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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我们牵了手(高干)-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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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没去到地上也就算了,秦征的脚砰地踹在了床桌上,秦羽吓了一大跳。

郑茵茵环着双臂,阴阳怪气地说道,“我得赶紧回去告诉许格,她这是伤了秦少的心灵之窗啊。”

齐绍维本没什么表情,在听到许格的名字之后,蓦地抬了眼。

郑茵茵看了另外一张床上的秦羽一眼,又看看立在秦羽身边的齐绍维,最后再看看秦羽面前那一桌精心烹制的爱心午餐,迅速从包包里拿出那两张银行卡。

“这是许格付的医疗费。”郑茵茵将其中一张弯身递给不知因何生气的秦征,随即莲步轻移,款款走向齐绍维。“她还你的。”

 第21章 chapter21

眼光一沉,心底蓦地就是一阵闷疼。

他还能不知道许格么。齐绍维缓缓接过那张卡,随即平静地跟郑茵茵笑笑,脸上再不见任何波澜。

郑茵茵有些恼,却又理不清这火该冲谁发泄,她跟齐绍维又不熟,剩下两个是病号,这股无名火就只能自己憋着。屋子里静的尴尬,郑茵茵一秒钟也不想待了,将戴在头顶的墨镜洋气地放下,转身对同样不知因何暴躁的秦征挥挥手道,“好好养着吧,我回了。”

“她就没说什么?”

秦征忽地急切开口询问,问愣了其他三个人。好一会,郑茵茵才弄清他指的是许格。“呃,她说没脸见你,祝愿你赶快痊愈。”毕竟是经验丰富的红牌演员,扯起谎来,脸不红气不喘地信手拈来。

秦征听完,竟然心满意足地咧开了嘴,脸颊上还浮现出两朵可疑的红云,看傻了郑茵茵跟秦羽。齐绍维面色一凛,笑容不再。

“你告诉她,不要内疚,这根本不算什么。”秦征两眼弯弯地望着信使郑茵茵,连语调都不自觉地放柔了。

郑茵茵秀眉一挑老高,一脸困顿地瞪着秦征。

“女孩子嘛,偶尔任性一点才可爱。”秦征又自顾自地感慨一句,这回秦羽连筷子都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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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格觉得,自己一定是瞎了。

不然,怎么可能一出雪场的门,就看见了齐绍维。

眼珠子瞪得溜圆,嘴巴也没出息地o成不小的圈,直到齐绍维皱着眉头跟她讲话,许格还难以置信地伸手用力掐了下屁股。

“你是在减肥吗!”他笑不出来,才半个多月没见而已。

她当然知道这不是个问句,只是看不懂他突如其来的隐忍怒气。“没、没有啊。”许格诚惶诚恐地答,脑袋里还迅速给自己的乖顺无能找好了借口,他们习武之人,向来是强者为尊,她怎么可能打得过齐绍维呢,她可是温柔淑良的软妹子啊,比秦羽温柔比秦羽淑良比秦羽更软……(此处略去某格无节操自白三千字_|||)

齐绍维不说话,只神色复杂地看她,看她愈发尖细的下巴,眼下的青色暗影,还有,脖子上那串不值钱的银坠,大二那一年的平安夜,他送的。

许格猛地向前跨进一大步,她最怕他那个表情,最怕最怕他那个看不出表情的表情!她早就习惯了他宠溺的笑容,最多是对她无奈无语时,摇着头叹气,再怎样跟她生气,都绝不会是现在这样的表情。许格艰难地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察言观色着,没话找话地问了一句,“她好多了吧?”

“我带你去吃早饭。”齐绍维风马牛不相及地说道,似乎没有听见许格的问题。

许格僵硬地摇摇头,“不用了啊,我自己都有做,回家吃就行了……”还是没弄清他突然现身的意图。按照她许格的本意,当然是一万个想要顺杆爬啊,她怎么可能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跟齐绍维独处的机会。只是,她终于学会了害怕,害怕齐绍维对自己的看法,其实跟秦征或者江司潜他们,并没有什么不同。

这次齐绍维却没有依着许格,只不由分说地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眼底藏着一些怒气,一些,心疼。

许格惶惶后退,脑袋里嗡嗡响成一团。他生气了!他真的对她生气了!就像那些日子绞尽脑汁死缠着她的秦征,就像那日满眼不屑拽着她的胳膊走出病房外对她训话的江司潜。许格的心紧皱成瑟瑟的一团,他也要跟自己撕破脸了是不是!

