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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大人有点疯(原名:湘君思凡)-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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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发,头发束起后整张脸都露了出来,又漂亮了几分。
池绿的衣裳没有穿整齐,他给他理了领子,又拿了条镶玉的腰带配上。这腰带不系倒好,一系才知道他腰有多细。慕容郅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这家伙打扮成这样,他可舍不得让他出门,他觉得这个样子的池绿只能给他瞧,别人都甭想。
第008章:伤痕(二)
池绿又是一顿风卷残云,吃完后擦擦嘴,疑惑地看着慕容郅,似乎不明白慕容郅到底要对他做什么。慕容郅让人送来热水,拉着他洗了一把脸,然后把他推到镜子前,道:“瞧瞧,这样子精神多了。”
池绿也被自己的模样怔住,愣愣地伸出手去摸冰凉的铜镜,仿佛不知道镜中人就是自己。这样的池绿在自己眼前晃悠,慕容郅忘情地一把搂住那不堪盈盈一握的细腰,将他揽入怀中。
“池绿,你知不知道,我一直……”
慕容郅的感慨还没说完,池绿便警觉地挣开去,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慕容郅。他冷静下来,知道自己方才有些失态,道:“池绿,我刚刚跟你开玩笑呢,我们是朋友,很要好的那种,更亲密的事情也常常做,不要大惊小怪好不好。你还有什么想吃的?我叫小喜去给你买。”
“我想回伽蓝寺去。”池绿再次重申。
慕容郅最讨厌的便是听见这话,他道:“别这样池绿,伽蓝寺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池绿突然将头上戴的玉冠玉钗给扯了下来,随意丢在地上,又把腰带给卸了,忿忿道:“难受!”慕容郅也冷了脸,他从小到大就没服侍过人,这样悉心照顾池绿却丝毫不领情,简直不将他放在眼里。
池绿见慕容郅脸色不好,在床边坐下,搅着手指小声道:“我不喜欢这样把头发弄得紧紧的,不舒服。”
慕容郅脸色稍好,在他身边坐下,道:“你不喜欢就算了,下回不为难你。回伽蓝寺这种气话不能再说了,你不是伽蓝寺的人,现在民生凋敝他们寺里也很困难,你去了那里只会给他们增添负担,懂吗?”
池绿微微点头。
慕容郅安下心来,接着问道:“你背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能告诉我吗?”
池绿摇头:“我不知道。”
“你身上别的地方还有伤吗?”
池绿继续摇头:“不知道。”
慕容郅耐心地问着问题,可池绿是一问三不知,对自己的情况完全不了解。
“能把衣裳脱了给我看看吗?”慕容郅严肃问道,他是真的想看看池绿到底还有哪儿伤了,打不打紧。池绿看着眼睛发红的慕容郅,拽紧了自己的衣带猛摇头:“不要……”
“没事儿,你又不是大姑娘,看看怎么了。”
池绿感到莫名的危险,他跳了起来,闪到墙边上,开了窗户就要跳下去。慕容郅急了,一手将他拉了回来,你一下我一下不觉间就变成了对打。池绿出手毫无章法,内力却嚣张厉害,一掌击过去,实木的八仙桌立马被震得粉碎,旁边的家具摆设也在打斗间坏了个七七八八。慕容郅知道自己失了内力,只是招式比他拎得清罢了,再这样打下去他完全控制不了局面。不过他早有准备,看准时机将藏在袖子里的迷药一撒,池绿打了个喷嚏身子晃了晃直接倒在厚重的地毯上。
慕容郅松了口气,好好的谈话又变成这样,看来下回还是不能急功近利。
晕了的池绿安安静静躺在地上,就像睡着了一样。慕容郅怜爱地看着他,伸手去碰了碰他睫毛下淡淡的阴影,心脏剧烈地跳动。他将他放在床上,轻轻解去他身上的衣裳。他前胸有一些小伤痕,不过并不起眼,那些小伤口也是新的,很浅,看样子再过不久就会消失。
主要的伤集中在后背上,一直延伸到臀部。池绿的伤自然与伽蓝寺的人无关,慕容郅猜想他很可能是遇上高手甚至是一群高手,还极可能被囚禁虐待了一段时间。后来他拼尽全力逃了出来,却不慎走火入魔记忆全失,流浪到了洛阳。
但据他所知,池绿这个武痴的功夫已是一等一的高,而且他素来低调,江湖中甚至没有名号。别人听过他的名头,却极少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他不参与江湖之争,自然就没有仇家,是谁会对他下这样的狠手?
