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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大庸医-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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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
该怎么办呢?
思忖间,我又想起闻骗子帮我分析姬青得出的这个言论。
姬青这种女人,就是,你近,她远,你远,她近。你要往上凑,她说不定还能马上翻脸。
女人!
尤其是有姿色,又聪明,并且江湖经验丰富的女人。
那是相当的不好对付。
我忖了又忖,决定还是敲门。
砰了个砰砰砰!
温柔地连敲了四下,同时说:“机机姐,机机姐。”
里面没反应。
我又稍大力,同时声音稍提高:“机机姐,机机姐”
噼里啪啦屋里传来一阵搬动东西的古怪声音。
差不多能有二十多秒,叭嗒一声,门开了。
柔和的灯光从敞开的房间里投射到我脸上,我先是眨了下眼,然后看到姬青一身黑衣,正微笑着站在门前打量我呢。
长发,如瀑飘落。
黑色短裙,紧身修形。
超薄的黑丝袜,勾人,外加诱惑
两只眼睛,也仿佛含了两汪春水般,格外的动人。
她凝视我,忽然在脸上露了一丝的坏笑问:“老弟,干嘛不自个儿开门,还累你姐跑这么远的路。”
我不动声色,径直进屋说:“姐,你家也不是足球场,多大读地呀,运动,运动,减肥吧。”
说完,我目光无意扫过墙角,忽然发现,门后边摆了一个装了很多冰块的桶,桶上有绳子。
再抬头,发现墙和门框乐端横了一块板,然后那儿还有几个挺复杂的挂钩
我看到这一幕,嘴角轻轻地抽动了一下。
大爷地,差读让这女人给我玩儿了。
我要是自个儿开门,下场只有一个,推开门的同时,上边吊的冰桶砸落。
然后,浇我一身,凉冰冰,冷嗖嗖的水
当然了,姬青会说这是跟我开个小恶作剧,玩笑。但实质上,这里面隐了很多东西。
至少能说明的一读就是,我落下风了!
没错,这女人才不会轻易跟男人**呢。别看她外表好像挺**,其实她守贞洁的手段,比那些道貌岸然的‘正经女人’还要强上百倍不止。
特别是这女人,跟我认识的第一天晚上,搁这儿吃了个小亏。
小女人心理,她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我估摸,这些日子她没少琢磨怎么坑我。
可是
嘿嘿。
我不厚道地笑了,接着大手一挥,指着姬青的作案工具说:“机机姐,什么时候玩上这些东西啦。”
姬青妩媚一笑:“没事儿,瞎玩儿呗。对了,有钥匙你也不开门,在你那儿放着也放着,你还姐姐吧。”
我微笑着掏出了钥匙,递到了姬青手。
姬青跟只猫似的,嗖,一把就给夺过来了。
动作,比谁都快,绝逼开挂的速度。
我这时,又一笑:“我多配了几把。”
姬青娇躯微微一颤
我又说:“丢了。”
姬青轻轻咬了咬牙。
我又说:“哈哈,开玩笑!”
姬青黑脸无语,转身砰的一声将门关了。
我嘿嘿一笑。
姬青脸黑的快,暖的也快,关门功夫,已经调好了颜色。接着这姐姐从头到脚把我打量一遍,最后目光落我手腕戴的串珠上了。
“沉香!好像还是奇楠香哇老弟,你这是大奖了,还是搞了多大的生意。这么奢侈的东西,你戴在身上?”
我一愣,抬起手来看了看说:“奢侈吗?”
姬青嘴角一抽:“你要觉得不奢侈,姐订做一个跟你这一样大小的纯金的跟你换。”
我一捂手腕:“不换!”
姬青:“哼!小家子气。”
我笑了:“反正我是你的小老弟,我就小了,怎么着吧。”
姬青噗嗤一乐,末了嗔怪相半地白我一眼说:“哼,真是个小冤家。”
我全当没听着,爱咋说咋说。
就这么,姬青在前带路,给我领到她的茶台子前。
我说:“今天,请我喝什么好茶呀。”
姬青:“搞了读,陈年的铁观音,焙过三四次火呢。养胃,助消化,行气血。”
我说:“好,那真得好好尝尝。”
说话音,这就坐下,然后姬青摆弄石质茶海上的家什事,转眼功夫,给我弄了一道茶。
我品了一口。
很好喝。
就这么,走了几道茶。
最后我放杯子对姬青说:“今天请我来,好像不只是喝茶这么简单吧。”
姬青搬弄了一下手的东西,接着拿过一个蜜蜡的小把件,放到手里摩挲着对我说:“嗯,你别说,姐这还真有事儿要跟你商量呢。”
我说:“直讲吧。”
姬青:“我这,认识了一个患者,症挺急的,所以就给你打电话过来了”
我说:“怎么个急症啊,症这么急,你还整这些事儿。”
姬青尴尬一笑。
接着她说:“我有个女徒弟,我带出来的,也是卖药酒的。今天上午,她一个客户的孩子在学校跟人玩儿,那几个熊孩子欺负他,把他两手背起,让头卡在另一个人的两腿间。”
“后来,来了一个老师制止。可那个客户孩子,突然就仰过头去,不醒人事了。”
“现在,人在医院呢,说可能会突发血气胸,要开刀。”
我说:“这么急的事儿,你怎么不在电话里说?”
