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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界]你别过来-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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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白茗能感觉到鹰族的人慢慢将高台包围,明显是起了瓮中捉鳖的心思。白茗嘴角一弯,等的就是这个时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再不寻个机会主动出击,那时机很快就溜走了。
白茗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退,韶华为避嫌,不方便出面,这时候就指望着樊钺。
白茗侧了侧身,看见樊钺离去的身影方松了口气。
此次若是失败,那以后的路就不好走了。白茗听闻豹族联合鹰族攻打虎族,鹰族势在必得,放出话道若是谁伸出援手,日后他必要讨回来。况且,狐族这地方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鹰族的势力不可能从根基里渗透进来,加之攻占狐族后并未将势力发展起来,族内向着鹰族的屈指可数,其中包括当时投降的狐族将军白延。
现在这时候,鹰族的军队都被拨往虎族,正是白茗夺回政权的好时机。
白茗的眉紧紧皱起,却是再也不敢看樊钺一眼。
就当做是自己的私心吧。
爱情让人盲目,白茗害怕樊钺回了虎族之后不再回来,便如同那梦境中一样将自己弃之敝屣。只要他夺取了政权,他一定将王位拱手让于樊钺,只要樊钺肯留下来就好。
毕竟这地方是他的,心里有安全感。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白茗抬起头,果然,鹰族的人已经包围了整个高台。正在领药的人猛地打翻了瓷碗,众人惊呼。
现场有些混乱,白茗让大家镇定,脸上还带着病色的围观群众方停下慌乱的举动,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对,他是神人,一定有办法化解。众人纷纷这么想着。
白茗站在他们面前,看着领头的鹰族士兵,眼里闪过一丝讶色。
“居然是你。”原来是之前潜进楼里的内奸。
感情这人一直没死心,白茗实在佩服他的勇气。之前与他交手过,白茗知道这人的法力低下,居然还敢带队前来,胆子真是大的很。
“是又如何?”那人毫不客气地回应过去,伸手指着白茗,突然放大了音量,“你们都被骗了!他根本就不是白茗!”
那人信誓旦旦地说道,“他不过是一介孤魂,强占了白茗的肉身而已!你们别被他利用!快听了我的话,绑住他,用火烧死,这样就不会再危害你们!这次的瘟疫便是他招来的,如若不是他,他何来的药能救你们?!”
族人面面相觑,神色木讷的他们隐隐知道里面有什么不对,但又觉得有些道理。
“你休要胡说!”白茗往前迈了一步,刚要伸出手撸起自己的袖子拿出玉佩显示自己的身份,怎料手腕上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见着,白茗骤然变了脸色。
他不愿再跟对面的人废话,只会越描越黑,转过身对着族人说道:“我是来救你们的,不是来害你们的。我是狐王的儿子,你们不信我,难道还信那叛徒?”
没错,那人的身段绝对不是鹰族的人,白茗用眼睛一瞧便知。
“我们现在落到这田地,就是被这些私通外族的奸人所害,快与我一同起来反抗吧。”白茗话音刚落,便听见一阵呼喊声。
是樊钺用阵法将方庭的队伍送进来了。
鹰族本想包围,奈何被方庭包了饺子,加之方庭的人数占了优势,就算单个的法力比不上,两个打一个还是打得过的。
鹰族不可能在这地方拼命,很快就被打得落花而逃,相反是之前那个叫嚣白茗的叛徒,全身负着伤却还坚持往白茗的方向去。
白茗在青楼之前并未见过他,只当他是为了悬赏,最终,在他碰上白茗的肩膀时被白茗一掌打落在地,那人闭上了眼,白茗看了看自己肩上的血手印,以及自己张开的手。
好半天没缓过来。
那人,死了?
他杀人了?
白茗往后退了一步,有些害怕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尸体,玉枝站在他旁边扶住了他。
“公子,你没事吧?”
玉枝的这席话将他拉了回来,白茗回过身,摇摇头,示意没事。
方庭见一切收拾完毕,赶来邀功,白茗口头应下,接着给族人派发药水。
经过这么一个插曲,白茗失了神,做事也显得漫不经心。
突然,他回过头看着方庭,两眼恢复了神色,“樊钺呢?他没事吧?”
白茗心里是愧疚的,虎族被围攻的消息他故意瞒下不告诉樊钺,其中的厉害他不是不知道,但就是过不了心里那关。
纵使樊钺之前对他做了那么些事,他也没法将其舍去。

