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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情迷-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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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没有面具的遮掩,似乎笑得更加肆无忌惮。这个是否就是豁出去的感觉,不顾一切,完全的按照自己心里所想的恣意妄为,不计后果。只是,为何这样的大笑之后,确实满满的悲凉?
“翟菁!”惊讶的口吻,眼中的震惊骗不了人,至于那脱口而出的称呼更是我不能想象的,只是他为何突然转变?
腥甜的感觉不断上涌,下意识的抚上嘴角,没想到看到的会是满手的鲜红,如一朵曼陀罗花在我手中盛开
原来是血,这样的认知让心却更加的愉快,肆意的笑容让嘴角的弧度更加的扩大,就算这样只会让不断上涌的血腥感更加的剧烈
“你们都在利用我,玩弄我,我不会再傻傻的被动着,我一定会对那些曾经算计过我,折磨过我的人报复的!司徒靖瑄,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让你后悔这样对我!你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他日我定百倍千倍的讨回来!”是否处于狂乱的状态,连带的力气也变大了?轻易的挣开司徒靖瑄的钳制,一边笑得肆意狂乱,一边指着他的鼻子狠狠臭骂。
模糊了的世界,却是昏阙前的熟悉,只是我不愿意就这样晕倒,至少不要在我和他做着这样亲 密的事的时候!晕倒只会更加显示我的脆弱,现在我正处在上风,我不可以就这么昏倒!
只是血腥味越加浓烈的同时,却是不可抗拒的晕眩感袭来,这样破败的身子真的已经不受意志的控制了吗?
“皇后的情况到底怎么样?”
“这”
“到底怎样!”
“皇后娘娘由于曾经小产过,体质虚寒,加之气血攻心,导致郁结在胸,以致昏迷不醒”
“该死的庸医,皇后何来小产!”
“臣不敢欺瞒皇上,皇后娘娘的确小产过,而且,而且恐怕以后都难有身孕“
破裂
是谁在说话,那个皇后是谁,难有身孕,未免太过凄惨。明明意识渐渐恢复,可是为何眼皮还是如此的沉重不堪?他们说的那个皇后是谁,为何我如此清楚的听到他们谈话的内容?
翟菁,赶快清醒过来,你一定是在做梦,赶快醒来就没事了。只是为何那种无比熟悉的悲凉再次袭上心来,就算做梦都可以如此明显的感觉到痛处吗!
沉重的眼皮被压着,努力挣扎着睁开,就算是微弱的光线,在睁眼的刹那还是不能适应。索性的是灯光的微弱,带着丝丝的柔和,让我可以快速适应这种由黑暗到光明的过渡。已让我可以看清司徒靖瑄和不知名老者的存在,这样的认知让一种无名的恐惧紧紧将我束缚住。想要开口,我要亲口问清楚,他们口中的那个皇后不是我,那个难有身孕的人不是我!
这一刻,眼中的酸涩怎么也抵挡不住,来得太过汹涌,杀得我措手不及,毫无防备。原来自己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就算不用开口去问也已经知道了答案,以致根本没有任何抵抗眼泪的情绪。这个是不是就是报应,是我不要宝宝的报应,是我自私的扼杀宝宝存在权利的报应!所以现在,老天不再给我拥有宝宝的权利,剥夺我当母亲的权利,这个就是我自私的代价吗?
