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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女土匪-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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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上辈子攻下益州是好几年后的事,但那会儿不是没有陆锋么。上辈子的这个时候,陆锋还在他的田园小居里跟琸云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神仙日子一想到这里贺均平又别扭起来了。
燕王费尽口舌地劝说了他老半天,贺均平始终不为所动,抵死不从,气得燕王牙痒痒,劈头盖脸地臭骂了他一通后,又把他给赶了出去。贺均平等的就是他这一句,闻言立刻溜得比兔子还快,哧溜一下就没了踪影。
燕王气极了,回了后宫去找燕王妃告状,燕王妃一边给鹦鹉喂着食,一边鄙夷地看他,一脸嫌恶地道:“早跟你说了多少回了你偏不听,非要自讨没趣,怪得了谁?再说了,你让平哥儿去益州,却让老胡家的做统帅,平哥儿能听他的?要真去了,那还不晓得闹出什么事来。照我看,还不如等他们小夫妻俩成了亲再一道儿送去益州。左右云丫头也是个有本事的,若是立了功,我这做义母的脸上也有光。”
燕王的脸都皱成苦瓜了,“这可怎么能成。”
“怎么就不成了?”燕王妃把手里的食饵往食盒里一扔,脸色顿时有些不好,一双凤目恶狠狠地瞪着他,怒道:“你就是瞧不上女人。”她也不晓得想到了什么,脸色愈发地难看,再望向燕王的眼神里便多了些愤懑又悲伤的情绪。上一回她出现这眼神还是徐侧妃被诊出怀孕的时候,她一气之下竟有小半年没肯见他,燕王立刻就紧张起来,也顾不得燕王妃下一招会不会挥起食盒拍自己一脸,一边讨饶一边紧紧跟在燕王妃的身后,再不敢胡说半句话。
贺均平却不晓得燕王在燕王妃面前吃瘪的事儿,回府的路上一直都闷闷不乐,生怕燕王一道旨意直接把他送去战场。他越想心里头就越乱,在街上犹如无头苍蝇似的转了半晌,忽地一抬头,却发现自己又到了琸云家门口。
“贺将军,您在府门口转了都有一刻钟了,到底是进去呢还是不进去呢?”方府门房笑呵呵地跟他招呼道。因晓得贺均平是琸云的未来夫婿,府里众人对他都客气又殷勤。
贺均平想了想,下了马欲往府里走,那门房却又笑着道:“小姐不在府里。
“不在?”贺均平脚步一滞,“她去哪里了?”琸云在京城里没有别的朋友,他还真猜不到她能去哪里。
“应是去了吴府。吴家大小姐昨儿来了帖子请小姐过府叙旧。”
听说是吴元娘,贺均平这才放下心来。虽说吴元娘以前有些不靠谱,不过这一年过来却是懂事了许多,上个月才刚刚与舒明定了亲。自从许家退婚后,吴大太太便一直发愁,生怕元娘嫁不出去,不想最后竟捡了这么个好女婿,虽说舒家门第比不得许家显贵,但到底是书香世家,舒明不仅生得相貌堂堂,还文武双全,颇受器重,倒比那许家公子好了不知多少倍。
吴大太太生怕这桩婚事又给黄了,故自打婚事定下来后,便死死地拘着元娘不准出门,吴元娘这回倒是不跟大太太怄气了,老老实实地守在家里头绣花,虽说手艺不精,但好歹还能折腾出个像样的荷包了。
“你可不晓得我娘有多凶——”吴元娘伸出手指头给她看,一脸委屈地抱怨道:“你瞧瞧我的手指头,就没个完整的。”
琸云却拿起她桌上刚刚修好的荷包仔细端详,呵呵笑道:“几日不见你本事见长啊,这水鸭子倒是绣得挺像的。”
吴元娘立刻就涨红了脸,一伸手把荷包抢了过去,气鼓鼓地道:“什么水鸭子,这是鸳鸯,鸳鸯!”
琸云“噗嗤——”一下就笑出声来了。
“你笑什么!”吴元娘红着脸气道:“我好歹还能绣个水鸭子,要换作是你,恐怕连看都不能看的。”
琸云被她这么一说也有些心痒痒,心里头忍不住琢磨,她是不是也该绣个水鸭子给贺均平做个什么信物呢?