慕容郅轻轻抚上他尾椎骨下方的伤疤,这鞭痕暧昧地延伸到这儿,消失在淡色的阴影中。打他的人当时到底在想什么?慕容郅有些口干舌燥,却又从心底生出一种强烈的愤怒。
他不知道池绿是不是被人给捷足先登了。他守了他十几年,还从不敢对他这样用强。但池绿尽管失忆却明显对身体接触和被压感到焦虑和不安,这又是为什么?
慕容郅心情很坏。他想杀了他!不管欺负池绿的人是谁,他都要不惜一切代价杀了他,尽管他现在可能没那个实力了。
曾经的蜀王为了一个人守身十几年,别人知道了一定会笑死。但他还就这样做了,虽然池绿可能从来没有一丁点喜欢他。他见了山中雪莲湘水神仙就看不上别的花,这有什么办法。
他谋反失败被池绿所救,本想召集兵马东山再起,池绿却给了他一掌,把他打得内力全失。池绿一次又一次拒绝,还常常跑得影子都找不到。去年初丢下一堆治内伤的补药就走了,连道别也没有。他伤心喝得烂醉,醉酒乱性把别人看成他上了一个叫小绿的侍女,没想到那侍女竟一次就怀了他的孩子。他也认命,想着娶个女人也好,反正他跟池绿是没有希望的。
他不再满世界地打听池绿的消息,不再派人找他,就想平平淡淡过日子,等孩子出生,等儿孙满堂。结果小绿竟生孩子难产死了。他悲痛万分,却也无可奈何,只想着把儿子好好养大,这辈子就这么过了,没想到他在洛阳贩绸缎竟然又遇上了他。
他低下头狠狠吻上池绿柔软的嘴唇,抬头道:“既然再见,就是有缘。我除了笙儿什么都没有,要是有你就好了。”
天气凉他也不敢让池绿长时间裸着身子,盯着他看了半晌,还是把衣服给他穿上了。晕过去的池绿自然不知道慕容郅对他干了什么,否则非逃了不可。慕容郅想及池绿厉害的武功放在这儿就是祸害,他现在身边没有武功比池绿高的死士,自己的功夫也不过勉勉强强,池绿醒了很可能随随便便就自己走了,他现在又失忆,意识不太清楚,到时候走丢了可就难找。
他站在窗前想了许久,叫了几个工匠在窗子上加了锁,门也加固了。若是他出门有事,池绿也出不去。
池绿醒来时桌上按惯例放了一堆好吃的,慕容郅出去两个时辰处理了一批货,进账不少。池绿醒了也没计较慕容郅撒他迷药的事儿,可能根本就把这事儿给忘了,见了好吃的就胡吃海喝起来。
慕容郅觉得池绿似乎对笙儿挺感兴趣,就从奶妈那里把笙儿抱来,在他眼前晃悠。池绿吃完饭果然将注意力放在笙儿身上。奶妈给笙儿喂饱了奶,笙儿不时活动着小胳膊小腿,偶尔睁开眼睛看他父亲,那模样别提有多可爱了。池绿抱他的时候还是小心翼翼谨慎万分,慕容郅看了就觉得好玩。
“等他大了,让他叫你二爹可好?”慕容郅试探性地问道。
“你是他爹吗?孩子你生的?”池绿疑惑地指了指小小的笙儿,好像觉得这种血缘关系有多么地不可思议。
慕容郅回道:“我是他爹,孩子是我生的。”
“从你肚子里跳出来的吗?”
慕容郅喷饭:“男人不会生孩子,是他娘生的。”
池绿失望地把笙儿放在床上,道:“我还以为你能生孩子呢。”
慕容郅无语,这家伙失忆就算了,怎么连生孩子的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了。
不过也没什么关系,慕容郅看着池绿躺下来用手指逗弄笙儿的可爱模样,突然生出一种家的感觉。
“池绿,你就一点也不想知道从前的事情?你从来没向我问起过你的家人。”
“家人……,家人是哪些人?”
