂上取得的血，又与卡伦？巴罗的骨和巴罗夫人的肉一起加入了另一只巨型坩锅。片刻，狄伦？巴罗也重新站在了他父母的面前，一时间又是哭声一片。
海莲娜和小巴罗的复活其实也惹了一些麻烦，其中之一就是海莲娜的归属问题。
小公主之前因为伏地魔之死的传闻心灰意冷，自杀未遂被小格雷救活并顺势求婚后，就随意地答应了。但婚礼之上海莲娜的逃婚使得婚姻契约并未达成，库兰同学也知道自己恐怕并非海莲娜最爱的男人。面对能够陪着心爱的女孩共赴死亡的狄伦，库兰·格雷益发亚历山大，一时有了退出的想法。但霍格沃茨中的人们早已将海莲娜定义为了“格雷夫人”，艾维斯也对这个在海莲娜死后完美地诠释了一个孝顺好女婿定义的小格雷先生印象极佳，有些胆小和犹豫的小姑娘一时也困惑了——这两位从小就为她展开了无数次决斗的竹马的确是不相伯仲，也都为她付出了很多，她到底该选择谁呢？
最后还是狄伦？巴罗主动提出放弃：海莲娜的名誉是原因之一，但最终定下结局的是另一番话——“你和库兰只有一生一世，但我可以永永远远地陪着你。请把这有限的时间留给他吧，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我明白，他和我一样爱你。”
三天之后，终于彻底服气了的詹姆被放出法阵打回十一岁，又因伤势过重被直接丢给了赫尔加。赫尔加恼恨他在千年后的行径直接导致自己被人狠揍了三次，下手绝对说不上温柔，别说治疗魔法，连药水也都是加了料的。小詹姆整整在床上躺了十几天才被戈德里克领进自己的学院，从一年级开始重新调｜教，自此进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几个真假小鬼的分院其实没有什么悬念，因为分院帽并不会改变第一次的分院决定，詹姆、莉莉和伏地魔自然会被分去自己原来的学院，只不过好学的莉莉更常去的是拉文克劳藏书室，又因为常常得到麻瓜研究教授艾维斯？斯克林杰的关照，常被错认作是拉文克劳的学生——此时四个学院的院袍区别还不如千年后那样明显。
只有哈利的分院用了很长时间，因为他一直在和分院帽吵架：他很想进入伏地魔的斯莱特林学院——虽然伏地魔因为身体和灵魂尚未恢复到让罗伊纳满意的程度而没有与他们在同一天分院，哈利仍然把他自动归入了斯莱特林。然而分院帽认为哈利不具备斯莱特林必须的某些素质，想将他分去格莱芬多。但是，被狠狠修理过的哈利现在见到戈德里克和罗伊纳就像老鼠见了猫，死活不肯去格莱芬多和拉文克劳，于是最后阴差阳错地被赫奇帕奇拣去了。
绿眼男孩向教师席上望了过去，在看到赫尔加和蔼可亲的笑容时明显松了口气，没有什么抵触地跑去了赫奇帕奇长桌，还对院长阿姨羞涩地笑了一下，换来了戈德里克、罗伊纳和西瑞尔的同情目光……
78
78、16 萨拉查的复原 。。。
中午，教师餐厅中。
“萨尔怎么样了？”罗伊纳切着牛排看向了戈德里克。
一提到这个，戈德里克的眉头又深深地锁了起来：“身上的伤倒是痊愈了，只是眼伤一直恢复得很慢，真不明白怎么会这样……”
布莱克微微一动，目光黯淡了一下：“当初克劳奇来霍格沃茨时，曾带着一些碎尸，对我宣称那是斯莱特林殿下的尸体。那些碎尸中有一颗银色的眼珠，正是因为它的存在，我才相信了他的说辞。殿下还活着的消息传来之后，我一度以为那些尸块都系伪造。不过现在联系您描述的情况……莫非那真的是斯莱特林殿下的眼睛？”
“什么？”戈德里克跳了起来，“那只眼睛……在哪里？”
“我已将它们葬在禁林之中。”马尔福轻声道，“格莱芬多殿下，那只眼睛损伤得非常严重，而且经过将近两年时间，不可能再次恢复生机，您……最好不要抱任何希望。”
戈德里克攥着拳头埋下了头：“那个该死的小鬼……我再等一个星期，如果萨尔的眼睛还没有起色……”
“小萨拉也绝不会允许你挖那孩子的眼睛！”赫尔加用盘子敲了一下他的头，“你死了这条心吧！”
戈德里克委屈地捂了下脑袋：连过过嘴瘾也不行……
