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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大人有点疯(原名:湘君思凡)-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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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天蚕教的主殿,后面点缀着一些阁楼,都有人住。沿着一条小路一路往北去,是一大片山麓和茂密的竹林。林中有间小竹屋,房屋的主架已经有些旧了,外部明显重新修缮装饰过,看上去还算结实。

池绿觉得这小房子有趣,在门口敲了好一会儿却无人来应。他想,既然他们都管自己叫教主,那么他应该是这里最大的,那这间小竹屋应该归他管咯。

他推门进去,里面的装饰十分简单,只有两张床,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具。

一张床是空的,另一张床却睡了一个人,一个年轻的男人。

池绿将窗子推开,太阳似乎已经快到中天,大地金灿灿的一片。这人居然比他还懒,睡到中午还不起床?

池绿清了清嗓子,叫道:“喂,太阳晒屁股了,怎么不起床?不吃早饭肚子不饿吗?”

他也挺爱睡,不过还是会起床吃早饭,困极了也会先吃了早饭再回去睡回笼觉。因为肚子一饿,他就受不了了。

池绿凑过去瞧,这是一个面色苍白的年轻人,比他年轻,长得还挺英俊。他面色憔悴,身形消瘦,看上去像是得了重病。池绿轻轻戳了他两下,问道:“你是病了吗?是不是病得很厉害?”

年轻人依然没有回应。池绿觉着奇怪,用手捏了捏他的鼻子。

“你干什么!”池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狠狠推到墙边上。他看着面前这个脸色绯红,一脸怒气的男人,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这男人他见过,就是帮阿彩给他提洗澡水的那位。

池绿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我怎么了?”

男人急切地俯下身,贴在那个毫无生气的年轻人胸前,好一会儿才放下心来。他将被子整理好,将上面的几处皱褶抚平,眼睛又看向池绿,道:“你出去。”

池绿好奇问道:“他怎么了?这么晚还不起床,病了么?”

男人冷冷道:“你不是都看见了吗?我要给他喂药了。”

房间里弥漫着药草的味道,池绿最近最讨厌闻见这种药味。他肚子饿,想着这时候午饭该弄好了,并不多问,乖乖地走了。

池绿关上门,男人俯下身去,贴在年轻人的胸前。他柔声道:“长生,你已经睡了快半年,赶紧醒过来吧。”

年轻人依旧苍白着脸,毫无生气。男人将药一勺一勺地喂到他嘴里,有不少从嘴角处流了出来。他细心地将这些药汁擦去,耐心地一口口喂着。

“如果今年中秋你能陪我看月亮该多好,山里的月亮又大又圆,比在龙城皇宫里看到的月亮要明亮得多呢。你肯定是见惯了,所以不觉得稀奇,可我觉得稀奇。要是你能陪我在这里看月亮,再不时同我聊几句,我就没有遗憾了。”

池绿回到房里吃饭,慕容郅能下地走动,但胳膊不好使,只能用左手夹菜。他左手使得倒不错,也不用别人给他夹菜,不过池绿还是挺殷勤,慕容郅刚吃了两口,又给他夹了一堆。

饭毕,池绿兴奋地同慕容郅道:“小郅,我今日在竹林里发现了一座小竹屋。”

慕容郅心想池绿说的大概是他们从前练武住的地方,这地方他们住了一年多,夏天凉快,冬天就冷得不行了。

“我在小竹屋里见了一个人,他大中午地都不起床呢,好像是病了。”

慕容郅奇了,问:“里面有人住?”

池绿点头,说:“还有另人一起的,那个人脾气可坏了,见我就赶呢。”

慕容郅惊讶道:“他敢赶你?”

池绿边吃点心边口齿不清地说:“是……啊,我叫睡觉的人起床,他很生气地推了我一把,让我赶紧走。长得挺好,怎么这么凶呢?”

慕容郅觉得诧异,在天蚕教的地盘竟有人敢对教主这般无礼?

“你认识他吗?或者说……他认识你吗?”

池绿抬起脑袋想了一会儿,说:“算认识吧,刚来的那天他还给我抬洗澡水呢。”

那就是那人也知道池绿是教主喽。慕容郅想不通了,有谁这么大胆?