此刻的我已让泪水模糊了视线,不知道是无声的哭泣还是太过愤怒,司徒靖瑄没有发现我醒来的事实。
“你说皇后小产,并且以后都难有身孕?如此胡言乱语,朕看你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皇上恕罪,是臣糊涂,断错脉,只是恳请看在臣年老体迈的份上,饶臣一命”
就算我看不清司徒靖瑄难看的脸色,看不清那个老者惊恐的表情,但那些声音,还是会传到我耳中,不曾断绝。提醒着我,现在发生的并不是梦,而我以后的的确确难再有孩子
“你何必迁怒他人,他只是照实说而已。”声音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沙哑,想不到自己什么时候会变得这样虚弱,连暗自冷笑都显得如此困难。“你下去吧,皇上不会要你的命,只是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我想你心里也应该有数。”
“谢皇上、皇后不杀之恩”一个老者,竟对着我和司徒靖瑄露出那种感激流涕的表情,使劲的磕着头,这样的画面,让我觉得更加的悲凉。原来,我真的造孽太多,而报应已经来临
“你!”僵直的身体,却掩不住他与生俱来的帝王气势,只是冷冷的扫视就足够让我怯步。
“你还不走!”假装看不见司徒靖瑄的表情,只是现在有些虚弱的身体,让说出来的话失去应有的气势。只希望这个太医不要太白目,看不清眼前的状况。司徒靖瑄没有反对,无非是默认了现在这种情况,他要是再不走,只怕等下想走都走不了了。
老者几乎是连滚带爬的逃出了这个让人窒息的地方,对于其狼狈,不得不说是悲哀。奉命来给我医治,却好死不死碰上我这个不洁的皇后,曾经小产的事实根本就无处隐藏。而实话实说的命运就是帝王的迁怒,惟有死人才不会说话,不会将其皇后曾经不洁的事实说出来。
老者的离开,将这个空间留给了我和司徒靖瑄两个人,尴尬再次蔓延,有种令人窒息的感觉。
如泄了气的气球一般,靠在床头,没有任何的力气再去面对眼前的这个男人。
沉默,化不开的僵硬,似乎两人都在等着,由谁来打开现在这个僵局。只是我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先开口的,于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重要了
闭上眼睛,原本只为阻断那泛滥的湿意,却只是让泪水有正当的理由落下罢了。此刻,已经没有精力再去在意那些所谓的原则。原来绷得太紧,一旦断裂,那样的后果是我所不能承受的。
管不了司徒靖瑄如何,此刻的软弱你爱看看去,放纵的情绪是我的自由,真的不想在继续伪装下去。
“那孩子是谁的!”似乎是尽量克制的声音,其中隐约的怒气还是不可避免的外露,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的感觉到司徒靖瑄的怒气。
我继续保持沉默不语,我还有什么可在乎的,努力这么久,伤害了这么多人,可是到头来换来的又是什么?我承认我非常在乎,该死的在乎,难以怀孕直接可以将我打入地狱,做不到风轻云淡,装不出不在乎的样子,现在难道连哀悼的权利都不能有吗?不想理会,放任自己的情绪,这一刻,所有的伪装都是如此的虚伪,让人厌恶的想吐!
我确定此刻脸上戴着面具,不似平时的舒适感,没有压平的吻合,是气泡侵入的异样感。虽然真的有种将面具撕下的冲动,只是真的没有那个多余的力气,此刻我只想好好的痛快的,陷入自己设下的泥淖里慢慢沉没
“回答朕!”隐隐爆发的怒火,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那压抑的音调,不用看都可以知道,此刻司徒靖瑄难看的脸色。
回答他的还是一室的沉默,而我除了放任自己哭泣还能做些什么?
“或许皇后的侍婢应该知道这些。”阴骘的笑声,不怒反笑,却更加的让人心惊。
小芙!原以为自己可以继续沉浸在自己设下的氛围中哭泣,只是司徒靖瑄的声音还是穿过保护圈,让我清楚的听见他的用意
“有意义吗?我嫁给你之前不是处 子的已经是个事实,知道是谁又有什么意义?”明知道这样会惹怒他,可是这些不是她想要知道的吗?