“你父母兄弟。”
池绿在脑袋里努力地构思着,喃喃道:“父母……父母是像你这样有孩子的吗?兄弟……兄弟是不是像木叶那样?”
听见那伽蓝寺小和尚的大名,慕容郅又不高兴了,整个脸变得冷冷的。不过转念那么一想,池绿把他用父母作比,似乎更亲一些。他没有亲手足,始终觉得亲人就只有父母爱人。在皇家,兄弟是用来互相残杀的,哪有兄弟之情。
他脑子一热,问道:“池绿,若是……若是我要当你的亲人,你乐不乐意?”
池绿嘿嘿一笑,把头埋进被子里,道:“我又不是你生的。”
池绿把这些基本该知道的概念都忘了七七八八,慕容郅没办法跟他再解释,于是思考起今后该怎么办。他在洛阳的生意做得差不多了,他也不想把池绿的脑袋给医好,就这样傻乎乎的也不错。许久没有回蜀中了,他打算回去一趟,感情可以在路上慢慢培养。
第009章:还俗
“木叶,你去看看功德箱里,那位客人捐了多少功德钱。”
寂空闭着眼睛敲木鱼,如一尊佛像般坐着。木叶应了一声,给几盏油灯添上油,将功德箱打开,里面有几个铜板和一张轻飘飘的银票。铜板是前几日一个求佛的女人给的,那张银票自然是将木鱼强行带走的人留下的。木叶将银票展开,陡然睁大了眼睛。
“师傅!那客人给了一百两!”
一百两,够他们师徒两个吃馒头青菜吃到死了。没想到那男人如此有钱有势又出手大方,木叶心里酸溜溜的,虽然舍不得木鱼,但那男人确乎能给木鱼更好的生活条件。
寂空连眼睛都没睁开,并不为这一百两所动,他道:“一百两太多了,木叶,你还是替为师找到这位施主,将钱还回去吧。”
“为什么?像他那样的又不缺钱。”木叶叫道。
“木叶,不是自己的就不要贪求。”
木叶闷闷地将银票收了,道:“我明日在洛阳城里找找,遇见了便还给他。”
寂空不再说话,敲着木鱼冥想着什么。木叶整理好功德箱,回到房里睡觉。明明从前一个人睡也很暖和,最近几日和木鱼一块睡惯了,一个人怎么都睡不暖。
想起木鱼整个人缩进被子,只留一双漂亮的眼睛看他时的模样,木叶拽紧了贴身放的那张银票。那个男人看上去并不是什么和善的人,他相信他跟木鱼从前是认识的,可究竟是怎样的关系还说不定。
木鱼很怕他的样子,万一他对他不好呢?木叶暗暗想着那男人如此大方,定会住在洛阳城里顶好的客栈,明日他就去看看,看看木鱼有没有被欺负。
阳光灿烂的日子,洛阳城里总是热闹的,他若是去看木鱼这身僧人打扮未免太过引人注目。木叶从箱底找住一套从前未出家时他娘给他做的衣裳,又找了顶帽子带上从后门溜了出去。穷人家的孩子每回做衣裳总要做的大些,可以多穿好几年。木叶这身就是专门做大了一些,现在穿来刚刚合身。
穿过一条条街道,木叶往洛阳城里最好的客栈泰来客栈走去,这间客栈是洛阳城里顶好的了,若是在这儿碰不上,他就再去另外几家客栈看看。他正要靠近,只见昨天那男人正从泰来客栈走出来,在两个家丁的招呼下上了马车。他没有带上木鱼,那么木鱼一定留在客栈。
木叶暗自欣喜了一番,见马车已经走远打算偷偷溜进客栈。可泰来客栈店小二和掌柜是出了名的狗眼看人低,他这样的打扮,会让他进去才怪。就在他转着圈想从哪儿进去合适时,一辆装满蔬菜的推车被推了过来,朝客栈后门走去。木叶灵机一动,跟在后面。客栈的伙计见送菜的人到了,连忙过来帮忙卸菜,木叶混迹其中,没被任何人发觉。趁着他们正忙,木叶从厨房端了个托盘放了一杯茶作掩饰,溜上了楼。
泰来客栈果然不一般,又大又宽敞,通风采光不错,里面的装潢也漂亮。木叶一路上去,似乎越到楼上装潢越是精美。他想那男人可能住的是最贵的房间,便一路窜到了五楼,伸头一望碰巧见到那男人的家仆正候在门口。他们昨天见过,木叶怕被认出来,连忙躲进角落,趁人不注意,悄声进了其中一间无人的客房,将门微微打开,从门缝里往外瞧。只见那仆人在门外守着,门上竟挂了一把铁锁。
“我要出去!”里面有人叫道,那是木鱼的声音。木叶的心猛地收紧,细细听着里面的动静。外面守着的家仆有些无奈:“公子,您就先委屈一下,我家主子有事出门一趟,等他回来您再出来可好?”