90
90、第九十回。。。
九十
琸云总算赶在成亲前两天把她费了不知多少心力的荷包做了出来;虽说上头绣着的鸳鸯几乎已经看不出本来的样子;但这已足够让贺均平喜出望外的了。他从来没有想过琸云会有拿起针线做女红的一天;以至于收到荷包时愣了半晌;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琸云见他那副傻样,还以为他看不上自己做的东西;一生气,就要伸手过来把那荷包抢回去。
贺均平这回反应倒是快了;身体一侧便将荷包收在怀里,忍俊不禁地看着琸云道:“你这是要做什么,不是说了送我么?”
琸云气鼓鼓地高声喝道:“你若是嫌弃我绣得不好看;还我就是,发什么愣。”
“我怎么会不喜欢!”贺均平连忙道:“我是高兴得傻了。我竟不晓得阿云还会女红呢,你可真能干”他一高兴;甜言蜜语简直不要命地往外冒,琸云到底不能免俗,被他哄得眉开眼笑,罢了还拍着胸脯向他保证以后再多做几个给他换着戴。一旁伺候的丫鬟们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等琸云高兴时,贺均平这才提及陆锋进京的事来。他心中到底有些不安,生怕琸云对陆锋还存着什么未了的感情,说话时忍不住偷偷打量她的神色,不想才一抬眼,便正正好与琸云的眼神撞到了。
“你怎么了?”琸云微微蹙眉看着他,声音里带着隐隐的担忧,“你脸色不大好,是不是没休息好?”
贺均平慌忙点头,“这几日忙着成亲的事儿,好几晚没睡好。”他的目光在琸云脸上扫了一遍,见她面上一片平静,心中稍定,又挤出一丝笑容道:“大表哥先前一直暂时住在舅舅家,前日王爷亲自召见过,等我们成了亲他便要回益州了。”
琸云抬起头,眉头愈发地皱得紧了,小声道:“他若是想要得王爷重用,恐怕不好在舅舅家久住。赵家与世子爷交好,在旁人眼里早已与世子爷坐到了一条船上。陆锋身后还陆家,可不能随便站队。一个不好,被王爷厌弃了事小,反倒还连累了世子爷。”
贺均平见她只议及国事,心中稍安,脸上也带上了笑,点头道:“你放心吧,大表哥又不傻,来京城这么久,岂能到现在还摸不透局势。我听说他现在就已经托了人在京里寻宅子,虽不至于马上搬出赵府,好歹也是做做样子给王爷看呢。”
说起来,而今倒也是陆锋一展抱负的好时机。吴大将军与贺均平都守在京城不愿出征,前线却一直毫无进展,陆锋的出现无疑给了燕王一个新的选择。陆锋的本事琸云是知道的,虽说上辈子他不知何故一直捱到两年后才出仕,但短短数年时间,赵怀诚的大名却是迅速传遍了大江南北,成为与贺均平齐名的年轻将领。
说起来,上辈子贺均平也曾在南征之战中立下不少功劳,而今却因婚事耽搁出征,不知日后他是否还能如上辈子一样成为日后声名赫赫的贺大将军呢?
“等过两年,”贺均平正兴致勃勃地畅想着二人的将来,一抬眼瞅见琸云在发愣,赶紧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一脸紧张地问:“阿云你在想什么?”
