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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大人有点疯(原名:湘君思凡)-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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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郅有些丧气,慢慢踱着步子回到客房。虽说池绿的房间就在不远处,他却不敢轻易去叨扰。

他该如何跟他解释?他要怎样才能原谅他?

慕容郅丧气地想,其实池绿根本就没有一丁点喜欢他吧。

那年他听了灵姑的话,以为池绿只在自己在意的人跟前才肆意捣蛋,加之他一直对池绿有种莫名的情愫,所以才在心里猜测,池绿是不是也有那么一些喜欢他。

他在母亲的葬礼上,对池绿说:“池绿,留下来吧,我挺喜欢你的。”

池绿的表情变得很难看。

他以为池绿是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自己把他当男宠看,他解释道:“池绿,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真的喜欢你。”

池绿只是冷冷地拨开他的手,说:“殿下,你真让我恶心。”

他是不是真的该离开?

毕竟……的确少有男子好龙阳,池绿若是不好这一口,那他就是在强人所难。

而过去的那几个月,池绿从害怕他到粘着他,就当是在做梦吧。至少他也曾经拥有过不是?

他去奶妈那儿抱来了笙儿,笙儿刚刚睡醒,还在左顾右盼地找池绿。慕容郅摸摸他的脑袋,道:“笙儿,咱们要走了,跟爹爹回江南好不好?”

笙儿瘪嘴,哇地一声哭了。

他受伤的日子里,多是池绿陪着笙儿,现在池绿不在他跟前晃,笙儿都不习惯了。

在慕容郅的指令下,廖伯和阿荣小喜默默地开始打包行李。上次逃难行李丢了一部分,所剩的在一天之内就整理好了。池绿一直在房中不出门,直到夜幕降临月亮升空,慕容郅才听见吱呀一声声响。

慕容郅轻手轻脚开了房门,慢慢踱步至观景台处。池绿一袭白衣,依靠栏杆,正在看月光下的林海。

“池绿。”慕容郅叫了一声。

池绿没有回头,他道:“殿下准备走了?”

慕容郅道:“是,我明日就走。”

两人之间又沉默下来,似乎没人知道该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慕容郅道:“池绿……,我对你是真心的。”

池绿背对着慕容郅,依然在眺望远处的山脉和夜风中起伏的林海。风吹过他的衣袖,白色的衣袂飘飞,慕容郅觉得他随时会羽化而去。

过了良久,他道:“多说无益。”

慕容郅明白了他的意思,也不多言,只道:“我回房了,明日我走的时候,你能来送送我吗?”

“客,自然要送的。”

慕容郅转过身,沿着来路返回房中。桌子上显眼的位置,放着一只漂亮的小匣子,上面还挂了一只小金锁。他将钥匙找了出来,将锁打开,里面是一堆用草和叶子编的小蜻蜓小蚂蚱,是池绿前段日子编了送给他的。池绿吹过的竹笛还放在他房中,前几日他在自己房中睡的时候,还留了几套衣服……

慕容郅不得不承认,池绿是他的执念,然而他的执念却恐怕永远也不能接受他。他将这些物件一一收好,池绿在他房中放置的东西,恐怕也不会要回去了。他走了,留了这些东西,也好有个念想。

他不会再喜欢别人,光喜欢池绿一个就占据了他十几年的光阴,他恐怕是很难再喜欢上别人。

而池绿会喜欢谁呢?长生是慕容朝晖的,木叶那个小和尚估计他也忘了,他并不知道池绿还有什么更亲近的人。难道他会同一般的家庭那样,门当户对地找一位千金,然后生儿育女,平平凡凡过日子吗?

慕容郅想想就觉得嫉妒。

窗外是月光下的林海,夜风吹过,树木晃动,发出沙沙声响。

他还记得来武陵时和池绿同住一屋时的情景,他胆子挺大,却惟独怕鬼。池绿那小捣蛋鬼趁着一晚大风,套了件宽大的白袍,头发散乱,用轻功飘进了被风吹熄油灯的房间。他吓得半死,差点逃下山去,池绿却哈哈大笑,笑了足足半个时辰才停下来。

