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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遇上鬼-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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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年扶着怀司坐在床上,道:“怀弟,你莫要怪林将军,此番还不能杀那李三。李三一死,其兄李大李二必然怒极,到时再联合东面的孙隆渊那个狗贼,咱们就。。。。。。我知你恨那李家三兄弟。我答应你,迟早有一日,我定斩下他三人的头颅,为你报仇。”
怀司推开印年的手,依旧软软糯糯答道:“林将军心怀大局,怀司心里明白,印将军不必劝解。只是,怀司之仇,还是怀司自己来报,不劳印将军费心。”
印年从怀司帐里出来,原本英挺的一张脸被他皱的能拧出水来,十足受气小媳妇样。
洛云从后面拍拍他的肩,打趣道:“怎的?见过你的怀弟了?”
印年扯出一丝苦笑:“洛公子你就别笑话我了。这次我挡了怀弟的刀,使他未能杀得李三,他怕是恨死我了。”
印年告诉洛云,李家三兄弟素来残暴,所过之处,民不聊生。五年前,怀司尚且年幼,亲眼目睹李家军屠了他们城,他爹和他兄长都死在李家军手中,怀司的姐姐还被□了。怀司当时也被砍成重伤,昏死过去,后来被路过的商将军无意救起才捡回一条命。从此跟了商将军,入了军籍。
“其实。。。。。。”印年话锋一转,接着说:“要说恨,林将军也是恨极了那李三。商将军的箭伤就是那李三射的,如果不是他放冷箭,商将军怎么可能败下阵来,那个鸟人竟然还在箭上涂毒,简直。。。。。。哼,若不是顾全大局,我也想宰了他。”
洛云大概明白了一些事情,心中有些沉甸甸的。说起来,这七星续命法也摆了快七天了,若是今晚过后,主灯依旧未灭,则是上苍怜惜,商将军命不该绝。
一阵清风徐徐过,本是盛夏傍晚,清风却幽凉刺骨。洛云搓搓胳膊,隐有大事发生。
亥时三刻,林朔守在商韦帐内。洛云择羽守在帐外。
洛云看着帐内的点点灯火,总是心神不宁。
夜里,阴风再起,大风阵阵呼啸而过,树梢摇曳,影影绰绰,仿若鬼魅。
传令士兵在帐外跪下,请命:“林将军,宫中来人,询问战况和商将军病情。属下如何回复?”
林朔苦笑:“子濯,这便是你忠诚一世的下场,即使你为这个朝廷掏出心窝子,他要防你依旧还是防着。”
自古以来便是如此,坐在龙椅上的那位,哪有不多疑的。子濯你官至大将军,沙场奔驰二十多年,为他的江山拼命。若是败了,不是战死沙场,便是被问罪发配。若是胜了,那就更糟,收复江山,平定战乱,居功至伟,封无可封,赏无可赏,赢得越多,便越是性命堪忧。还不如就死在这沙场之上,顶着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良将之名,总好过日后冤死于君王的猜忌之下。
林朔闭上眼,袖子一扫,帐内一片漆黑,主灯,熄灭。
洛云忽见一颗大星,闪着炫目红光,外缘有角,自东北方划破天际,流于西南方向,坠下,湮灭于空。
林朔走出营帐,面色苍白,缓缓道出:“你去回了宫中来使,就说,商将军已于今夜子时,殁了。”
、第 15 章
4。
商将军已于今夜子时,殁了。。。。。。
压抑的抽泣声渐渐响起,择羽呆呆的看着林朔踉跄走出道出这句话,竟也慢慢模糊了视线。传令士兵依旧跪在帐前,双肩微微抖动着,不肯起身回禀。
林朔猛的拔剑砍在树上,满树的叶子落下被风卷起,漫天飞舞,林朔站在树叶下,举剑瞪着众人,胳膊因为过于激动而颤抖着:“都不许哭,谁敢哭我砍谁。现在是哭的时候吗?你们是不是怕那李家三人不知道我们陨了大将?”
众人怔怔看着林朔,头一次见到一向镇定的林将军这般不冷静。
传令士兵起身,收起林朔手中的剑,问道:“将军,来使还问我们,预备何时班师回朝?”
