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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女土匪-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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琸云也好奇地探出脑袋来朝四周打量,心中暗暗感叹,难怪燕王最后能夺得天下,单看他能在短短数十年的时间里就将荒芜的燕地打理得如何繁华且井井有条,便晓得此人的本领。

因琸云事先有叮嘱,小桥没有将马车径直赶往赵府,却在赵府巷子外的一家客栈歇下。贺均平心知琸云的思虑,虽有不舍,但也没有提出异议。

这一回琸云只让小山定了三间上房,她与小山小桥各一间,至于贺均平,等吃了午饭,恐怕赵府的人就要上门来接了。

果不其然,四人午饭还未用完,就听到客栈楼下咋咋呼呼的声音,贺均平勾起嘴角,“是我两个表哥来了。”话刚落音,外头就想起了急促的脚步声,雅间的门被猛地推开,赵怀安和赵怀琦两兄弟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瞅见上首的贺均平,眼睛立刻亮起来,高声唤了一句“平哥儿!”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年前就收到了你的信,我们还琢磨着你还能赶回来过年呢,没想到整个正月都过去了也没见你的人影,连书信也没一封,记得姑母头发都白了几根。”赵怀琦性子急,一进门就咋咋呼呼地大声责备他,“平哥儿你一向谨慎,怎么这回竟如此大意,好歹也要差人送封信,省得我们一家子人都替你担心。”

赵怀安轻咳一声,责备地朝赵怀琦看了一眼,小声道:“你又不是没听说西边大雪封山路不通么,平哥儿他们十有j□j是被堵在路上了。”说话时,他又仔仔细细地朝贺均平打量了一番,见他脸色苍白,身形消瘦,不由得心中一惊,讶道:“这才多久不见,平哥儿怎么忽然瘦了这么多,回头姑母见了,还不得心疼死。”

琸云心中一突,顿时有些愧疚与不安。

贺均平笑了笑,摇头道:“我们千里迢迢地一路赶过来,又在路上堵了许多天,难免有些憔悴。不说这个了——”他站起身来拉了拉琸云的衣袖,低下头看着琸云,脸上一片温柔,“这是阿云。”他说。

虽然只有这四个字,但赵怀安兄弟却从他亲昵的语气和那温柔得快要滴出水的表情中猜出了琸云的身份。毕竟,有燕王世子和阿彭他们几个大嘴巴在,贺均平不要军功,反跑去追媳妇儿的事早已传得赵府皆知。不仅是赵府,整个宜都城恐怕也有不少人听说过他的名号,只不过众人反应不一。有人讥讽嘲笑,也有人抚掌叫好,赵怀安性子要古板些,初初听得消息时很是生了一通气,待过来想来,却又不得不佩服他这个表弟行事之潇洒自由,换了是他,无论如何也不敢这么做的。

既然是未来的弟妹,赵怀安兄弟难免好奇,只是碍着男女大防不敢盯着看,偷偷地朝琸云瞄了几眼。琸云笑盈盈地起身回礼,眸光闪亮,光彩照人。赵怀安脑子里顿时一声轰响,立刻低下头去再不敢看她,倒是赵怀琦性子活泼些,没那么多顾虑,这一见之下立刻两眼放光,喃喃道:“难怪平哥儿拼着军功不要,也要追回益州去,换了是我”他一言既出,顿觉不对,赶紧捂住嘴,瞪大眼睛不安地朝赵怀安看了一眼,见自己哥哥正低着脑袋发懵,这才松了一口气。m4xs

小山与小桥很是好奇地盯着这两位大家公子看,只觉得他二人除了衣衫华贵些,倒也没看出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来,打量了一阵,终于又把目光挪了回来,客客气气地朝二人拱手见礼。

“既然到了宜都,怎么不去我们家反而歇在了这里?姑母听说你回来了,高兴得跟什么似的,恨不得亲自过来接。你倒好,竟先在这客栈里落了脚。难不成我们家还没你们住的地方?”赵怀琦气呼呼地朝贺均平直瞪眼,显然对他们没先去赵家很是不爽。

赵怀安却是晓得贺均平的顾虑,毕竟琸云身份不同,虽说贺均平已经在赵氏面前信誓旦旦地说非她不娶,可这婚事到底未曾说定,琸云一个女孩子,若是这么大刺刺地搬进赵府,难免引人非议。