“对了，说到萨尔的问题，”罗伊纳放下了餐具，表情微微一凛，“今天我收到霍格莫德传来的消息，魔法部和麻瓜世界都已经撤消了对萨尔的通缉。”
“啊？”众位教师都露出了意外的神情，戈德里克更是喜出望外地站了起来，“我去告诉萨尔……”
“坐下！”罗伊纳没好气地喝道，“我还没说完，你急什么？”
戈德里克讪讪坐好，听得罗伊纳继续说道：“取消的原因是，维金海盗巫师向不列颠魔法部发出了一封挑衅意味十足的通告：曾经屠杀过数千维金人的萨拉查？斯莱特林，已经死于昔日的海盗王盖勒特？格林德沃之手，死状惨烈，尸身尽毁。不列颠巫师再有敢反抗者，皆同此例。”说着，她展开了一幅速写，正是伏地魔浑身浴血地被穿透在松树上的场景。
餐厅里一片诡异的安静，戈德里克张着嘴半晌说不出一个字。罗伊纳似笑非笑地耸了耸肩：“就是如此。戈德里克，你那位表哥大人，还真是个妙人！”
“他对我们一直不错……”戈德里克把那幅扎眼的画扣了过去，目光有些惆怅。
“也就你这个天真的家伙会把他想得那么善良！”罗伊纳毫不客气地白了他一眼，“那个男人，从来不会做没有目的的事！虽然这次他替霍格沃茨挡下了一串麻烦，卖了你一个人情，但也是抓了霍格沃茨一个把柄，让我们不得不在这场战争中保持中立。同时，他也堵死了萨尔的其他出路，从现在开始，萨尔只能当死人，绝对没有再次回归课堂或是走出魔都的机会，自然也没法再给维金巫师添乱。最重要的是……”她冷笑一声，“魔法部现在乱作一团，一半以上的傲罗已经先输了气势。哼，那个麻烦的后裔一通滥杀，倒是成为维金人立威的工具！好一个退隐的海盗王！就算不出山，依然是个麻烦！果然，跟阿道夫？斯克林杰有关的人，没一个省心！”
戈德里克的眼睛出现了一堆蚊香圈：“算了……你们聪明人玩的把戏，我是想不了那么远。我只求没人再找萨尔的麻烦就够了！”
“前提是萨尔不要再出现在人前！”罗伊纳叹息一声摇了摇头，“不甘心，虽然明明知道在被他算计，却只能照着他的预想一步步走……这种感觉，糟糕透顶！”
罗伊纳心情不好的后果就是又跑去法阵之前训斥了伏地魔一通，不过训归训，倒是没有再多加体罚——这娃的身体与灵魂好容易恢复到了勉强可称之为健康的程度，罗伊纳在他的再三请求下点了头，允他出了法阵。
伏地魔出法阵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寻找萨拉查，他其实不知道自己见到萨拉查能说什么，但是，对于那位十年来对自己用心良苦、又以鲜血复生了自己的先祖，他的心里有着迫切的“见到他”的欲望。
沿着那条走过了数次的小河，伏地魔慢慢地走向了净地。他有些惴惴，因为萨拉查的记忆已经告诉过他，净地只有斯莱特林一族的直系血亲才能看到以及进入，自己……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资格？
当黑色的巨石出现在他面前时，伏地魔无声地松了口气，脚步略微一顿，毅然地走进了净地的大门。
萨拉查正倚在净潭边的橡树下看薇薇安和戈德里克绊嘴，忽然感觉到净地大门处的魔力波动，眉头微微一蹙，身形一动，已经幻影移形到了魔法波动发出的位置，修长的手指压上了来人的喉咙。
戈德里克和薇薇安也诧异了一下，他们很清楚，净地向来只有戈德里克和萨拉查才能看到，连薇薇安都要由他们带领才能进来，于是两人放弃了纯粹为解闷的争斗，一齐围了过来，然后，愣住。
银色的眼睛与樱红色的眼睛对视片刻，萨拉查慢慢撤回了手指，淡淡地说：“是你啊……进来吧。”
伏地魔一声不响地跟在萨拉查身后，萨拉查走到树下，倚着树干站定，回过身慢慢地打量着这个几乎让他搭进了性命的孩子。其实萨拉查并没有见过十六岁的伏地魔，但是用自己的血复活而成的后裔，他会在第一时间认出。
伏地魔垂着头静静地等了片刻，并不见萨拉查开口，犹豫地抬起了视线，目光触到萨拉查缠绕在右眼处浸了净潭之水的雪白绷带，肩膀轻轻地抽搐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开了口：“萨拉查先祖……”
