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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忧-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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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可以……怎麽可以……莫秋寒觉得自己的胸口像被人狠狠打了一拳,连呼吸都有些不畅顺。

“我和你,也有过这样的关系?”终於,莫秋寒还是问了出来。

听到这个问题目,忘忧整个脸色变得很难看,反问道:“父皇怎麽会这样觉得?我是您的儿子,不是您的妃嫔,也不是你的情人……”

“对,你不是我的妃嫔,也不是我的情人……”莫秋寒眼里盈著连他自己也未曾发觉的无限爱意,就像对待易碎的珍宝般轻抚著忘忧的脸颊,从眼睛,到鼻子,然後停在嘴唇上,以指腹轻轻的摩挲著,“我觉得你,应该是我更重要、更亲密的人……”

莫秋寒的话让忘忧恍神了好一会,就是这一会,嘴唇被封住,齿间随即挤入一条滑软的事物,肆意的翻搅,舔舐著口腔内的每一寸。

忘忧瞪大著眼睛,惊讶於男人再次的吻,只是,渐渐的,他闭上了眼睛,就像回到了那个时候。

多麽熟悉呀,温柔,强势,霸道,却又充满怜惜的,熟悉的──吻。

闭上的眼睛开始涌上热意,有什麽要从眼睛里流出来了。

其实,他从来就不曾忘记啊。

可是,有些东西己经改变,再也无法恢复原状。



PS:瓶颈啊瓶颈




(7鲜币)忘忧(魂穿父子NP)第一四二章

庆生宴过後第二天,忘忧就迫不急待的把君笙和多里找来,以共餐之名,行赶人之实。

“两位专程来到苏城为本殿庆生,实在让人受宠若惊呀,两位回去後一定要代本殿谢过同元王和月帝。”忘忧给两人斟酒,嘴角含笑道:“另,本殿的生辰己过,那麽两位打算何时归返?”

多里垮著脸看著记忧,君笙则放下手里的酒杯,伸舌舔了舔唇边的酒渍,发出标致性的神经质笑声,“呵,好无情的人,那麽快赶人了。”顿了顿,又道:“明明昨晚才……”

一听到昨晚两字忘忧脸色当下变了了变,多里见了很是疑惑,同时心中警铃大作起来,奇道:“昨晚怎麽了?难不成庆生宴後你们又干什麽了?”

“呵呵。”君笙只是笑笑,却不接话,那笑容让多里咬牙切齿,又转头看著忘忧,问:“昨晚到底怎麽了?”

忘忧刚想用“与你无关”来推回去,但看到多里的表情又不忍了,只道:“没什麽,就是储君殿下专程派人来送礼物。”

说起礼物,多里脸色黑了黑:“储君殿下送的……那对美人?”

“不是,是别的东西,那两人只是把礼物送我罢。”忘忧有点咬牙切齿,昨天晚上多亏了那两人起了个好头呀,简直混乱到……说起来要不是那两人,也许就不会发生接下过来的一系列麻烦事?昨晚莫秋寒抱著他,一直盯著他的脸看,偶尔会轻轻的吻他的眼睛或嘴唇,并没有做什麽过份的事,而累了一晚了忘忧最後昏昏沈沈的睡去,醒来时旁边早没了人,莫泠铮也不知什麽时候睡到了地上──他更相信是那个小气的男人把人踹到地上的,估计是要报被他踢到床下的仇吧。

多里虽然奇怪,却没也再继续问下去,只是眼神复杂的看著忘忧,那里面的东西,忘忧有点熟悉,却又不太懂,皱眉想了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的点点头,看了看多里,又看了看君笙,惊讶之余,还很同情。

看来多里是真的喜欢君笙呀,大概是以为君笙和他有什麽才会那麽在意吧,喜欢上这种人,该说什麽好呢?

忘忧想了好久,突然语重深长的拍了拍多里的肩,道:“……加油。”

“额?”

“就是……喜欢就要争取,不然到头来後悔的会是自己。”

多里先是一愣,随後底下头,即使是他这样的肤色,也能清楚的看到他的脸上的绯红,低垂的眸子里有著少年情窦初开的羞涩,看得忘忧直呼惊奇──天哪,这个单纯的多里王子真的要和君笙那样的变态堕入爱河?

