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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大庸医-第3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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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很好,很好了。
得了,又像是没得。不去想,它又在那里存在。
我所能体会的,就是这种,非常矛盾的感受。
我是空的,什么都没有,但我却又是充实的。包含了宇宙间的一切。
修道,找的,就是这一份感觉。
我终于理解,冯教授为什么会疯了。他不是真疯,他是假疯。他是看到了真相的那种,发自内心深处的无奈和孤独。
所以,他会被人看作是精神病。
其实,每个人都是一样的,都已经在‘得道中’。只不过,个体的思维尚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罢了。
而事实上,我们不用意识到这一点。
做好当下,即是,行道!
对。怎么把当下做好,做到极致完美,符合道德经,对道的描述,这样的人,就已经不是普通存在了。
真相,就是这么简单!真的,很简单,很简单
好了,现在不是考虑大道问题的时候,那个比较费神,还是琢磨一下眼前的时间,空间,事件吧。
时间?我现在也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点儿。
空间,我拿手电。从那个艺术品陈列室开始,找到一个通道,顺着一直走,然后看到了建立在通道两侧的房间。
房间的门把手很漂亮,手电光扫过,黄黄的,好像是金子做成。
果然。高端大气上档次。我伸过手去,试着拧了一下,门开了。
打开门,把手电光探到里面去照。房间格局,陈列,一切赫然出现在眼中。
这一间应该是书房,里面摆满了各式的书册。我扫了两眼,又转了身,打开对面一间屋来看,嗯,这间是茶室,同样收拾的古朴大气。并且,这些屋子的建造显然花了不少的心思。因为,这里位于山腹深处,可屋子里却感觉不到一丝的潮气。显然,玉先生做过特殊的防潮处理。
茶室,书房一一看过,接下来,我又看过了,会客厅,卧室。并且竟然还有厨房。
厨房里放了不少的烟熏腊味儿。想来,玉先生之前,比较的好这一口。
这里,就这么走了一圈。
接下来,又沿着走廊,慢慢朝前行。
走了大概能有,二三十米的样子,手电光忽然就晃到了一个向下的楼梯。
我没犹豫,沿了这个楼梯,继续一步步地往下走。
楼梯很长,好像看不到尽头一样。此外,随着我走的越来越远,我发现这楼梯的工艺,也越来越差。从一开始用水泥抹砌,到了最后,干脆就是凿了一个象征性的棱角而已。
到了最后,我不得不一手扶着墙,才能慢慢地顺着往下走。
太艰难了。
除了道路立陡外,空气里还弥漫着大股的水汽,岩壁很潮湿,用手摸一把,全都是水渍。鼻腔吸入的空气里,含的全是浓浓的海腥味儿。
这样的路,按照我来时的方向,路线,曲折,我大概估算一下,应该是在小岛的下面了。
说不定,我的头顶上方就是深蓝苍茫的大海。
又继续往下走,不知过去多久,终于,我的两脚落在了水平的地面。
手电筒很赞!
不知是什么牌子的,一直在给我提供着持续的照明。
我拿了手电,四下看了一眼。
然后,我发现,路已经死了。
这里原本应该是一个占地面积达一百多平米的厅。
厅的四周,尚且还有人工修建的痕迹。
但是现在,我触目看到的全是一块块的碎石。
我朝前走,拿了手电,不住打量。末了我发现,这里曾经发生过一次可怕的坍塌事故。
当然,那不是**造成的。
这是个火山小岛,这类的岛屿下的地底结构非常不平稳,类似那种小型的地震,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爆发几次。
这里,应该发生过地震,然后,把什么东西震塌
搞不好,玉先生已经死了?
不对!
他没死!绝对没有死!
但是他在哪里?
我拿过手电,又一次四下晃动。
最终,我确定了一个地方。
那个位置,是一个交叉的十字型通道,它原本应该可以通往不同的地方,但是现在,顶端落下了许多的大石头。然后,就将这里给牢牢封死了。
我估算了下石头的重量,有一些很大,完全搬不动,但有一些,看样子,可以挪动一下。
至于说工具。
没有什么工具,只能凭借双手了。
还有
奔哪个方向挖,第一块石头怎么搬?