“啊?”琸云终于回过神来,颇不自然地咬了咬唇,想了想,还是坦然回道:“我只是在想,你果真不南征了么?这么好的机会,旁人抢了抢不来,你若是不去,日后论功行赏,恐怕要落到别人后头去了。便是世子爷那里,恐怕也不好交待。”
贺均平听见她操心的是这个,顿时松了一口气,摇头笑道:“还以为你担心什么事儿呢。你放心,这事儿我早跟世子爷说过了。王爷而今虽未称帝,但我估摸着也就这两年的事儿了。日后他一称帝,世子爷便是太子。王爷年富力强,太子若日将势大,将来必出乱子,倒不如早早韬光养晦,于世子爷也是好事。”
他倒是想得长远!琸云闻言,浅笑着点点头,应和道:“你说的有道理。”她心里头其实也是这般想的,只是开拓疆土的功劳实在太过吸引人,加上他上辈子又的确曾立下此等大功,所以琸云才有先前的担忧。
“话又说回来——”贺均平又笑道:“我估摸着胡将军他们这半年恐怕也成不了什么事儿,若是大表哥能顺利将益州拿下,势必为王爷所看中,日后领兵南征,那泼天的功劳还不都是他的。既是自家亲戚,那功劳归了谁都不是一样。”
说实话,虽说一切都是上辈子的事了,但贺均平的心中对陆锋却多少有些亏欠,总想着用什么法子弥补才好。琸云他是决计不肯让出去的,仔细想想,便唯有将这立功的大好机会让给陆锋,即便是这辈子自己做不了什么大将军,有琸云陪伴,他心满意足矣。
贺均平越想越觉得这主意好,从琸云家里头一出来,便去赵府寻陆锋说话,细细地将南征时的注意事项一一说与他听,罢了又叮嘱道:“我与世子爷交好几乎已是满朝皆知,且身后还有吴家,日后行事难免谨慎许多。倒是你初到京城,虽是借着赵府的名义,但有心人一查便晓得你的真实身份。若你与世子走得太近,恐怕引来旁人猜忌,王爷想要用你时,只怕也要斟酌几分。故表哥只需认准王爷一人,誓言效忠,日后必将扬名天下,陆家也势必能传承长久。”
这是陆锋进京一来贺均平头一次这般推心置腹地与他说话,陆锋心中既感激又有些疑惑,郑重谢过后,又一脸诚恳地道:“平哥儿这回果真要留在京城?我看王爷倒不似心胸狭窄,阴沉多疑之人。你若是错失了良机,日后恐难再有这般机会了。”
贺均平打定了主意要来弥补上辈子的过失,又怎会再专注于这些军功,遂朗声笑道:“不瞒表哥说,我素来没有什么大志向,先前跟着吴大将军出征也不过是为了给阿云挣得一份体面,省得她嫁进门后受委屈。而今该有的都有了,倒不必冒着被王爷厌弃的风险去抢夺这份军功。世子爷早晚要登基继位,我的日子也不会难过,不过是迟了些罢了。好歹这份功劳归了表哥,日后有你撑腰,我还怕什么。”
他这番话说得真心实意,不带丝毫勉强与做作,陆锋如何感觉不到,先前还觉得他有些不着调,而今却只觉得贺均平真真地光风霁月,实在敬佩有加,再想想自己心中的“龌龊”,更是惭愧得无言以对。
两日后,大婚
琸云大清早就被下人从床上唤醒,只吃了几个小花卷便被丫鬟们拉着换衣梳妆,好不容易才折腾好了,外头便传来了新郎迎亲的声音。
柱子大哥和叶子他们终于赶在婚礼前到了京城,今儿却是他们在外头拦着贺均平不让进,小山和小桥可算是逮着了机会,卯足了劲儿,又是写诗又是作赋地想要为难他。不想贺均平早有准备,一开口竟背了六七首催妆诗出来,倒把诸位宾客给惊着了。
“先前还以为这贺将军只是个不通文墨的武夫,不想竟还有这般文采。”
“这就孤陋寡闻了吧,人可是贺家嫡出的少爷,贺家你知道吧,虽说败落了,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人家那百年的传承可不容小觑”
柱子一行人使尽了花招也没怎么拦住贺均平,这小子如入无人之境,领着一众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径直就冲到了琸云的绣楼外,柱子这回没拦他,只红着眼睛拉着他在一旁说了一阵悄悄话,二人一抬头,四只眼睛都红了。
贺均平郑重地朝柱子行了个大礼,柱子挥挥手,亲自进屋,哽咽着朝琸云道:“阿云,吉时已到,大哥背你出去。”
琸云本来是半点离愁别绪也没有的,可不知怎地,这会儿只听大哥说了一句话,喉咙里便像堵了什么东西似的,眼睛一酸,大滴大滴的眼泪便沿着脸颊滑了下来。一旁伺候的丫鬟吓得连忙出声阻拦道:“我的大小姐,这妆才画好,您可千万别哭花了。”
琸云哪里还顾得了这些,一抹泪,由着性子张口道:“大哥我我不嫁了”
“哎哟我的姑奶奶——”这回轮到柱子哭了,“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说这些,你要是不嫁,一会儿平哥儿还不得把咱们家宅子都给拆了。”话刚落音,外头又传来贺均平急急躁躁的声音,“大哥,大哥,阿云好了吗?”