林朔正色道:“就这几日便回。不过,在回去前,我定要拿那李家三个畜生的头颅,祭拜将军亡灵。”
林朔的兵营扎在矽水之南三十里处。矽水北面就是李家军,矽水向东流去,注入黄河主干,下游不远处便是孙隆渊的部队。这两方势力一直都是朝廷两大毒瘤,久镇不灭。此番若是进攻李家兄弟,那孙隆渊势必会来趁火打劫,到时候腹背受敌就不好办了。
“那就先收拾孙隆渊吧。”择羽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被洛云一眼瞪回去,噤了声。
林朔清清嗓子,问印年:“你觉得先攻哪方为上?”
印年道:“属下觉得,两方势力相较,孙隆渊相对较弱,攻之较易。李家兄弟三人皆为虎将,勇猛异常,况李家军据着天险,易守难攻。依属下看,先攻孙部较妥。”
“林将军,属下不同意印将军的看法。”怀司缓缓开口,“孙隆渊这人胆小怕事,而李家三兄弟却一向自视甚高。胆小怕事的无远见,自恃高的好生事。如果我们进攻李家军,那孙隆渊碍于面子,顶多派点人去坐山观虎斗,不会真的帮他们。但是如果我们进攻孙隆渊,李家军势必倾全军之力来犯我军,我军到时两线作战,就难办了。”
洛云看着怀司,满脸的赞赏,想不到小小年纪,却有这等谋略。
林朔看着地图,依旧愁眉不展。
怀司突然跪在帐中,说道:“林将军,属下有一计,可使孙隆渊攻打李家军。”
“说来听听。”
“属下前几日于李家军中抢粮本算有功,却因欲斩李三头颅,被将军罚了五十军鞭,此事,想必那孙隆渊也听说了。属下曾闻,孙隆渊素来好色,而且他。。。。。。”怀司顿了顿,接着说道:“孙隆渊好的,是男色。”
印年一下子明白过来,起身拉着怀司的胳膊,说道:“怀弟,此计不可,我们再另寻他法。”
怀司倔强的推开印年的手,坚定的说:“李家老大曾误杀了孙隆渊的一个小厮,那小厮真正的身份其实是孙隆渊的男宠,只是孙隆渊不愿将自己养男宠之事声张出去才得以不了了之。而孙李两家的嫌隙也就此滋生。一个多月前,属下曾见过孙隆渊一面,属下看出,那姓孙的对属下颇有垂涎之意。若是属下以将军罚属下为由做做文章,说自己心灰意冷,不想在将军手下效力,倒戈孙隆渊,要他帮属下杀了李三报仇,姓孙的想来是不会怀疑的。”
印年也跪下,说道:“林将军,怀弟此去凶多吉少,还望将军三思。”
怀司依旧坚持:“将军,李家军杀我父兄,□家姊,此仇不共戴天。怀司本是丧家奴,皆因商将军眷顾才有今天。可是商将军却被李三那厮用卑劣手段害死,若是不能杀了这三个丧尽天良的禽兽,怀司不敢苟活于世。还望将军恩准。”
林朔长长的叹出一口气,扶起怀司,又取过自己的麒麟弓放入怀司手中:“孙隆渊当了这么多年头领,也不是好糊弄的。你拿着这柄弓,就说是从我这里偷的,当着孙隆渊的面砍断它,以表决心。希望或许会大些。”
怀司惶恐的看着林朔,慌忙说道:“将军不可,这是你最爱的麒麟弓,这些年征战一直跟着你,怎能被怀司折断。”
林朔笑言:“不过一把弓而已,比起你深入虎穴,我这又能算什么?”怀司似乎还想说什么被林朔挡了,“你不必多言,就依我说的办。想要那兄弟三人性命的,不止你一个。你下去准备准备,尽早出发。”
怀司退出帐中,印年看着他的背影,满脸的焦急。洛云感慨怀司不仅聪慧,而且胆识过人,真是英雄出少年,相比起来,印年空有一番好武艺,谋略却稍显不足。
林朔拍拍印年的肩膀,说道:“我知你担心怀司,我又何尝放心。只怪我这个做将军的没能耐,只好出此下撤,让手下犯险。”
印年退后一步,抱拳道:“此事不关将军,将军莫要这般自责。”
林朔扯扯嘴角,算是扯出一个笑脸:“你带上十个人去跟着怀司吧。记住,只可暗中保护,万万不可现身,连怀司也不能知道。否则,就真陷怀司于险境了。”
两天后,孙隆渊果然率部攻打李家军,两大毒瘤交战,大战数日胜负难分,战事渐酣。孙隆渊伸手揽过怀司肩头,说道:“美人,对此盛况作和感想,可曾满意?”