这些我全都不知道,我所知道的就是,如何找到冥冥中的一丝感知来做事。
这个,对现在的我来说,是个很简单的事儿。
我闭上眼,大概感受一下,再睁眼,拿手电晃过,当一块明显人工打磨过的石块映到眼前时,我知道,就是它了。
这个听起来,很不可理喻,但事实就是那么回事儿。
一切的分析,理论,研究,其实都不如冥冥中的那一丝感知有效。尤其,当我们面临危机,困难的时候。
一辆车冲过来,我们的大脑根本没时间考虑,分析,怎样来躲避。
但,有的人,就宛如神助般躲过了。
还有的人,让重物压住,全身动弹不得。但他的亲人看到了,就能在瞬间爆发出超强的力量将重物挪开。
等等,等等,这样的事情在这个世界里不胜枚举。
科学家把这一现象,归结于人体潜能,一些神秘,无法用科学语言解释的,一些难以捉摸,但又确定的事实。
其实,答案很简单。
就是那个行动者,他把这一切,都装在‘心’里了。(ps:装在心里是一种很有趣的体验,就好像,我们打字一样,有的人用五笔,或其它别的什么输入法,习惯了后。他根本无需拆解字形,手放到键盘,心里想哪个字,手指自然活动,就打出哪个字了。熟能生巧,这样也好,那样也罢,当把‘事物’‘人’‘天地’‘众生’装在心里时,这人,就得道了。)
我费力地搬动着石头。
虽然,我有了把事物装在心里的本事,但我仍旧是个凡人,我拥有跟其它人一样的心脏,血管,肌肉,骨骼,可能将来我的衰老速度会慢一点,我爆发的力量会强一点,但其它,我同正常人,毫无差别。
我也会累,也会疲劳。
得道者,是一个不应该被神话的对象。
但众生有一念,有一贪念,这一贪念就是,永生不死,力大如神,智慧过人,刀枪不入,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这一念,可成,但最终,也不过是虚妄罢了。
这些石头有的很大,以致我不得不通过,肩顶,脚踹的方法,让它们稍微松动一下,接着,让小的,碎的石头滚出来,再继续一点点地扒。
就这样!
不知过了多久。
我的两手,布满了血渍,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烂不堪。
但最终,我还是弄出来一条,长达两米的通道。
当然,推下最后一块石头的时候,一股子夹带了海风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一刻,我听到了涛声,但却没能看到大海。
里面的空间很大,黑呼呼的,此外,我明显感觉有风。我根据这个地形判断,这里应该是一个地下海。
地底深处,有许多这样,大的好像海洋的湖泊,它们有的在陆地,有的,在海底。
我来的这一个,应该是位于南海,这个小岛数百米深地下的,一个小型的地底湖泊
我呼吸两口略带腥味的空气,拿出手电,摁了一下,结果,光,闪过几次,就灭了。
我彻底耗尽了电源。
恰在此时,黑暗空间的里面,突然就传出一个声音。
“你进来吧!先闭上眼,熟悉一会儿,你就能看清了。这里面有光源,只不过,很弱,很弱。”
那声音低沉,并且有力,听上去,很是有一种大将风度。冒牌大庸医:。
而在这样一个地方,听到了人声,原本该是一件非常恐惧的事。但我却没有丝毫的害怕,我笑了下,回说:“好啊,那我试试。”
我站在原地,闭上了眼。
一动不动,呆了差不多,六十几息的时候,待我再睁开时,我果然看到了。
发光的,应该是这里面的一种虫子,很小,比蚊子还小,但它们很多,密密地空中盘旋,同时身上有微弱的萤光闪烁。
在淡淡的光晕中,我朝里走了两步,又凝目一打量。
然后,我看到了他。
一个背对我,面壁的身影。
第四百八十五章留住玉先生的原来是这个
说实话,我是真摸不清楚这老头儿的底儿。
你说这人,说他坏。他那一对足以媲美僵尸道长的大眉毛,又透了一股子夺人的英气!
要是说他好,他眼前表现出的言词,语气,又像极了某黑色团队的大哥,扛把子!
我决定周旋,在不明敌我的前提下,尽可能地周旋,然后套出更多的消息。
我能做的,仅此而已了。
所以,我没直接说跟他算什么帐
我瞟了眼他手边高高堆起的朱砂粉,我说:“老人家磨这个朱砂。有多久了?”
老头儿淡淡:“算起来,差不多十几个年头喽。”
我:“朱砂大毒呀,老人家你难道不惜命吗?”
老头儿玩味一笑,停了手中摇的磨柄说:“我就是惜命,所以才要磨朱砂。小伙子,你还没说呢,这笔帐,跟我怎么算呐?”
我笑了:“我不知道跟你怎么算,再说了,赵先生他,他这病事发的突然,我”
老头儿摇了摇头,随之他猛地一敛目光。视线直直对着我说:“你,刚出道的?“
我怔了下:“是啊,刚下山。”纵讽斤巴。
老头儿自顾一乐:“难怪了。这样吧,你出去门口,抬头看看那门牌子底下挂的是什么东西!”
我心里一动,看了眼身后的小仙女和月祺,两个女孩儿,正有模有样地执笔在纸上写画着什么呢。
我没打扰,就转身,一脸好奇地走到门口。
推开门,走出去几步,仰头探眼仔细一看。
果然,在门口上边。牌匾底下,有一个用红绳系住的巴掌大小的铁葫芦。
铁葫芦
话说巴掌大小的铁葫芦,这要不注意,还真发现不了。
这能说明什么呢?
我揣了不解,又拧头走了回去。
重新在老头儿身边坐下,老头儿说话了:“看着了吗?”
