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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遇上鬼-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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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属性不明的其中一个东西开口说道:“阁下是何方神圣,为何要布阵害我?”
洛云还不忘打理弄乱的衣袖:“降妖除魔本就是正道之人应尽之事。倒是你,你是何方妖孽,为何在此为虐?”
“为虐?”黑袍妖孽嗤笑,“阁下自称正道中人,却这般好赖不分,阁下何曾见我为虐?”
洛云一时被妖孽问住,迟疑了一下,仅这一会失神,黑袍妖孽便趁机飞身逃离。
“别愣着了,还不快追。”择羽蹿上房顶,冲着洛云大叫道。
待洛云回过神来,黑袍妖孽已经飞出数丈之外。他咒骂一声,踏云追去。黑袍妖孽受洛云法阵攻击,受了伤,法力受损,洛云瞬间就与他拉近距离。洛云抬手,一把匕首从指尖飞出,径直飞向妖孽。绿光闪过,匕首划过妖孽肩头。妖孽惨叫一声,跌落在地。
洛云手一扬,匕首回到手中,他蹲□子,将匕首抵在妖孽颈项:“什么叫好赖不分?难道还是我冤枉了你不成?”
鲜血顺着黑袍妖孽右臂流下,他捂着肩头伤口,不回答洛云的质问,反问道:“阁下刚刚使的,可是孔雀翎?”
洛云笑:“你倒是有点见识。”
黑袍妖孽轻蔑一笑,配上唇角的血迹显得尤为狰狞:“能够使得五大上古神器之一的孔雀翎,在这世间只有一人。阁下可是娄迦仙使?”
洛云皱眉看着他:“你究竟是何人,为何对本族之事知道这么多?”
黑袍妖孽右手手指在身后悄悄滑动,而此刻,洛云心智被黑袍妖孽的话搅乱,全未察觉。黑袍妖孽勾着唇角,哈哈大笑:“想不到,在下的事情,竟然要劳烦娄迦仙使亲自过问。仙使想知道我是谁么?那就看仙使有没有本事抓到我了。”
黑袍妖孽右手的符咒画完,一阵浓烟扬起,洛云大叫不好,却已然来不及。浓烟过后,黑袍妖孽已无踪影。洛云紧锁双眉,叹道:“居然会这么厉害的遁术,看来这次是遇到厉害角色了。”他低下头,看见脚边刚刚打斗时黑袍妖孽跌落的碎片。
择羽气喘吁吁的跑来,问洛云:“为何不追?”
“不用追了。”洛云弯腰捡起地上的黑色碎片;对着月光看了看,在月华中,碎片泛着粼粼的光泽。
“这是鳞甲么?”择羽问。
“也可算作鳞甲,不过,确切的说,应算是羽甲。我想我应该知道他是谁了。”洛云握拳捏紧手中碎片咬牙切齿道:“小小一个仙兽,尚不能化羽竟然也敢在我面前造次,当真是找死。”
择羽牙齿打颤,洛哥哥;你这是什么表情?太可怕了。
、第 8 章
4。
无论在哪朝哪代,无论在哪个地方,只要有人就会有才子;哪怕这才子之名是自封的。
正是临湖雅居好兴致,只闻丝竹声声,幽幽绕梁,颂声朗朗,不绝如缕。
“今日相邀共饮时,酒至半酣来赋词。自古文人命多舛,仰首问天亦不知。”
鼓掌叫好声四起。
择羽握着茶杯问洛云:“这算诗么?”
洛云摇头:“毫无韵律,平仄不分,顶多算顺口溜。”
“在下也来一首。四月天正暖,相伴好时节。唯愿知心人,不求功禄名。”
又是一片叫好声。
择羽咚的一声倒在桌子上,怨念的看着洛云:“洛哥哥,这算么?”
洛云面不改色,继续喝茶:“比刚才那首还臭。”
“妙哉,妙哉。李公子,张公子真是好才学,在下一时技痒,献丑了。残阳夕照近黄昏,离别不舍情谊真。知音相伴恨日短,只盼落叶能归根。”
“好诗好诗啊。林公子真乃一鸣惊人也,张某佩服,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择羽咬着筷子胃里恶心的一塌糊涂。
洛云托着下巴做花骨朵状:“这样也配称好,凡人真是肤浅。”
择羽撇嘴嘀咕,自然比不得你这千年妖孽深刻。
洛云幽怨叹气:“我到底是为什么要来这里折磨自己的耳朵?”