君笙这等人精,自然是知道忘忧想的是什麽,心里好笑归好笑,却没有要解释的意思──看两个笨蛋互相误会,实在太有意思了。

“喜欢就要争取……”君笙掩著唇眯著眼道:“殿下能这样对多里王子说,可否能对自己这样说?”

闻言,忘忧放下手里的杯子,无声的叹了口气。

对啊,他能这样对自己说吗?

“顺其自然就好。”忘忧垂下眼睑,这样说道。

一口喝尽杯中的酒液,君笙站了起来,道:“这是最轻松的做法,但是,出来的结果却未必是最轻松的哟~”

看到君笙站起来,忘忧心里不禁激动道:“储君殿下这就要走了?不再多留几日?本殿还想安排储君殿下同游领略一下苏城风当呢……不过既然储君殿下大概是有急事的,本殿马上叫人安排……”

“谁跟你说我要走的。”君笙打断他的话,一脸无辜的说道:“父皇说:‘既然难得有同龄人,那就多玩一阵子吧’,你知道,我的兄弟都死光光了……”

其实君笙想说的是:没看完热闹,我怎麽会先走……

“啊,我父王也是这麽说的,”多里王子压低声音,正色道:“南回,怕是要有事发生了。”

忘忧心中一动,这个,才是同元王和月帝专门让他两人过来为他庆生的原因。






(5鲜币)忘忧(魂穿父子NP)第一四三章

就在与君笙多里两人谈过话的下午,忘忧被请了过去正厅,帝王端坐在主位上,大臣们分列两旁,这个瑞王府的正厅,俨然成了君王早朝的金銮殿。

与以往一样,忘忧没有行跪礼,只是微微躬身,然後道:“儿臣见过父皇,不知父皇召儿臣过来所为何事。”

帝皇脸上神色淡漠,道:“来人,看座。”

两个侍卫抬了一张老黄梨高背椅过来,瞟到周围的人似乎有些不满,忘忧也只是撩了撩唇角,以最放松的姿势坐下,丝毫不见紧张。

“宣──李家父子,李则,李仪锦──”太监尖利的嗓刚停下,便有两人由侍卫带了进来,正是李心儿的父亲和兄长。

一进来,两人便跪下,高声道:“草民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来人,看座。”

又有侍卫搬来椅子,李仪锦扶著老父起来,颤颤巍巍的坐下,眼角扫过忘忧时似无奈又愧疚,唯独没有亲人被杀的恨意,忘忧也看见了他,却没有其他表情,仅是扫过一眼,连多停留一会也不曾。

接下来,便是预料中的审讯,担任审讯的不是莫秋寒,而是苏城的一个县官,姓黄名忠,看得出来他很不自在。也对──在天皇老子眼皮底下审问他儿子,一般人心脏受不了这个。

好在事先有人给黄忠做过心理辅导,再加上李老父比较激动,倒也能起到掩饰他不淡定的作用。

面对李老父的一再指责,忘忧有些不耐烦了,转向黄忠的方向,问道:“黄大人,如果本殿没记错,这是取证询问,不是审讯问罪吧。”

“禀八殿下,是这样没错……”被那冷飕飕的眼神盯著,黄大人自觉压力很大的流了一背冷汗。这八殿下那麽久了,说的无非“没有”“不是”“不知道”,这麽长句倒是第一次。

“那麽,本殿要求停止取证──既然没有足够的证据指证本殿,这样的对话根本毫无意义,不管如何,本殿的答案只有一个,李心儿非本殿所杀,而那两个遇害的公子也与本殿无关。”

“你、你……”早就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李父闻言捂著胸口气喘吁吁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既然你说心儿并非你杀,那麽,你倒是证明你的清白──”

忘忧冷哼一声,唇角含笑道:“要指证一个人,除了杀人动机外,还必须有人证物证……请问你又有何证据证明李心儿为本殿所杀?就因为李心儿死法与本殿所说相符?未免太过荒唐。”

“哼!八殿下生性跋扈,行事任性妄为早就是天下皆知的事,那日心儿不过出言冒犯了几句,你身为皇子竟如此心胸狭隘报复以如此恶毒之法将心儿……呜呜呜……这天下可有王法!莫不是我心儿要就此枉死!”

