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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娶我咩-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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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许久,也没有听到段思浩出声,她站起来,把桌上的板蓝根收起来,却见他突然伸出手,从中拿起一包看了看,然后笑道:“听说,你跑去买毓婷了?这些是附带的?”
听到他这句话,她脸上一阵火辣辣的,仿佛自己做错事突然被人家揭穿,就连耳根子都烧得烫红。
这该死的陆婉婧!此事一了,她定要找她算账去。本以为她只是通知段思浩回来,却没有想到她连她去买毓婷这样的事情都说出来,看到他一脸笑意,仿佛在讥笑她连这一点小事做不好,一阵难过,默默从他手中抢过那包板蓝根,塞进袋子里,往上打了个结。
她去买毓婷都是谁犯的错?虽说她占据着主动,那是她当时酒醉糊涂,而他明明清醒却没有拒绝,半推半就发生关系。完事了,他满足了,一脸云淡风轻的笑话她。在她人生的二十九年里,从来没有过像今天这样难堪。
萧嫄越想越委屈,眼睛很快就湿润了,努力的把泪水往回咽,不再看他,生怕被他看到泪水,再来取笑她。转身不等他反应过来,拿起袋子快步的走到柜子,把它塞进去,“砰”一声关上,放好之后就跑回房间去。
段思浩愣愣的回头一看,哪里还有萧嫄的身影。不知道萧嫄到底怎么了,担忧的起身往房间走去,推开门进去,只见她双手抱着枕头,把脸埋在里边,隐约可以听到低低的抽泣声。
他一惊,连忙近前,从她手中抽出枕头,轻声问道:“萧嫄,你怎么哭了?”
“不用你假好心。”萧嫄头也不抬哽咽地道,紧紧的抱住枕头。
“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乖哦,别哭了。”他放柔声音,努力的和她沟通。
女人眼泪就是最大的武器,才一出现就令他慌了手脚,恨不得搬出十八般武艺哄着她破涕为笑,可是奈何刚一出声就遭到她的拒绝,让他感到十分为难。
找不到症结在哪里,就没办法消除,看着完全没有说话的心思,只能暗暗着急,坐在床上伸手轻抚着她的后脑,她敏感的挥手一拍,那力气大得吓人,饶是他皮厚也经不住感到痛。嗯,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她肯定也很痛。
想到这一层,手臂也不疼了,只是心疼着她的眼泪,紧张地说:“求求你,不要再哭了。只要你高兴,你打我骂我都没问题。”
萧嫄一听,陡然拿起枕头就往他身上招呼,他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伸手阻挡,忽然听得她开口抱怨,”你还敢拦,还敢拦”那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不时的抽嗒一声,他连忙放下手,让她发泄。他实在是怕了,万一她再是想不开,继续哭,那一双美目岂不是有可能会被她哭坏了?他可不希望将来有一个眼睛有问题的妻子!
萧嫄打得累了,终于把枕头放下来,吧嗒一声,嘟着嘴巴。他一个抬手,就将她抱在怀里,沉声说道:“对不起,如果哪里犯错惹到你了,麻烦你说一声,我改正。”
“你不知道错误还说对不起?”萧嫄一把推开他,怒气又起,双眼哭得红红的,如同小白兔般。一脸防备地瞪着他。
段思浩收回手,讪讪地说道:“不知道错也是一种错。请你原谅我吧!”
能屈能伸方为大男人本色,若能得到她笑颜,哪怕让他示弱赔礼又如何呢?女人是可以无理取闹
的,男人必须认同这个,然后放□段去哄她。
回去的那一段路程他就已经想得明白,以前倒也罢了,现在她都是他的人了,他就该好好的爱她,呵护她,绝对不能再有任何犹豫,更不可能把她推开别人。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她都只能是他的人!