“你带我过去走走吧,我想去散步。”

慕容郅话音刚落,池绿就牵着他的左手要带他去,他无奈道:“下午去,我现在还不想走。”

池绿闷闷地坐下,左洪笑眯眯地端来一碗黑色的汤药。池绿捏住了鼻子,连忙后退三丈。

慕容郅将他拉了回来,道:“先喝药,喝了药我们去看笙儿,好么?”

池绿想起慕容郅说过的话,不喝药会把病传染给笙儿,他乖乖地把药喝了,往嘴里塞了几块糕点,就同慕容郅一块去看孩子。

最近天气颇好,五月多已经是夏天了,山外大概很热,但山里凉快得很,跟春天似的。山花开得烂漫,池绿牵着慕容郅的手,把他往小竹屋那边领。慕容郅早就知道路线,那时他和池绿每天都睡在这里,天一亮就习武,路上有几块大石头,有几棵树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夕阳射进竹林,光线十分柔和。他发觉小竹屋旁除了原本就生长的竹子,还种了一些药材。虽然他不太懂医术,但人参灵芝之类的珍稀药材还是认得,这里种植规模不大,不过数棵,看来不是教里专门种药材的地方。门前还种了好些蔬菜,一个身着粗布麻衣的年轻人正拿着小锄头给菜松土。

听到人声,年轻人抬起头来。这是一张极好看的脸,凤目丹唇,肤白如雪。慕容郅觉得用一句话能够很好地形容此人:粗服乱头不掩国色。

如果这人是别人,他大概会毫不吝惜地在心里夸上几句,但不巧这人他认识,而且还有过不得了的过节。

年轻人见二人前来,神色一变,停止了翻土的动作。他知道池绿回了天蚕教,却不知慕容郅也在此。他微微皱眉,似乎在想怎么应对这二人。

慕容郅冷笑一声:“慕容朝晖,别来无恙。”

慕容朝晖将锄头扔在一边,问:“你想干什么?”

慕容郅上下打量此人,好歹也曾经当过皇帝,怎么就这么潦倒?

他穿的是再普通不过的粗布麻衣,浑身上下没有一件打眼的东西,身材比慕容郅上回见他时瘦了不少,神色有些憔悴。怎么说也是从自己手里抢了江山的人,落魄成这样他看了都不忍心。

“慕容朝晖,你真不够争气的。好不容易从我手里抢了江山,才几年就又被你弟弟给抢走了。”

慕容朝晖低下头拿起扫帚,开始打扫小路上的落叶,他淡淡道:“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嘲讽我又怎样?”

池绿左看右看搞不清楚状况,他问:“你们认识呐?”

“何止是认识,还是敌人呢。”

“敌人?”池绿喃喃道:“难怪他对我那么凶。”

第037章:旧人

慕容朝晖瞥了池绿一眼,不搭理他的话,自己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池绿道:“那里面的那个人我也认识吗?”

“里面的人?”慕容郅略略一想黑了脸,里面的那人,估计就是他的老情敌长生了。

这人不是死了吗?不过他自己就是传说死了却活着的人,那小子还活着也不算稀奇。

慕容朝晖一听这话急了,他说:“不许你接近他,他需要休息。你要是再敢进来打扰,别怪我不客气。”

慕容郅嗤笑一声,道:“我说……,慕容朝晖,你也不看看这是哪里,是谁的地盘。你对主人家这么不客气,还想不想混了?”

慕容朝晖愤愤看着二人,知道他两说的没错。他本来就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本,灵姑和左洪能接纳他和长生,已经是格外开恩了。况且,他们看的还是池绿的面子。

见慕容朝晖落魄至此,慕容郅也不打算再奚落他。欺负弱者的行为总是不光彩,他向来也不屑于这么做。他道:“池绿,我们回去吧,晚饭差不多做好了,小喜跟我说,今天他们做了很多你喜欢的菜。”

池绿微微笑了,说:“好啊,不过今天那人都睡了一天了,怎么还不见他呢?”