萨拉查抬起一只细瘦的胳膊轻轻地摇了摇：“别那么叫我。我知道你要说什么，那些话，就不用说了。”
听到“别那么叫我”这一句话，伏地魔脸色立刻变得惨白，但也只得收住口不敢再作声，深深地对萨拉查弯下了身体，单膝跪倒在他面前。
萨拉查安静地俯视了他一会儿，清冷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你起来。”
伏地魔固执地低着头一动不动，萨拉查从喉咙里低笑一声：“你这孩子……好，一定要跪也好，跟我来！”
黑发少年怔怔地站起身看着萨拉查走远，萨拉查见他没有跟上，略略回过头：“怎么了？过来！”他这才快走几步跟了上去。
萨拉查径直带着他走进了祖宅，在祭骨之坛之前停下了脚步，回过头示意伏地魔站在他身边，与他一同抬头仰望着巨大的白骨之山：“你确实该罚跪！不过，你不是对不起我，你是愧对了你的斯莱特林后裔之名，你对不起的是这个家族、这个姓氏。这是斯莱特林一族历代列祖列宗的遗骸，你就跪在他们的面前好好忏悔，请求他们的原谅吧。”
“是，萨拉查先祖。”伏地魔顺从地跪倒在祭骨之坛前的石子地面上，满怀敬畏地凝视着那些白花花的骨殖。
萨拉查无奈地侧过头看了他一眼：“我告诉过你不要这样叫我，我现在刚刚三十七岁，还不习惯被人喊成……一个古董。”
伏地魔哽了一下：“好的……”他总是忘记真正的萨拉查？斯莱特林其实还年轻的事实。
“如果斯莱特林一族的先辈们愿意原谅你、接受你，你会明白。”萨拉查一脸怀念地望着那些骨骼，“虽然他们已经不在了，但是，他们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这个世界，离开斯莱特林一族的后裔。等到那一刻，再出来见我。”
轻轻地在他的肩膀上抚了一下，萨拉查没有再多说什么，缓步离开了祖宅，留下伏地魔一个人还跪在原地。
“萨尔爸爸，你偏心！”萨拉查一出门，就被薇薇安扑了个正着，与伏地魔颜色相似的樱红色大眼睛一闪一闪，嗔怪地望着他，“这么多年我一直要进祖宅里看看，可你从来不肯带我进去！为什么维迪一来你就领他去？你重男轻女！”
“你从哪里听到这句话……”萨拉查任女儿搂着自己的脖子，忍不住失笑，“不带你进是因为你进不去，那是直系斯莱特林才能进入的祖宅。他本来也是不能进的，但是，因为他现在的身体是用我的血筑成，所以才能破例。”
“我也流着你的血，为什么不行？”薇薇安嘟着小嘴，怨恨地在小门上踢了一脚，又向后飞快一缩闪过了那只突袭而来的蛇头。
“因为你的身体是靠西奥多拉女王的肉体筑成的哟，我亲爱的孙女！”
戏谑的女声响起，萨拉查和戈德里克的头皮都是一阵发紧，只有薇薇安惊喜地叫了一声“祖母大人”就一头扑进了那F罩杯的胸口……等她撒够了娇把头抬起来的时候，已经闷得有点透不过气了。
森林女神薇薇安抚摩着小孙女的乌黑短发，金色的眼睛愉快地打量着儿子和儿媳：“嗯……回来了啊，回来了就好！”
萨拉查慌忙给薇薇安敬了一个大礼：“日安，女神陛下。”
“乖儿媳！”薇薇安抛了一个媚眼过来，“果然，还是我家正版儿媳可爱，比那个冒名顶替的小混蛋顺眼多了！”她把小薇薇安松开，伸伸手叫过萨拉查来，“来，把那个碍眼的绷带扯掉，婆婆我给你修修眼睛！”一边迅速但轻柔地把萨拉查往草地上一按，蹲□治疗着他那只充血的眼珠，一边斜了戈德里克一眼，“你这笨小子真傻了？这么多年没见老娘，一见面震成这样？”
戈德里克这才恍惚地回过神来，长长地叹了口气：“我还是觉得您老这副样子比较顺眼。”
“难道你见过我别的样子？”薇薇安白了他一眼，顺手发出摄神取念一扫，瞪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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