接到陆婉婧的电话是个意外,他当时都快上高速了,听完她的话,他匆匆掉头赶回来。赶回来的时候,他一直在想,若是有个女儿,长得像萧嫄那样子,很可爱很懂事,他会用尽心的待她,爱她,甚至还在考虑让公司的人设计一些小女孩的衣物,把他未来的女儿打扮得漂漂亮亮,像个小公主。
为了这个,他紧赶慢赶,生怕她吃了药,把他可能出现的女儿给打了。好容易终于赶回来了,看到陆婉婧松口气的模样,他很快就会意,萧嫄的脸皮薄,在药店的时候根本就没敢买毓婷。
第一次,他是如此的期待一条生命的出现!
许是段思浩的低声下气让萧嫄感到满意,脸色终于不再那么难看,她退后一点,和他隔着距离,低声地说:“我身上很痛,刚才还被婉婧取笑了。还有刚去药店,她们都用那种怪异令人发毛的眼神看我。”
“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累得你受苦了。下次见到婉婧我替你骂她一顿。”他反省道。
“不许你骂她!”萧嫄急忙说道。
“好好,我不骂她。”段思浩连忙保证,伸手捧着她的脸,拇指轻轻的向外擦拭她的眼角,和声和气地说道:“我辜负组织对我的重托,该受罚。不该随便丢下你一个人独自承受。我需要再次接受思想教育,进行原则上的检讨,保证从今往后不再犯这种低级错误。无论如何,我都必须对你道歉,请你原谅!”
他的声音很轻,但是他的表情极其郑重,如同在教徒进行宣誓般虔诚。
萧嫄一听这话,快要止住的泪水又有决堤的迹象,泪眼汪汪的抬起头。
他害怕地连忙举起双手投降,“我认输,求求你不要再哭。再哭下去眼睛肿了就不好看了。”
“你在嫌弃我长得难看?”萧嫄叉着腰,不满地质问。
“没,你误会了。瞧瞧这花容月貌,谁人能比?再看看这柳腰,谁人能及?这眼睛汪汪如清泉,比那天上的星星还要美丽,让人看了一眼忍不住再继续看,即使眼睛红了,也红得如此可爱”段思浩连说带动作,说得刹有其事,在他的眼中那犹如天仙般美丽了。听得萧嫄的脸都红了,这人真是不知羞,夸张亦不是这个夸张法!
萧嫄“扑哧”一声笑起来。这下子段思浩面上的慌乱放下来,笑了就好!这说明她已经不生气了。他在心里想着,露出笑意。却见她收敛笑容,板着脸,“我还没有原谅你,你走吧。”
“那你决定什么时候原谅我?怎么着也得给我一个准信。”他厚问脸皮问,绝对不能像之前那样被她说上两句就走了,免得回头她说自己不在乎她,那就得不偿失了。
“我们分手吧!”萧嫄冷声说道。
“萧嫄,你不能这么自私,我的身体都被你占有了,你不能不负责呀。”段思浩陡然提高声音叫道,一手捧心,一脸弃夫的神色,显得很受伤。
“不许提。”萧嫄脸一红,无法再保持冷漠的脸色,一手捂住他的嘴。
段思浩反手握住她的手,乐呵呵的说道:“好,我不提,不过我们得计划一下,如果这次怀孕了,那我们马上结婚,如果没怀上,那我们继续努力,争取早日结束这革命之途”
“你去死”
☆、再见父母
多亏得陆婉婧这个大嘴巴的宣传;不过几日功夫;认识萧嫄的人;都知道她终于在二十九岁的生日当天,把自己解决掉了。
每每迎向熟悉的朋友一脸暖味的询问她感觉怎么样;她就羞愧得无地自容;恨不得马上盾地而逃;然后找到陆婉婧算账。可是人家总是一脸可怜,肚里又有免死金牌;她只能看着恨得牙痒痒,却不敢真正付诸行动。万一真的伤到陆婉婧;她哭都没地方哭去。
若只是朋友取笑倒也罢了,就连伍姨得知此事也来找她聊天谈心;不停的宽慰她,让她放松去融入,那话语说得大胆直白,听是她面红耳赤,不停的解释那只是一个意外。伍姨却听不进去,反而拿着日历和她探讨什么日子宜结婚。
段思浩那边自从得手一次,人变得霸道多了,完全不似刚认识那般君子温和。实质性的关系多少令人改变许多,自那一天起,他的电话每天都准时的打来报到,人也经常见到面了,两个城市的距离在这时变没了。
