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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遇上鬼-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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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次我们向反方向走,如果还是回到这里,我们就要好好想想了。”
米鹞点头:“就这么办。”
大约半个时辰后,楚卓萑看着脚边的十字面色惨白,身边的米鹞也好不到哪里去。
楚卓萑道:“大米,我们可能闯入某个阵法里面了。”
米鹞抓狂的扯着头发:“那现在怎么办?”
楚卓萑将火把递给米鹞说道:“别乱,所有的阵都不过是障眼法,总是可以解开的。你把火把举高一点,我仔细看看。”
米鹞依言,高高举起火把。
楚卓萑一张清秀的小脸崩的紧紧的,在四周八个方位仔细看了一下。
许久之后,楚卓萑对米鹞说:“大米,骏叔曾教我一些奇门遁甲之术,可是,我。。。。。”楚卓萑懊悔的摇摇头:“所以,这一次,我并没有十足的把握,你可愿意信我?”
米鹞有些不自然的摸摸鼻子:“除了信你,我还有别的办法么?”
楚卓萑嘻嘻一笑:“大米,谢谢你。”
楚卓萑接着说:“骏叔说过,奇门遁甲按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分八门。理应从正东‘生门’进入,往西南‘休门’出去,复从正北‘开门’进入,方可破阵。 只是,我刚刚察觉东北方艮宫的生门错位,方位略有偏差,且隐有血光之气,怕是已经不吉。那我们反其道而行之,从主破坏的伤门试试吧。”
“你的意思是,此阵的破解之法精髓在于置之死地而后生?”米鹞低头看看身侧的楚卓萑。
楚卓萑伸个懒腰:“就是这个意思。伤门居东方震位,此番我们被困此处,不正是需要伤门的破坏之力么?”
“如果你猜错了呢?”
“伤门一般诸事不宜,倘若错了,你我便是强出,易见血光。”
“你有几分把握。”
“直觉,不到一成。”
米鹞盯着楚卓萑看了一会,叹口气,道:“走吧。”
楚卓萑扯住米鹞的袖子,道:“大米,你真是好人。”
米鹞把自己的袖子抽出来:“我谢谢你。”
这一路走得极为艰难,楚卓萑往日的嬉皮笑脸不见了,一直咬着唇,手里死死拽着米鹞的袖子。
米鹞察觉到小鬼头心里的害怕,伸手将那只小小的冰凉的手握在掌心里,安慰道:“别担心,我们不会有事的。”
楚卓萑惨白着脸色,点点头,手却仍旧不放松。
米鹞停下来,脱下外套披在楚卓萑身上,伸手搂着他,轻声道:“我相信你的判断,你也要相信你,不然,我们就真的出不去了。”
楚卓萑仰头看看米鹞,问:“你为什么信我?”
米鹞挠挠头发:“其实我不也不知道。”
楚卓萑眨眨眼不说话,突然他踮起脚尖,在米鹞的唇上印了一个浅浅的吻。
米鹞惊得连连后退,手里的火把险些掉在地上:“你你你,你刚刚干什么?”
楚卓萑不明所以:“渡气啊。”
“渡,气,渡什么气?”米鹞面色迎着火光显得格外红润。
楚卓萑歪着头打量米鹞:“渡气不就是渡气么?我看你在洞里呆了这么就,估计身体不适,适才才给你渡口气。我很小的时候被骏叔从火堆里捡回来,小命差点没了,多亏骏叔帮我渡气,我才活过来的。”(咳,楚玄是神仙,哈,所以渡气救人命很正常,不要把玄叔当成变态了。)
米鹞脑子里晃过楚玄给小小楚卓萑渡气的样子,浑身炸毛一般难受,面上充血。
楚卓萑道:“看吧,给你渡完气,面色红润多了。要不要再来点?”
米鹞远远退开一步:“不不,不要了。我肉体凡胎,受不住您的仙气。”
二人继续前行。渐渐的,依稀看见一楼光亮透过石头缝隙照射进来。
楚卓萑长长的吁出一口气。
石洞中却突然传出一串咯咯咯的笑声,若在平时,也算如银铃一般清脆动听,可是此刻在空旷密闭的石洞里,声音来回碰撞,显得格外狰狞。
一个紫衣女子甩着水袖飘飘落在二人面前。女子唇红齿白,长得倒是好看,只是在这个没人的地方,突然这么诡异的出现,就算真是美若天仙,也会令人毛骨悚然。
米鹞指着女子道:“你是人是鬼?”