怀司不动声色的从孙隆渊怀里出来,淡淡的说:“还未见到李家兄弟三人的狗头,孙头领还不算胜了。”
孙隆渊也不恼,涎皮的黏上怀司,捏起他的下巴:“还真是冰山美人一个,不过,孙某就喜欢你这样性子烈的。太容易得手的没意思,如你这般,将来屈居身下,咬牙皱眉娇喘吟吟,那风情,啧啧,才叫别具风味。”
怀司努力控制住呼之欲出的拳头,展颜对孙隆渊浅浅一笑:“孙头领,你我之间,不过是场交易。今日,孙头领若是能让怀司满意了,来日,怀司定叫孙头领满意。”
孙隆渊顺势拉近怀司,搂住纤弱腰身,这小身子,怎么做到越骑校尉的?孙隆渊俯身看着他的笑颜,说道:“怀司你这一笑,真比的上当年的褒姒了。好,既然周幽王能为博得褒姒一笑赔了整个国家,今天,孙某也为你这一笑豁出去了。孙某定叫怀司满意。”说罢,就朝着近在咫尺的唇吻下去。
怀司侧过头,轻轻推开孙隆渊:“孙头领,你还未完成应允怀司之事呢。”
孙隆渊圈紧怀司:“不管了,我等不了了。”
怀司在孙隆渊胸前不轻不重给了一拳,嗔道:“这最好的总是留在最后,孙头领需知,来日方长。”
林朔收到印年的线报:一切顺利,勿念。
、第 16 章
5。
已经过了这些天,商韦的尸身放在军营内,不能出殡,亦不能入土,六月天热,虽使了些法子,但是再这么放下去,怕是尸身就要腐了。林朔脸上露出了焦虑神情。
前方将士来报:孙隆渊麾下大将桂天宝与李二于阵前大战三百回合。桂天宝斩李二于马下,大胜而归。李大李三被激怒,此刻已率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向孙隆渊部杀将而去。
“现下,李家军寨还剩多少人马?”林朔问道。
“不足两千。”
“战力如何?”
“多为伤员,正真守城将士,只八百余人。”
“好!”林朔一拍桌子,“此乃天赐良机,今日,定要端了李家老巢为商将军报仇。”
“众将听令。”林朔穿着铠甲,立于千军万马之前,“司将军,你领三千人马埋伏在矽水中路,鱼贯林之中,待李家军回师之时,攻其不备。记住,打跑就好,不可恋战。”
“属下领命。”
“周将军。”林朔指着地图上另外一处:“你率领两千人马埋伏在矽水北侧的伏土岭,李家军回他老窝,必过此处。三日后,会有一场大雨,此处,道路狭窄,雨后马匹行走更加不便。到时,你只需推下山间大石,阻断他的去路,拖延时间。记住,敌强我弱,不可与之纠缠。”
“是,属下遵命。”
“杨将军,张将军。”
“属下在。”
“柳校尉,苏校尉。”
“属下在。”
“你四人各领五千轻骑,进攻李家老巢。所有重资一律不带,轻装上阵,速战速决,务必在五日内赶到夺下城池。到时,只等那李家兄弟回来,我们就来个关门打狗,用李家军自家的兵器,要了他李家兄弟的狗命。”
林朔端起酒杯,神情肃穆:“各位,此役,我们志在必得。我林某在这里,静候各位凯旋归来。”仰头一饮而尽。
士气高涨,众将士高呼:“大将军威武,大将军威武。”
择羽推推洛云,一脸仰慕:“林将军真是英姿飒爽,果然英雄也。”
洛云撇撇嘴,不说话。
择羽依旧不怕死的接着说:“林将军怎么知道三日后有雨?万一没下怎么办?”
“他说有雨,定不会错,你等着看吧。”洛云道。
“咦?洛哥哥,你又知道?”
“我当然知道,你想知道为什么吗?”洛云挑眉看着择羽。
“啊?”