“行了行了,平哥儿好不容易才回来,你少说两句。一会儿我们就押着他去给姑母请安,自有姑母骂他。对了——”赵怀安忽又想起什么来,脸上不由自主地带上了笑意,“你回来的事儿有没有通知世子爷,他总来我们家打听你的消息,还说王爷另有重赏呢。”

贺均平笑,“你们都知道了,岂能瞒着他,恐怕一会儿他就得找上门来。”

果不其然,他们仨刚刚出了客栈大门,就瞧见燕王世子领着那几个侍卫骑着马气匆匆地过来了,瞧见他们,大老远就扯着嗓子喊,“哎哟,我说平哥儿你可真舍得回来了?怎么就你一个,你那厉害媳妇儿呢?”

楼上雅间的琸云推开窗户,托着腮笑盈盈地看着他,眼睛里波光粼粼,明明是一派温柔模样,却让楼下的燕王世子并几个见过她真实模样的侍卫狠狠地哆嗦了几下。燕王世子尴尬地干笑了两声,朝琸云挥挥手,一脸讨好地道:“美人姐姐也来啦。”

赵怀安和赵怀琦被他这诡异的变化弄得摸头不知脑,狐疑地抬头看了看琸云,又看了看面前笑得极是勉强的燕王世子几个,心里头总觉得仿佛有些不对劲。

听说贺均平要回赵府,燕王世子立刻惊呼,“那美人姐姐呢?你竟然放心把她一个人留在客栈里?这可不行!要不,让美人姐姐去王府,我母妃一直念叨着她,说想见一见呢。”说罢,便下了马兴致勃勃地要往楼上冲,才迈了两步就被贺均平给拦住了。

“阿云在客栈我比较放心。”贺均平双眼含笑地看着燕王世子道:“再说了,她也不是一个人,还有两个小弟在呢,没有谁敢不长眼睛去招惹她。”说罢,他又朝楼上招呼了一声,小山和小桥立刻咧着嘴探出脑袋来使劲儿地朝燕王世子挥手,罢了又悄声朝琸云问:“这个脑子不大好使的二货是哪家的?”

燕王世子终究没能冲上楼来与琸云一诉衷情,被贺均平拽着一齐去了赵府。陈青松和阿彭咧着嘴使劲儿朝琸云挥手,小山和小桥凑到一起小声嘀咕:“这一个两个怎么瞧着都不大靠谱,咱们真跟着他们混么?”

却说贺均平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到了赵府,赵氏早已得了信在门口候着,一见贺均平削瘦憔悴的模样,立刻就红了眼眶。因碍着外人在,赵氏好不容易才将眼泪逼了回来,拉着儿子仔细打量了一番后,捂着嘴哽咽道:“这是怎么了,忽然就瘦了这么多?”

贺均平只是笑,“路上不好走,我们打从腊月上旬就从益州出发,结果被大雪给堵在了路上,在山里堵了许多天。”

赵氏见他脸色如常,信以为真,便没再多问。赵老爷听说燕王世子到了,赶紧也出来迎接,连着贺均平一道儿全去了前院正厅,赵氏虽挂念儿子,却也晓得不好强拉了他回屋,只得暂且回屋候着。

等了足足有小半个时辰,贺均平才终于过来了,一进屋便跪地叩头,老老实实地认错道:“孩儿不孝,一声招呼没打就走了,害得娘亲牵肠挂肚,请娘亲责罚。”

儿子连军功都不要了,一言不发就追着媳妇回了益州,要说赵氏不恼那是骗人的,可这几个月过去,她又渐渐想明白了许多事。贺均平打从十岁起就流浪在外,若不是琸云收留,还不晓得要吃多少苦,受多少罪,便是她梦中的可怖遭遇也未可知。他们两个小儿女青梅竹马,感情自然与旁人不同,如此一想,赵氏又释然了,反而关切地问:“怎么就你一个?那方姑娘人呢?”