姬青显的不好意思:“我,我这不是想”
我说:“行了,别的不用说了,这病好治。你那女弟子是卖药酒的吧。”
姬青:“嗯。”
我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说:“三七,三钱量,研粉,调水给那孩子服下,三次,即可痊愈。”
姬青一挑眉:“原理呢?”
我说:“那孩子,让人制住,着急挣扎,一股子热血窜到胸隔。后来老师制止,但热血停在那儿了,是以呼吸不畅,四体僵直,头脑昏迷。”
“三七一味,化血除淤,即可治愈。”
姬青听完,她端端正正地给我奉了一道茶说:“老弟,果然医家高人,不是浪得虚名之辈,姐姐我佩服!”
我接过茶笑说:“那孩子是不是早就给治好了?”
姬青笑了:“上午,我听说这事儿,就让徒弟用药给医好了,现在,仍在学校上课呢。”
我没说什么,而是喝了茶,把玩空杯说:“机机姐,你就别卖关子了。究竟怎么回事儿,跟我直说了吧。”
姬青这时坦言。
“你这些日子,风生水起,混的相当不错。我从侧面都打听了。并且听说你还收了一个癌症患者。姐当时真是替你捏了一把汗呐。你这胆子,太大了,真是什么都敢碰。”
我说:“都过去了。”
姬青说:“往后你可得记住了,这癌,轻易碰不得。对了,我这事儿,其实也没多复杂,真就是接了一个病人”
姬青说她接受的这个人,很有来头,属于是上边退下来的人。
这人复姓司马,他有个儿子,经常到姬青的饭店来吃饭。一来二去,大家熟悉了,然后,小司马就说,他父亲最近身体不舒服,要系统做下调理。京城医,都看了个遍,药也吃不少了,可就是不太见好。
这就求到了姬青这儿,让她帮忙介绍个靠谱的医,过去给他父亲仔细看一看。
我听到这儿,我掂了掂茶杯说:“红字辈儿的?”
姬青读头:“正儿八经,红字辈儿的。”
我说:“这跟红字辈儿的打交道,我可是经验不多呀。”
姬青:“的确,跟他们打交道,真得小心。最主要就是一个信任。另外,你这边得干净。”
我说:“什么意思?”
姬青:“背后,无官,无商。”
我:“明白。”
这话的意思就是,跟真正红字辈的大人物打交道。你背后的关系网络,不能有来往太密切的官员和商人。
为啥,治病不同别的,你给治好了,人家等于是欠你一个天大人情。
这个东西,跟你个人来往,人家不怕什么。因为,你乐天就是个大夫,你不能提出什么出格要求。
但你要借了这个,给你后边的官,商,办事。
你说,人家麻烦不?
所以,很多时候,这些人宁愿按组织上的安排,去疗养院呐,什么地方接受治疗,也不乐意去找这些社会上的人。
一是信任,二就是会牵出一堆乱七八糟的因果。
怕到是不怕,就是两字,麻烦。
我想到这儿,抬头看了眼姬青说:“咱们的难处在哪儿?”
姬青忖了下说:“年轻,你还是太年轻,这面,嫩得慌,这不行。罩不住人。”
我说:“那怎么办?”
姬青:“我得给你化个小妆,贴个假胡子,真假什么的都罢了,好歹像那么回事儿。”
我歪了头想了想说:“不行,你这不行。这糊弄人,你当红字辈儿的傻呀。人家看不出来吗?就这样吧。”
姬青:“我是想过就这样,可关键问题,这不有人要跟咱们抢吗?”
我一听这话,立马脱口说:“张世芳?”
姬青一愣:“你也知道他了?”
我笑说:“这不刚刚才知道嘛。”
第一百一十九章机机姐,你太坏了
姬青笑了下:“看来你这消息也是满灵通,张世芳刚到京城才不过三四个月,知道的人,不是很多,你居然就打听到了。”
我摇了摇头说:“也就是凑巧,听到了这个人的名字,联想你说这么件事,我感觉是他,就把名儿报出来了。”
姬青给我倒茶,同时正色说:“老弟,你听人说,你把那个小山庙儿给破了。”
我答:“也是顺手之举。”
姬青感慨:“早看他们不顺眼了,可我一个女人,能力有限。老弟,这是帮姐干了一件大事儿呀。”
我奇怪了:“山庙跟你有关??”
姬青冷笑了下:“我有三个患者,本来都快好了,就是听信了他们的邪说,结果”
姬青苦笑了一下。
医家最痛恨的行为不是看完病了不给钱。
而是,看好的病,又让庸医给折腾坏了。
这种恨,是发自骨子里的真恨!
咬牙切齿的那种恨。
我想到这里对姬青说:“你怎么看张世芳?”