话说樊钺那头,他施法将方庭那么些人传送过来,因着之前受白茗玉佩影响,樊钺的力量受到限制,这会儿将他们传送过来,已是体力不支。
樊钺倚着墙角,脸色苍白,突然脑中巨疼,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击打着一样,他赶紧静下心来调理内息。想必是耗费了太多精力的缘故。
但一刻钟过去,依旧没有缓解,一大股的片段从脑海中慢慢涌现,樊钺有些招架不住,只能凭着感觉走动,渐渐地,走到了城外。
樊钺紧紧地捂住额头,头疼欲裂,抬头看天,黑压压的云一层盖着一层,马上就要下雨了。樊钺找了棵大树倚着坐下,方便更好地调理。
很快,雷声大作,雨滴如黄豆般饱满,打在身上颇有重量,樊钺一心一意心无旁骛,纵使雨滴打在脸上也丝毫未睁开眼。脑中的记忆在复苏,从小到大的经历通通演了一遍。
还记得自己的父亲被遗成所杀,而自己只能咬牙练功,连一滴眼泪都不许流,只因为他是下一任的虎王,他身上还扛着族内的担子,他必须坚强。
更记得自己是如何被临宁算计,也记得,自己与白茗的那一段过去。
之前的记忆拼拼凑凑,樊钺已经明白为何临宁当初所说的话,白茗跟他还真是相克。
练完功后每去触碰一次,胸中都不大自在,这已经足够证明了。

全部的记忆涌现完毕后,樊钺的头疼得到了缓解,他站起了身子,以手遮于额前,打量着这雨势。
他查看了自己的胸口,伤口奇迹般的愈合,内里也觉得盈满了灵气,竟是在不知不觉中又精进了?
樊钺勾了勾嘴角,这可真是个好消息。

樊钺刚准备瞬移回去,便看见视线里出现一个人影,快步朝自己走来。
只见那人单膝跪地,抬起脸时面上一片毅然之色,“主上,属下终于找到您了。”
樊钺眨眨眼,不置可否。

天降大雨,白茗回醉红楼时心情便蒙上一层灰,这消息迟早瞒不住,要不要现在便告知樊钺虎族已被围攻的事呢?
犹豫间,玉枝附耳至白茗,白茗点了点头,随后离开了醉红楼。
原来是现在白茗已经有了大动作,这醉红楼不安全了,让他到韶华郊外的一个宅子里躲避,霜红早已在那里等着了。
于是这么阴差阳错,樊钺到醉红楼的时候只看见了灵千。灵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眨巴着大眼睛看他,樊钺只好拎着灵千下楼。
刚要去柜台上询问,便见一个小倌站了出来,“可是来找霜白的?”
樊钺点点头。
“他去城外了,你照着这个地址去寻吧。”说完便给了樊钺一张纸。
樊钺看完后将其烧毁,领着灵千离去。

樊钺站在宅子前,想要叩门的手却缓缓地放了下来。再靠近白茗一分,就意味着自己的力量将被削弱一分。
灵千被樊钺叫到远处等着,樊钺索性直接穿了进去,四下打量。
方才侍卫告知虎族现在所面临的困境,樊钺之前早已有所察觉,此时倒也不算太过惊讶,只是恼怒白茗竟将这事瞒了下来。
樊钺四处走动,这宅子里倒是空得很,一阵风吹过,樊钺依稀听见白茗的声音,便循着声音的源头走去。这次来找白茗,主要是为了告别。樊钺落到这步田地,白茗有过也有功,若不是他的玉佩,樊钺不会这么快被临宁所害,但如果白茗没有带他回狐族,那么自己毫无记忆又法力低下,只怕是活不久。
樊钺也捋不清自己这会儿对白茗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索性借了这由头,先冷着他一会儿。樊钺明白自己现在刚刚精进,要是再碰上那玉佩的削弱,只怕是会大受打击。