女子双脚悬空,长袖一挥,缠在米鹞脖子上,越勒越紧:“这位小兄弟好没礼貌。”
米鹞被勒的白眼直翻。
楚卓萑上前一步,拉拉女子的袖子,道:“这位美丽的姐姐,我哥哥从小就傻,姐姐就别和他一般见识了。”
女子收回袖子,飘到楚卓萑身边,看着他:“你到是懂事,姐姐喜欢。”
楚卓萑嘻嘻笑:“谢谢姐姐。”
女子绕着楚卓萑转个圈:“你年纪虽小,本事倒是不小,能破姐姐的阵。姐姐在这里呆了快五十年了,你还是第一个能活着走到这里的。”
米鹞:“还有我。”
女子挥挥手,直接将米鹞掀翻,接着对楚卓萑说:“要不,你留下来陪姐姐吧。姐姐这些年一个人呆着也很寂寞的,只能左手和右手下棋,自己和自己说话。”
米鹞诧异:“左手和右手下棋?”
女子解释:“就是这样。”说罢,伸手扯下自己的胳膊。
米鹞睁着大眼,眼里只见一只断臂悬在空中,手指还不停变换着动作。
女子又将断臂接回身上,然后扶着自己的头,用力一掰:“或者是这样。”
一颗头颅飘荡在米鹞眼前,颈项的断裂处,血肉模糊。虽是一张极美的面庞,米鹞却仿佛见到最可怕的面孔:“鬼啊啊啊啊啊~~~~~”
、第 53 章
6。
这世上有两种凡人是不怕鬼的,第一种是命运奇好之人,遇难成祥,逢凶化吉,百毒不侵,因阳气太盛,鬼都不敢靠近;第二种为命运奇差之人,三灾八难,死去活来,九死一生,因阴气太盛,鬼都感觉不到。
所以,当楚卓萑拉着米鹞的手一路狂奔出洞穴的后,米鹞背靠着树干捂着胸口喘气不匀,还不忘腾出嘴来问他:“那,那女鬼为什么抓不住你?”
楚卓萑甩甩头发,无所谓的回答:“如果你和我一样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她也抓不住你。”他一边说一边捡起一些石块在地上摆图案,像是为了解释一般,仰起头对上米鹞的眼睛:“我做一些记号,骏叔若是看见了,可以更快与我们汇合。”
米鹞扭过头,死鸭子嘴硬:“雕虫小技。”
两人闷不做声又向前走了一段路,米鹞终于忍不住打破僵局:“你说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是什么意思?”
楚卓萑白皙的脸上绽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就是你心里想的意思。”
米鹞停下脚步,看着月光下的他。
楚卓萑低着头,手紧紧拽着衣角,多年前,也是这样漆黑的夜里,他看着火苗窜上了屋顶,那么红那么亮。
“大米,能不能和我说说话。你不用回答我,只要听我说就好。”
这是他尘封多年的记忆,他曾以为它快要被自己遗忘在角落里,可是,当某些时候,它还是会回到他的脑海中,像疯长的藤蔓一样叫嚣着,撕扯他脆弱的神经。
他的声音略略颤抖,连带着周围的空气也颤抖起来:“我本来早就该死。。。。。。我一直都觉得,我早该死。。。。。。可是,很多年前,我曾经答应一个人,要好好活下去,他。。。。。。虽然只比我大两岁,却比我。。。。。。什么都比我强的多,我总是闯祸,可是,挨打的总是他。那天,在火里,我想,我就这样走了也好,至少,他再也不会因为我被打了,他那么好,该有很多人喜欢他才对。。。。。。可是,他却冲进来,穿上我的衣服,他对我吼,要我滚。。。。。。我第一次见他发火,可是凭什么。。。。。。明明也是小孩子,凭什么命令我,凭什么叫我滚。。。。。。”
米鹞走过来,轻轻拥住他瘦小的身子。
“大米,你说,我要是死了,下去见到他,他一定会骂我对不对?”