黄忠抹了把汗,道:“老父莫急,圣上圣明,定会为你主持公道。”

老者声声泣血,引得殿下诸臣叹声连连,老者丧女之痛的确可怜,只是,这八殿下也不是他们敢惹的。在来苏城前他们还敢上前帮腔,但现在──圣心难测,谁也不敢淌这趟浑水。






(6鲜币)忘忧(魂穿父子NP)第一四四章

李老父爱女心切,这一次状告皇子,实在是铁了心豁出去了。

老人哭哭啼啼著骂著,无非就是八殿下生性残暴诸如此类,上座的帝皇脸色看不出情绪,底下的官员也像黄忠一样冷汗一把接一把,忘忧听得一脸不耐,最後有些无奈道:“你一直说民间传言本殿如何如何,可又曾见过本殿杀过几人!你口口声声说本殿杀你爱女,却又拿不出确切的人证物证,只凭你所认知便认定本殿有罪──这天下是有王法的,岂能听你片面之词说有罪便有罪!凡事适何而止,你要告御状,如今本殿在此任你出言指责污蔑,却始终说不出个一二三四!你要本殿认罪,空口白话无证无据无实本殿何罪之有!所谓问话实在无聊透顶,堂堂皇子却要受此等窝囊气,简直是天下笑话!你要告老子尽管拿出证据来,在这哭哭啼啼要死要活喊冤有什麽意思!别以为你老就能无理取闹了,哪个王八蛋跟你说哭哭老子就会认罪?”

说到後面时忘忧实在是有点火了,哪里顾得上什麽用词,再说下去估计更不雅的词句都要出来了。环视了一眼两旁人官员,果然见许多人都低下头来,不敢与之对视,又瞪了一眼上座的莫秋寒,後者倒是眼中带笑,大概是为忘忧那翻话惹笑了,那笑,隐约有几分宠溺纵容的意思,就跟以往一样,弄得忘忧心里闷堵不已。

李则被这通话气脸又是满脸通红,一副喘不过气的样子,忘忧见了就烦,道:“别手指指的,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大好时光浪费在这种无聊事上,早知如此老子直接把那女人拉牢狱里得了,听你什麽求情。”

由始至终不曾出声的李仪锦心中又忧又烦,他知道当初让父亲告御状是有人怂恿,宫中为妃的姑姑也是其中之一,他知道这些人不安好心,但父亲一意孤行,他又有什麽办法?还能逆老父的意,每次他一说起这事老父便脸红耳赤大发雷霆,好几次得翻白眼,就怕他撑不住出事。

他知道,其实先不说不知道妹妹是否为八殿下所杀,便是有,正如八殿下所说,没有人证物证,只凭两人起过冲突这一点便想治他罪,实在不易。

现场陷入一片僵持,黄忠咳了咳,看著一直没说话的李仪锦,问道:“李仪锦,你可有话要说?”

李锦仪叹了口气,道:“草民无话可说。”

说到底,这事弄得如此凄凉头痛也是他们管教不力,老父溺爱成疾,兄长纵容成性,哪怕他们稍微看紧一点,也不至於弄到今天的田地。老父一心认为八殿下是凶手,固执行之,如今己是骑虎难下啊。

其实所有人都很清楚,就像八殿下本人所说,虽然传言八殿下如何狠戾如何无情,却不曾见他杀过什麽人或伤过什麽人,甚至於──他还曾救过人!秋祭之时若不是多亏了他救出三国君主,怕是要出乱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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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有重复,所以下一章的头提上来了,怪怪的- -最近大家好沈默呀……都没什麽留言……虽然写得不好,但也真的不容易呀,大家施舍几个字鼓励下呗,有时真的挺丧气的,没才华真可怕