我说:“看着了。”
老头儿:“医家一道,除了骗子,假大师,伪国师,但凡民间出来,真正秉了古法的医家在江湖上行医,都会在门口挂个葫芦。葫芦大小,样式不一定,但有了这个,说明有人在此行医了。外来的,到这儿来看病。你得先登门,打个招呼,见个礼才合规矩。”
(ps:很多医家都会在门口挂这个葫芦,但有的也不挂,挂与不挂,并不能凭此来判断人家的好坏,这只是文中指的一个江湖。特此说明。)
我听老头儿讲过了原由。知道是自个儿没考虑那么多。所以我说:“老人家,真是不好意思,我是刚下山,初次出手行医,不知道江湖医家里的这些规矩,冒犯的地方,还望别见怪。”
年轻人对老,须要先行一个‘尊’字的礼。
行过后,老的受不受得住,那就得看他的德行了。
老头儿笑了笑说:“小伙子,说话挺得体,不错。不过,这个帐始终是要算的。但具体怎么算呢,咱们一会儿再说,你先给我讲讲,对面那个失心疯的,他得了什么病吧。”
当下,我没隐瞒,将赵先生受坏人引诱,请神女,神交,后又沉迷其中的经过,大概讲了一遍。
老头儿:“你用的是哪门术法解的?”
我说:“正宗道门,精禁,行泄血邪的手法。”
老头儿:“也是不错!对面那个糊涂画家,他身子骨倒还是强健,奈得住亏虚损耗,嗯,可行,可行。”
我微微松了口气。
老头儿是行家呀,这精禁法,首一条就是病人本体元气一定要足。不然的话,很容易伤到对方身体的本气,从而把人一下子就给搞亏空了。
想到这儿,我对老头说:“赵先生体内的邪火虽然泄尽了,但是他精神还有些恍惚。道门,医性,可医改后天运局。但他的先天命上受了邪念侵害太久,这个”
老头儿一摆手:“这个,一会儿再说。”
“那个,小伙子啊。你初次给人行医治病,这个过程,有多狼狈,手法上多么粗野不得法,这个我就不提。你估且自行好好想想罢。但你呢,在我的地头上,犯了这个事儿。这个帐,还是要算的。”
我虎脸问:“你想怎么算?”
老头儿忽然轻轻移了下椅子,然后起身,张口对小仙女和月祺说:“两个小姑娘呀,你们在这,慢慢写画,我跟他去后面,聊聊天。”
月祺:“哦,好啊。”
老头一笑,对我说:“走吧,咱们到后边,慢慢算去。”
我黑脸跟在老头儿身后,心中计划了一千种可能。
打架?撕破脸皮?叫人放狠?难道,难道会是最可怕的扔肥皂?
心里胡思乱想着,就这么跟他去了拐到了后屋。
这屋子是个小茶室。
靠墙有一个砖头搭的小炕,但这个炕是不烧火的。炕上面放了一张小桌子,桌子上摆了一套非常简单的茶具。
一盖碗,一公道杯,一个小瓷杯。
就这三样,多一个没有。
老头儿把茶具连同小炕桌往旁边一挪,转了身,去屋里一个摆了茶饼子的大柜子前,伸手在柜子上面一摸,再向下一扳。
唰!
伴随一个东西,让他拿在手里,我稍微地惊了一下。
那是个,长约一米六七,宽约六十公分,厚达两公分的大铜板!
这个东西,多沉,大家心里可以掂量掂量。
但在这个老人家手中,大铜板就好像纸壳子糊的一样,轻飘飘,丝毫不显沉重。
老头儿将铜板扯出来,一只手摊掌托了,走到小炕旁,往下一扔。
砰!
这一下子,都差点没给这小炕砸塌了。
丢下铜板,老头儿转身找了个块抹布,将上面的积灰擦干净。后又把抹布收起,在那个装茶叶的柜子里,捧出了两个大大的黑泥坛了。
黑泥坛子也是极沉重,他左右手臂,各搂了一个,挪步来到小炕,又将泥坛子放下后,他对我说:“这棋呀,将近三四十年,没人陪我下了。你呢,就陪我下棋吧,这个算是顶了你的不知之罪了。”
下棋?
象棋,围棋,还是军棋?
我揣了好奇,往下一瞅,只见这张大铜板,绘的不是线条格子。而是个只能在古医书中见到的人形图谱。
这个人,是个男子,画分人体正反两面,身上标了经脉,穴位,腑腑等等人身上的图像。
细节处,甚至连同双掌,双足,两耳上的穴位都标的一清二楚。
我看了几遍,我对老人说:“老人家,这是个什么棋呀?”
老头伸手示意我在他对面的炕沿上坐了,然后他也坐下,接着一伸手将一个黑泥罐递到我手中。
我伸两手来接,但重量仍旧出乎了我的意料,身子一个趔趄,差点没跌倒地上。
这,这也太重了吧,差不多有四五十斤。
我托了罐底,将它小心放到身边后,老头说话了:“这是医棋!道门传出来的东西,制成年代,已经不好探究了。过去,会下这医棋的人还有几个。但现今,已经是越来越少喽。”
我一听,立马好奇:“什么叫医棋,这个怎么下?”
老头手捻大铁珠说:“医棋,分,病,医两家”
接下来,老头儿告诉我,医棋,是以乾造,八字来起局。
怎么个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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