慕容郅想着池绿说的话,正午时不起床,下午也不起床,而且离宫变已经半年了,也不会是最近才受了重伤。看来他是变成了活死人罢。就算是受了伤,就算瘫痪不能动,好歹也能醒着说两句话。这都办不到,那多是变成活死人了。

他道:“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咱们先回去,笙儿肯定想你了。”

听见“笙儿”二字,池绿就放弃了一探究竟的想法,跟着慕容郅回去。夕阳透过竹林,光线十分柔和。慕容朝晖已经放下扫帚,进了小竹屋旁的小厨房去,看来是准备做吃的了。

他竟然不与教中其他人用饭,慕容郅觉得奇怪。而且,他怎么会在这里?他那样高傲的人,跑到池绿的地盘来,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慕容郅倒有几分好奇,回去便趁着左洪送药时问了两句。

“他?”左洪一时有些诧异,但很快反应过来。“多亏了教主英明,及时察觉宫变即将到来,他担心长生,便命我看好时机,尽量救人。慕容是跟着长生一起的,他没有被凤翔王杀死,而是被放逐宫外。长生很在意他,因此……我认为要救,就得两人一起救。不过长生睡了大半年,丝毫没有醒来的征兆,只是没有变得更坏罢了。灵姑一直在想办法医他。”

“怎么是你叫人救的?”慕容郅质问池绿,说完了才想起池绿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池绿指着自己,半天也没把事情想明白,这些事他早就忘了。

“他们俩怎么住在那里?”

“嗯……长生的病需要静养,那里很少有人经过,养病是再好不过了。至于慕容……他也不爱热闹,他大概觉得亏欠我们良多,因此尽量自给自足,不给教里添麻烦。”

慕容郅清楚,最受池绿关注的人不是他,而是长生。他从没见他这么对一个人好过。

当初在洞庭池绿与长生不过短短几次见面,池绿就对长生有种独特的感情。长生偷听了他谋反的计划,他要杀了他,却被池绿拦了下来。池绿喂了那小子一瓶百忧解,让他忘却一切,把他带回家当成弟弟来养。后来长生恢复记忆,他也时常在背后帮衬着,就是忘不了他。

慕容郅觉得那小子变成活死人了也不错,总不会跳起来跟他抢人了。不,就算他跳起来也没辙,慕容朝晖还在,他俩好得很,也轮不上池绿插手。

慕容郅想起一件更关键的事情,他问:“右史,你说你在宫变前还见过池绿?”

左洪点头,“是。不过宫变之时他并没有出现。”

慕容郅沉声道:“有人抓住了他,将他囚禁了起来,我怀疑那人是封九阳。”

左洪一怔,神情变得严肃起来,道:“怎么说?”

慕容郅抓起池绿的左手,道:“这镯子我找到他的时候他没戴在手上,但我将他从封九阳那里带出来时,他手上却多出了这个。看来,这个镯子在这段时间内在封九阳那里。”

左洪神色一变,道:“我跟灵姑查看过他的真气,里面多出了一股纯阳之气,但十分混乱不好控制。我们不与中原武林人士比武,也不清楚这内力是何门何派,但看样子,池绿很可能是修了八卦门的功夫。”

慕容郅沉思,他道:“封九阳说,池绿偷了他门派的不传心法,难道是真的?”

两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池绿,池绿辩解道:“我才没有偷东西!”

左洪:“你小时候偷过我的草药。”

慕容郅:“你偷过我的银子。”

池绿不说话了,摇晃着怀里的笙儿十分委屈。

封九阳好男色慕容郅清楚,而且当年在洞庭时封九阳还向他打探过池绿,池绿落到他手上会遭到什么样的待遇,慕容郅不敢想。除了背上的一大片鞭痕,他还对他做了什么?