想到此处,慕容郅微微笑了笑,心想着大概他一辈子都逃不过此人了。

第042章:教主有点怪

翌日。也许是前几日太过晴朗,今日里乌云密布,天阴沉沉的。

慕容郅将熟睡中的笙儿抱了起来,搂在怀中。

池绿站在殿中,慕容郅从他身边走过,笙儿睁开惺忪睡眼,挥舞小手朝池绿伸去。

慕容郅停下,对池绿道:“池绿,我们走了。”

习惯了池绿怀抱的笙儿,伸出手去却得不到回应,先是茫然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瘪着嘴开始哭泣。然而池绿只是用一种淡漠的眼神看着这个小家伙,似乎根本就不认得。也许是忘了吧。

慕容郅拍了拍笙儿的后背,道:“笙儿,咱们走了,乖。”

笙儿哭得不依不饶,慕容郅加快了脚步。跨出门前,他道:“池绿,你生辰时我来看你吧。”

池绿却回道:“不必王爷费心。”

和众人道别,慕容郅慢慢地朝山下走去。

池绿的表情同他当年第一次离开苗人谷时的表情一样,很冷淡,仿佛并不想同他再多言几句。

也许他是真的很讨厌自己。无端地被缠着,他大概觉得挺烦吧。

慕容郅面无表情地走在路上,廖伯不时回头关切地看上一眼,他道:“少爷,前面有瘴气,要小心呐。”

慕容郅点点头,将准备好的巾帕拿出来,捂住口鼻,也给笙儿捂了个严实。笙儿已经不哭了,他哭累了便趴在他怀里休息,含着手指表情委屈,大概是不明白池绿为何就突然不理人了。

他也受不了这种落差,池绿前几日还那么粘着他,突然间就对他冷淡下来,他也受不了。

若是池绿晚一些再恢复记忆该多好,武陵的很多地方他还没去过,他想带着池绿一起去的。

“少爷,我们去哪里?”出了苗人谷,廖伯问道。

慕容郅回过神来,道:“我们回江南苏州,绸缎庄的生意还要人打理。”

廖伯点点头,准备马车,将所有行李都安置好。

慕容郅上车,车轮轱辘转着,苗人谷远在山中,已经看不见了。

心里空荡荡的,他还是自己一个人。

也罢,他早就习惯了,现在至少还有笙儿陪他。

苗人谷中,天气突变。山风吹进殿中,白色的丝绢被吹得四散开来,如妖娆的舞女扭动着腰肢。四周翘起的檐角挂了铜铃,铃声从高处传来,散乱不堪。

池绿走进后殿,灵姑端坐于座垫上,手里拿着一本医书。她道:“池绿,你回来后,还没让我把脉。”

“不必了,我自有分寸。”

“你走火入魔的事情马虎不得,若是你自己能解决,也不会失忆那么久。”她站起身,走到他近前,道:“你偷学了八卦门的心法,急功近利不像是你的个性。这样的功夫,不是几日就能练的。”

“我知道,没什么事我回房了。”

灵姑重新坐回垫子上,闭上双眼,道:“去吧。”

清晨,山尖处微微透出粉色的光。廖秋起了个大早,打了个呵欠准备去教里的厨房找吃的。

最近教里清净了不少,长生和慕容朝晖走了,慕容郅和他的仆人们也走了,教主的脑子好像也好了,不会做出令教里鸡飞狗跳的事情。不过突然间这么清净,他倒不太习惯,他觉得气氛就是要活跃一些,日子才有意思。

池绿一袭白衣,清晨的风吹在他身上,他纵身而下,跳往山谷深处。廖秋见怪不怪,他们教主平日里就是这么练功的,跳进深谷,然后用轻功飞上来。教主的轻功无人可比,就是他的师傅葫芦仙人恐怕也只能与之平分秋色。

过了半晌,池绿从云海中跃出,脸上表情不改,大气也不喘。不管看了多少次,廖秋都无比佩服。这山谷深渊不是谁都敢跳的,除了教主和已去世的葫芦仙人,他没亲眼见谁敢这么做。

阿彩头上换了朵红花戴着,小跑过去问池绿早饭要吃什么。

池绿愣了愣,表情突然一变,冷着脸走开了。

阿彩觉得奇怪,失落地往回走。廖秋问:“教主这是怎么了?”