贺均平悄悄打量赵氏的神色,见她面上并无气恼之意,心知母亲并未因此而恼恨琸云,总算放下心来,松了一口气回道:“阿云和小山、小桥住在巷子外的云鹏客栈,我们打算尽快置个小院子搬过去住。”

“住在外头也好,”赵氏点头道:“毕竟这里不是贺府,你们俩的婚事又不曾定下来。对了,”她想了想,又仔细叮嘱道:“你若是要买宅院,便让你表哥托人出面,你在宜都人生地不熟的,也不晓得哪个地段好,若是买着不好的院子,回头方姑娘搬过去,住着也不舒坦。”

贺均平自是一一应下。

母子二人许久不见,难免有许多话说,不知不觉天就黑了,直到外头丫鬟过来唤贺均平去正厅用饭,母子俩这才猛地惊觉竟不知不觉地说了好几个时辰。

赵老爷在府里设了酒席给贺均平接风,赵怀安兄弟俩作陪。贺均平给赵老爷敬过一杯酒后,便怎么也不肯再说,赵怀琦气得直跳,怒道:“平哥儿你素来爽快,怎么今儿这么扭扭捏捏的,不过是喝杯酒,难不成还有谁管着你?”

贺均平生怕他误会了琸云,无奈之下,只得将自己受伤的事说给他们听,罢了又千叮咛万嘱咐莫要让赵氏晓得。

“你这傻孩子,受了这么重的伤竟然还瞒着,难怪我今儿见你脸色不好,又瘦了许多。明儿我悄悄请太医过来帮你瞧瞧,你这伤若是养不好,以后可要后悔一辈子。”虽说贺均平将那晚的战事说得轻描淡写,但赵老爷却是听自己儿子说起过贺均平的骁勇,连他都能伤着,可想当晚战事如何凶险,越想越禁不住一阵后怕,连声道:“平哥儿你是贺家的一根独苗,不说为了自己,便是为了贺家也不能轻易涉险。日后你且在宜都待着,舅舅出面帮你寻个轻省的差事,总比你在外头跟人厮杀要强。”

贺均平笑笑,既不应是,也不反对。赵老爷见他这幅模样,哪里不晓得他的想法,无奈得直摇头,叹道:“你这孩子啊,这倔脾气真是随了你父亲一般。”便再也不提给他寻差事的事了。

晚上贺均平便在赵府歇了,依旧是他之前住过的院子和房间,床上铺着厚厚的褥子,又轻又暖,可他却怎么也睡不着觉。

从什么时候起他已经不习惯这种孤独了,若是睡前不能见琸云一面他就怎么也睡不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好似在煎饼,整整一晚上也没能闭眼。

第二日一大早,贺均平便去赵怀安的院子里把他从被窝里拎出来,道:“赶紧洗漱完了陪我出去走走,我想在附近置办个院子,不需要太大,但院子里得多种些花花草草,最好要有桂花树”

赵怀安眯着眼睛犹如梦游一般被他拎出门,冻得嗷嗷直叫,终于清醒了一些,气得直想骂人。

二人刚出门,就瞧见阿彭骑着马朝他们冲过来,瞅见贺均平,阿彭脸上立刻露出欣喜神色,高声道:“我正要去找你呢。王爷要见你!”

第六十一回

贺均平想过燕王可能会召见他,但是没想到竟然会来得这么快。到底是十六七岁的少年人,心中难免有些紧张,但面上却还强撑着,作出一副淡然镇定的模样来,一旁的赵怀安瞧着,很是佩服。

他二人随着阿彭一齐到了王府大门口,赵怀安便不肯再往里走,摇头道:“王爷并不曾召见我,我跟过去作甚?被他瞥见了,说不准还喊着让我跟王府里的侍卫打一架。我才学过几招花架子?还不得被打得满地找牙,那也太丢人了。”这种事儿可不是他胡思乱想,可不是头一回发生了。

想到此处,赵怀安又悄悄凑到贺均平耳边仔细叮嘱:“一会儿王爷定会唤了府里的侍卫跟你打一场,平哥儿你别藏拙,那些侍卫们一个个手黑得很,才不会手下留情。你可要替大家报仇啊!”