屋内门窗紧闭,却不时传来调笑声,樊钺靠在门框上,将意识投进屋内。
结界很快就被破除,樊钺的手徒然握紧,咯咯作响。
屋内,白茗与韶华衣衫不整,尤其是白茗,腿大张着,脚丫子一下一下地晃动着,明显是被顶弄得不行。韶华咬住白茗的耳朵,低低地笑着,樊钺顿时血气上涌!
脑中开始疯魔,樊钺咬牙转身,就这么直接离去了。

42
白茗到了韶华所说的宅子便躺到床上睡得无知无觉,许是太累了,一个梦都没做。玉枝在旁边守着,看见霜红进来,示意他小声点。
霜红颌首,小声说道楼里没人顾着,他先回去了。
霜红没走多久,韶华来了,嘴角带着笑容,浑身容光焕发,神采奕奕,看见白茗还在熟睡,便将玉枝遣了出去。玉枝自然不肯,但法力不敌他,只好不情不愿地出去了。
韶华一屁股坐到白茗身边,手刚要触碰到白茗的发丝,白茗眼睛徒然睁开,眼神凌厉的很。

韶华心情极好,“这么看我做甚?”
白茗坐了起来,“你不是说有人在监视你么?怎么还敢来找我。”
韶华唇角一勾,“这里安全的很,你放宽心。”
白茗撇撇嘴,算是相信了他的话。

“樊钺呢?你知道他去哪儿了么?”由于刚刚已将城内的鹰族全部赶出,方庭他们便安置在了府衙之内。可是独独不见樊钺。
韶华注视着白茗的眼睛,倘然地回道:“我不知。”
白茗刚要说什么,便看见韶华将视线向下移至肩头,用手挑开了外衫,指了指。
白茗低下头去看,上面是一道红痕,想起那人就算死也要害死自己的模样,白茗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白茗将衣服拉拢,脸上的表情不大自然。
韶华紧紧盯着那处,好半天没移开视线。

话说樊钺那头,他被那画面一刺激,只觉得气血上涌,全身灵力都在冲撞,这时候力量还并未稳定,如若贸然冲进去,只怕会被韶华所伤。
只怪这画面冲击力太大,樊钺压根没去细细分辨那究竟是不是白茗便下了定论,到底还是不够信任。
樊钺青白着脸,找到灵千后便跟着侍卫回了虎族。一路上都绷着脸,灵千识相地没有去问缘由,其实心里跟被猫挠了一样痒得发紧。明明之前还是一副跟白茗如胶似漆的模样,怎么会舍了他独自回虎族,况且,灵千心里也藏着件事,那便是霜红。
美人还在那里啊!
灵千生了想要后退的心思,奈何被樊钺一个眼神瞪过去,就不敢动弹了。

樊钺仿佛能知道他的心事一样,眼神犀利地注视着他,灵千都不敢抬头了。

猛地,樊钺嘴角溢出一丝血痕,灵千眼里闪过一丝惊慌,但樊钺却镇定自若地将其擦去,末了还勾了勾唇角,示意自己没事。

霜红刚回楼里,就被鹰落缠住了。这段时间因为怕白茗暴露所以一直躲着鹰落,但现实就是这么残酷,才刚刚回去便被逮住了。
鹰落抓住霜红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包住,复又打开,将其一根一根地掰开,鹰落拍了拍霜红的手心,“你啊,真是调皮。”这话说得云淡风轻,但这一下打在手上就跟打在霜红心上一样。霜红嘴角漾出一个笑容,不动声色地从他手中抽出自己,反而把身体挨了上去。

鹰落心思缜密,霜红怕他瞧出点什么来,虽说现在鹰族的人不在此城中,但反扑也不是没可能的事,万事小心总是好的。照鹰落平时的行事手段,霜红实在无法将他归到无害的那一类。

反观鹰落,送上门来的自然没有不要的道理,霜红最后只剩下出的气,跟只死鱼一样躺在床上无法动弹。鹰落倒是神采奕奕,他再次握住霜红的手,力道加重了些。
霜红蓦然睁大眼睛,鹰落在床上的嗜好让他招架不住,这会子被吓得几乎快昏过去了。