时间退回到一天前。洛云一边摇着扇子,一边向丫鬟打听:“镇上的文人雅士喜欢在何处集会?”
小丫头答道:“回洛公子的话,便是竹雅轩的茶楼了。”
“竹雅轩,这名字倒是挺别致的。”
“嗯,这名字还是那年越公子给提的呢。”
“越公子?”
“越琨公子。永宁镇第一才子,当年差点和我家小姐成亲了的,只可惜。。。。。。”小丫头打住话头。
“可惜什么?”
“主人家的事情,我们做下人的不好议论。洛公子莫要再问了。”
“如此我便不问了。那越琨公子会不会去竹雅轩?”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想来也是会去的吧。”
洛云微笑着拉起身边毫无存在感的择羽,说道:“明日陪我去一趟竹雅轩,咱们去会会这永宁第一才子。”
然后他们就在这里了。只是,所谓的文人雅士,诗作还真是不堪入耳,白白污了这文人之名。
择羽又长长叹出一口气。
却在此时,那边起了一阵骚动,洛云抬眼看见众文士都起了身,向门外拱手:“越兄。”
那被称作越兄之人亦拱手向众人致歉,说道:“在下俗事缠身,来晚了,还望各位兄台恕罪。”眉清目朗,一身月白长衫,他矗立在四月初夏和煦的暖风里,灼灼目光穿过人群冲洛云儒雅一笑。
一股莫名其妙的气息萦绕周围,洛云怔住,不觉起身向他走去。
“素闻越公子乃永宁第一才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尤其善画美人。在下路过永宁,不知是否有幸,求得越公子一副墨宝?”
越琨转身看着面前美得不似凡间之人的男子,胸中一阵窒息。他从未想过,会有男人将一袭水蓝色的丝缎穿的这般得体。
越琨身旁一人笑言:“越公子只画美人。阁下可是一个大男人。”
洛云亦笑:“公子也说了,是美人,并非美女。”
那人被噎住,恹恹而去。
洛云转过头,直直盯着越琨:“越公子意下如何?”
越琨挂起满脸歉意:“公子过誉了,在下不过是做了几张美人图而已,当不起第一才子之名。而且,公子太过貌美,在下技拙,只怕会有辱公子。”
洛云掩嘴一笑:“听越公子这话就是推辞之意了。如果在下恕你无罪,即使画不出在下美貌,亦不会怪你呢?”
择羽趴在茶楼角落死命挠桌,洛云只当他学野猫闹春,直接无视。
越琨身旁之人喝道:“公子说这话,可知羞耻为何物?”
洛云面皮堪比城墙,他直接无视身边不明物体,只盯住越琨:“如此,越公子仍要推辞么?”
越琨怔怔看着洛云,不说话。
洛云走近一步,伸手搭在越琨右肩上,仰首凑在越琨耳边低语:“公子执意推辞,是不愿画,还是另有隐情?”手上力度猛地加大,洛云明显感到越琨身子颤抖了一下。
越琨战栗似的推开洛云的手,眉头紧皱:“公子请自重。”说罢,昂首阔步而去,那摸样,仿佛刚刚被洛云轻薄了一番。
众人也随着越琨离去,择羽听见那些人议论纷纷。
“这人是谁?怎会如此口无遮拦?”
“谁知道,看模样,搞不好是个小相公。”
“林兄所言甚是,长得如此貌美,言行举止又这般轻浮,定是相公没错了。”
择羽看见洛云的面色慢慢转黑。他及时抱住洛云的腰,阻止他向外冲去:“你们说谁是小相公,有本事再说一遍,大点声。我呸,你才是小相公呢,你全家都是小相公。择羽,你别拉着我,让我去揍他们一顿。我今天不把他们揍得满脸桃花开,他们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洛哥哥,你就消停消停吧。”
择羽的房间被搅的翻天覆地,茶杯与花瓶齐飞,笔墨共纸砚一色。
只听,
“啪!”一卷画轴飞出屋来。
“洛哥哥,那是颜卿的真迹。。。。。。”
“啪”“啪”又飞出两盒棋子。
“云窑子。。。。。。”
“啪”“啪”“啪”接着是三只狼毫。
“蒙恬精笔。。。。。。”
择羽低低的求饶声隐约可闻:“洛哥哥,别砸了,我们现在是在别人家里,赔不起的。”
丫鬟在门外面面相觑,往日满面笑容的洛公子这是怎么了?怎么出去一趟气成这样,谁惹他了?
