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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界第一夫人-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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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以是说,她苦想了这么久,想出来的最后解决的办法,煜湛还不知道少天仍然活在这个人世,如果知道了,他不演会做出什么事了,他已经走火入魔了,而且,从心灵上来说,她觉得愧对这个儿子,她将秦家的所有给他,而美国财产,她想给少天两夫妻,这样子,她在地底下才能冥目。
“好,妈,我答应你,我答应你。”这算是上是婆婆的遗言了,念锦连连点着头,泪如泉涌,吴妈哭声震天,她侍候了几十年的女主人就快离开这个人间,她这么老都没有死,为什么她这么年轻就死了呢?
“少夫人啊!你说,你为什么要自杀啊?少夫人,你这辈子过得这么辛苦,为什么要这样轻贱自己的生命?”
“吴妈。”陈玉芬凝望着吴妈,眼中的晶亮色彩正在慢慢地淡去。吴妈是个乡下女人,嫁过一个丈夫,丈夫死了成寡妇后就再也没有嫁人了,善良的她遵守了当年她对自己的承诺,在秦家守了少天二十几年,她很感激吴妈,她已经将在吴妈账户上打入一笔钱,她要让吴妈老年后衣食无忧,她是她的恩人哪!
这个乡下纯朴的女人,不知道情为何物的女人,她根本不懂得秦战北之于她所代表的意义,心空了,死了,肉身活着,不过也是行尸走肉了!那样生不如死地活着,还不如追去黄泉向他讨债的好。
“去吧!我想休息……一会儿。”语毕,她果真疲倦地闭上了双眸,感觉心好累,好累,累到连眼睛都不想睁开了。
吴妈哭着与念锦走出了病房,她们想让玉芬休息,不想再打扰她,知道秦战北死了,她很伤心,在世的时候,都嘴硬,说恨他一生,正当人离开后,心中泛升的悲凉是难以语言去描述出来,如果她爱秦战北,就不能可能呆在国外这么多年还是孤身一人,如果她对秦战北没有半丝的感情,当年,她也不可能委屈求全离开京都,独自去了国外打拼,将真正的身份隐埋。
夜晚不知不觉就来临了,病房里只有微弱的光亮,高特病房里,空气里缭绕的是静谧,病房的门被悄悄退开了,一抹高大颀长的身影走入,微弱的灯光在地板上拉下一道长长的黑影,他走到了病床前,看着躺在了床上的女人,女人戴着痒气罩,双眼半睁着,眸光一直凝望着窗外,眨也不眨,裸露在被子外的手背上插满了许多的针管,旁边电脑仪器花花绿绿的弯曲线正在缓慢地向前延伸着,那是她心电图,走得已经是非常微弱了,男人坐到床沿上,低下头,头发垂下了下来,轻轻地说了一句:“你就这么想死?”
也是,在她的心里,从来都没有过他,哪怕是小小一的一角落,也从来都不曾留给自己,秦战北死了,最爱的儿子少天死了,这个世上,她还有什么好留恋的,他拿报纸给她看,只是想证明秦战北与柳湘芸曾经伤害她的一对奸夫淫妇命归黄泉而已,只是想让她高兴,没想到,物及必反,原来,她是多么不希望秦战北死去,原来,在她的心目中,秦战北是如此的重要,他伤害了她一生,而她却爱了那个男人一生,毫无怨言地付出,无怨无悔,这到底是何种绝世的情感啊?
玉芬没有说话,甚至没有看他一眼,因为,她感觉看他一眼都感觉累!
“那你为什么不走得彻底一点?”男人见母亲沉默,再难控制自己心中奔腾的情绪,他的心中,有千万头战马在嘶吼,在咆哮,指责着他的残忍,无情,有千万个声音在怒斥着他,说他是一个该遭天打雷霹的男人,他居然打死了自己的母亲,他是一个牲畜。
“你说,是我杀了秦战北,是,是我让他离开这个人世的,那又怎么样?他伤害了你,让我们曾经过着那样的日子,秦家的人,除了你,个个都该死。”
听到儿子这样愤怒不平,愤世嫉俗的声音,玉芬闭上了眼睛,煜湛感激她生下他,要留她的一条命,她该庆幸吗?他杀光了秦家所有的人,却独独要留她的命。她该感到兴慰,至少儿子还有一份孝心,说明他并不是完全无可救药,但是,充斥在心底的除了悲凉,还是悲凉!
