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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口镜之邪佛(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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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相爷在醉金樽遇刺,据说是叛将燕楚七、秦水伯所为。相爷虽未受伤,但是照其形式,怕是逆天叛将已来了佛国境地。”
“逆天叛将?燕楚七,秦水伯又是谁?”钵多罗听得云里雾里,忙问丹禅子。
丹禅子见钵多罗一脸迷茫,忽然想起钵多罗并未下过凡尘,自是不知晓凡间之事的,他对钵多罗缓缓道来:“三年前,有一个名叫燕楚七的帝都将领带着他的部下捣毁了青帝伏羲的神庙,后来宣布对抗仙神两界,为凡人争取真正的自由——无神之治。”
“无神之治……这是何意?”钵多罗略微有些惊诧,不解地看向丹禅子。
丹禅子望着钵多罗清明的双目,见那双眸子里毫无杂念,清澈见底,好似一抹尘埃都染不进去,他不知为何,竟不想将答案告诉于他。
沉默了好一会儿,在钵多罗追问的目光下,丹禅子低沉缓缓地述说道:“你应该知道,凡人是神界三皇之一的女娲氏所创,女娲娘娘以身补天之漏以后,至此女娲氏开始缓缓衰败。凡人虽喻之万物之灵,实则是比天人更为低下的存在。他们为了生存,为了各种欲望,祭拜各路仙神,甚至想要风调雨顺,国泰明安,也要得到仙神的庇佑,才能安享太平。因此,燕楚七以凡人不过仙神奴隶为由,捣毁伏羲的神庙,向仙神两界宣战,立誓为凡人创造无神之治,由凡人自己主宰命运,而非永远做仙神两界的玩偶。”
钵多罗脸色微变,他从未想过,凡间脆弱的人们居然会想反抗仙神。
无神之治,对他们来说,到底有何特殊的意义?
“燕楚七逆天之后,实则与仙神两界对抗得并不顺利,他和他的部下以及同他们一起反天的百姓,几乎每到一片土地,那片土地即使是一方乐土,也都会在瞬间枯萎成满地黄沙。所以,他们开始逃亡,来到了佛界境地。佛祖仁慈,不忍众生受苦难折磨,便将燕楚七一行逆天之人收于须弥山顶,天众帝释天管辖的善见城之内。帝释天本就极喜凡人,因此热情招待了他们。可是……不知为何,燕楚七袭击了帝释天,血洗善见城,后来带着所有的凡人离开了须弥山。”
“血洗善见城?”钵多罗不敢置信地低呼一声,“燕楚七是凡人,他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能耐?”
即使凡人再勇猛,也不可能是天众帝释天的对手,燕楚七一等凡人怎会血洗善见城?
“燕楚七确实是凡人,但是,他当日捣毁伏羲神庙的时候,窃取了女娲氏留下的神力,因此,得以与天神抗衡。”
“那……那个秦水伯是谁?他为何要助燕楚七行刺相爷岳古楼?”钵多罗愈发不解。
“秦水伯是水神天吴的转世,水神天吴素与女娲氏交好,当年女娲补天,他也同样耗尽神力,因此转世为凡人。燕楚七是在离开须弥山之后遇到秦水伯的,因为燕楚七身有女娲氏的神力,秦水伯又是水神天吴的转世,这令他对燕楚七一见如故,极为信任。所以,秦水伯便同他一起逆天,反抗仙神两界,创造无神之治。”
丹禅子顿了一顿,冷清的眸子沉浸在回忆之中,半晌才继续道:“至于为何要行刺岳古楼,因为他并非西域人士,而是来自中原。”
“这有何关系?”钵多罗问。
“关系甚大,”丹禅子脸色凝重,“岳古楼曾是帝都巫祝的文官,他知道通天神路。”
钵多罗脸色剧变,即使他不知凡尘之事,但是他也能明白丹禅子话里的意思。
“你是说,燕楚七想利用岳古楼,找到神路……”