“择羽?”洛娘娘愤愤发话。
“小的在。”小羽子唯唯诺诺躬身立于一侧。
“今晚和我出去一趟。”
“啊?”
“我要夜探越府。”
“啊?”洛哥哥你又来,人家不想做夜行动物了嘛。
“哼,先前我还不确定,现在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那越琨,就是那晚的黑袍妖孽,绝对的。”洛云咬牙。
“啊?”洛哥哥,你从哪里知道的?“我呸,居然说我是相公。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啊?”洛哥哥,你的逻辑太奇怪了。
“还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明明就是个满脑子龌蹉思想的小人。”
“啊?”洛哥哥,你何时又成越公子肚子里的虫了?
“啊你个头啊,你就不能换一个字。”
“哦”
“哦什么哦,白痴。”
“啊?”
、第 9 章
5。
越琨站在空空的乱石堆中,浓黑的夜色掩藏住他清俊的眉眼,不辨悲喜。他看着漫天星子叹气,若是能下场雨该有多好,这样,也许他的胜算会大一点。因为他是鲲,所以注定这一生他是属水的,然而是不是正因为他是鲲,才会在两场措手不及的雨水中,见到这一生中他最措手不及的两个女子?越琨陷入深深的思绪里。
天降骤雨,一只鹏鸟冒雨艰难飞行。他需要找到一处水源,无论是湖是河,甚至是一条小水沟也可以,这样他就可以化身为鲲鱼,躲过这场大雨了。
雨越下越大,鹏鸟的羽毛沾满了雨水,飞不快。前方不远处,一条河流潺潺流过,鹏鸟惊喜的向河水冲过去,却在此时,一道闪电划破天空,电光火石间,鹏鸟来不及发出一丝哀鸣,便被闪电劈中,一头栽下,不省人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已放晴。清风拂面,有清甜的液体流进嘴中,他舔舔干裂的唇,缓缓睁开眼。一个小女孩眨着圆圆的眼睛看着他,手里还握着一个竹筒。
女孩举起竹筒向他示意:“你还要喝吗?”
他立起身子,问女孩:“是你救了我?”
女孩点头,又摇头:“我只是给你喂了一点水。”
他笑着揉揉女孩的头发,说道:“那也是你救了我,你要我怎么报答你?”
女孩歪着头看他:“你长得真好看,比我见过的人长得都好看。”
他继续笑,对女孩的童言童语有些哭笑不得。
“我可不可以嫁给你?”女孩睁着晶晶亮亮的大眼睛,满脸的期待。
他愣住了,想了想,拿出一颗珍珠塞进女孩手中:“你现在还小,等你长大了,我就回来娶你。”
“嗯,拉钩。”女孩伸出小指。
这便是凡人所说的约定么?他伸出手和女孩的小指勾在一起。
十五年后,他化身越琨骑着马路过永宁,也是这样的雨天。细雨绵绵沾湿了他的衣袂,他的发丝。他穿过雨巷,看见以手做伞迎面跑来的单焉,看见单焉愠怒的双眼和绯红的脸颊,看见单焉脖子上挂着的那颗珍珠。他忆起那年女孩纯真的笑颜,忆起了自己许下的承诺,却不曾想到自己竟将所有的事情都弄糟了。
越琨想着陈年旧事,眼角凉凉的,一抬手,竟抹到一手眼泪。他讶异的看着满手的晶莹,自己竟然也是会流泪的?他转过身,化为鹏鸟飞向后山的荒岭。今晚过后,一切都将有个了解。
越家是永宁镇另一个大户,与之齐名的除了单府以外,还有越府的姻亲庄府。
此刻,庄府的二小姐,也是越琨公子的娘子庄夫人正在窗前吹埙。埙声凄婉,如怨如慕,如泣如诉,直听得屋顶的两位也忍不住潸然泪下。
择羽抹抹眼泪,哽咽道:“洛哥哥,我想哭。”
洛云泪眼婆娑的看着择羽:“羽郎,我们一起。”
二人在屋顶相拥而泣,何其悲哉。而这一夜,越琨一夜未归。
第二天一早,庄夫人抱着一只猫独倚回廊,自言自语。
择羽伸个懒腰,按按眉心,道:“洛哥哥,庄夫人吹了一夜的埙,不累么?大早上的,在屋里乱窜什么,是不是中邪了?”