见母亲宁死也不愿意看他一眼,秦煜湛不觉怒火中烧,抬手狠狠卡住了她的脖子。“为什么你还要这对我?”在他与她之间心结几乎快要打开的时候,她还是不屑看他一眼,他是她耻辱的印记,一生一世都是,恐怕到了另一个世界,这种耻辱也会跟随着她,让她生生世世永难得到安宁。
你说,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罪孽!
“说话啊!是你让我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是你让我受了这么多年痛苦与折磨,即然,你如此不爱惜自己的生命,那么,不在乎走得更冷血无情一天。”
他松开了手,残忍、无情地一手拔掉了她嘴上的氧气罩,玉芬脸上的肌肉开始抽搐,浑身不停地颤动,象筋了一样,然后,心电图发出最后的一声响动,‘嘟’的一声,直至渐渐地慢了下来,直至最后动也不动。
玉芬的双眼定定地凝望着眼前的男人,让她成为一生梦魇男人的脸孔,不是强口奸她的男人,而是她的儿子,最后送完了她生命最后的里程,送她走完了悲凉的一生,她双眼眨也眨,嘴角甚至还含着笑,不见一丝的痛苦,离开是她最大的心愿,心,已是一湾死潭,再难复活,活着不如死的了好。
手臂从床铺上无力地垂落,氧气罩跟随着飘落到地……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由她带来的一切罪孽,因她生命的逝世全部终结!
秦煜湛站在那里,象一尊雕像般,面容上冷情一片,没有过多的哀伤,因为,他知道,这种结局是上苍冥冥之中已经注定,他不想谋杀母亲,他留了她一条性命,但是,是她自己不想活的,怨不得他,他只是帮助她结束痛苦的一生!
一滴泪沿着他阳硬的轮廓滑落,滑至了唇边,渗进了嘴里,湿湿的,咸咸的,他第一次尝到了泪水的滋味,也是最后一次,从今往后,他会挺起胸做人,所有的一切都将埋葬,因为,秦家的天下是他的,是他秦煜湛一个人,任何人都休想夺走。
秦夫人走了,吴妈清理完她的遗物,带着悲伤与不舍告别了念锦母子,回宜南乡下老家去了。
念锦也准备带着儿子天赐完成婆婆的遗愿,去美国与少天团聚,她正在房间里收拾行李的时候,秦煜湛大刺刺地踱进了她的房门。
“出去。”她不想看到这个男人,秦家人走得如此之快,虽然没有证据,她有一种直觉,与这个男人难逃干系,所以,她看也不看他一眼,径自整理着手上的衣物。
“哟!这可要去哪儿啊?”秦煜湛颀长的身形倚靠在门板上,狭长的眸子微眯,从衣袋里掏出香烟盒子,挑出一根香烟刁在了嘴里,样子显得有些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的公子哥儿气息展露无异。
“不用你管。”念锦口气很冲,回顶了一句,将衣服收拾完毕,就即时提着行李箱往外面走去,越过他时,他却一手拽住了念锦细嫩的手臂。
“念锦,我们都斗了这么久了,该是消停的时候了。”
说着,秦煜湛单指托起念锦尖瘦的下巴,幽黑的眸仁深深地看着她,似想要看进她灵魂深处去!
“放开我。”念锦见着他都得恶心,大家都在怀疑他与公公的死有关,也难怪,他与柳湘芸是同盟军,鱼死网破,反目成仇,杀掉秦战北与柳湘芸是水到渠成的事儿。
她虽然拿不出证据,可是,她也有一种直觉,秦煜湛这个人,自从她进秦家后,她就感觉自己一直都看不透,猜不透他到底心里是怎么想的?
城俯很深!
他伸手夺过她手中的行李箱,扔到了某个角落去,力道过猛,皮箱散开,里面的衣服散了一地。
“秦煜湛,你发哪门子疯!”这男人是不是吃错药了,以前,在东方集团,她与他斗得死去活来,不惜与大姐念桐有染,她知道,他早就巴不得将她赶到秦家,如今,她终于带着孩子要闪人了,他却跑出来凶神恶赦地阻此,不知道他脑袋里装着什么浆糊!