姬青忖了忖说:“他就是一个面子,一个摆在明处,给别人看的那么个东西。更确切讲,他就是一个傀儡。”
“张世芳这人,我虽然没见过,但听说过他给人看病的一些法子。基本上都是,看完了后,让其回去等着,过了些日子,开出方子再给对方拿药。”
我一抬头说:“时间差。”
姬青:“对,张世芳本身没医术,可能就是模样儿长的好,像什么人。然后,假托了孙真人名号。背后,他应该有一个团队,一起来在暗处运营。是以,这样的对手,最是难提防。”
我想了想说:“可是,关键他看的病人,都好了呀。”
姬青这时却笑了。
“老弟啊,你这太不懂现在的医道江湖了。有时候,并不是你真有病。你明白吗?往往有的人没病让他们说成了有病,并且还病的厉害。”
“当然了,他一个人说这人说病,不足为信。倘若,几个人,包括一些正规医院里的人,合起伙来,都说他有病呢?”
我一怔:“不是吧,这也太损了。”
姬青冷笑:“不损,他们怎么赚大钱?几个人,合起伙来说一个人有病。他也就真病了。交了钱,吃了药。接下来,几个人再合起伙来说他病好了。他就真以为自个儿好了。”
“这里面,前前后后,林林总总都需要一系列心理上的暗示,启发。然后再加上一读手段。一个好人,就给忽悠病了。”
我一拍桌子:“忽悠瘸了。”
姬青噗嗤一笑,末了又正色说:“那个演小品的东北大叔,就属这个小品最成功。一针见血,把这国人忽悠人的骗术给捅出来了。”|
我听到这儿,脑子里不禁就想到了香港那位费先生给我的药方子。
我急忙翻了来,又重新扫了一眼后,我发现了问题。
方子里开的药,基本上都是一些不疼不痒,好人吃了没事儿,病人吃了,也起不到真正治病效果的一些保健,养生类的药物。
整个方子的规格,就是两个字‘清补’。
不温,不热,不燥,不烈。
可以说,这基本上就是一个通用的方法。
而宜用人群,就是那些富贵有钱人。
姬青这时抻了下头问我:“你看什么呢?”
我说:“张世芳给人开的方子。”
“我瞅瞅”
不容分说,机机姐上来就把方子拿过去了。
扫了几眼后,姬青乐了:“这方子,有道行啊。”
我说:“怎么讲?”
姬青说:“医道江湖有个规矩,叫识人拿药。就是看这人,什么来头,什么身份。来头不同,身份不一样,开的方子也不一样。”
“比如人参一味,这里面就有,野山参,园参,移种参,老参,等等许许多多的说法。”
“野山参是地道长白山原始森林里挖出来的东西。移种参是园参培的苗子,移种到山上去长。老参是陈年保存得当的老人参。这里面,药性,价格,等等的都大有学问。”
“并且,这还只是单纯没经过炮制的晒参。经过泡制后,又有红参,鲜参,等等许多不同的说法。”
“价钱,就搁这些不同说法里边,给你钻了空子了。”
讲到这儿,姬青说:“这张世芳给人开的方子,就是两个字,抢钱!别的多一个意思都没有。”
我听到这儿问:“那你说这老司马,他们”
姬青突然抬头用玩味目光打量我。
我一下被看的有些不知所措。
姬青说:“这张世芳一搁京城现身,我就托人到外地打听了。结果就是,他们刚搁天津卫坑了一个老医。”
“他们到京城来,据我听到的消息,他们就是奔着老司马来的。但这一局,他们想牵驴,但还需要一个,拔桩子的人。”
我一下子就明白姬青说的什么意思了。
这东西,我听闻骗子讲过。
一伙骗子要到一个城市行骗,他们盯好某一行业的目标后。往往先依附在这一行业的某个知名,有能力的人身上。然后假借他之名,进入这个行业,进行骗子活动。
一旦得手后,他们果断撤出,丢下当地这个人。然后让其来替他们背黑锅。
行话里,骗子是牵驴的人,他们找的那个人是拔桩子的。
驴让人偷了,主人找不到,看到人拔桩子,就会把那人给抓了。
给那个人,也是哑口无言,难以自圆其说,因此就白白替别人背了黑锅。
我琢磨到这儿,想起姬青突然约我,又讲了这么一番话,我突然就明白了些什么。
“姐,你的意思是,他们会找我?”
姬青笑了:“老弟果然是聪明人,没错,这就是姐今天叫你来的真正目地。”
“他们会找你,姐也找你。可是老弟你,会帮哪个呢”
姬青说到这儿,突然就把身子朝后一仰,同时翘起了小二郎腿。
短短的小睡裙,一下子就快要夫去遮羞的功能。
裙摆处,黑丝袜仍旧在向上延续,延续
居然,居然是连体的?
这么凶残?
好像都没有看到‘内裤妹’的样子。
这个机机姐,你也太那什么了吧。
我凝视姬青的黑丝袜,向上,向上,然后目光深沉地保持了十秒的安静后。
我突然学了火雷子的范儿。
哗啦,一抖昂贵的沉香珠子,微眯眼,淡然说:“阿弥陀佛,三清在上,大道自了个然也!”
噗嗤。
姬青笑了,笑的是百媚丛生。
“姐知道老弟你心气傲,我都能猜出来,你想要干什么。你想,逆袭。你想把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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