看来这庄夫人是满心愁怨无人诉,洛云思索,是不是我从一开始就弄错了,被迷了心智的,其实是庄夫人?不知为何,他突然有些同情越琨。
洛云拉着哈欠连绵的择羽跳下屋顶,道:“走吧,随我去打听点事情。”
“何事不能等我先睡一觉再说?”
洛云笑的眉眼弯弯:“我保证你听后就睡意全无。”
咳,要问永宁的男人最想娶谁为妻,十之八九答案会是单焉。无论品貌与才学,永宁女子皆难出其右。然而多年过去,许是因为太过挑剔,单小姐一直未嫁的如意郎君。直到后来,永宁来了一个叫越琨的年轻人。那年,单小姐已逾双十年华。
单焉永远记得自己初见越琨时那一刹那的惊鸿以及辗转眉梢的似曾相识。那日,天下着下小雨,淅淅沥沥的雨水敲打着宁静的青石板路,叮叮咚咚,好似三月里鸟儿婉转的歌喉。她没有带伞,一身狼狈的提着裙裾匆匆跑过幽远的雨巷。迎面一人骑着骏马而来,马蹄飞溅,泥水沾湿了单焉洁白的裙裾。她愤怒的抬起脸,看着马背上冒失的男子。男子勒住马缰,温婉而笑,好看的眉眼如那日的雨一样清澈明净。单焉怔住,就此沉浸在男子温柔的笑颜里。那男子便是越琨。
数月后,越琨公子向单老爷提亲择日迎娶单家千金。单焉如所有待嫁女子一般,憧憬着自己和未来夫君的美好生活,却不曾想到,婚期将近,而她却再也不能嫁给越琨。
堂木一敲,满座皆惊。
洛云一脸黑线的抢过面前男子手中的折扇,无语叹道:“司律老儿,我向你打听越琨的事,你说书干什么?”
“小序,凡事莫要着急。”司律天神捻着胡须,“且听我慢慢道来。”
故事继续。
越琨突然悔婚,满镇哗然,不知道这仿佛从天而降的越公子到底预备何为?单小姐将自己关在房中,郁郁寡欢。可是一个月后,一纸请柬送至单府,那请柬上喜结连理之人赫然是越琨公子与永宁另一奇女子,庄府的二小姐庄语蓉。
单焉在房中大笑,笑到泪流满面,她摔了房中所有的东西,抹着泪水喃喃自语:“好,好得很,真是好得很。语蓉妹妹,你真是我的好妹妹。”
司律天神嘴唇煽动似乎还在说着什么,而洛云却突然感到头痛欲裂,脑中猛地划过一些画面。
男子塞给女孩一颗珍珠,和女孩拉钩:“等你长大了,我便回来娶你。”
少女取下颈间的珍珠项链戴在另一个少女颈间:“焉姐姐,前路凶险,这颗珍珠是我心爱之物,就让它陪你前去吧,定能保你和单伯伯一路平安。”
女子面色狰狞,死命拍打木偶身上的火苗:“焉姐姐,焉姐姐,蓉儿错了,蓉儿再也不会了。。。。。。焉姐姐。。。。。。”
男子一剑刺向黑色魅影,魅影咆哮,挣脱束缚,利爪抓在男子手腕。男子惨叫一声,踢开魅影,手腕被抓之处已然血肉模糊,诡异的紫色,顺着男子臂膀向上蔓延。
不好,越琨有难。洛云猛地拉起择羽,奔向后山。
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那晚单焉屋内的黑袍妖孽确实是越琨,可是他潜入单府,不是为虐,却是救人。数月前他化身和尚,交给单老爷一个符咒,这几个月来,他就是靠着这个符咒不断向单姑娘输送法力,才保住单姑娘性命无忧。而真正为虐的,是那后山荒岭的魅影,靠着吸取邪念为生的丧尸。他利用庄语蓉对单焉的妒恨,强大自己,迫害单焉。洛云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一个耳光,居然现在才明白,真是笨到家了。只是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烨哥哥,你是不是为了守护曜凤圭耗费了太多的法力,是不是连羽化为鹏鸟也变得不容易了?不然何以我竟察觉不到你的气息?你一定不能有事,否则,我有何面目面对死去的凤帝?
司律天神看着俩人离去的背影,沉默不语。
明修从内屋出来,站在司律天神身边,二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暮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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