他有个问题想知道,但羞于问出口。他想问问左洪,如果后面被侵犯但没有泄身还算不算童子身?池绿是在他身上才失的护体神功,前面无疑是第一次,但后面呢。

“小郅,你脸怎么红了?”池绿诧异地问道。

“没……没什么,是夕阳照的。”

慕容郅收拾起自己乱糟糟的想法,心想他就是被侵犯过,也不是他自己乐意的。他还是自己的人,完完全全是自己的。

夜幕降临,慕容郅好几日未曾沐浴,右肩受伤不方便,想洗也洗不好,因此最近几日只草草用水擦了身体而已。今日让人送了水来,他却犹豫着想办法不碰到右肩的伤口。脱了衣裳进入水中,池绿却推着门进来了。这几日池绿都在他自己房中睡觉,慕容郅住的是客房。

“池绿,赶紧把门关山。”

慕容郅甚至能辨认池绿的脚步,隔着屏风就认出了他。池绿关了门,三步并两步走到他跟前,越过屏风眼睛一眨不眨地往他身上瞧。慕容郅觉得有些尴尬,道:“你在边上坐着玩会儿,我洗好了再同你说话。”

池绿指了指他右肩的伤口,道:“你自己洗不好吧?我来帮你。”

慕容郅犹豫半晌,知道这人没那么容易被赶走,他道:“那好,你仔细点,别把伤口弄上水。”

池绿高高兴兴地给他搓背,池绿的头发半干不干地披着,也是刚刚沐浴完毕。可能是觉得无聊,因此非要跟着他玩。灵姑不喜欢他们二人过多地在一起,所以慕容郅同池绿说好,先住在自己房中,不要与他同睡。池绿只当是慕容郅右肩受伤,他睡相不好怕扰了他,因此都自己一个人睡。

他想他了,同慕容郅一块睡了这么久,他已经习惯身边有人的感觉。况且,这人还能带给他无比的快乐。

全身都洗好了,慕容郅正要出来,池绿却一把将他抱了起来。慕容郅觉得有些诡异,一个瘦弱的男人抱着一个强壮的人,怎么想也觉得诡异。他道:“池绿,放下,我脚没伤,自己能走。”池绿不理会他说什么,拿干的巾帕给他擦干净了,就丢床上。

“衣服。”慕容郅用左手指了指屏风上挂着的干净衣裳,池绿扔在他身上,就转着圈找药。他知道要经常给伤口换药这回事,他问:“药呢,我要给你换药。”

“在匣子里,桌子下面。”

池绿很快就把药和绷带都找了出来,慕容郅只来得及套了件裤子。不过要换药的话,穿着衣裳倒也不方便。池绿学着左洪的样子给慕容郅换药,他已经在左洪面前换过一遍,左洪说他学得挺快,姿势正确。

把旧的绷带拆下来,伤口已经开始结痂。池绿将新的药膏敷上去,然后再用新的绷带缠起来。

“好了吗?”慕容郅问。

池绿将匣子放在一边,抱住慕容郅的后背。慕容郅脸发红,他道:“你怎么了,把药收起来就回去睡吧,时间不早了。”

池绿将药匣子放回原处,依旧在他旁边坐了下来。他说:“我想和你睡。”

慕容郅拗不过他,只好道:“你睡吧,只许睡觉,不许干别的。”

池绿兴奋地爬到里面睡了,慕容郅叫了小喜把水给倒掉也爬上床。池绿在被窝里看他,他道:“我保证夜里不会乱动,一定不会碰到你的伤口。”

慕容郅的手慢慢往下,伸进被窝里,握住池绿的右手。

“睡吧,明天早些起来,我们去山谷里赏花。”

第038章:幸福

翌日,池绿顶着乱蓬蓬的头发从被窝里爬出来,一睁眼便瞧见那个据说是他姑姑的女人。

灵姑的漂亮脸蛋气得绯红,香兰跟在她后面,不敢出声。她狠狠地瞪了镇定自若的慕容郅一眼,慕容郅已经洗漱完毕,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翻书。她对池绿说道:“池绿,该起床了,昨晚你怎么睡着睡着就跑到王爷的房里?真不懂事。”

池绿昏昏沉沉地打了个呵欠,他道:“不行吗?我就要跟小郅睡。”

灵姑怒道:“要是大哥和嫂子知道了这事,还指不定急成什么样。池绿,你跟王爷都是男人,怎么能做出这等事情?男人和男人有悖天理,又无法传宗接代,这是不允许的。”

池绿歪着脑袋想了半天,说:“我们有孩子呀,笙儿就是我跟小郅的孩子,怎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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