“去吃饭!”他仍是用力揪着她,难得那样好的脾气也终于现了怒意。

“我不吃!”许格奋力挣扎,像一头被利器刺中的小兽。“我不去!”

她那样拼命挣扎,他便不敢再用力了,只怕伤了她。就那样轻轻放松了力道,许格没有任何防备地迅速向后退去,踉跄几步,狼狈地摔倒在地。

齐绍维僵在原地。

许格在斜着眼睛看他,下巴扬得老高,据说这样,眼泪就掉不下来。

他也怕极了许格这样的表情。早就习惯了她跟自己肆无忌惮地疯闹,开心不开心全都没有任何顾虑地写在脸上,即便是得知自己跟秦羽走在了一起,她也仍是那样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幽浮在他身边。他到底是怎么了,一大清早,跑来这里为了一顿早饭跟她势成水火,他哪里还有资格。齐绍维的喉咙艰涩地吞咽着,好一会,才低哑地开口。

“你会遇见,更好的人。”他的目光始终不曾聚在她的身上,只涣散地落在别处。

她痴愣地坐在地上,想假装自己是个聋子,那八个字,却刀子一样一刀一刀,深刻进她的脑海,血液,骨髓。果然,他果然就是来跟自己撕破脸的,呵呵,果然。可是她就是想不通,死也想不通。他怎么还能若无其事地跟她说穿上拖鞋地上凉,他怎么还能跟她说钱不够记得告诉我,他怎么还能跟她说要好好吃饭,他怎么能跟她说你会遇见更好的人,他怎么能!

许格咬着下唇的肉,直到一阵腥甜都没松开。她随手在地上用力抓了一把沙土,不经脑子向齐绍维发狠地扬了出去,只是风却不肯停,一大部分被反吹回来,吹落在许格脸上,许是还吹进了眼睛,不然,她怎么会平白无故淌起了眼泪。

“不是让你在里面等么。”江司潜忽然皱着眉自许格身后出现,伸手拉下许格拼命掩饰眼睛的手背,“别揉了,让我看看。”

许格霍地爬了起来,右手手背仍旧附在眼睛上,不想也不能让齐绍维看见她其实在哭,因为没尊严。本想快步跑掉的,只跑出去两步,猛地被江司潜从后面一把用力抱住。“好了好了,吹吹就不疼了。”江司潜的左手揽着她的腰,趁许格奋力扭动的空当,费力将她翻了过来。“这么大的人,迷个眼睛也不会处理。”一面训话,一面将好不容易腾出来的左手揣进西装裤袋,拿出一条暗灰色手帕,淡然地轻拭许格的眼睛,一派从容。

许格昏头转向,呆若木鸡。可是她却清醒地知道自己需要这么个人来维护里子跟面子,所以她没再晃动一下。

齐绍维怔了怔,慢慢将掏出一半的手帕悄悄塞了回去。他清楚地知道,从今以后,他与她,再也不是谁的谁。转身大步地走,朝着没有她的方向,拳头紧得要碎裂,疼得不敢呼吸。

直到齐绍维消失不见,许格仍是僵直着身子一动不动,只有簌簌滑落的眼泪还在透露着她尚且能够思考的讯息。怔怔看着江司潜手中那条手帕,疼得甚至不敢睁眼。有多少个酷暑的天气,他就用那条手帕给她擦额头上的汗珠,一边擦一边叮嘱她不要疯疯癫癫地跑跳。她是真的纸屑过敏,大一她过生日那次,有人将蛋糕甩了她一脸,室友好心地拿了面纸呼在她脸上帮她擦,她却尖叫着手脚并用地将桌子也踹倒了,那以后,齐绍维便记得她纸屑过敏,却又不知究竟是何症状,因为许格从来都没对他说起过,该怎么说,说小时候被人绑着,一张纸巾接着一张纸巾地阴湿了贴在她的脸上么。