琸云破涕而笑,朝门外瞥了一眼,将眼眶里的泪水逼了回去。柱子上前拍了拍她的背,张张嘴想说什么,最后终究还是没有开口,只是道:“时辰到了,大哥背你。”一边说着话,一边蹲到她身前。
琸云深吸一口气,将红盖头搭上头顶,缓缓起身覆上柱子大哥的背
琸云虽说出身不高,但她是燕王妃的义女,又是王爷亲封的女将军,自然非比寻常,此番大婚,朝中百官纷纷道贺,更要命的是,刚从方家出来,又得赶紧往贺府奔,一路上除了迎亲的队伍喜气洋洋之外,还有各家各府的马车跟赛跑似的来回奔,倒让京城百姓看了一回热闹。
琸云盖着红盖头迷迷瞪瞪地到了贺家,又迷迷瞪瞪地拜了堂,待入了洞房,这才消停下来。
贺家只剩贺均平一根独苗,往来的女眷自然也不多,也就是赵家几个舅母和表妹。赵家大太太先前虽有心给贺均平牵线搭桥,甚至还险些因为这事儿跟贺均平闹出矛盾来,但那些芥蒂早已烟消云散。且不说而今木已成舟,单是琸云现在的身份,配贺均平实在是绰绰有余,故赵家大太太一反早先的高高在上,今儿态度实在热情,不仅和颜悦色地给琸云介绍屋里的女眷,还笑呵呵地一直帮着她说话,直把琸云夸得跟朵儿花似的,虽然琸云今儿也确实人比花娇。
琸云本以为今儿得在屋里听着这些三姑六婆们唠叨得耳朵起茧子,不想贺均平只在外头溜达了一圈就回来了,一进屋就堆着笑客客气气地朝各位姑婆们行礼问好。女眷们见状,心中甚是好笑,但都很知趣地起身告辞。贺均平一路殷勤地她们送出门外,这才提起衣摆撒腿往屋里奔。
“饿了没?”贺均平眼睛一直盯着琸云脸上,觉得有些口干,舔了舔舌头小声问:“咱们先吃点东西再喝酒?”
琸云本来还挺镇定的,不知怎么的,被他这灼热的眼神一扫,心里头竟有些紧张,遂微微低头躲过他的目光,强作镇定地道:“嗯,也行。早上就吃了俩花卷,早就饿了。”
贺均平遂招呼下人送了些酒菜过来,二人如往常一般用了饭,到喝酒的时候,琸云顺手就准备往嘴里送,忽地听到贺均平轻轻咳了一声,她一愣,旋即立刻反应过来,脸上顿时有些红。再看贺均平,他俊朗的脸上也照上了薄薄的红云,唯有一双眼睛亮得吓人。
“喝喝酒”他一边小声提醒,一边缓缓把胳膊伸过来,眼睛里满是期待。琸云抿着嘴笑,红着脸端着酒杯将手臂伸过去,交杯而饮。
二人吃好喝足,该尽的仪式都尽了,贺均平这才吩咐下人把残羹冷炙收走,罢了又吩咐丫鬟去打热水。
二人面上不急不慢地洗漱过了,贺均平这才红着脸过来牵琸云的手,扭扭捏捏地小声道:“那个时辰不早了,我们是不是该歇了。”
琸云被他这模样弄得想笑,咬咬牙想忍着,终于还是没忍住,终于“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她本就生得娇艳,而今展颜一笑,愈发明艳不可方物,顿时看直了贺均平的眼,痴愣了半晌,才鼓起勇气勇气一伸手将她横抱在怀中,高呼道:“阿云,我好欢喜——”一边说着,一边吻上了他觊觎已久的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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