“司南风是不?”幽暗的灯光,让我不看清他的表情,听似平淡的声音,几乎没什么起伏,压下的情绪却让人更加不敢掉以轻心。
“不是他。”确实与他无关,与太多男人纠缠,而这个似乎就是报应“你想怎么处置我随便你,我只希望你不要迁怒其他人,对不起你的是我,与他人无关。”
“耍朕很好玩是不?”爆发的怒气,没有任何的压抑,完全体现在脖间渐渐施加的压力
放弃挣扎,发现自己竟然可以平静的面对这一切,原来和不能拥有宝宝相比,脖子上施加的痛楚根本不算什么
不管怎么说,在这方面我确实欺骗了他。不管他的思想有多么先进,作为一个古人,尤其是一个古代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自己女人不是处 子的事实。至于我不但婚前失 真,还曾为别的男人流产过,他不杀我,怎么也说不过去。骄傲如他,想要我的命一点都不奇怪,这一次,或许就是我生命的尽头。
本就是个破败的身体,而脖间的力道只要再加重一些,似乎就可以扭断脖颈。眼前的司徒靖瑄,没有任何隐藏的情绪,将怒气真实的表达,这一刻,司徒靖瑄是如此真实的存在着。
“你信不信朕杀了你。”近距离的接触,我可以明显看到司徒靖瑄额上暴怒的青筋,施加在我颈间的力道则维持在同一个劲道,让我觉得痛苦,却又不会轻易的窒息。
本就虚弱的身体,面对这样怒气勃发的司徒靖瑄,我根本毫无胜算可言,昏迷只是时间的问题。
算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一切就到此结束吧
机会
就在我以为生命将到尽头的时候,颈间施加的力道消失,最终,他还是没有杀我。
毫不留念的转身离开,不曾留下只言片语,只是那僵直的背影是否还是透露着他的怒气?
重新得以呼吸,汹涌而上的咳嗽不曾停歇,最后只能瘫软在床上,悲哀至此,我还能有什么想法。
他没杀我,就算气极了,最终还是放过了我,是打算继续折磨我,还是就此打入冷宫,我不得而知。几乎是虚脱般,没有一点力气,只能躺在床上等待着我最终的命运。原本以为流干的眼泪再次一点一点的涌出,根本不受我控制,或许也是我根本不愿意找去理会,任由眼泪的泛滥
这个就是我的报应,说什么报仇,说什么牺牲,一切都是狗屁,比起不能拥有宝宝,其它的什么都不是。原来,我始终还是这样的自私,自以为的牺牲,只是自我任性的理由罢了。伤害别人,最终伤害的还是我自己。
翟菁,你已经没有后路了,你只剩下报仇,至于以后,真的没有以后了
“娘娘”
“小芙,你知道我以后很难怀孕了是吧?你一开始就知道了对吧?”发现,原来沙哑的声音可以如此尖锐,刺伤着自己和最亲的人
本就与小芙无关的迁怒,没控制住语气,情绪的崩溃,最终伤害的还是自己最亲的人。
“那次暗影抱着你回来的时候,你已经不省人事。孩子我没能保住,而且姐姐的身体也因为那次的小产而导致以后难以受孕,是我学艺不精,没能照顾好姐姐。”越来越低落的声音,其中的自责是如此的明显。
我怎么会忘记,没能保护好我,比杀了她更让她难过。对于失去这个孩子,小芙比我更难受,我又怎能将自己的情绪强加于她?
“小芙,我心里难受,你不要介意。”想要说些什么解释,却发现还是没有那个心情,太累了,连解释都显得多余吗?
“姐姐,你并不是没有怀孕的机会。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我都不会放弃,更何况是两成的机会。姐姐,相信我,你一定会拥有自己的孩子的!”看着我的眼神是她一贯的认真,对我,小芙不曾马虎过,对于她的付出,而我似乎只懂得索取
原本止住的眼泪再次决堤,原本一旦开始哭泣,就很难有办法将其停止,那么这次,我想要选择好好哭一场。
那天司徒靖瑄的离去,我真的以为自己真的是被打入冷宫或是被幽禁,只是照目前的情况看来似乎不是这么回事。他照样来凤栖殿过夜,只是他不再碰我,同床异梦或许就是我现在的这种情况,虽然无奈,却又能如何?没有交流,各顾各的,就算躺在同一张床上,终究还是陌生人而已。
身子在小芙的调理下恢复的很快,只是那心中的痛确是始终无法弥补
原本只是随意的散心,却不曾想过会遇见他,这个如果可以,我不想见到的人。
选择视而不见却要正面迎上,该来的终究还是回来,躲也躲不过。
“微臣参见皇后。”熟悉的清冷嗓音,记忆中的波动,看着半跪请安的他,我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我不好,我一点都不好。”盯着司南风,突来的情绪,顾不得周围的情况一字一句的吐出,连自己都震惊到。在司南风面前,我竟会表现的这样脆弱!