(8鲜币)忘忧(魂穿父子NP)第一四五章

经刚才忘忧一翻话李父到底有些底气不足了,李仪锦也沈默以对,於是,有一个大臣道:“八殿下所言不假,流言毕竟是流言,多番传说後早己失实,八殿下虽然生性不羁,但老臣相信他不会做这等事。八殿下当初出言威吓李心儿也是出於护兄心切,老臣曾对当日之事稍作了解,李心儿出言冒犯瑞王,若要以亵渎皇族之威一罪治李心儿也未偿不可,并且,犯口舌之孽者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按我朝律法,应以割舌之刑处之。”

有了第一个便有第二个,又有人道:“臣亦认为,八殿下生性善良,断不会行此等恶行,李老父爱女心切我等明白,只是……可别让有心之人利用了去呀……”

第二人的话仿佛一颗石子投入湖中,打破湖面的平静泛起阵阵涟漪,也如一记闷棍敲在李则头顶,老人呐呐的看著地上,脸色灰败,眼神僵滞。

忘忧闭著眼睛揉了揉太阳穴,对那些站出来为他说话的大臣无半分感激──都是见风驶舵的好手,他早就对这些人不存任何希望,只想赶紧完了这桩事。

黄忠见己经差不多了,便要下结语了:“既然李……”

“且慢──”

突如其来的女声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只见此次唯一同行的後宫女眷──兰嫔,一脸悲戚的走了过来,先朝帝皇行了个宫礼,随後才牵起老人的手,哭道:“我可怜的哥哥……”

看到这个女人出现那一刻,忘忧就知道,这事没那麽容易了了。

这女人要整死他的决心很坚定。

李兰儿和李则虽是兄妹,但两人的年龄本来就相差得远,再加上李父长卧病榻爱女死後又大受打击,整个人又老了二十岁,更显沧桑老态,相较之下保养得当的李兰儿比实际年龄年轻上许多,两人看起来不像兄妹,倒像是父女了,这里的人早婚早育,说是爷孙估计也有人相信。

看著这情景,众人是同情的。

李兰儿跑过来当然不是为了拉著他的哥哥哭,大概哭了几句後,便呈上了指证八殿下买凶杀人的有力证据──残雨阁的帐本及契约。

情况似乎有逆转的意思,李则死灰的眼闪过一丝亮光,李仪锦却皱眉,低叹一声。

面对所谓的契约及签名,忘忧只是淡笑一声,然後冷冷道:“兰嫔娘娘好手段,小小一个宫妃,居然能拿到残雨阁的帐本,实在佩服呀……”

闻言,李兰儿脸上得意的表情变得苍白起来。

“兰嫔娘娘勇气可嘉,不过,却是出乎意料之外的──蠢呀。”忘忧从椅子上站起来,“我不知道这帐本是谁给你的,这帐本的真伪我也不想追究,我只想说──我不动你,别就当我是傻子了!”

淡漠的语气,听不出一点情绪,仿佛只是局外的旁观者。

残雨阁的名字在场的人多少有了解,有部份的甚至与之有过交易。残雨阁专做情报和杀人的买卖,其高昂的价钱与信誉成正比,若是能那麽简单就被偷了帐本,又怎麽稳坐龙头之位?再者,一个宫妃与武林江湖又怎麽会有交集?光是这两点,便引人怀疑。

众人摇首叹气,这兰嫔,估计是不能留了,插手政事,勾结江湖,就这两条,就足以致命了。

忘忧看著李则,沈默片刻,终於还是说道:“你,早就知道你女儿并非我杀,你也知道你无法治我入我罪。”

“之所以一直揪著我不放,除了有人煽动,最大的原因,是因为你无法惩治杀害你女儿的真正凶手,你需要一个支持你活下的理由,想方设法治我於死地,大概就是唯一支撑你的念想吧。”

这也是忘忧一直容忍李则搞风搞雨却从不出手的原因。

“你知道,你儿子知道,我也知道。”

说到这,李仪锦抬头,表情复杂的看著忘忧,最明显的,是歉意。因为私心,他一直采取视而不见的态度,导至情况越来越糟。

“只是,这出无聊的闹剧,也是时候落幕了。”忘忧半阖著眸子,但老人却觉得他能从那里看到名为怜悯的眼神。“我容忍你不代表你可以一直放肆,你所做的一切扰乱了我的生活,也伤害了我的家人,所以,我必须结束这一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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