“哼,这林朔,根本就不是人。”
不是人?择羽吓得一哆嗦,一下弹开老远,洛哥哥,我知道你不喜欢林将军,虽然他长得比你好看,能耐比你大,脾气比你好,懂得比你多,但是就算这样,你也不用这么骂人家嘛。
洛云拧着择羽的耳朵:“死小子,早告诉过你我是神仙,你心里想什么我随便算算就知道了,你要是再敢在心里骂我我叫你好看。”
择羽抱头蹲在墙角抹眼泪,呜~~洛哥哥,你怎么越来越凶了?
晚上,林朔坐在桌前,倚着头小憩。
副将进门,轻轻推醒他,道:“将军,山间夜里寒气重,还是去床上休息吧。”
林朔揉揉眉心:“不了,我不困。”
副将关切的说:“将军好几天没合眼,怎么可能不困。我知道将军担心前方军情,如此将军更要养好身子。若是将军累垮了,这战还怎么打。”
林朔看看桌上的地图,说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一会就去休息。”
副将踌躇着,欲言又止。
林朔抬眼,看了看副将满面忧色,问道:“你还有何事禀报?”
“将军,属下有一事不明。”
“说。”
“将军,如今,李家军倾全军之力攻打孙隆渊,那姓孙的自然不是对手,可是,将军别忘了,怀校尉,怀司兄弟还在那姓孙的手里,姓孙的死了,怀司兄弟他。。。。。。”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将军。。。。。。”
林朔叹口气:“你也知道,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不想错过,也不能错过。至于怀司,我不能因为他一个人,坏了全军大计。”
“将军。。。。。。”副将跪在地上,“将军忘了吗?是怀司兄弟只身一人,深入虎穴,挑拨离间才会有这个机会。现在怀司兄弟性命堪忧,将军竟弃他于不顾吗?”
“放肆。”林朔拍案而起:“你好大的胆子,你是在怪本将过河拆桥吗?本将平时由着你们的性子胡来,现在你们一个一个的都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吗?”
副将依旧跪在地上,说道:“属下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可是,属下不忍怀司兄弟命丧黄泉。将军,你给属下一队人马,让属下去救怀司兄弟吧。属下只要两百人足矣,不,只要一百人,属下就是拼了自己的命不顾,也要救出怀司兄弟。”
林朔淡淡道:“你起来吧。此刻派人去救,只会让怀司诈降身份暴露,更陷他于险境。一切,就看天意吧。”
怀司,我也不愿留你一人身陷囹圄,常言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有你在,我也好全身而退。不过,我相信印年,他定能保你平安。
孙李这一战打得极为惨烈,孙隆渊被李大李二围着打了三天三夜,手下士卒所剩不过十之二三,将领亦死伤过半。李家军却也好不到哪里去,李大受了重伤,奄奄一息,只剩下李三日日在外攻城。
孙隆渊掐着怀司的脖子,面色狰狞,道:“都是因为你,就是你这小妖精,害死我这么多兄弟。”
怀司拽着孙隆渊的手,说道:“我并未强迫孙头领,一切都是头领自愿的。”
孙隆渊仰天长笑:“好,我自愿,我他娘的自己犯贱,就为你这个小妖精赔了我数十年的心血。老子今天非把你吃到嘴里,到了阴朝地府,也做一回风流鬼。”
说罢,孙隆渊打横抱起怀司,扔在床上,一手按着怀司的胳膊,一手捏住他的下巴:“这般人物,就算明日死了,只这一夜,老子他妈的也够本了。”
孙隆渊俯身吻上怀司的唇,膝盖压着怀司双腿阻止他挣扎。一股强大的羞辱感涌上怀司心头,泪水顺着眼角滑落。那令他作呕的唇舌此刻正在自己唇上肆掠,而他却挣扎不得,反抗不得。怀司闭上眼,重重咬下。
、第 17 章
6。
孙隆渊吃痛的放开怀司,舔舔唇上的血迹,面色发红,他重重扇了怀司一个耳光,直扇的怀司眼冒金星,血红的掌印赫然显现在怀司白皙的小脸上,怀司咬牙,瞪着孙隆渊。
孙隆渊又扇过怀司另一边的脸,骂道:“老子他妈的就爱你这三贞九烈的样子。你不是自恃清高,冰清玉洁吗?老子今天就毁了你的清白,看看过了今日,你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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