“你不是如愿以偿了。东方集团我让给我,我惹不起你,总躲起吧!”
“躲,你躲得了吗?”秦煜湛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看着念锦的眸光灼热而幽深,象一只优雅的野豹!
“躲也不让我躲,你到底想怎么样?”念锦怒极,甩开他的手,急忙蹲身去捡散在地板上的衣物。
“要你嫁给我啊!”秦煜湛好整以暇地倚靠在墙壁上,吐出的话语让念锦背脊升起一缕冷妄。她停下了拾衣的动作,回过头来望向他,秦煜湛面容冷沉,是否出口的话并不是随意吐出的。
这秦煜湛脑子哪根筋搭错了,居然要嫁她,这真是她听过最好笑的笑话。见念锦是否不太相信他的话,他低头,笑了笑,转动着指节上的铂金戒指,然后,将手揣在了裤兜里,向她优雅地走过来。
“婚礼已经办妥了,请贴我都已经发出去了,你只乖乖当好准新娘就是。”
他说得一本正经,是否与她结婚是理所当然的一件事情一般。念锦狠狠地盯望着他,从来她就没有想过,原来,这男人想要娶她为妻,然而,她曾经跟过北宫沧,现在还是少天的妻子,他的少天的亲哥哥,一母同胞的哥哥,他的母亲尸骨未寒,少天又在国外养病,在他眼中,是一个不会说话的死人,他这样变态地欺负着少天,将他眼睛弄瞎了还不算,还要这样欺负他的妻子儿子。
“我呸!”念锦啐了一口,捞起皮箱就要火速闪出门,然而,秦煜湛伸手将她箍进了怀里,将她整个人往他怀里拉扯,他制住念锦的手腕,让她不能动弹,她只得抬脚去踩他,然而,他腿躲得快,她根本踩不着。
“念锦,你也许不知道,我等这个时刻已经等好久了,今天,我终于能如愿以偿,真令人兴奋啊!”
他嚅嚅地说着,黑眸里晶亮的光彩不断闪烁,唇狠狠地往下压,薄唇落到了她洁白的玉容上,深深地含住了她的两片红唇,念锦死死地咬住牙关,不让他的舌进驻她的口腔分毫,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她恨死了,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男人原来对自己也有一副势在必得的狠子野心,他设计少天,将秦家所有人都害死,目的除了秦家的财产外,还有她苏念锦这个人,不是她自作多情,而是,他给了她这样的讯息。
“不。”念锦满面惊骇,她想不到秦煜湛对她也有企图心,她从来都没有想过的,奋力挣扎,他却死死地勒住她的手臂,不在乎会弄疼她。
抓住她的衣襟,凶残一撕,念锦身上的衬衫立刻被撕成了碎片,他将她强行拖到了床边,一把将她按压在床上,用腿制住她的整个身体,拿起柜台上一杯红酒,酒杯倾斜,红色液体从玻璃杯缘狂倾而出,念锦只感觉胸口一凉,红色的琼露玉浆全部倒滴在她洁白的胸脯上。
“秦煜湛,你放开我,你疯了。”见秦煜湛已经冷骇着一张俊脸,缓缓俯下了头,睁着那对阴鸷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盯望着她,甚至伸出了肥厚的舌头,舔弄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
“你……你变态。”念锦倒抽了一口冷气,不行,她不能让他就这样为所欲为,她必须得想办法脱身,这个不要脸的牲畜。
视线在屋子里四处收寻,眸光陡地就停到了柜台边摆放的那瓶红酒上,红酒瓶塞打开着,76年的红酒满屋子飘香,她没心情去嗅闻佳酿的香味。在这个快要失身的时候,在她的身子快要被秦煜湛这个牲畜玷污的时候。