阿彩哭丧着脸道:“阿彩也不知道,昨日里我问教主晚饭想吃什么,教主似乎也不大高兴。”

廖秋若有所思,他们教主平时对吃饭一事都挺积极的,这会儿怎么反而不高兴了?

池绿回到房间,教里的小丫头按他平时的喜好送来了吃食。他喝了两口粥,烦躁地把碗给摔了。他为何总在吃饭的时候想起他?尤其是在阿彩问他想吃什么的时候。

传来敲门声,灵姑走了进来,见地上散落的瓷片,问:“池绿,你怎么了。好端端地,怎么把碗给摔了?”

“不小心。”

灵姑微微皱眉,她道:“你痴傻的时候也没摔过碗。你病好的消息,哥哥已经知道了。他盼着你回去一趟,一家人一起吃顿饭。”

“我知道了,过几日回去。”

香兰唤来两个丫头把地上收拾干净,又有丫头端来新的粥菜。意外的是池绿吃的并不多,他似乎没什么心情,饭后休息了一会儿就拿着佩剑去练功了。

过了几日,教里人渐渐察觉,教主大人似乎有点怪。

他常常一言不发,站在山顶上,要么练剑,嘴里念念有词,要么就停下来发呆,不爱搭理人。

廖秋悄悄走近,拍了拍池绿的肩。池绿凝神望着远处连绵起伏的山脉和夏日里翠绿的林海,压根就没理他。

“教主,今天中午想吃什么?”

池绿一个激灵转过身来,对廖秋怒目而视:“廖秋,脱衣服,来给本教主侍寝!”

“啥?”廖秋倒退两步,脑子被惊得一片空白。虽说他二十好几没娶老婆,但他不好龙阳啊。而且,教主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是疯病还没好吗?可他明明记得自己的名字啊。

“教……教主,您没事吧?”廖秋结结巴巴问道,擦了擦脑门子上的汗水。

池绿神情严肃,眼神凶狠,廖秋觉得他要不同意,他手里的剑随时会要他小命。

他颤声道:“教主,别……别乱来啊,有话好好说!”

池绿猛然将剑架在他脖子上,廖秋差点晕了过去,不过池绿却突然将力道撤了回去,转过身胡乱砍起树来,嘴里喃喃道:“混账玩意!混账玩意!”

廖秋连忙退出十几米远,直到看不见池绿才松了一口气。他觉得教主不像是好了,倒像是疯的更厉害了。可他明明恢复了记忆来着?这是怎么回事。他方才真不该问教主想吃什么啊!

左洪站在远处,看着山中舞剑的池绿若有所思,拿起毛笔在宣纸上记录着什么。廖秋像见了救星,连忙抓住左洪的衣袖:“右使,教主他刚刚……他刚刚想杀了我!他是不是……是不是还没好啊。”

左洪眼中精光闪烁,他问:“教主方才跟你说什么了?”

想起方才池绿对他说的话,廖秋突然有点脸红,他结结巴巴道:“方才……方才教主十分凶狠地让我脱……衣服侍寝呢。”

“哦?”左洪忙不迭地继续在宣纸上记录,廖秋好奇地问:“教主他不是好了么?我看他记得我啊,怎么就突然成这样了。”

左洪道:“估计是受了什么刺激,让他的疯病间歇性发作吧。”

廖秋不太明白,他正想回去吃午饭,却瞧见池绿从林子里出来了。廖秋一惊,却发觉池绿已经将剑收回剑鞘,眼神也颇为清澈,不像是方才疯魔的样子。

他淡淡道:“廖秋,告诉厨房,本教主要吃卤鸡腿、红烧肉、糖醋排骨、酱香肘子、水煮肉片、猪头肉、腊肠、酸辣汤、炒凤尾、盐焗鸡……”

“是!是!廖秋都记住了!”廖秋在心里默念了池绿方才报过的菜名,拔腿就跑。

左洪站在原处,脸上带着微笑:“池绿,我给你把把脉吧。”

池绿冷冷道:“不用,我没病。”

“我给你熬了清凉汤,你回去喝掉。”

“我不爱喝汤。”

“这汤你一定得喝,喝了对身体有好处。”

池绿瞧了左洪一眼,沿着来路回去。教主突然要求要做吃的,厨子们都格外尽心。池绿回去时,菜已经端了一半上桌。这满满一桌子菜,哪是一个人能吃得完的?不过教主高兴,就让他去吧。