至于做什么,钵多罗想,那可能将是一场神凡之战的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_(:з」∠)_ 我是不是写成玄幻了。。。。。。。。。。。。这不科学……两天的都没出来……


、第二十六回

“原本,岳古楼在中原是以巨富商贾来遮掩身份,每年特定的时候便会前往帝都,同帝君巫祝一同祭拜天神。他本是巫祝文官,记载一切祭祀相关的事情,可是……巫祝殿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文官每十年一更替,而所谓的更替……实则是将身家性命献于天神,如此做,应是防止窥天之秘泄露凡间。可是,岳古楼放不下妻儿,便举家逃亡,形同背叛帝君。所以才招来了灭门之灾,杀身之祸。岳古楼也是聪明之人,逃来了这西域佛界,阴差阳错成了五国宰相,受得佛界庇佑,仙神两界便也不好再予追究。”
丹禅子缓缓述说着这旧事,钵多罗一直静心听着,待丹禅子说完一切,却隐约听出了话里的不妥:“若如你所说,岳古楼是巫祝文官的事应该很隐秘才对,为何燕楚七会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丹禅子像是早知钵多罗有此一问,对他说道:“燕楚七本是帝都大将,对皇宫是极为熟悉的。他造反之后,第一个找上的是前任巫祝,想迫他说出窥天之迷,却不想巫祝宁可自刎,也要将天神的秘密紧守。燕楚七闯入皇宫中的巫祝殿本是十分冒险的举动,因此他窃取了历代巫祝传下来的手札,匆匆逃离皇宫,得知伏羲神庙之内藏着女娲神力,便捣毁了神庙窃取神力。”
“原本,他并不知道岳古楼就是曾经的文官。当年,前任巫祝为防燕楚七再对巫祝殿不利,便一把火烧了所有,临死之前嘱咐帝君不要再设立巫祝殿,令其永远归于黄沙,紧守窥天之迷。帝君终是照巫祝的遗言所做,从此不再设立巫祝殿。只可惜,燕楚七终究还是知道了岳古楼这个逃亡的巫祝文官的存在。”
钵多罗不由一阵感叹:“看来,世上真是没有不透风的墙,无论什么秘密终有一日都会大白天下,”说着,微微叹息了一声,“对了,你怎会知道这么多事?”
丹禅子收回目光,淡淡说道:“燕楚七背叛天神,诛杀佛界天人,早已是众人皆知,我不过是一一说与你罢了。”
钵多罗闻言点点头:“也是,燕楚七做了这么多错事,想必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细细整理了一会儿思绪,钵多罗才记起另外的事:“不知那晚乾达婆王有无大碍?相爷岳古楼被伤到了吗?”
丹禅子摇了摇头:“所幸有惊无险,乾达婆王早已回去须弥山。至于岳古楼,燕楚七那日是只身而来,倒也没出大事,不过受了些惊吓罢了。”
“如此,还好。”钵多罗放下心来,对丹禅子说,“既然你放心不下法华,不如就留在这里吧。”
丹禅子望向钵多罗,见他并非无心之言,沉默了一下,回道:“多谢。”
钵多罗摇首,淡淡笑道:“应我谢你才对,何来你谢我之说。”
他看向屋外,天色已不早了,黄昏的金色从镂空的窗外洒进来,投到地面印出斑驳的影子,那些萤火精魅在屋里的阴影中,若隐若现。
钵多罗很担心游素,已经好几日过去,不知游素可有好转过来。
想着想着,最后决定还是去探望一下才能安心,便站起身来,对丹禅子说了一声,带着肩上睡得正沉的法华,朝着相府正院走去。
相府的守卫比平时森严了许多,几乎里里外外被围得严严实实,连游素门前都是重兵把守。
钵多罗隐身暗处,看了好一会儿,也不知该如何躲过守卫。
苦恼了半晌,只恨不得化作一抹青烟,随风飘进屋内。
正无奈,却听到身边的虚空有什么动静,钵多罗闻声侧头,便见一团黑气显现在身旁,一张满脸毒疮的人脸从黑气中缓缓浮现,那血窟窿相较之前不再流脓,钵多罗不由低声唤道:“雪蟾精?”