贺均平无奈苦笑,“表哥你太高看我了,说不定被收拾的人是我呢。”虽说他有些功夫傍身,但王府的正经侍卫岂能小觑,可不是阿彭他们这些公子哥儿能比得了,贺均平可不敢保证自己能在他们手底下讨到好处。

阿彭笑嘻嘻地插话道:“今儿王爷把莫统领也一道儿叫上了,不晓得会不会让他下场。要真能跟莫统领也打上一架,嘿嘿——”他摸了摸后脑勺,脸上露出敬仰神色,“平哥儿本事大,便是莫统领也对你称赞有加呢。”

贺均平心里头愈发地没有底,只暗下决心,一会儿上了场定要全力以赴,绝不能有半点闪失。

进了王府,阿彭果然将他径直领向演武场,偌大场地里只站了有十来个人,贺均平一眼就瞧见了人**中央高大魁梧的燕王爷。虽然贺均平从来没有见过燕王,但却能一眼就从人**中认出他来,他没穿正装,只着了件家常半新不旧袄子,但往那里一站,四周便有一层无形的气场将他烘托出来,让人不敢逼视。

燕王世子站在燕王身后,端着架子站得笔直,竟也有些傲然气势,瞅见贺均平进来,他原本紧绷的小脸上隐隐有了些喜色,趁着旁人不注意悄悄朝贺均平挤了挤眼睛,一瞬间,所有气势都消失无踪。

除了他之外,场上还有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一身劲装站在燕王爷另一侧,他长相与燕王爷也有几分相似,只是脸上总挂着笑,看起来显得很是和善。贺均平估摸着这应该就是燕王爷的长子宁郡公。

除了这兄弟俩外,离燕王爷不远的地方还站着个斯斯文文的中年男人,穿一身素色长袍,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儒雅书卷气,想来应该是王府文士。此外,还有他曾见过几回的莫统领和几个眼生的侍卫,想来这就是燕王爷唤来与他交手的对手了。

阿彭朝燕王爷禀告了一声后,贺均平赶紧上前觐见。燕王爷半眯着眼睛朝他打量了一番,脸上有豁达爽朗的笑意,大声道:“你就是世子一天到晚念叨的贺均平?瞧着文文弱弱像个书生,看不出你还有那样的本事?听说彭哥儿他们几个小孩子都不是你的对手?”

贺均平谦虚地回道:“是学过几招拳脚功夫,实在算不得什么,世子爷过誉了。”

燕王爷挥挥手,朗声道:“是不是真本事,一试便知。方青你下去跟这年轻人打一场,看他是不是果真如世子所言那般骁勇。”

方青是王府里的副统领,身手仅在莫统领之下,燕王爷竟唤了他出来与贺均平对打,燕王世子立刻有些发懵,但好歹忍住了没跳起来反对,只悄悄朝贺均平使了个小心的神色,别过脸去小声朝燕王爷抱怨道:“父王好不讲道理,平哥儿才多大,便是打从出生起就开始练武,那也比不过方统领。府里这么多年轻侍卫您不挑,偏偏挑了这厉害的一个,岂不是故意为难他。”

燕王爷哈哈直笑,高声道:“不是你说这贺家小子怎么厉害么?怎么,立刻就自己打了自己嘴巴。你放心,我们都看着呢,这孩子若果真有本事,我们还能看不出来。”

宁郡公也笑,“二弟与贺公子乃至交,难免替他担心。不过二弟放心,单是冲着贺公子救过你一命,父王也定不会亏待他。”

这话说得就玄妙了,燕王世子眯起眼睛瞥了他一眼,毫无芥蒂地笑笑,“大哥说得是。”

贺均平没心思关注他们兄弟俩之间的暗潮汹涌,活动过手脚后,朝方青拱手道了声“请多指教”,尔后便静静地立在原地,并不肯主动出击。

宁郡公嗤笑一声,眼底闪过一丝嘲讽。燕王面露好奇之色,一脸兴致勃勃,低着头与他身边的中年文士窃窃私语。

方青面露郑重之色,眸光一闪,忽地出拳直朝贺均平面门袭来,动作又又准,吓得燕王世子发出低低一声惊呼。阿彭屏住呼吸,一把拽住陈青松的胳膊,两眼发直的瞪着场中对打二人,脸色微微泛白。

眼看着方青铁拳就要砸到贺均平脸上,陈青松闭上眼睛不敢看,眯了一会儿却并未听到贺均平的痛呼声,再睁眼时,却见他二人已经你来我往打得正酣。本以为贺均平定会被方青压得透不过气,但场上却出乎意料的精彩,贺均平虽然有些稚嫩,招数明显不如方青精湛老练,但动作却很是利索,不花哨不浪费,每一招都实打实,动作又又狠,甚至还带着凌厉杀气,众人看在眼中,俱是心惊。

宁郡公狠狠地盯着场中脸色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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