等菜上全,池绿将门关上,毫无吃相地胡吃海喝。啃完了卤鸡腿,又去啃盐焗鸡、酱香肘子,将红烧肉统统扫进嘴里。吃到一半,他突然说了句:“小郅你也吃。”

说完后,他愣了半晌,冷着脸默默把剩下的菜全部吃完。

阿彩进去收盘子时,惊讶地发现教主居然把所有的饭菜全给吃完了。教主同王爷回山之后,饭量就有所增加,但那时也没这么夸张呐。况且他恢复记忆之后,饭量就明显回落了不少,她还是头一次见他吃这么多东西,正常人都没法一个人吃完整桌菜吧。

池绿站在窗前,手里拿了一只小银铃若有所思。阿彩啧啧称奇,他们教主的身材那么瘦弱,看上去绝对吃不了这么多啊。而且看他的表情,好像有点寂寞了。

第043章:思念

“池绿,你该喝药了!”灵姑端着一碗黑漆漆的汤药送到池绿鼻子跟前,她已经无法忍受池绿的间歇性发病了。他是一会儿正常一会儿疯,昨日里居然跑到她的蚕蛊室用寒冰床磨剑,差点毁了她的宝贝蚕蛊。

池绿偏过头去,冷淡道:“我没病,你把药拿开。”

灵姑眼皮跳了跳,道:“我看你是病得越发厉害了,赶紧喝药!”

见灵姑逼了上来,池绿一个飞身从窗口跃出,左洪站在外面,端了个药碗,面带微笑:“池绿,我给你熬了清凉汤,很好喝的,还降火呢。”

池绿瞧了他一眼没有停下,朝着远处的小竹林跃去,最近他看见这些人就心烦的很。

左洪示意廖秋、星散、石崇、兰田等人跟上,池绿连着好些日子拒绝治疗,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灵姑追出门去,在小竹屋前截住了池绿,这次她没跟他多话,将武器从腰间卸下,直接赏了他几记鞭子。

池绿也不弱,全都躲开了去,只是没注意左洪的动作。混乱间,带药的银针扎住了他的右手,他茫然地看了一眼,接着同灵姑对打,过了一会儿他力气越来越弱,终究睡了过去。

在他半醒半睡之际,灵姑将药灌进他嘴里,愤愤道:“真不省心,忒烦人了。左洪,你说他这是怎么了,能好吗?”

左洪笑道:“能吧,我看他都能恢复记忆,走火入魔之症也该能好的,只是这过程有点磨人。”

夏日里风都是热的,带着惊人的热度,从天上席卷而来。不过苗人谷还算清凉,也就正午那会儿难熬了点。阿彩从小溪里打来凉水,给池绿擦脸。池绿睡着,应该是热了,额头上出了不少汗。

左洪的手指搭在池绿的脉门上,仔细观察脉象。脉象依然很乱,不过比起前段日子其实还是好了不少。恐怕是他恢复记忆,脑子里装的事情太庞杂,反而令他心神不宁。

“慕容……”

阿彩听见池绿喃喃语声,凑过去听:“咦,教主在说什么?”

左洪道:“阿彩,你收拾下东西先去休息吧,这儿有我就好了。”

阿彩出去后,左洪拍拍池绿的脸蛋,池绿无意识地偏过头去,嘴里喃喃自语:“慕容,你真可恨。”

“怎么可恨了?”左洪饶有趣味地看着他,池绿闭着眼睛还未醒来。

池绿的年纪也不小了,早就到了成家立业的年龄,可他不开窍,从来就没对哪家姑娘上过心。这下子,像是栽在别人手里了。

池绿猛地睁开眼睛,见左洪在旁,有瞬间的迷惑。

左洪道:“池绿,王爷走了,你会不会想他?”

“左叔,你胡说八道什么。”

他摆摆手:“罢了,我不过随便问问。池绿,你心绪不宁,要好好调整。”

“我明白。”

左洪收拾了药箱,跨出门去,将门关上。

池绿在床上打了个翻身,心绪不宁。每当他运功调息之时,总会有莫名的念头突然冲出头脑,令他无法专注于一件事情。这样下去,他非但无法调理身体中乱窜的真气,反而更容易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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