说出去的已经不可能收回,而我只能坐等一个悲剧的诞生。
“菁儿”清冷的嗓音带着些迟疑,亲昵的称呼含在嘴里最终还是说出口。
只是我们所处的环境却是不容许有任何多余的交流
“你到底还骗了我多少?”不想指责,可是有些话就这么的脱口而出,不看场地不看时间。
“是我对不起你。”
“如果真觉得对不起我,就把真相告诉我。”我承认我不该歇斯底里,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我根本控制不了情绪。
“菁儿,对不起。”一贯的清冷,维持他半跪的姿势,在其眼中,我看到了愧疚,可是答案却不是我要的。
“你有你的苦衷,暗影,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确认自己的坚强没有崩溃,趁理智还没消失前离开,消失在他眼前,同时也让他消失在我面前
如果可以,我和他,就不该相遇
管不了和他的交谈是否被人听到,任性的做着自己想做的事,管不了最后的结果是怎样,我是否太不计后果了?
我以为自己会这样平静的一直过下去,至于司徒靖瑄,他不碰我最好,我也省下恶心,只是这样的日子终究还是回改变
南晔现在和翔腾虽然处于暂时的和平,但是大家都知道,这只是表象,而这个表象似乎有打破的迹象。
两国三年一次的晋丰山之约似乎又到了,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这次的晋丰山之约,司徒靖瑄竟然带我去。这点我从来不曾想过,不曾想过,我和浩说不定还有见面的机会
不可否认,我的心因为这样的安排而隐隐兴奋着,可是另一方面,我还是害怕着见到浩。这样矛盾的自己让我有些不知所措,至于面对司徒靖瑄的这个要求,说真的,我有些不了解。因为据我所知,历来的晋丰山之约都是男人们议政的地方,虽然没有明确的要求,但是对于后宫女眷还是没有人挥带上。而这一次,司徒靖瑄竟然带上我,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我还真不了解。
不过我想我还是庆幸的,心中的期待开始一点点的蔓延开来。原本我并不是不在意,原本对于和浩见面,我竟是如此的期待
只是就算见面了又如何,我已经不是那个他爱着的翟菁了
至于浩,成为皇帝,后宫佳丽三千人,他是否还会记得,曾经有那么一人让他刻骨?
没有答案,或许只有等待见面才能真正知道结果吧
暴露
昏昏沉沉,连日来的马车颠簸还是让这日渐残破的身体有些吃不消,尽管乘坐的是司徒靖瑄御用的皇家豪华马车。
偌大的马车装饰的极致奢华,锦缎铺饰的马车四壁,柔软又起到良好的隔音效果。厚实的绒毛地毯,减少了乘坐之人的颠簸感。车内的一切一应俱全,或许我该庆幸,自己有幸痛司徒靖瑄同乘一辆马车,只是那令人窒息的尴尬还是如影随形的跟着,不曾消失
没有那层伪装,脸部的肌肤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虽然马车内感觉不到一丝寒冷,可我照样还是感到彻骨的冷意。
偌大的马车内只有我和司徒靖瑄两个人,除了小芙偶尔要求进来服侍,任何人不准进入。这样别扭的司徒靖瑄,宁可凡事亲力亲为,也不让我戴上那层伪装的面具。就连途中入驻行宫驿馆,都不曾让我戴上面具。不理会他人的目光,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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