即使他过来了,萧嫄对他也没有好脸色,除了那一次意外,两人之间就没再发生过关系,萧嫄在这方面防他防得死死的。段思浩只是发上几句牢骚,一转眼斗志昂扬。他乐此不彼的往返两个城市之间,总用充满挑逗性的语言和萧嫄说话。
萧嫄每次听到都要和他吵上几句,而他总是适时的让步。让她总感到自己打在棉花里,无处着力。
每天都有人嘘寒问暖,电话犹如早晨调好的闹钟,没有一刻迟到,那种久违遗忘的记忆里的温暖再次出现在她身上。她可以矫情的不接受,甚至可以骂上他几句,他都没有反驳,仿佛整个人都变了。
这样又过了半个月,她拾起对未来的向往,上天似乎见不得她幸福般,在那个晴天早上,暖洋洋的太阳洒落在身上,冬天悄悄在走近,落叶变黄满天飞舞,街上美腿不再有那么多,逐渐多出许多丝袜美女,温度逐渐下降,但是她却没有感觉到时光的流逝。他们突然出现在她面前,让她瞬间感到天一下子黑下来。
迎着和煦的阳光,她转身就跑,恨不得没有多生两条腿。她终究发现晚了,才跑出不过几十米,就被那来人追上来。
“萧嫄,你连爸妈都不认得了吗?”萧远堵住萧嫄的去路,捉着她的手问。
萧陈氏在一旁期待的看着萧嫄。
父女三人默默无语的对望。
“爸,妈”过了许久,萧嫄终于开口叫道,一直低着头,连个目光都没有给他们。
“我和你妈虽然老了,可是还没有入土,你不用这般对地面叫,它不会应你。”萧远等了这么久,才等来萧嫄这么一句连正面都不给的称呼,怒得扬手就要甩去,萧嫄似有所觉的往后退了两步,刚好错开他落下的手掌。
“怎么,你还要再打我吗?”萧嫄冷笑着问道。
“反了,长大了翅膀硬了,以为老子就教训不了你?”萧远咬牙切齿道。
这就是十年未见的父亲!望着这熟悉的脸色,她蓦然之间感到遍体生寒,逃了这么多年还是没有逃过吗?她不禁自问。
如果当年不是被他们逼着,她也不会在绝望之中逃跑,离开那个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小时候她的家境还算是不错,父母虽然有点势利眼,和亲戚的关系也不太融洽,可是家里做了小生意,有几个小钱,亲戚都巴结着,亲戚们看不惯他们,却也不会当面把这些不满使出来。
她一直都觉得很幸福,因为她有一对恩爱的父母,还有一个总是亲密的叫着姐姐的弟弟。可是后来变了,村里来了几个陌生人,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他们带来了很多新玩意,尤其是赌博这一块。没多久,他们结交上县里的领导,很快就以做生意的名义留下来。
他们先是拿出一笔资金在村里圈出几块地,然后招人扩建,上千平方的地建起三层高的楼,建好之后,他们搬来了许多器材,美其名为休闲会所,里边黄赌都有所涉及。很快县里四周的人都被吸引到这里来,使得萧嫄家附近变得繁华起来。
这时她父母靠着一开始的积蓄把生意扩大,手头里有了闲钱,经不住那些陌生人的劝说就加入放贷行列。尝了甜头,她父母自是不愿意舍去这块,可是又怕生意上周转不过,在这会所里虽然经常有输得精光的人,但也有一夜暴富的人存在。她父母商量起来,便抱着侥幸的心理由外围者变成参与者。
刚开始还能赢上不少,久而久之,便迷上了。尤其赢了钱,这会所里还有漂亮的小姑娘陪伴,服务周到,便日夜沉迷。父母开始经常争吵,家里的积蓄被他们二人败得一场精光,还背上不少债务。
父母每每赌输钱在吵闹之后,总会找他们姐弟出气,她身为长姐,又是个女子,在乡下地方自然没有男孩子金贵,因此,动不动就是责骂,甚至踢打,她身上总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身体上的疼痛加心里上的煎熬,使得她原本的好成绩很快就掉落。