虽诧异雪蟾精会突然现身,却见他只是对着游素门前的两个侍卫,轻轻张了张嘴,吐出了一小股细小的紫黑烟雾,便见那烟雾蹿进了守卫的鼻间,两人登时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钵多罗大惊,连忙走上去探向守卫的鼻间,见尚有鼻息,不禁松了一口气。
他还以为雪蟾精又要大开杀戒,原是帮自己顺利进入房间,不由略感感谢地看了雪蟾精一眼。
雪蟾精睁着两只血窟窿望着钵多罗,也不知究竟有没有看到他,之后又无声无息地隐入了虚幻之中。
这时,钵多罗肩上的小法华却是突然睁开了狐眼,那对淡金色的眸子正十分警惕地望着四周,好似嗅到了什么令他紧张的气息。
钵多罗心里一动,知法华定是在睡梦中感到了雪蟾精的存在,不由抬手抚了抚法华的头,轻柔地对他说道:“若是累,便再睡会儿。”
法华拏耶亲昵地拱了拱钵多罗的手,见钵多罗安然无恙,不疑有他,便低哼了一声,又靠在钵多罗的肩上睡了过去,好似极为贪念钵多罗的体温。
钵多罗无声叹了一口气,起身推开游素的房门走了进去。
迎面而来一阵厉风,钵多罗还未反应过来,便见法华猛地睁开双目,将眼前之物一下推挡了开来。
待定神时,才见到一身里衣的游素气息不定地站在自己面前,面上是惊诧之色。
法华吐出从游素手里夺过来的桃木剑,跳回钵多罗的肩上,一脸不善地盯着游素,嘴里吱吱地嘀咕着。
钵多罗揉了揉他的小脑袋,转而看向游素,温和地道:“道长似是已经没事了?”
游素略微皱了皱眉,他第一眼便认出了眼前这个白袍男子是谁——
当晚正是这个宛若佛陀的男子,遗失了那串佛珠。
难道,他是为了佛珠而来?
游素如此沉思着,俯身捡起地上的桃木剑,低声压抑地咳嗽了一阵,平定后,抬头对钵多罗道:“先进来吧。”语气有气而无力,应是蟾毒之伤还未好得彻底。
钵多罗跟着游素走进屋,游素示意他坐到桌前。
“我知我来得有些冒失……”钵多罗一句话还未说完,就被游素冷清地打断了。
“你是何人?”游素问他。
钵多罗想了想,道:“我只不过是佛界一缕幽魂,佛祖赐名钵多罗。”
游素微微一愣,有些诧异地看向他:“钵多罗?那个苦修于优罗钵界的佛陀?”
他早已久闻挲迦耶城临近的地方,有一个名叫优罗钵界的幻境小世界,里面住着一个心灵至纯的佛陀,无论任何枯木死物,只要经他之手,便能起死回生。
钵多罗闻言笑了笑,摇首道:“我哪是什么佛陀,不过一个久不开窍的修行人罢了。”
“你来,是想要回佛珠?”游素沉吟了一会儿,问道。
钵多罗不解:“佛珠?它在你这里吗?”自从知道佛珠遗失后,他只道是自己私自越界而促使天意为之,并问想过落入了何人之手。
如今听游素的口气,难道是他捡到了佛珠?


、第二十七回

游素默了一会儿,终是点头道:“尊者的佛珠是我捡到的。”随之想到有天夜里,似乎有人为自己清除过蟾毒,略有些迟疑地问钵多罗,“不知游素体内的蟾毒,可是尊者施手清除的?”
钵多罗淡淡笑道:“道长是好人,何况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怎能袖手旁观。”
游素一听,立刻抬手对着钵多罗施了一礼,由衷说道:“……多谢尊者。”
那夜若非有人替他清除了蟾毒,怕是再多的九转还魂丹,也救不了他的性命。
钵多罗摇摇头,神色略微有些担忧:“可是我并未清除你全部的蟾毒,道长怕是吃了不少苦头。”
游素低下头,其实他知道那蟾毒来得凶猛,钵多罗出手施救已救回了他大半条命,已实属不易,他自是不敢再多奢求。
只要能到须弥山下……半死不活,就半死不活吧……
钵多罗见他神色黯淡地沉默了下去,不太清楚游素心底想的什么,便从怀中取出一物放在游素面前:“这是我从雪蟾精体内取出的铜钱,想必道长是想用此来替小爵爷驱除浊气,现在物归原主。”
游素诧异地抬起头来:“尊者是如何得到的?”