那是心病,她不说,他便不问,却始终记得。

许格机械地转过头,眼前模糊一片。看着早已望不见齐绍维的方向,疼得恨不能昏死过去。怎么办怎么办,她后悔了他有没有听见,她不挣扎了不任性了,她要乖乖跟他去吃早饭,他有没有听见。

那年他转身走掉的时候,谢筱依是不是也跟她一样的无措一样的神情。

江司潜揽着许格静静地站着,竟生了一丝怜悯。

 第22章 chapter22

江司潜准许格休息两日,薪资照开。

许格愣了愣,想不到资本家也并不全是嗜血成性的。可是,休息两日时间就能够倒流么,休息两日齐绍维就不会跟她撕破脸了么。许格略略想了想,便果断谢绝了他的好意。这一年就要过完,仔细算算,她也只还剩下四个月可以肆无忌惮地欢脱蹦跶了。

许格一向是打断了牙齿咽进肚子的性格,对于家人,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的。许家老爷子偶然听得她在尊享喝醉的消息,惊骇得差点立马亲身来见,许格抱着电话跟他保证了两个小时的自己没事自己很好,老爷子这才稍稍安心。

放下电话,许格没来由地一阵落寞。好像是这一刻才认清了事实,不管走多远,不管多任性,这世界上,能够无条件接纳你包容你紧张惦念你的,就只有家人而已。愧疚感也突然来得深刻猛烈,自己许久都不曾回家看看了。只是许格实在没有空闲伤怀太久,因为秦征屁颠儿屁颠儿地提前出院了。

秦征出院那日,属实成了江城集团的大事记。因为住院期间秦征拒绝一切不相干的人前来探望,以致那些莺莺燕燕个个心急如焚,生怕被其他花花草草表现了去。秦征呢,在医院里每日从清晨盼到黄昏,足足一个多月,许格都没有赶去瞧他一眼!他便开始暗自思忖,自己那条不许任何不相干的人前来探望的规矩是不是说得不够清楚呢,他意图里的不相干可完全不包括她啊,要知道,许格可是把他打进医院的当事人,这是多么相干的关系啊!

原本还想着趁此机会钦点许格一人前来伺候,但事实证明,他实在是想太多,许格那个假小子对他不仅没有半点上心,甚至连他主动的示好也充耳不闻!难道说,是郑茵茵回去的时候并没有将他交代的话传达给许格吗!秦征越发住不下去了,不理会一干医护的劝慰,执意要求出院。秦家少爷的话谁敢不听,于是在院长千叮咛万嘱托一定要按时回来复查的唠叨声中,秦征心急火燎地奔赴江城。

当秦征吊着手臂出现在许格面前的时候,两个人都是一阵心惊。

许格想的是,她还没能从被齐绍维抛弃的悲伤中满血复活,若是这时候秦征来找自己复仇,那么她保证不了自己不会趁机把所有怨气全都发泄在秦征身上。

秦征想的是,才一个多月没见,她怎么就能轻盈成这样了。虽然许格本就不肥,但好歹也不是一马平川的,如今再见,简直就是弱柳扶风啊。难道这一个多月以来,她一直都沉浸在对自己住进医院的深深自责中吗?秦征皱了皱眉,脑袋里闪过的最后一个想法是,该死的郑茵茵……

“我出院了。”他冲她咧开嘴,露出白森森的牙。秦征只觉浑身燥热,用那只受伤并不严重已经完全康复的左手摸摸鼻子,如果许格足够了解他,那么她便会知道,这个动作,向来是秦家少爷掩饰尴尬脸红的小动作。只是许格当然不了解他,更何况秦征害得自己在江城混得就要遗臭万年了,此时此刻,许格满脑子浮现的都是鹿鼎记中韦小宝跟阿珂娘亲陈圆圆的一段对话。

韦小宝微笑道:“他爱摸自己的鼻子吗?”