只听鹰落轻轻一笑,“那个霜白,不是你的亲戚吧。”
没想到居然说的这事,霜红思绪还没调整回来,刚刚才做好了再受一次罪的准备,一时之间有些措手不及。
“他……”霜红想着要怎么糊弄过去,便听鹰落接着说道:“他是白茗吧。”
鹰落看着霜红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你在骗我。”
霜红猛地一震,想挣扎起来解释,鹰落按住了他,“你有胆子包庇,还没胆子承认么?”
说着鹰落伸手掐住霜红的脸颊,在上头留下一道鲜艳的红痕。
这时候霜红再说不是就有欲盖弥彰的嫌疑,于是他不承认,也不否认,就看鹰落怎么想了。
“怎么,不说话?”鹰落笑了一下,“我又没怪你,摆出这副要跟我拼命的样子给谁看?”
霜红脸一红,咬着牙说道:“你想知道什么?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噗嗤——”鹰落忍不住笑出声来,“你以为我想知道什么?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呢。”
鹰落看着霜红攥紧拳头一副誓死如归的模样就觉得好笑,这家伙究竟以为自己有多大的能耐?
如果不是鹰落的放纵,霜红能在他的眼皮底下窝藏白茗么?
霜红拿不准鹰落想要做什么,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他。
“放心,我还有事要他帮忙呢。”鹰落一脸轻松。

樊钺不动声色地回了虎族,为了不打草惊蛇,他并未将自己归来之事大肆宣扬,只是召集了几名亲信,把意思传达出去。战,是必须的。
另一方面,樊钺开始加紧修炼,唤来灵千,令其将灵珠的使用方法告知后便闭关不出了。啸琨见大王已回,心里有了底,吩咐下面的人照顾好临安后决定反扑。
豹、鹰早有防备,一时之间打得如火如荼。

白茗也加快了脚步,有了鹰落的支持,他渐渐地向王宫逼近。但与此同时,他的脸色越来越差。他挂念樊钺,那日之后就再没见过,但又脱不了身去寻。随着时间的流逝,离终点越近,压力就越大。
如果他失败了,会有多少人陪葬,实在是想都不敢去想。
白茗的身材也逐渐臃肿,他只当是这段时间饮食不规律压力大所致,就算腹部隐隐作痛,也权当是胃病犯了。
最近落入一个怪圈,白茗每每到哪儿,鹰族的人都会跟到哪儿,就好像是身上带着雷达一样,一逮一个准。这种滋味并不好受,白茗不愿意相信自己这边有内贼,心情有些烦闷。
好在,真相很快浮出水面。

是夜,白茗的帐篷外出现了一个人影,他慢慢地潜入,捂住白茗的嘴。
“别出声。”那人的声音很是耳熟,想起他是谁后白茗猛地挣扎。
白御为何会在此处?!
“唔唔!”外面守卫森严,他又是如何进来的?白茗不禁疑惑。
玉枝还在熟睡,那人伸手放出一阵白烟,玉枝彻底晕了过去。

黑暗中,白茗感受到那人炙热的视线和不断吞咽口水的声音。
白御顺着白茗的肩膀往下摸,探进他的衣领,在上头轻轻地按了一下。
“你跟我走,好不好?只要你跟我答应,我什么都能给你。”白御痴痴地说道,听起来有些疯魔,白茗忍不住蹙眉,趁着他沉迷于自己的世界中,猛地发力将白御推开。

白御很快反应过来,他嘴里念着咒语,白茗只觉得肩头隐隐发痛。
竟是之前被那叛徒击中的部位在作祟。
白茗不可置信地看着白御,眉头紧皱,“这是怎么回事?”

白御还未回答便化作一团白烟,只见韶华掀开帐子,探了进来。
“发生何事了?”
白茗还没反应过来,捂住自己的肩膀,眼神有些呆滞。

韶华见他一副呆愣的模样,伸手在白茗面前晃了晃,“说话啊。”
白茗摇摇头,“没事。”
“看你一副掉魂的样子,真没事?”
“真没。”白茗扶着桌子坐下,“你找我何事?”
韶华视线转移到地上熟睡着的玉枝,笑道:“主子还没睡呢,这小妮子睡得倒快。”
说完他也跟着坐下,手放到桌子上,捉住白茗的胳膊,“我要告诉你一个消息。你……要记住自己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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