肩上的法华也动了动,淡金色的眸子不解地望着钵多罗,钵多罗淡笑着说:“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不过我想告诉道长,从今往后,雪蟾精不会再伤害一个无辜的人,望道长慈悲为怀,勿要再追究此事了。”
游素皱起眉头,将铜钱握进手心,他略微思忖道:“这事并非我一言便能下定结论,雪蟾精毕竟白白害了这么多人性命,城中怨气不散,雪蟾精的妖气又使厄纠结不去,挲迦耶城现下乌烟瘴气,都是因为他,我游素人轻言微,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
钵多罗默了一会儿,片刻才缓缓说道:“我知道,所以我想知道受害人所葬何处,择日为所有逝去的人念经超度,至于活着的人……”
游素见他略微有些犹豫,暗叹一声,接过话来:“相爷早已安顿好受害人的亲人遗孤,尊者无须多虑。”
钵多罗松了一口气,道:“如此,我定竭尽所能,将城中的怨气和厄一概清除。”
游素虽然不知道钵多罗为何要帮那凶残的雪蟾精,但见钵多罗信誓旦旦,不像是诳人,更何况钵多罗本是佛界尊者,更是严守清规之人,应该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思索了一会儿,便道:“待我将受害人所葬何地查清楚以后,再告于尊者,只是,不知到时该去哪里寻找尊者?”
钵多罗想了想,道:“若你查清之后,便来相府荒院寻我。”
游素有些诧异:“原来尊者一直就在相府?难怪那晚会出手相救。”
钵多罗垂首摇头道:“只可惜我并没有多大的能力……”语气里,带着一股落寞之意。
游素见钵多罗神色有异,便不再多言此事,只是回想起很久以前,听闻钵多罗尊者曾使阿修罗城不肯开放的莲花,三日绽放,不由一阵感叹:“总之,若能清除怨气和厄,尊者已是为挲迦耶城的百姓造福了。”
“我一定尽力。”钵多罗点头说道。
两人相视一笑,颇有些一见如故的感觉。
此事已打算好,钵多罗想起方才推门时,游素的反应似乎有些过头,迟疑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道长方才见是我推门,很是诧异,不知道长是将我当做了谁?为何要以桃木剑相刺?”
难道,相府里又有什么妖怪?
游素的脸色变了变,他略微抱歉地对钵多罗抬了抬手,低声道:“方才是游素鲁莽,还请尊者莫要见怪。”
钵多罗见他不愿直说,便就此打住,可心底又想到一事,便猜测,难道是因为小爵爷岳长乐?
想到这里,又暗自摇了摇头。
岳长乐本是凡人,就算游素再恼他胡作非为,也不会气得拿桃木剑刺他吧?
除非……是岳长乐做了什么连游素这么冷清的人都无法容忍的事,以致游素方寸大乱。
只希望不管出了何事,都不要再节外生枝就好。
看了眼窗外的天色,钵多罗见已是时候不早了,起身正想告辞,却忽而听到门外一阵吵闹。
“两个胆大包天的狗奴才!青天白日的竟敢偷懒?!”
声音的主人正是那人尽皆知的纨绔子弟——
挲迦耶城小爵爷,岳长乐!
还未等钵多罗说什么,只见游素脸色剧变,当下抄起桃木剑冲到了门前,抬手僵硬地去关那房门。
钵多罗不方便现身,便纵身跃到了房梁之上,静观其变。
屋外的岳长乐似是见游素欲要关门,连忙从外将门抵住了,裹成粽子似的脑袋从门缝里露出来,看着仍旧十分滑稽,加之他一副嚣张跋扈的神情,生生遮了五官原本的英气。
“关什么关!没见本少爷来了吗?!”他冲着游素大吼道,瞪着游素的双目好似想将游素一口吞进腹中。
“这里不欢迎你们,请回。”游素冷清地说道,又将门往外推了推。
岳长乐连忙将脚插|进门缝中,盛气凌人地说:“你再关?再关!要是弄断了本少爷的腿,本少爷让你爬一辈子!”
“少爷,您就甭跟他费什么话了!这种人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知好歹!!”一直跟着岳长乐的小厮张随在后煽风点火道,“让小人把门踹开!直接把参汤全部灌给他得了!”
“去去,一边呆着去!”岳长乐横了一眼身后的张随,粽子似的头点了一下张随手里端着的东西,“你给我好生端着,要是洒了一滴,回头就给我把这块地舔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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