米鹞看着楚卓萑红红的眼睛,亮晶晶的,是那日最亮的星光,仿佛很快就会溢出来,可是,小孩却倔强的咬着唇,愣是没掉下一滴。
米鹞捧起小孩的脸,道:“是我不好,让你想到伤心事。你若是想哭,就哭出来吧。”
楚卓萑仰起头,努力将泪水收回去:“我才不会哭。”
米鹞将小孩的头按回自己怀里,揉揉他的头发:“好,不哭。”
小孩突然伸手死死抓住米鹞的背,消瘦的肩膀剧烈抽搐起来,一声一声闷闷的抽泣从米鹞怀里传出来。米鹞拍着他的背,长长叹了口气,哭吧,哭完了,明天你还是无忧无虑的楚卓萑。
楚卓萑哭累了,便沉沉的睡去。米鹞只得生起一堆火,又将身上的衣服给小孩盖好。
小孩蜷起身子,居然只有小小的一团,玉色皮肤上还留着未干的泪痕。
米鹞用袖子帮他拭去,将他不安分的胳膊放进衣服里掖好。小孩梦中皱着眉,嘴里喃喃唤着一个名字,米鹞凑近些,听见小孩喃喃唤着一个叫“和鸢”的人。
和鸢,和鸢。。。。。。
米鹞在一堆石子前面蹲下,手里还握着刚刚拨弄火苗的树枝。面前是楚卓萑摆下的石子记号,只要他动手,马上就会变成混乱的一堆,谁也注意不到,就像他前几次一样。可是,这一次,米鹞久久握着树枝,却犹豫了。
楚卓萑翻了个身,纤细的眉微微蹙起:“大,米。。。。。。”
——番外杨柳枝(一)——
皇子侍读就是替皇子受罚的。
小皇子昨天刚过完三岁生辰,今天就被皇后拉进房里。皇后擦着小皇子花猫一般的脸,道:“皇儿大了,不可再如现在这般顽劣,也该跟着叶太傅好好读书了。”
太傅叶楚玄,满朝上下再找不出的博学之人,私底下,连皇上偶尔也会尊一句“叶先生”。
长公主放下茶碗笑道:“皇嫂所言甚是,不过依臣妹看来,还是应先给殿下寻一个稳妥的侍读为好。”
皇后略略思索,觉得长公主的话很有道理,于是问她:“皇妹可有合适的人选?”
长公主眨眨古灵精怪的眼睛,看着皇后:“皇嫂怎么糊涂了?臣妹觉得,和司徒的两位公子就很合适。”
和司徒是皇后的哥哥,安排自己的侄子入宫做皇子侍读,真是再合适不过。于是便诏和司徒入宫。
第二天,和司徒领着两个顶俊的华服小孩儿进宫面圣。小皇子坐在树上,晃荡着两条腿远远观看,一群宦官在树下急的团团转。小皇子看见那两孩子规规矩矩的行礼,规规矩矩的起身,规规矩矩的入座,规规矩矩的回话。
和司徒的长子名曰和鹞,是正室所生,小小年纪就生的器宇轩昂,本来应该是最合适的人选,只是今年已经七岁,年龄稍微大了些。次子和鸢五岁,年龄倒是与皇子匹配,一张小脸长得也讨巧,只可惜却是庶出。皇后一时没了主意。
小皇子连打了几个哈欠,觉得那两个小孩太死板很是无趣,没什么兴致再看下去,便从树上跳下来。可是一个不小心,脚下一滑,树底下围着的一圈宦官大惊小怪的尖着嗓子叫唤:“哎呀,快来呀,摔着皇子殿下了。”
这边的慌乱惊动了另一边的人,皇上,皇后,长公主,和司徒还有那两个孩子连带着下人们一齐看过来。皇后一眼就看见那个惹祸精裹着一身的树叶在土里打滚,顿觉脸没处搁,觉得小皇子在哥哥面前把自己的面子都丢尽了。
不过,有时候,一些事情就是命中注定的,让人不信都不行。比如说现在,皇后接了宫女递过来的棍子,向小皇子身上打去,却见小小身子闪过,棍子落在了一袭浅蓝的锦袍上。
众人呆呆看着那个逾矩的小孩,小孩从皇子身上仰起头,扑通一声跪下,道:“娘娘请息怒。”
小皇子扯扯小孩的袖子,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替本宫挨打?”
小孩回答:“回殿下,小人和鸢。”
小皇子歪着头看他。満树秋叶徐徐落下,小皇子看见小孩脸上浅浅的笑意,笑的很美,那个很美很美的小孩儿用只有两人可以听见的声音轻声说道:“皇子侍读就是替皇子受罚的。”
——待续——
、第 54 章
7。
第二天,小孩早早就起来了,又是活蹦乱跳的样子,仿佛昨天哭泣的那人不是他。只是顶着两个核桃般红肿的眼睛问米鹞:“大米,我昨晚没喝水啊,怎么睡一晚就水肿了?”