陈圆圆颤声道:“你不知道,这是王爷向来的习性,他一摸鼻子,便是要杀人,从来没例外。”

许格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见雪场入口那边呼啦啦跑来一大群人,那样的气势,说是万马奔腾也不为过啊。秦征青着一张帅脸转头望去,登时青脸变黑。

“秦少的魅力真是锐不可当!”许格瞪大眼睛看着脚踩足有十公分细跟鞋子仍能英勇奔赴在前的梦琳,真心为她捏把汗。再看看个个穿着清凉的莺燕花草,这雪场温度从来都是零下十五度左右,许格蓦地打了个寒颤。

“你在吃醋吗?”秦征忽然就心情大好,多云转晴地看向许格。

许格被他的话差点噎断气,只凉凉地瞪了秦征一眼,许格便扛着板子爬坡去了。秦征本想快步跟上,不料那些以往宠爱有加的红颜知己已经姗姗来迟,截了他的去路。秦征悻悻地收回目光,开始应付眼前据说为他肝肠寸断寝食难安牵肠挂肚的俏佳人。

许格一个人在高级道上爬坡,秦征时不时地瞥向许格的方向,有缆车不坐非得自己爬,还嫌自己肉多吗!秦征气哼哼地往雪场出口走去,因为梦琳她们已经开始瑟瑟发抖上牙碰下牙地哆嗦了。

关于那个假小子,秦征得意一笑,他们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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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秦征悠哉地躺在江司潜办公室的真皮沙发里并十分认真地跟他说出自己要追许格的时候,江司潜只是嗤笑一声,幽幽吐出四个字,“不自量力。”

秦征并未理解出他话中的深刻意味,他以为江司潜是指他打不过许格的事,所以秦征并不见半分气馁,因为他也可以去学功夫啊,他要抓紧去学散打,跆拳道,太极拳,空手道,如果时间排得开的话,再学学相扑……

“我劝你别去惹她。”江司潜看着收购德怀开发区地皮的企划案,眼都没抬一下。

秦征换了个更加舒适的姿势,没好气地瞪了江司潜一眼,义正言辞地说教起来,“都什么年代了,谢筱依不也是没背景的草根么。”

江司潜冷然抬眼,看了秦征几秒钟,并未开口。

意识到自己说了不中听的话,秦征尴尬地摸摸鼻子,他们几个有谁不知道谢筱依是江司潜的心尖的。只是看江司潜那个恍若噙笑的表情,又不像是在生他说谢筱依是草根的气。为了缓解尴尬气氛,秦征厚着脸皮讨好处。

“兄弟都出院了,兄长你不安排洗尘大会给兄弟庆祝?”

江司潜闭上眼睛放松一下脖颈,半晌才慵懒地开口,“秘书室有吸尘器。”

秦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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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征觉得江司潜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不然这晶华苑的大餐又是给谁安排的。

他们几家少爷聚会的地方也就那么几个去处,上次许格打了梦琳的凯斯是一处,尊享是一处,再就是晶华苑了。因为想着要好好放松,所以不能去记者可以随意出入的地儿,这几家都是严格的会员制酒店,晶华苑更是小家小业的小老板跟财大气粗的土豪们进不去的顶级会所。秦征在得到聚会消息的那一刻,突然头脑一热,灵光闪现。

他想带着许格一起去晶华苑见识见识。在秦征看来,既然自己是真的想对许格展开追求,那么让她逐步融入自己的生活,顶顶是件至关重要的事。

于是秦家少爷就无比乐观地将想法付诸实践了。

 第23章 chapter23

许格没想到秦征在差点残废了之后,会变得更加不可理喻。他已经吊着右胳膊在她面前软磨硬泡一个小时了,意图很简单,就是要许格陪他一起去晶华苑。

许格直觉秦征此次归来是会各种跟自己雪恨的,但却又不见他有任何的动作,他受伤之后反倒清闲下来,各级领导都劝他回家好好静养,秦征却大手一挥,一副轻伤不下火线誓与江城共存亡的敬业模样。可是自从秦征出院以来,办公地点由宽敞明亮的写字间变成了美丽冻人的雪场,于是长眼睛的人再怎么近视,时间久了也会看出些端倪。

许格的人缘每况愈下,女性是恨不能将她抽筋剥骨,男性则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地对她敬而远之。许格是那种愈挫愈勇的人,原来根本就没想过要搭理秦征,可是梦琳还有市场部那几个女人实在是太碍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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