原来是慕容郅深知池绿功夫还在,怕小喜控制不了池绿,就在他的汤药里下了点安神的药,池绿醒来时已经快正午了。他觉着池绿若是出去很可能会被跟丢,因此他干脆让小喜守着他不让他出来。
木叶想起木鱼委从前屈时的表情,蓦地心疼起来。那人这么关着木鱼,哪里像安着好心!
阿荣跟主子出去了,这里只剩下小喜一个仆从,除了守着奶妈和小主子,他还得守池绿公子。过了一会儿,小喜左右张望了一下,发觉四周无人,便下楼找茅厕方便。木叶从房里钻出来,见那仆人走远了,过去拉了拉门上的锁,这锁很结实,他是弄不开的。他跑到隔壁无人的房间,打开窗子朝左边望去,这房间的窗子也是紧闭的,不知道是不是那人在窗子上也安了铁锁,不让木鱼开窗。
木叶恨得牙痒痒,那人竟这般将木鱼关着,也太不像话了!他用手轻轻扣了墙壁,隔壁的人似乎听见了,问了一句:“是谁啊!”
木叶贴着墙,说道:“木鱼,我是木叶啊。”
隔墙的人高兴起来:“木叶,真是你吗?”
“是,我就在这边。”
“那我过来看你。”
木叶正想着怎么去从那仆从身上弄来钥匙,结果啪的一声响,墙壁上陡然多出一个拳头大的洞。木鱼从洞里张望着木鱼,木鱼整个人愣在原地。
他奶奶个熊,原来上房揭瓦已经是轻的了!
木鱼见了木叶心情大好,又是啪啪几下,整个墙多出个人形的洞,木鱼大大咧咧地从洞里走了过来,木叶整个人吓呆了,连眼珠都不会转。木鱼轻轻拍了拍木叶的脸,木叶从惊吓中回过神,盯着木鱼的拳头心有余悸。这样好看的手,怎么打墙跟打豆腐似的?他要是拍自己时用力一点,他木叶的脸还不被他拍烂了去?
不过现在似乎不是想这个问题的时候,那个离开的仆人就要回来了,他得马上带木鱼走。
“木鱼,你想跟着我走吗?”木叶问道。
木鱼点点头:“我想出去玩!”
木叶领着他从另一边楼梯下去,并未碰到那个守门的家丁,他欣喜地带着木鱼到街上逛了一圈,眼看着天快黑了,木叶有些心虚不敢把木鱼带回伽蓝寺去。犹豫之下,他将银票拿了出来,去银号换了九张十两银票和十两碎银子。拿着钱,带木叶去了城郊的一家客栈。
小喜打着呵欠伸了伸懒腰,这池绿公子还真是磨人,吵了一中午,差点没把房子给拆了,不过从他上茅房回来之后就乖乖的没了动静,省了不少事。慕容郅从外面回来,风尘仆仆,先问了问奶妈笙儿的情况,就来到池绿的那间房前,问道:“小喜,池绿他今天怎么样?没有一直闹着要走吧。”
小喜爽朗一笑,道:“公子今早在您走后闹了好一阵子,不过一会儿就安静了,一点动静也没有。”慕容郅点点头,从怀里找出钥匙,将门打开,一进门便惊呆了。
右边的墙壁多出一个人形的大洞,池绿不见了踪影。他来回看了一圈,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他去哪儿了?!”
小喜一惊,自知是自己失职,连忙躬身认错:“主子,是小喜该死!可能是……小的去上茅厕那会儿公子凿墙跑了。”
慕容郅去楼道最边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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