米鹞打着哈欠敷衍他:“你起夜的时候撞树上了。”
楚卓萑咬着指甲思索:“起夜,会把两个眼睛都撞肿么?”
米鹞:“我怎么知道。”
米鹞熄灭火堆,准备上路。楚卓萑一屁股坐地上,伸手做抱抱状:“昨天跑太快,脚崴了。”
米鹞板着脸,这人面皮真厚,刚刚还蹦跶的这么欢乐,现在就涎着脸装柔弱,便不理他,径直向前走。
楚卓萑跛着脚,一路小跑追过来:“我没骗你,真的崴了。”
米鹞继续无视。
楚卓萑捏着嗓子,比着兰花指在他身后凄凄惨惨的唱:“夫在东来妻在西,劳燕分飞两别离。深闺只见新人笑,因何不听旧人啼?”
米鹞猛的刹住脚步,转身盯着他。
楚卓萑一头撞在米鹞怀里,揉着额角,泪眼婆娑:“郎君~~~~我和你患难夫妻恩情似海,妻为你勤纺织伴读书斋。大比年妻送你十里亭外,指望得中苦尽甜来。不料想你贪图富贵良心坏,忘父母抛妻儿你蛇蝎肠怀,哎呀~~~~呀~~~~呀~~~~”
米鹞忍不住嘴角抽搐。
猛见前方车马嘶鸣,楚卓萑兴奋的挥着手,道:“大米,好像是骏叔过来了。”
米鹞眯着眼看着前面扬起的尘土,居然有二十余骑,待人马走近,米鹞一眼瞅见为首的军士身上晃眼的佩刀,立即拉起楚卓萑向隐蔽处跑去。
只是,人哪里跑得过马,何况其中一人还是半个跛子。军士勒住马缰,二十余骑围绕在两人周围。
为首的用马缰指着米鹞:“你们是何人?见到我们为何要跑?”
米鹞皱眉不语。
楚卓萑挣扎着走到米鹞身前,笑嘻嘻的说:“官爷,小人李狗剩,这是我表哥王铁锤。咱俩前些天遇见打劫的了,现在见到骑马的就慎得慌,就怕又是马贼呢,要早知道是官爷您呐,咱哪会跑啊。”
米鹞狠狠瞪了楚卓萑一眼:你这起得什么名字?
为首的军士被搅得一脸恶寒,却仍高举着手中的鞭子,道:“二位行迹可疑,请随我走一趟。”
楚卓萑转头求助的看着米鹞,却见对方一脸凝重,不似他平日里见到的样子,楚卓萑扯扯他的袖子,低声问道:“大米,你怎么了?”
话刚落音,米鹞一把将楚卓萑拦腰抱起,低吼一声:“抱紧我。”
“啊?”楚卓萑还来不及反应,却见米鹞双足轻点,斜斜飞了出去,手中不知何时多出数枚短刀,齐刷刷向那些军士的马腿扫去。一时人仰马翻,楚卓萑依稀听见有人在喊:“这暗器我认识。一定是他,别让他跑了。”
米鹞隐入乱石堆中,狂奔不止,仿佛翱翔在苍茫大漠里最雄伟的鹞鹰。
鹞鹰?楚卓萑死死圈住米鹞的脖子,悄悄仰起头看他的脸,一些什么东西在脑子里面盘旋不止。
不知跑了多久,米鹞累的要死,把楚卓萑摔着地上,自己躺在石头上喘气,闭目养神。
楚卓萑难得安静的看着米鹞,米鹞心下好奇,睁眼看着他。
楚卓萑面色苍白:“那些人,你,知道是谁?”
米鹞没有回答。
楚卓萑却已经知道了答案,他扯着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果然是这样。你和他们一样,来这里都是为了我。”
“他们是为了抓你,我不是。”
“是么?”楚卓萑指指自己的脑袋:“你是为了这个。”
米鹞沉默。诡异的沉默弥漫在二人之间。
最终还是楚卓萑打断沉默:“你若是不来取,那我就走了。”
米鹞起身拦在楚卓萑身前。
楚卓萑浅浅一笑,倾国倾城:“送到嘴边的羊肉还是舍不得么?御林军右统领——和鹞大人。”
——番外杨柳枝(二)——
宫闱之内,最忌淫词艳曲。可是小皇子年幼,不懂,所以上课第一天,就被叶太傅打了。
小皇子捂着额角突起的包,一头扎进皇后怀里,哭哭啼啼的告起状来。
和鸢跪在院子里,眼睑低垂。
皇后道:“太傅下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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