那时她已经上高二了,每次回家看到父母面容憔悴,有一次实在无法忍受,冲到赌场里去吵闹,逼着父母回家,却未曾想她被那赌场的老板看到,顿时来了兴致。
过了几天,父母兴高采烈的打电话到学校让她回来,说是赌场的老板愿意将他们的债务清掉。她不疑有他,满怀喜悦的跟着父母去赴宴。
当时她不知道,在他们的目光下之下,喝下那杯被放了药的饮料。上洗手间的时候听到父母在走廊里的争执,恍然大悟,想要逃跑,可是她全身没力,才跑出酒店没多远就被追回来
从她十七岁被逼离家出走,安顿好之后,曾经回去一次,本以为他们会有所改变,不料却是变本加厉,把家里能变卖的东西都变卖掉。那时她的心就冷了,她无法接受一个卖女赌博的父母,只愿那一丝美好能够停留在心中,所以她一直都在逃避。
不曾想,在分离十二年后的今天,他们再一次在这个城市的街道上相见。
“我已经不是那个傻乎乎不分是非的小女孩了,你打吧。等你打完,你将会呆到监狱里去后悔你的举动。”萧嫄正经地说,语气之中毫不怯懦。头顶上就有一个摄像头,只要他敢动手,马上就会被录下来,就算是父女又如何,只要能够摆脱他们,她并不介意把他送到监狱里去。
“萧远,你别老是动手。女儿都长这么大了,再惩罚岂不是惹笑话嘛。”萧陈氏责备萧嫄一句,眼睛朝着他直使眼色。萧远正在出声,却见妻子瞪着他,把手缩回来,咽了咽唾液,轻哼一声说:“看在你妈的份上,这次就放过你。”
“只要永远都不见你,那就是我最大的幸福了,何需你说什么放过我呢。”萧嫄竖起浑身的刺保护着自己。
萧陈氏看到女儿如此不领情,也明白她非昨昔懵懂少女。生怕丈夫出声惹恼萧嫄,一拍两散,急忙伸手拽着他的手臂,侧身挡在萧远的半边身子,赔笑着对萧嫄说:“萧嫄,你别怕你爸,这牛脾气几十年都没变了。这些年在外面受苦了吧,都怪我们鬼迷心窍,放着大好的生意没做,弄得家破人散。你怨我,我不怪你。当年我们差点毁了你的人生”说到这里,萧陈氏不由得一阵泪眼婆娑,声音哽咽。
萧嫄只觉得一阵烦躁,抬手看了眼时间,不耐烦的出声道:“你要忆往昔麻烦你回家去,别在我面前碍眼,我还有事情要忙。”
说罢抬脚就要走,却被萧陈氏快速的伸手拽住她。
“萧嫄,你连听爸妈说几句话都不愿意吗?”萧陈氏抹抹泪水,眉头紧皱,脸上的皱纹深深,一旁站着的萧远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几次忍不住要说话,都被萧陈氏阻止。
这两人衣着老式,虽不至于打补丁,可是与城里一比,就知道是小地方出来的,没有点品味。再看萧嫄衣着光鲜亮丽,打扮新潮,如此一对比,宛如女儿在外头活好了,嫌弃家里的老父老母年迈,不肯赡养。尤其此刻萧陈氏泪流满面,萧远呢,气得脸发黑。这么一幅画面,外人越看越不是滋味,扫向萧嫄的眼神就多了几许别样的意味。
萧嫄只觉得一阵难堪,气得发抖,“跟我走,有什么事儿等会再说。”
眼看着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尤其是有不少本市的师奶,提着菜篮子指指点点,萧嫄受不了的拉过母亲的手快步的走出人群。
走了好一会儿,终于离开那些人的视线,寻了一个僻静的地方,把母亲推了进去,双手横胸冷冷的审视着父母。
“说吧,此次来找我有什么事?是不是又满身债务被逼得走投无路了?”萧嫄猜测着道。
萧远夫妇一听这话,脸色变了变,二人面面相觑,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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