强咬着牙,忍受住胃里想要作呕的感觉,她垂下了紧紧地抠住秦煜湛手臂的玉手,见她不再挣扎,以为她就此妥协,历史以来,许多的强口奸案件中,实则上,如果不是因为半推半就,男人除非是将女人迷晕,或者是实施强行的手段将女人手脚束缚,想要就这样进入女人的身体很难,因为,有一个排拒的过程,秦煜湛深知这一点,见念锦不再反抗,以为自己点燃了她身体里的情潮,她是一个把北宫沧与少天迷得神魂颠倒的女人,而他,也是迷恋着这个女人,好久了,他说不出来心底初见她时那份悸动,总之,看着她在少三身边,甚至为少天生下一个儿子,他很难受,也很嫉妒,终于,铲除了所有,她是他的了,从今往后,她的身与心全部都属于他了,也许,现在,她的心还在少天身上,不过,都是一个死人了,他就不相信,他堂堂一个大活人,凭借着他上亿的身家以及俊美的皮相,他能输给一个死人,她的心,迟早是他的,而她的身,他现在就要索取,因为,他等这一刻等的太久了,久到心口发疼,发酸,欺盼已久的时刻到来,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着释放心中久藏的那份需求,是别的女人填补不了的需求。
他俯下头,张开薄唇,视线至始至终都落在了念锦那张涨红的美丽娇颜上,女人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狠狠地盯望着他,眼睛里弥漫着滔天的恨意,只是,他不在乎,只要能得到她,他什么都不在乎,他相信她会爱上自己的,一定会。
伸出舌头,肥舌沿着那雪白的山丘一路蜿蜒而下,铺陈在念锦身上的红色液体慢慢地被他吸干,肌肤呈现在了红肿,出奇不意,他狠狠地咬了一口,撑起身,眼帘下是一片淡红色的牙印,看起来是那么醒目,这是他为她印上的记号,从此,她将属于他。
“秦煜湛,我是一个别人不要的女人,是你两个弟弟的妻子,你不在乎吗?”牵唇一笑,念锦低垂眉眼,眸子里闪烁着晶亮的光彩。
“如果在乎,我当时就不会设计让少天遇到你,念锦,你睿智,冷静,理性。”一根长指勾画着她被他咬红的唇瓣,极其暖昧地笑语,带着一定的满足。
“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能配得上我,其他的女人全都是垃圾。”对,他看上的,不仅仅是苏念锦这个人,是因为她美丽兼具智慧,理性充满了野性,所以,才够有资格迷恋他,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又是阴谋,连少天与她相见,也都是他精心布下的陷井,也许,他利用了傅雪菲虚荣的性格,枉想平步青去的弱点。
念锦在心里猜测。
凝望着念锦一片迷茫的表情,秦煜湛知道她在思索曾经的过往,他邪邪地又说:“傅雪菲,其实一直就是我的一颗棋子,当初,是我让她遇上少天的,少天那个蠢货居然将她爱得死去活来。”
“少天的眼睛是你弄瞎的?”果不其然,见他大方承认,念锦颗心猛地一颤。“是,那是他还是公安局局长。”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秦煜湛,他是你弟弟啊!不管秦战北是不是你的父亲,他毕竟你与妈生下的儿子。”
她不知道秦煜湛为什么这么歹毒?连自己唯一亲生的弟弟都不放过,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一母同胞?”听到这话,秦煜湛面孔倏地就变得硬郎。“我不是秦家的孩子,这个相信你早就知道吧!秦家的所有,我连一点点儿继承权没有,你说,秦风鹤即然让陈玉芬将我生下来,为什么不能将我视为秦家的孩子?”
秦煜湛想到了曾经在秦家所有的遭遇,越说越激动,他恨秦家所有的人,包括少天。咽为嫉妒!
“陈玉芬已经死了,所有的罪孽她也不并带走,念锦,少天已经死了,跟了我吧!我会对你好,发疯地对你好,这辈子,我再不会看其他女人一眼。”他信誓旦旦。“我也保证能将天赐当做自己的亲生孩子来对待。”
他痴情的眸子装满了一幅一家三口在一起幸福温馨的画面。
“你不怕天赐长大后找你报仇?”念锦定定地看着他,不想错过他脸上闪过任何一丝表情,果然,只见他及时别开了脸,再硬的心理素质,毕竟,也是作贼心虚,心里无法坦坦荡荡,也是,他还没有思索过这件事情。
“我想,我好好地对他,长大后,他会理解我的这份苦心,再说,少天的死与我并无直接的关系。”
他在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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